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识海子,煞有一朵非洲戈壁滩的依米花幸遇晚露的恩泽;爱上海子,却是四瓣同母株香消玉殒的毅然坚决。如果说一首《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是相遇,那“喂马,劈柴”,“关心粮食和蔬菜”的隐遁于都市生活的超然物外,极具的“怀旧”素质和“家园想象”让我着迷神往。那么,《祖国(或以梦为马)》便是相知,我爱上了这个“自大”,胸怀远大抱负的诗人和他灼热的诗。
喜欢海子,也就喜欢了他的孤独。他同凡高一样都是孤独的王,在“以无可替代的‘本真生存’与浮华藻饰的‘世界实存’之间的张力为文化根源的精神分裂”下,他们以更为激烈的精神运动创造出震撼人心的艺术作品,海子的诗,凡 高的画作,都是“患病的牡蛎”所磨砺出的“美丽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