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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深浅爱[ID:泪落心上]——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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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度受。
此为搬运贴。
@泪落心上


1楼2013-10-14 12:53回复
    引:爱,需要分深浅吗?
    区分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最终,也不过是相爱相杀,
    深浅爱……
    现在已经是初秋,又到了周六,可历史结业考齤试快到了,白翌得在学校给学生补课。我只能独自在家里打游戏,到了时间,还得给白翌送饭。唉,之前就被打趣了,这次去,谁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暗自腹诽着,我拿上饭盒出了门。
    我在路上慢慢走着,也没心思去看周围的风景。不过,天倒是越来越阴沉,看来不一会儿就得下场大雨。不过我不担心,白翌心细,他在学校肯定留了不止一把伞,退一万步说,就只有一把伞,他小子还能让我淋着?两个人互相撑着就过来了,不过这似乎挺难为情。唉,不想这乱七八糟的了,得赶紧到学校,否则就真得被淋了。
    到了学校,我也没费什么口舌,门卫大爷就给我开了门。现在还没下课,我漫无目的地在校园四处转,到体育场的时候,却听到了一阵呜咽啜泣声,和一群孩子强忍着的笑声。我看过去,发现一群男孩子围着一个瘦小的孩子,那个瘦小的孩子脸颊上挂着泪珠,却还死死的盯着为首的男孩子,瞳仁黝黑而聚光,手紧紧攥拳却依然止不住的呜咽。
    我看不下去了,走过去重重咳嗽几声,那几个孩子就都转过了头,眼神显得很惊恐,全然没了之前的那种嚣张气焰。我径自走过去,拉那个中间的孩子,他也不反抗,但也不配合,我硬是拽着他到了医务室,顺道把几个打人的孩子交到了潘秃子手里,剩下的,也就不是我的能力范围了。
    等我弄完了这一切,课也下了,我去历史组找白翌。他刚上完课,手中粉笔灰还没来得及洗,但看到我来,也显得很高兴。跟他同屋的,还有另一个齐老师齐纬,我们关系不错,也能算上铁哥们,不过他爱闹,我每次来他都得打趣我,搞得我看到他就头皮发麻,不过倒也没什么大关系。
    我告诉白翌和齐纬刚才发生的那件事,白翌还没说什么,齐纬就先搭话了。他似乎是思索了一下,问我:“小安,你看到的那个被打的小男孩是不是非常瘦又非常白,性子特别倔,长相嘛……嗯,挺想你自己的。嗯,老实交代,他和你什么关系?”
    我哭笑不得,这小子能闹也能转移话题,有时候叽叽喳喳比女人还烦还八卦,那孩子和我能有什么关系,最多不过是师生关系,而且这层关系也没有,因为我没教过他。……嗯,不过,他这么一说,我确实感觉那孩子跟我长得挺像的,也挺倔的。这也极大的增加了我的好奇心,忙向他询问那孩子的身份。
    齐纬又想了一会儿,说:“那孩子叫许瑾,名字听起来跟你那‘安踪’一样,像是个女孩子。不过你最多也就是被打趣,他,唉,家境实在不好,他母亲大出血去世,父亲又娶了继母,待他很不好。他每天在家什么都得自己干,性子也孤僻怯懦。他在学校也被欺负,女生还好说,男生总变着法的欺负他,像把他推进女厕所什么的,那是家常便饭,这次被打,也应该不是常事了。
    他说完,我就又冲动了,直接就蹦起来就问齐纬:“你知道这些怎么不帮帮他啊,起码看到他这样也得狠狠批评那群孩子啊!”
    齐纬像看白痴一样冲我比了个中指,说:“安子你傻啊,批评有用,那社会早就没有**局什么了。况且你也别忘了,我们都是小科老师,不是他班主任,打他的也都是他班里同学,他自己没说什么,他班主任也没说什么,就你非得去说点什么,不明摆着扒人家脸吗,你是不在这儿教课了,可你的哥们我和你那相好的白翌可还得在这儿教课呢,啧啧啧。真是……”
    我听完他的话,脑子一片空白,倒不是因为我没法帮助许瑾,而是因为齐纬那句“相好的”。我得承认我当时想了太多,就比如说:白翌是不是把我和他的关系说出去了?不对啊,白翌不会那么不谨慎的。我和白翌表现的非常暧昧?也不应该啊,我和他看起来更像铁哥们,没有什么暧昧的。我和白翌一看就是BL?这也不可能啊,暧昧都没什么,b什么l啊!……有的没的想得太多,就直接导致思维迟缓,我花了将近半分钟才发觉又是齐纬打趣我,可我刚才那副张着嘴发呆的样子,就够白翌笑话我半年了。


    2楼2013-10-14 1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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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下顿时一凉,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许瑾看上去只是睡着了,可我总觉不对劲,透过左眼,我看到有一只手在许瑾的脖子上,似乎是已经掐过了,因为许瑾脖颈上有着小小的痕迹。而更令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是,许瑾的嘴角,还挂着那一抹若有若无的笑,虽不明显,情意却浓。但更诡异的是,许瑾嘴角的笑容,似乎不是他自己的,挂着笑意的嘴角之下,还有这没有表情的嘴角,那平淡的嘴角和微翘的嘴角重合到了一起,似乎许瑾有两张嘴!
      我不知道许瑾到底怎么了,周围的学生和老师也都不敢上前,屋子里都是人,挤得我快喘不过气来。没有人维持秩序,那个一向威严不容侵犯的潘秃子,此刻脸色吓得发白,头发好像又掉了几根。
      混乱中,白翌抓住了我的手,我顿时感觉心安不少。我看向他,发现他双眉紧锁,径自从人群挤过去。到了许瑾跟前,教室依旧聒噪,他也没多说话,一挥手把粉笔盒从讲台上扫下来,世界顿时就安静了。
      他在众人的注视下,俯身探了探许瑾的鼻息,又翻了翻他的眼皮,观察他的瞳孔。我凑上前去,发现许瑾那原本黝黑而聚光的瞳仁,暗淡如坠落的星子,全无光彩。
      没救了,我在心里暗暗的说。
      白翌起身,注视着大家,说:“他睡着了,却不会再醒了。”
      紧接着又是一阵骚动,那些学生都吓得哭了出来,几个女老师都要瘫倒。因为之前有人报了警,所以一会**就赶了过来。他们维持好秩序,接着又把我们和几位老师带走了。虽然是白翌上前探许瑾的鼻息,可我们都没有动机也没有时间,所以警官也只是例行询问并让我们留了手机号,然后就让我们回去了。
      离开警[河蟹]察局,学校也放学了,经历了那一下午的波折,我的心依旧没有平静,也就着急回家,可半路白翌拉住了我,然后从上衣口袋悄悄拿出一个物事塞到我手上,我仔细一看,是那柄玉钗。
      我不禁感到奇怪,这玉钗是许瑾拣到的,塞到了他手里,可他竟然带了出来,他不是一向最害怕惹麻烦吗,怎么……
      白翌看出了我的疑惑,他把手放到我肩上,压低声音说: “小安,你觉得有没有奇怪的地方?”
      我将所见所想悉数告诉了他,包括许瑾那重叠的嘴角。他皱眉思考了好一会儿,缓缓开口:“你想要什么样的解释?”
      没等我的回答,白翌径自说:“第一种解释,一切非常巧合,许瑾身体虚弱突然倒地不起,继而休克死亡,而你因为惊吓过度,头脑不太清醒,所以出现了幻觉;而第二种解释,就得往玄虚方面考虑了,别的不能说,这根玉钗……有问题。”
      自上次“冯晖事件”后,白翌鲜少露出这样的表情,我心底也隐含着多了一丝不安。但依旧不明白白翌为什么拿了这玉钗。
      白翌抬头,看到了我满眼的疑惑。“那玉钗有问题,你不也插过吗。现在先弄清这玉钗的渊源,总好过全无准备。”他顿了一顿,“还有。我是不喜欢自找麻烦……但事情牵扯上你……不是麻烦。”
      白翌的眼神并没有缓和,但听他这样说,我也安心了许多。我们一起去了六子的小铺子,让六子来验验这玉钗。六子手头还有别的生意,也硬是让我和白翌威逼利诱的给推了。在我数次讨价还价加软磨硬泡之下,六子保证明天绝对给我们出结果,我们无事可做,也就先回家了。


      4楼2013-10-14 1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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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仪自白以后,便是沉寂,一点画面一点声音都没有。梦醒了吧,可我却耽溺其中,不愿醒来。我清晰地感觉到,一说冰凉的手摸上了我的脖子,还没有掐,但我的呼吸却自己停止!可即使如此,我依旧耽溺与梦境,不能自己。
        这时,凭空又出现一句话:“你死,我不独活。”听到这句,我的神志一下子就回来了,开始挣扎,可身体无力,大脑又逐渐变得迷茫,喉头也有了些微的腥甜,可我竟然想要裂开嘴角微笑。
        就在我意识渐渐迷失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了生气,也有了力量,那种奇怪的感觉也不见了。我睁开双眼,看到白翌满脸焦急,避水剑和玄璜璧一并握在手里。我挣扎起身,发现他的手腕处那好大的血口子,这时才发现我口中满是铁锈的气味,白翌割破手腕又一次救我。我不禁低下头一阵心疼,就在这一刹那,我又被白翌用劲拖过去护在身后,再抬眼,便是一女子在我们跟前敛目而视,她的头上,插着那根玉钗。
        白翌护着我后退,避水剑也向前挑,来抵挡那女子的进攻。但全然无用,那女子轻挥几下衣袖便破了一切攻势,在这一刻,我才真正理会到什么是以柔克刚。我们在屋内打转,原本分外熟悉的家被那个女子搞成了迷宫,前后左右都是无尽的黑暗,只有我和白翌彼此握紧的手来传递着我们还存在,我们还安好的讯息。
        我们躲闪着,虽然四周都是无尽的黑暗,可那些实体的东西都还在,慌乱中,我们没有被那女子所伤,自己就挂了不少彩。那女子行动迅速,可真到了身边又会变得异常迟缓,无限延长这那恐怖的时间和感觉,我觉得,自己都快要疯了。
        我看了看白翌,他受伤更重。当时情急之下他为了救我,伤口本就割得深,有没有得到处理,而且又躲闪了这么半天,我几乎都能闻到空气中隐隐弥漫的血腥味,白翌的手也在变凉,如果他出了事,我不能独活,哪怕跟他一起死。
        我们依旧躲闪着女子似有若无的攻势,渐渐也看出些端倪。她攻击的其实只有我,而根本不是白翌。知道是这样,我们不免放松了些,着重注意躲闪,而非进攻,也给白翌留下歇息的机会。可就在我一失神的功夫,那女子的指尖,就已经碰到了我的喉咙。近距离的观察,我发现那女子生的极美,却不见半点笑颜,而是满面凄楚。
        就在我感觉她的指尖要扣入我的脖子时,她突然后退了。我看到白翌扯下了血玉,把它摔在了地上,顿时四分五裂。从血玉中飘出了一股白烟,弥漫在周围,那个女子,过不来了。
        白翌看了我一眼,像是安慰一样的轻笑了一下,说:“小安,我们的避水剑玄璜璧对她都没用,神器不行,只能用邪器了。阴姬的怨和她的怨,互相制衡,也能拖延一段时间。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那女子不再和白雾纠缠,而是凄楚的望着我,良久,落下一滴清泪,然后开口:“弘,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楚凉啊。”
        “我没见过你,怎么会记得你?”关键时刻,我又犯二,现在虽然楚凉虽没有发起攻势,可明显,局势依旧是她在掌控。我怎么着也该安抚她的情绪,可竟然下意识的冒出这样一句话,这跟我在乔二奶奶那丢脸也没什么差别。果然,楚凉听到这话,情绪更加激动,第二滴眼泪也顺着脸颊滑下,然后低头,喃喃自语:“这么多年,呵,许多年前,我们山盟海誓,你说深爱我一生。在我被废入冷宫,得知真相,我依旧认为你对我,至少是浅爱。……如今,怕真是了无半点情分!呵,当初我能送你走,现在,我依旧能送你走。”


        6楼2013-10-14 1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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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凉说完这话,神色忽然变得凌厉,一瞬间又展开了攻势。血玉的白雾在弥漫,可已经不能阻止情绪失控状态下的楚凉,白翌把我护在身后,闷声受了楚凉的好几次攻击,阴毒透过皮肤渗入体内,纵使是白翌,也不得不轻咳低身,但他没有忘了我,依旧浅笑着让我安心,而我,却看得更加心疼。
          在白翌的保护下,我并没有受到一点儿伤害,可就在我目光对上楚凉的那一刻,我竟然不由自主的轻唤一声薄暮,甚至还想要往前走。而楚凉听到了这声,目光不似初时阴狠,而是凭空掠过一缕愁怨凄婉,口中轻吟一声嗟叹,然后头上玉簪滑落,黑发如瀑散落下来,手中又凭空多出一把古琴,拨弄琴弦,只见她目光点点,玉指芊芊,那散落流离的,分明是万般的离愁。突然,我竟不受控制的想要上前抱住她,却被白翌死死拉住,手拿避水剑逼近我,吐出这样一句话:“北魏献文帝,也借他人之身行事?岂不污了英雄美名?”
          刹那间,我力气如抽空一般回过神来,眼前出现了一个和我眉目相似的男子,他应该就是北魏献文帝。他望着楚凉,说:“我哪是什么英雄,我终归骗过一女子。”
          我们都没有说话,他接着说:“呵,薄暮,我骗你,其实不止一次吧。你入宫,封为左昭仪,我很高兴,这些都不是假的,而你有孕,我高兴,更不是假的,直到太医说你怀男胎,我便不能让你生下这个孩子,我一直瞒你,北魏祖制,长子为太子,儿当太子,母需死。所以,我们的孩子,是我所害,你的三次滑胎,也都是我所筹谋。母后所言不错,可原因,就大错特错了。”
          我们非常吃惊,这个男人竟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生生扼杀了自己的孩子。献文帝又开口,道:“那是我第一次骗你,我没有告诉你儿当太子母需死。而第二件,就是你鸩杀我。并不是你杀死我,而是母后,我处死了她所宠爱的大臣,她赐我毒酒。你知道,我不是她的亲子,她是我的嫡母,自然谈不上感情,兵权在她手中,我无可奈何,我饮下毒酒后,径自去了你的冷宫,只求再见你一面,而你那杯鸩酒,我并未喝下。而我们的誓言……”
          “我从未忘怀。”
          楚凉听闻,却不为所动。她情绪已经完全平静,面无表情,却显得异常凉薄。她凝望北魏献文帝,开口:“陛下所言,臣妾接受。但这接受,不过也只是命令的屈从罢了。方才臣妾失礼,也万望陛下切莫怪罪。可臣妾敢问陛下,您连自己的枕边人都如此相瞒,又是何故?臣妾决计是相信自己腹中之子因陛下而亡,可个中原因,便是只有陛下自己知晓!太后苛待臣妾,可她到底教会了臣妾一件事情,那便是对于皇帝,最贵重的,是这天下!臣妾幼时便得相士指点,骨骼清奇,闺名薄暮却不圆满,因而臣妾自知不得圆满!臣妾倾心陛下,一世深爱所换,怕也不过是陛下的薄情浅爱!陛下,即便我只作为鲜卑与汉族交好的利用工具。臣妾依然甘之如饴,可臣妾不想再听到陛下之前的言语,陛下所谓之爱,带给臣妾的,怕只是刻骨之恨!若非刻骨之恨,臣妾怎会在陛下看望臣妾之时,暗下鸩酒毒杀陛下?怎会灵魂不灭寻找面貌与相似的后人泄愤!陛下,您有何话说!”
          北魏献文帝低头,然后望天开口:“薄暮,你依旧如初般倔强单纯。第一,我为何会瞒你。你可知母后掌权,她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皇嗣即位太子,怎能让‘儿当太子母需死’这一消息流传。第二,我为何会处死母后的宠臣。你可知他为打击你父亲的势力,竟启奏你为妖女,三次滑胎,目的是动摇皇族尊位,理应赐死你。我不答应,他竟联合群臣罢朝。第三,你当真认为,那些后人,是你掐死的吗?人类身上的阳气,并非怨气可完全冲淡,你如此行事,最终只会导致魂飞魄散。每次在你准备下手之时,我都会附在那人身体上,兀自闭气,直至气绝,所有罪过,都与你无半点关系!这一切,你依旧当我薄情浅爱吗?”
          楚凉怔住,面庞分外吃惊,但她依旧没有言语。楚凉和献文帝彼此对望,仿佛跨越千年的重逢爱侣,眼中的,却不是爱意。气氛一直在变冷,谁都没有开口,我们都在等待着,能有谁来打破这一僵局。白翌的伤好些了,他轻咳一声,对着楚凉,道:“让你纠缠千年,始终流连人间的,真的只是由爱而生的恨吗?”
          “你无数次找寻那些与他相像的男子泄愤,就不曾有着一点企盼?”
          “你对君王,剩下的只是恨吗?”


          7楼2013-10-14 1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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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翌的话,如同火苗,点燃了楚凉心底埋下的最后爱意。可楚凉依旧在思索,拿不定主意,白翌抛出了他那重磅炸齤弹----他拿出玄璜璧和避水剑,走近楚凉,道:“这些都是神器,你知不知道为何对你无效?”
            楚凉摇头,眼瞳依旧是一片茫然。白翌接着说:“你刚才说,对于皇帝最贵重的是天下,那你知不知道,你那宝蓝点翠萱草钗所用之玉,实则是那传国玉玺!传国玉玺浑然天成,龙的象征,有它护佑,任何神器都不能伤你分毫。献文帝把那给了你,更胜过将天下给了你!”
            白翌依旧在走近,而楚凉完全怔住了,当她看到玉钗在玄璜璧和避水剑的共同作用下而显现的龙纹时,两行清泪又顺腮滑下。是啊,那龙纹就是证据,是那证明了楚凉所言的薄情浅爱完全错了的证据!楚凉依旧落泪,口中发出一声长叹:“终是我错了,弘,对不起,还有,谢谢。”语毕,珠钗落地,身影暗淡。
            我不清楚楚凉为何身影暗淡,白翌看出了我的疑问,说:“她之所以存在,是因为那爱与恨的共同作用相互制衡。而现在,她所谓浅爱成了深爱,恨就不复存在,她,就只有魂飞魄散这一条路,谁也救不了她。”
            残忍的语言下,确是最真实的现实。楚凉魂魄消散,献文帝喃喃自语:“终是为你负了天下,薄暮,我所作所为都没有能保住你,造化弄人。我以前常说,你喜欢萱草,你是我的解忧草,现在,就让我做一次你的解忧草吧。”随即,身影也消散不见,白翌说,献文帝自己,选择了神魂俱灭。
            献文帝留在这世上的最后一句话,是他与楚凉的誓言。
            你死,我不独活。
            你死,我绝不独活。
            刹那间,回忆灌满了心田。我仿佛看到,千年之前,淮水河边,庚辰川后,无语相对泪眼,诉说,彼此的羁绊……


            8楼2013-10-14 1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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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来自手机贴吧9楼2015-07-10 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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