曾经有一个诗人,半夜起来撒尿,秋风萧瑟,见月心伤,写下了20个字: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两千年后,亿万离家的孩子半夜起来撒尿,在月光下冷风一吹,虎躯一震,都想起这20个字,恍惚中唉声自问,为什么走那么远?是啊,为什么走那么远?为什么那么远?为什么?其实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并不是忘了当时自作主张,写下志愿的初衷,也并无后悔,只是,,,,衷怀歉仄,自叹不争。。。锻炼时胡乱加了量,操场上往死里跑,球场上往死里抢,泳池里往死里游;头脑一热买了去西宁的车票,妄想看看憧憬已久的大牛逼青海湖寻求扯脱。两顿酒,三次觉过后还是减了量,退了票。要不要扯脱,要如何扯脱,扯不扯得脱,真的不知道。有时候想想,现在所经历的一切,不过是许多玩音乐,搞文学的流氓土鳖笔下的陈词滥调,不足挂齿,可更多时候却还是难言的痛。冯大说痔疮不治,留着解闷儿,肿肿、痒痒、痛痛、每月流血不止 而不死,能帮助他理解女生的痛苦,提醒他生命在肉身上时时刻 刻地真实存在。如果对待心伤,能像冯大对待痔疮那么出离洒脱,该有多好啊。。。 想回家了,回贵州,最好是贵阳,有一个相对不太稳定的工作,能隔三差五的出出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