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海。我在海上骑着白马，一路溅起水花。水花晶莹，每一滴里一世界，映射着晴空，包含着你我，我在水中看见了森林，梅花鹿在崖边凝望，那里没有我。那里没有我，只有山脉和云海。云海有鱼飞呀飞，跳下云来落成雨。鱼雨打在树上，又弹跳下来，落地又变成了一汪泉。一汪泉一汪井，表面的一潭连接着深深的地下。地下下着雨，雨落再飞升。满眼金黄，却不知是古铜还是黄金。地下的洞穴金黄黄，白兔跳进了暗河，巧克力的香味飘香。好饿好饿，见到了洞穴深处的烤鸡腿堡，还有石桌上的神剑，剑上的琼浆玉液。鸡腿堡蘸上琼浆玉液，用宝剑切开，拿夹层的面包擦拭着剑。好剑！好剑！抹上奶油挤上沙拉再去战场上打杀，同伴们闻着食物的香气混杂着血腥，看每一剑都溅出巧克力薄荷糖的糖浆，然后掉落一地的金币。金币金币，扔到天上化成绵绵雪。爆米花，绵花糖，漫天飞下，又化成银蛇，还未落地，就像金鱼一样在空中游曳了起来。一两只绕过我脖颈，拂过我脸颊，又变成了一只猫，抓了我一下，又黏在我脚边不想走。我抱起她，她咬我，却乖巧地并不反抗。我摸摸她绒毛。她喵地一声跳到我头上，睡起了午觉。更多的蛇碰到我，变成猫变成虎，变成狗狗，变成金鱼。他们围着我转圈圈。然后老虎累了，趴在了我脚边打盹。我也困了，睡了，梦到一塑雕像，梦到自己赤脚踩在黄沙上，铃铛轻响，晚风轻拂，红尘与黄昏。一抹云烟一抹尘。商旅抱着骆驼走来，随身的匕首镶着红宝石。宝石里看得见机密的机关。机关枪打在沙上，直升机流星一样坠落，弹飞一片扇叶，化成樱花瓣瓣。然后直升机上跳下一个外星人，扛着锤子挖，挖呀挖，一箱乖巧。海盗的沙船靠近，宝藏宝藏，女巫在尖叫，法官在祈祷，祈祷，恶魔爱上路西法，塞拉尔拐跑了凯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