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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咖啡馆，舞台中央放置一张咖啡桌，三把椅子，左后一架钢琴，右后为柜台，店员在后面】
教授、Fay与Lea坐在咖啡厅里
Lea（一字一顿拿着一张报纸读）：李云迪阔别台湾十年，携顶级乐团台北再次奏响感恩季，爸爸我读得对不对？这里面有好多字我都不认识啊！
教授沉默，抬手轻抚Lea的头发。
Lea：爸爸你为什么以前都不来这里演奏？昨天我们吃的小吃好好吃啊！
Fay：Lea，你别闹爸爸了，一会儿跟妈妈先回酒店，爸爸今晚要见朋友。（转向教授）你真的想好了？
教授（点头）：嗯。
Fay：毕竟已经这么多年了，真的有必要……要不然我留下。
教授：你这次能陪我过来，已经很感谢了，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不应该再牵扯别人。
Fay：你说什么呢！那我带Lea先回去了，你也别太晚。（起身拉着Lea下）
（教授起身四处看了看，然后望着店员，指一下旁边的钢琴）
（店员微笑着示意请教授弹奏）
（教授坐到钢琴前，试了一串音，然后起手弹《悲怆二》）
教授、Fay与Lea坐在咖啡厅里
Lea（一字一顿拿着一张报纸读）：李云迪阔别台湾十年，携顶级乐团台北再次奏响感恩季，爸爸我读得对不对？这里面有好多字我都不认识啊！
教授沉默，抬手轻抚Lea的头发。
Lea：爸爸你为什么以前都不来这里演奏？昨天我们吃的小吃好好吃啊！
Fay：Lea，你别闹爸爸了，一会儿跟妈妈先回酒店，爸爸今晚要见朋友。（转向教授）你真的想好了？
教授（点头）：嗯。
Fay：毕竟已经这么多年了，真的有必要……要不然我留下。
教授：你这次能陪我过来，已经很感谢了，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不应该再牵扯别人。
Fay：你说什么呢！那我带Lea先回去了，你也别太晚。（起身拉着Lea下）
（教授起身四处看了看，然后望着店员，指一下旁边的钢琴）
（店员微笑着示意请教授弹奏）
（教授坐到钢琴前，试了一串音，然后起手弹《悲怆二》）
（二哥、黑人带着Mary从一边上）
Mary：Uncle Black，我可以吃一块儿这里的芝士蛋糕吗？
二哥：不可以哦，Mary，你现在在换牙，妈咪不许你吃甜食。
Mary：妈咪和爹地都是坏人，UncleBlack，我就吃一小块儿，很小很小！
黑人：你看这小可怜的样子，你们给她吃一小块儿，又不会满口牙都坏掉！
二哥：对小孩子要有原则，你这样不行！（四处看）对了，今天怎么非要来这家啊，地方这么偏！
黑人：因为味道好啊！你这人就是白长了一条舌头！来来来，就是这儿，范范钦点的！
（三人进门，教授犹在闭幕弹琴，二哥听到琴声，突然顿住脚步，转向教授，愣住，Mary一进门就冲向柜台巴望，黑人也到柜台前，教授琴声停，望向二哥，缓缓站起来）
黑人（在两个人之间观察，对店员）：那个，给我打包两块草莓蛋糕，还有，你们这儿最小块儿的含糖比较少的蛋糕，拿一块儿，快点！
（教授缓缓走到桌边，微笑对二哥做出请坐的手势，二哥站着没动）
黑人：那个，力宏啊，我带Mary到旁边公园去玩，一会儿回来找你！（对店员）你也把门关了，找地方待会儿，去看个电影什么的，今天你们这儿包场了，一会儿有人买单！
二哥：黑人！
（黑人拉着Mary匆匆离场，店员也很快走开）
Mary：Uncle Black，我可以吃一块儿这里的芝士蛋糕吗？
二哥：不可以哦，Mary，你现在在换牙，妈咪不许你吃甜食。
Mary：妈咪和爹地都是坏人，UncleBlack，我就吃一小块儿，很小很小！
黑人：你看这小可怜的样子，你们给她吃一小块儿，又不会满口牙都坏掉！
二哥：对小孩子要有原则，你这样不行！（四处看）对了，今天怎么非要来这家啊，地方这么偏！
黑人：因为味道好啊！你这人就是白长了一条舌头！来来来，就是这儿，范范钦点的！
（三人进门，教授犹在闭幕弹琴，二哥听到琴声，突然顿住脚步，转向教授，愣住，Mary一进门就冲向柜台巴望，黑人也到柜台前，教授琴声停，望向二哥，缓缓站起来）
黑人（在两个人之间观察，对店员）：那个，给我打包两块草莓蛋糕，还有，你们这儿最小块儿的含糖比较少的蛋糕，拿一块儿，快点！
（教授缓缓走到桌边，微笑对二哥做出请坐的手势，二哥站着没动）
黑人：那个，力宏啊，我带Mary到旁边公园去玩，一会儿回来找你！（对店员）你也把门关了，找地方待会儿，去看个电影什么的，今天你们这儿包场了，一会儿有人买单！
二哥：黑人！
（黑人拉着Mary匆匆离场，店员也很快走开）
（二哥和教授僵持一会儿，各自坐下，再沉默一会儿）
二哥：是你，要见我？
教授：是。
（沉默）
二哥：你，过得好吗？
教授：还不就是那样，你呢，挺好？
二哥：挺好。
（沉默）
教授：刚刚那个是你女儿吧？我也有个女儿，比你的小一点好像。
二哥：小一岁零两个月。
教授（顿一下）：哈，是，女儿出生之后，我就跟Fay秘密离婚了，当年本就连累了她，她该有自己的生活。你和阿蕾一定一直很好。
二哥：你……其实你可以选择做个好丈夫的，你这样，岂不是更对不起她？
教授：她怀孕的时候我们就说得很清楚，这是她自己主动的选择。当初她选做我的绯闻女友，能结婚是个意外，那些年她喜欢我，后来她想再找找喜欢她的人，我们眼里的生活，大概跟你不一样。
二哥：做男人有做男人的责任，我妈妈以前跟我说，女人的生活怎么样，取决于男人的态度，只有做出正确的选择拿出正确的姿态，生活才能好起来。
教授：（略嘲讽）正确的……我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做个好丈夫，可能因为从来没打算过吧……不过他们都说我还算个好父亲。（放缓）说起你妈妈，伯母的身体还好？
二哥：年纪大了，总有些问题。
教授：那这感恩节你怎么没回去？
二哥：我哥还有力凯他们都过去了，我……有点工作，晚点回去过圣诞吧。
教授：哦。
（沉默）
二哥：是你，要见我？
教授：是。
（沉默）
二哥：你，过得好吗？
教授：还不就是那样，你呢，挺好？
二哥：挺好。
（沉默）
教授：刚刚那个是你女儿吧？我也有个女儿，比你的小一点好像。
二哥：小一岁零两个月。
教授（顿一下）：哈，是，女儿出生之后，我就跟Fay秘密离婚了，当年本就连累了她，她该有自己的生活。你和阿蕾一定一直很好。
二哥：你……其实你可以选择做个好丈夫的，你这样，岂不是更对不起她？
教授：她怀孕的时候我们就说得很清楚，这是她自己主动的选择。当初她选做我的绯闻女友，能结婚是个意外，那些年她喜欢我，后来她想再找找喜欢她的人，我们眼里的生活，大概跟你不一样。
二哥：做男人有做男人的责任，我妈妈以前跟我说，女人的生活怎么样，取决于男人的态度，只有做出正确的选择拿出正确的姿态，生活才能好起来。
教授：（略嘲讽）正确的……我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做个好丈夫，可能因为从来没打算过吧……不过他们都说我还算个好父亲。（放缓）说起你妈妈，伯母的身体还好？
二哥：年纪大了，总有些问题。
教授：那这感恩节你怎么没回去？
二哥：我哥还有力凯他们都过去了，我……有点工作，晚点回去过圣诞吧。
教授：哦。
（沉默）
（沉默）
二哥：嗯，那个，以前我母亲跟你说过什么不好的话，我替她跟你道歉。
教授：没有没有，伯母一直对我很客气，只是说明了你们那样的家庭不会接受我，这个……很正常。
二哥：呃……那个……你父母也都还好？
教授：很好，不用管我的事情了，Lea也快上小学了，没什么要操心的，这两年一直在到处旅行。
二哥：那真是挺好。
教授：他们当年都对你不错。
二哥：是啊，他们后来一定很怨恨我吧。
教授：怨恨你的怎么会是他们？而且托你的福，我这也算是完成了任务，老人嘛，终归是想看到下一代。每次看到Lea，我都在想，我真是应该找机会好好感谢你。
二哥：如果真的感谢我的话，就再让自己过得好一点，孩子，还是需要在一个完整的家庭里长大的。
（教授微笑，走到钢琴前坐下，弹肖邦《夜曲Op9一》，二哥缓缓走到钢琴前望着他。）
教授：这是，你听我弹的第一支曲子，现在看到的该不是蝴蝶了吧？
二哥：是落叶。
教授：所以，当年我陷得太深能怪我吗？你也说过，知音难寻。（站起来走动）
二哥：那现在呢？你能释怀了吗？
教授：我不知道，所以我想来见见你，不过见了你，我好像还是不知道！（笑）
二哥：嗯，那个，以前我母亲跟你说过什么不好的话，我替她跟你道歉。
教授：没有没有，伯母一直对我很客气，只是说明了你们那样的家庭不会接受我，这个……很正常。
二哥：呃……那个……你父母也都还好？
教授：很好，不用管我的事情了，Lea也快上小学了，没什么要操心的，这两年一直在到处旅行。
二哥：那真是挺好。
教授：他们当年都对你不错。
二哥：是啊，他们后来一定很怨恨我吧。
教授：怨恨你的怎么会是他们？而且托你的福，我这也算是完成了任务，老人嘛，终归是想看到下一代。每次看到Lea，我都在想，我真是应该找机会好好感谢你。
二哥：如果真的感谢我的话，就再让自己过得好一点，孩子，还是需要在一个完整的家庭里长大的。
（教授微笑，走到钢琴前坐下，弹肖邦《夜曲Op9一》，二哥缓缓走到钢琴前望着他。）
教授：这是，你听我弹的第一支曲子，现在看到的该不是蝴蝶了吧？
二哥：是落叶。
教授：所以，当年我陷得太深能怪我吗？你也说过，知音难寻。（站起来走动）
二哥：那现在呢？你能释怀了吗？
教授：我不知道，所以我想来见见你，不过见了你，我好像还是不知道！（笑）
二哥：云迪，我并不希望你变成这样。
教授：怎样？我还是好好地弹着琴，名声也大体不太坏，不就是你希望的吗？
二哥：我希望你心里面真的过得好。
教授：这个希望，不是你亲手打碎的吗？
二哥：我并不想……
教授（打断他）：王力宏，你告诉我，你心里面过得好吗？
二哥（犹疑一下）：挺好的！
教授：我有时候真怀疑，你为什么在我面前演技这么好，一到镜头前就不对劲了？
二哥：这有什么可不相信的呢？我的家庭幸福，事业稳定，谁都知道我是娱乐圈模范，我有什么不好？
教授：你真不该把那些苦得发涩的情歌放在你的每一张专辑里，那些歌红不了的，我也不愿意听到！
二哥：那些……那些与你无关！你不用乱想。
教授：与我无关？子期，你现在是愿意叫我伯牙，还是Coach？
二哥：那些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你就不能别再沉浸在那些回忆里吗？
教授：为什么不？那是我这一生，至今为止，对快乐和痛苦都体会得最深刻的一次，那是我的艺术之泉，呵，怎么能说一次呢？二十岁到三十岁，人生最好的十年！
二哥：可是，又十年已经过去了，你为了那十年，辜负了这十年，好好把握，这十年你同样可以过得精彩。
教授：那这十年，你过得精彩吗？嗯，演电影出唱片，没完没了的活动，永远在传递所谓的正能量，撑着一个看似完美的家庭，如果这个就叫精彩，那我过得也没有不精彩对不对？不不，你不要觉得我是来怨恨你的，没有，你知道对于我这种艺术家来说，越是深刻的人生经历越是实用，你那些温情派的东西，对我没用。
教授：怎样？我还是好好地弹着琴，名声也大体不太坏，不就是你希望的吗？
二哥：我希望你心里面真的过得好。
教授：这个希望，不是你亲手打碎的吗？
二哥：我并不想……
教授（打断他）：王力宏，你告诉我，你心里面过得好吗？
二哥（犹疑一下）：挺好的！
教授：我有时候真怀疑，你为什么在我面前演技这么好，一到镜头前就不对劲了？
二哥：这有什么可不相信的呢？我的家庭幸福，事业稳定，谁都知道我是娱乐圈模范，我有什么不好？
教授：你真不该把那些苦得发涩的情歌放在你的每一张专辑里，那些歌红不了的，我也不愿意听到！
二哥：那些……那些与你无关！你不用乱想。
教授：与我无关？子期，你现在是愿意叫我伯牙，还是Coach？
二哥：那些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你就不能别再沉浸在那些回忆里吗？
教授：为什么不？那是我这一生，至今为止，对快乐和痛苦都体会得最深刻的一次，那是我的艺术之泉，呵，怎么能说一次呢？二十岁到三十岁，人生最好的十年！
二哥：可是，又十年已经过去了，你为了那十年，辜负了这十年，好好把握，这十年你同样可以过得精彩。
教授：那这十年，你过得精彩吗？嗯，演电影出唱片，没完没了的活动，永远在传递所谓的正能量，撑着一个看似完美的家庭，如果这个就叫精彩，那我过得也没有不精彩对不对？不不，你不要觉得我是来怨恨你的，没有，你知道对于我这种艺术家来说，越是深刻的人生经历越是实用，你那些温情派的东西，对我没用。
（教授瞪视着二哥）
二哥：开始的时候，我单方面地爱你，那时候年轻没太多打算，后来两个人一起，我当然也希望那就是一生一世，可是那不是要一个十八岁就肖邦奖封王的人收敛羽翼藏在我身后。舍弃这段感情，你值得更好的生活。
教授：如果是我心甘情愿的那怎么就不行了？你凭什么替我决定什么样的生活才值得？
二哥：事实证明我没选错。
教授：那大概是我选错了，我选错了你。我想了很久，真的是很久，最后我终于明白了，你其实，没有那么爱我。
二哥：我没那么爱你？摸着你的良心说话！
教授（摸着心口）：爱是自私的，独占的，把所爱之人推出去给他更好生活这种把戏，是十九世纪的欧洲小说，是你舍弃我，无论如何都不回头，就是不爱了。
二哥（上前抓住教授胳膊）：我不爱你？我不爱你就不会为了追你做那么多傻事！不爱你就不会纵容你这种胡作非为的坏脾气！不爱你就不会在分开的时候还拼了命为你挡枪子！
教授（拽住二哥的领子）：可是你说结束的时候就毫无留恋，我那个时候就想，是不是我跪在你面前，你也会一脚把我踢倒？
二哥：对，我会那样做，因为你已经把我们的路都封死了！
教授：我封死了？
二哥：对，你以为我没有考虑过把那些新闻冷处理，过了风头再去找你求和吗？可是你每次都太冲动，做事情不考虑后果，所以你也得承担后果！12年你在工体跨年，放合照撒花瓣唱情歌，那个样子，谁还会相信我们只是朋友？然后你让伯父出面去给你圆谎，那是怎么都不可能自圆其说的！还有13年感恩节，你就总是做这些授人以柄的事情！你一定要赶在那个时间用发那么相似的微博的方式来报复我吗？
教授：我冲动，你不冲动？直接去领证结婚了！那时候你跟阿蕾交往有半年吗？我那时真是想不明白，你怎么能对我那么狠？
二哥：我……
二哥：开始的时候，我单方面地爱你，那时候年轻没太多打算，后来两个人一起，我当然也希望那就是一生一世，可是那不是要一个十八岁就肖邦奖封王的人收敛羽翼藏在我身后。舍弃这段感情，你值得更好的生活。
教授：如果是我心甘情愿的那怎么就不行了？你凭什么替我决定什么样的生活才值得？
二哥：事实证明我没选错。
教授：那大概是我选错了，我选错了你。我想了很久，真的是很久，最后我终于明白了，你其实，没有那么爱我。
二哥：我没那么爱你？摸着你的良心说话！
教授（摸着心口）：爱是自私的，独占的，把所爱之人推出去给他更好生活这种把戏，是十九世纪的欧洲小说，是你舍弃我，无论如何都不回头，就是不爱了。
二哥（上前抓住教授胳膊）：我不爱你？我不爱你就不会为了追你做那么多傻事！不爱你就不会纵容你这种胡作非为的坏脾气！不爱你就不会在分开的时候还拼了命为你挡枪子！
教授（拽住二哥的领子）：可是你说结束的时候就毫无留恋，我那个时候就想，是不是我跪在你面前，你也会一脚把我踢倒？
二哥：对，我会那样做，因为你已经把我们的路都封死了！
教授：我封死了？
二哥：对，你以为我没有考虑过把那些新闻冷处理，过了风头再去找你求和吗？可是你每次都太冲动，做事情不考虑后果，所以你也得承担后果！12年你在工体跨年，放合照撒花瓣唱情歌，那个样子，谁还会相信我们只是朋友？然后你让伯父出面去给你圆谎，那是怎么都不可能自圆其说的！还有13年感恩节，你就总是做这些授人以柄的事情！你一定要赶在那个时间用发那么相似的微博的方式来报复我吗？
教授：我冲动，你不冲动？直接去领证结婚了！那时候你跟阿蕾交往有半年吗？我那时真是想不明白，你怎么能对我那么狠？
二哥：我……
（教授收起橙汁的瓶子，趴在柜台上望着二哥）
二哥：你确实是个好爸爸。
教授：习惯了，看起来在你家里你不太管孩子啊，家庭分工明确？
二哥：我结婚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也知道后来我的团队和家族都勾连在了一起，所有人在向我施压，当时外部的情形又是那个样子，那个结婚是早就确定下了的。我妈妈觉得，只要能给我一个家庭让我安定下来，不仅舆论上的问题都解决了，我也一定会好好对家庭负责，生活也就会有变化。
教授：嗯，知子莫若母！
二哥：我会接受这个安排，当然也是希望尽早断了你的念头。
教授（自己冷笑一下，回身看柜台里的东西）：其实那时候，我曾经幻想过以后我们能收养个孩子之类的，可也就是想想，那时候我们俩都满世界飞，自己都照顾不好。
二哥：我也……想过。
教授：我一直就搞不明白婚姻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可以付出那么不多不少的一点感情，用理智维系吗？
二哥（向教授走）：没那么难，没有爱你难。
（教授拿下柜子上一罐咖啡，回头看二哥，定了一下）
二哥（倚在柜台上）：但是比爱你要累。
二哥：你确实是个好爸爸。
教授：习惯了，看起来在你家里你不太管孩子啊，家庭分工明确？
二哥：我结婚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也知道后来我的团队和家族都勾连在了一起，所有人在向我施压，当时外部的情形又是那个样子，那个结婚是早就确定下了的。我妈妈觉得，只要能给我一个家庭让我安定下来，不仅舆论上的问题都解决了，我也一定会好好对家庭负责，生活也就会有变化。
教授：嗯，知子莫若母！
二哥：我会接受这个安排，当然也是希望尽早断了你的念头。
教授（自己冷笑一下，回身看柜台里的东西）：其实那时候，我曾经幻想过以后我们能收养个孩子之类的，可也就是想想，那时候我们俩都满世界飞，自己都照顾不好。
二哥：我也……想过。
教授：我一直就搞不明白婚姻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可以付出那么不多不少的一点感情，用理智维系吗？
二哥（向教授走）：没那么难，没有爱你难。
（教授拿下柜子上一罐咖啡，回头看二哥，定了一下）
二哥（倚在柜台上）：但是比爱你要累。
教授：喝点咖啡吗？做淡一点你应该还能喝。（教授熟练操作里面的各种器材）
二哥：你还是对这些很精通。
教授：你还是完全不在行吧？
二哥：你从汉诺威毕业那年，我们去里约热内卢旅行，你非要买一整套的咖啡具，也没有自己弄两次，最后走的时候行李太多拿不了，就那么扔下了。那时候，心里面觉得你真是浪费。
教授：你那时可一点没跟我说！
二哥：那时候哪敢？宠你都来不及！
教授（笑）：用十年的宠溺，换那么一次被你从云端摔到地上，也算值了。（把一杯咖啡推到二哥手边）决定要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二十三岁，真是太年轻了，从那以后就想着，你这人实在是需要照顾的，这些细致的事情你永远也学不会，看见了就想着学一学，说不定以后能用上。
二哥：云迪……
教授：不过后来也是一个人过，有时候还要照顾孩子，倒也都用上了。
二哥：云迪，当时结婚，确实是不得已，但是做那些事我没后悔过。
教授（点头）：我怎么会不了解你？但是，你也了解我。
二哥：我了解。有的时候，因为了解，所以挺害怕的。
二哥：你还是对这些很精通。
教授：你还是完全不在行吧？
二哥：你从汉诺威毕业那年，我们去里约热内卢旅行，你非要买一整套的咖啡具，也没有自己弄两次，最后走的时候行李太多拿不了，就那么扔下了。那时候，心里面觉得你真是浪费。
教授：你那时可一点没跟我说！
二哥：那时候哪敢？宠你都来不及！
教授（笑）：用十年的宠溺，换那么一次被你从云端摔到地上，也算值了。（把一杯咖啡推到二哥手边）决定要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二十三岁，真是太年轻了，从那以后就想着，你这人实在是需要照顾的，这些细致的事情你永远也学不会，看见了就想着学一学，说不定以后能用上。
二哥：云迪……
教授：不过后来也是一个人过，有时候还要照顾孩子，倒也都用上了。
二哥：云迪，当时结婚，确实是不得已，但是做那些事我没后悔过。
教授（点头）：我怎么会不了解你？但是，你也了解我。
二哥：我了解。有的时候，因为了解，所以挺害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