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其实你是妹控吧”
这是阿孚兔在帮我和那边那帮蠢上司社交吉原那件事后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看那死鱼眼难得的热切,总觉得不好好回答一下很对不起他
“不是”
干净明了的标准答案
可是显然听的人完全不信,挖着耳朵,揉着那沾着血腥味不知道几辈子的头发
好吧,那样子又让人觉得不揍他对不起自己的拳头
“阿孚兔,另一手也不想要了么”
满不在乎的说什么,却不知为什么好像真的有什么东西一点点的漏掉了,
随着那明明轻松得很的语气从一个叫心的地方,一点点抽搐,一点点粉碎
厮磨的折磨
貌似恐吓还算有用,这只老兔子终于闭嘴了
倒不是因为我真的是什么妹控
只是因为我太怕麻烦了,
像不懂你的人解释那么多很麻烦,
烦人的上司很麻烦,
女人很麻烦,
小孩更麻烦。
若是碰上了不听话爱淋雨,会为之脏兮兮的兔子就哭得死去活来的小鬼
那就是麻烦到了极致
啊,绕远了
所以每每想到当初为什么没有拼尽全力,直接把那丫的打死
现在想来也是因为麻烦吧。
说起来人有一个天大的毛病,那就是在你想到一个麻烦的时候
你会很麻烦的不断想这个麻烦
会想起帮那小女孩梳头的场景
会想起分她米饭的场景
回想起她的笑
捧着那只叫定春的兔子,灿若晴空
回想起她的泪,
被邻家的小孩欺负了,
秃头又不回来了。
那个人永远的离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超烦的
我推了推一旁的阿孚兔,
“你和那些老头说,把吉原给我了么”
阿孚兔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噎回去了
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有些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意味深长?
那种复杂的情绪,还真是麻烦呢,上了年纪的糟老头。
我笑了
“不高兴了”
“一个大麻烦还要护着一个小麻烦,烂摊子还要给大叔我,真是有够麻烦了”
不知怎么的,嘴上的笑僵僵的把脸扯得生疼
他真的不想要他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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