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齤齤身离开了温热的口腔,身体却还沉浸在高齤齤潮的余韵中。基尔伯特拿手盖在额头,遮挡住光线;黑暗使释齤放后的身体渐渐平静,他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喘齤息声,但是精神仿佛还浮在空中。
战齤时难得的享受,他还在回味这种残留的感觉。
而当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路德维希已经在整理自己的军装,并且一丝不苟地重新带上了铁/十/字徽章。
沾着精齤齤液的避齤孕齤套和纸巾已经被整理干净,West对于善后工作仍然保持着一贯的循规蹈矩。
他看到路德维希抬手看了看表,表情未变,却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已然是准备离开的姿态。
于是基尔伯特向放在身边的军装外套伸出手,从上衣口袋里翻找出了那盒已经消耗的差不多的R6(香烟)和子齤弹齤头(打火机)。
基尔伯特支起了身体,叼着根烟,拿出打火机点燃了香烟的前端。原本被撩到胸口的衣物因为这样的动作而回归原位,但基尔伯特的下身却仍是一齤丝齤不齤挂——而且他好像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于是路德维希走到他被脱下的长裤前,弯腰捡起然后抛给基尔伯特:“哥哥不冷吗?”
“再等一会儿,”他用一只手接住了裤子,然后不以为意地放到一边,另一只手夹着烟,享受着尼古丁带来的惬意:“等本大爷抽完了这支。”
“嗯……”
于是便陷入了沉默。
脑海中又出现了费里西安诺挂着眼泪的脸,路德有些苦恼的皱了皱眉,接着下意识地抬起手腕,看了看走动着的分针。
“这么急着见你的小情人?”基尔伯特带着戏谑的声音响起,然后他扯了嘴角,露出一个嘲笑的表情。
“……不,我只是在想……他现在一定又在哭了,”路德维希板起了严肃的脸:“也许还一直叫着我的名字……却找不到我。”
他看到了基尔伯特紧拧的眉心,香烟顶端红色的火光变亮——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
“我说,你是不是太宠着他了,好歹他也是一个国/家。”但是一开口,他的声音还是淡淡的,有着刻意为之的漠然。
“不,我想……也许是我对他的要求太高了。”路德维希的表情带着一点愧疚:“他适应不了战齤争的艰苦。”
基尔伯特张开嘴,白色的烟雾融进了微寒的空气中,红色的眼睛被从肺里吐出的烟熏得半眯着。然后他又露出了那种意义不明的笑容。
“好了,你走吧。一说到费里,连话都多了起来。”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能够坐得舒服一些;而后,仍旧大口大口地吸着烟。
在这寒冷的北国,尼齤古丁也许是除了做齤齤爱之外,唯一能让他迷失的东西了。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