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也赶紧抹抹眼泪,继续抹药。
陆然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虽然他俩只是出于工作……但是自己还是好感动。
不知不觉眼眶湿了,陆然想说“你们站起来擦药吧,不用跪着了……”但是刚才说太多话了,现在连牵动嘴角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能任由他俩跪着继续擦药,陆然不由地更加奇怪了,一般来说我是重症病人我醒了护士应该马上叫医生来啊,怎么会还是两人在这里擦药。
折腾了好一阵,陆然感觉到身上没有之前那么火辣辣的疼了,然后试着扭动脖子看向左边。
看见两个穿着普通的少年在仔细的埋着头整理者带血的纱布,两人都没有说话。
身上穿着短短的布衣,头上的头发用布条扎了个发髻,鞋子也是旧旧的样子,看起来两人都很单薄。
然后看见一张做工精致但是老旧的桌子,上面摆着一个白色的椭圆的茶壶和几个白瓷杯,桌子边放着几个掉漆的圆凳,再看过去就是门了,也是老旧的厉害但是做工也是很精致。
陆然把房间打量了个大概,有一种想两眼一黑晕过去的冲动。
难道自己是穿了吗?不可能吧……一个闪电然后我穿了,还穿在了一个看起来是穷苦潦倒的旧财主家吗?
不不不不……一定不是的……这个只是一个玩笑,今天一定是4.1号,愚人节嘛……呵呵呵
,现在的医院太有才了。
陆然不断的这样安慰着自己。
直到门外传来“将军大人到。”
秦忘和秦山赶紧小跑到门边跪下,好像还颤抖着,是自己的错觉吗?
将军就是院长吧,见个院长就这么可怕啊。
院长来了我就安心了,让院长给我换个病房吧,这样的病房不适合养病啊。
“吱嘎”门被推开,突如其来的强光让陆然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睛。
“醒了吗?那个孽子。”是一个威严的女人的声音?
声音很冷听不出半点温度。
但是重点是病人是“孽子”??这个就不对了吧。
难道是因为我欠了很多医药费吗?
陆然睁开眼睛看向门口,一个衣着华丽的女人站着门口。
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发髻用一个镶着华丽宝石的金冠束在头顶。不施粉黛,细长的凤眼配上略显粗长的眉毛,看起来很怪异,鼻子高挺,抿着嘴唇,看不出什么表情。
华丽的青色锦衣,衣服上只有几朵类似梅花的图案在领口和袖口处,一条黑色的腰带没有任何花纹只有一块上好的白玉在中间。腰带上挂着一把黑色长剑,锦衣只到脚踝处,露出黑色的靴子。
不要问我为什么看的这么清楚,那是因为她正一步一步走向我,眼睛里是一种要迸发出的杀气,但是在极力掩饰。
我到底欠了多少钱啊,院长要这样对我……
陆然被她的气势吓到了, 想要往后缩一点,但是全身像木乃伊一样裹着而且轻轻一动疼痛就席卷至头顶。
只能看着她这样走进自己。女将军在离陆然床边4步的时候停了下来,然后一脸嫌恶的说“孽子,你居然活了下来,哼。不是要陪着那个贱女人一起死吗?”丢下让陆然莫名其妙的话然后转身朝门口走去。
秦山和秦忘跪在地上,看见将军的鞋尖出现在两人面前,急忙不停在地上磕着响头。“砰……砰……”
连陆然都听到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谁来告诉自己啊。
女将军无视磕着响头的两人,“既然那个孽子醒了,让郎中过来,10天之内给本将军治好他的伤,否则后果你们知道的。至于你们两个以后再处置你们。”然后一甩袖子大步走出门去。
就在陆然刚要松一口气的时候门那个女将军的话让陆然有了再死一次的冲动。
陆然欲哭无泪,果然是穿了啊,这一切都不像是演戏啊。我的神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