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19_)"溪水
“好弱......”水轻笑着将天使犬扔下悬崖,没有武器,手上的电锯也早就坏掉,尐此时此刻站在一旁,身体呈现半透明的状态。
“这样就不行了?”水转过头来,尐不会流血,她没有说话,那把短刀已经消失,她差不多要被传送回博物馆内了。
水沉默了一下,望着满地的尸体,看着漆黑的树林。远方走来一个模糊的身影,手中被橙色火焰包裹着的唐刀格外刺眼。
尐的身体闪起耀眼的白光,然后碰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爆炸了一样,化为一堆光华。“啧啧,逃跑了。”水咂了咂嘴,霖面无表情的提着楠竹走了过来。她所看到的世界,尸体、硝烟...以及水,就像是以前经历过无数次的战场一样,只可惜和自己同样穿着的前辈对自己刀剑相向。
“哎呀呀,回到过去记忆了吗?”水抱着手臂,身后就是悬崖,面对霖逼迫的气势,一点动容都没有。“如果是画杉水的话,她可没有闲心和你打,毕竟她家的小伊夏还要有人照顾不是?”水眨眨眼,同自己一般高攻城巨弩出现在手中。霖没有回答,抬起拿刀的右手,冲了过来。
“虽然我不是她,但我不介意教训教训你。”水拟化出一把梭子,猩红的颜色让人觉得恐怖,里面的颜色很深,像是封印着什么一般。水毫不在意的把同自己一般高的梭子扔了出去,霖举起刀,将梭子一分为二,狠狠的斩向水,水不过是抬起右手拿着的,便轻而易举的挡下攻击。
霖撤了回来,橙色的火焰在她脚下燃烧,尸体的焦臭味让水不禁皱了皱眉,然后却笑了笑。
“打到我,我带你去见她。”轻笑的口气依旧,嘲讽的技能仍为被动模式瞬间开启,霖觉得那样熟悉,但是水不是这样的性格......最终她举起了刀,眼里不在是迷茫,橙色的眸子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是的,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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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杉水的动作十分轻柔,兔耳的少女坐在床上,忍着刺骨的疼痛,耐心的等待她为自己换药。画杉水怔了一下,伊夏疑惑的看着停下动作的她。
“路西法!”水轻喝一声,红梭出现在手中,颜色仍旧是鲜红,却没有那样猩。
水皱了皱眉,叫来了医生,在他耳边嘀咕几句,转头回来对伊夏说:“出院之后来学校找我!”说完都也不回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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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胸膛被骨制的羽箭刺穿,顺着惯性倒在了地上。
青发的少女走了过来,霖的笑容十分勉强,楠竹已经断了,火焰也早已熄灭,从指尖开始,一层冰霜慢慢的覆了上了。
“果然,努力了这么多年,仍没有达到您的境界......”霖已经用上了敬语,而她却是毫不在意的笑笑,单膝跪了下来。
“请让我,一直以您为目标吧......”冰霜已经盖到了手肘,水却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她不是一直在你身边么?作为你的同学。”霖却摇了摇头:“她不是队长。”冰霜盖了胸口。
“好好睡吧,什么时候打赢我,什么时候带你去见他们。”水笑笑,霖也笑了,轻轻闭上眼睛,冰霜将她彻底覆盖,已经看不清原貌,看起来就像一块大冰块,仍然是碰一声,留下一地冰霜,消失了。
红色的长梭扎在水的脚边,她轻轻一跳,躲开了爆炸,抬起头,便看见自己生气愤怒的脸。
“你是谁?”画杉水冷着脸,手中的长梭也有一人之高。
“我是你啊,你还不清楚吗?”请画杉水嘻嘻哈哈的收起巨弩,嘴角带着轻蔑的角度,看着面前同自己有着同一张脸的人。“我可是在为你承担你不愿意承担的过去呢,居然对恩人做出这么过分的事。”请画杉水一脸受伤的表情,眼里的不屑和轻蔑彻底出卖了她。画杉水沉默的低着头,冷着脸,挥舞着红梭冲了过来。
请画杉水见此状况,举起长梭一挡,把脸凑了过去:“你觉得你的小王子知道他的父母是被你杀的么?当初雷格特家族的惨剧,可是对霖产生了不小的影响的哟。”仍然是欠揍的笑容,画杉水瞪大了眼睛,请画杉水轻轻一挥,两人的距离瞬间拉开。
“所以霖可是吵着闹着要我,不对,要你让她回家看看呢。可是没办法啊,‘刑事科’是只能进不能出的地方。”请画衫水自说自话,画杉水的脸色变得煞白,紧紧咬着嘴唇。请画衫水得意的笑了起来,走到了崖边,小石头被她踹离陆地,坠入了深渊。
“你到底知道多少。”画杉水最后问了一句,陈述句,没有问号。
“希知道的,你知道,伊夏知道的。”请画杉水笑笑,纵身跳下悬崖。画杉水跑了过去,连一个下落的身影都没有看见。
“干嘛要隐藏你血腥的本性呢?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明白啊,你自告奋勇的承担雷格特家族的遗孤,不是因为你内疚和对杀戮的失望,相反啊,你的灵魂已经深深记住了血液的腥味。”请画杉水留下一句话,留下脸色苍白的画杉水。
场景变了,一望无际的玫瑰花田,蓝色的玫瑰看起来十分冰冷,机器随从走来过来,鞠了一躬:“请跟我走。”
水沉默的低着头,不顾机器随从渐行渐远。
“该死。”水低着头低骂一声,嘴角扬起嘲讽的角度,万里花田瞬间失去颜色,灰暗的花瓣被风吹起少许,水原本青绿的夹克变成了暗灰色,连机器随从身上的颜色都变作黑白。花田里只剩下一抹青绿,她的发和眸。
希喝完杯子里最后一口茶,笑了笑,将所有人的禁锢解开。
“人到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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