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的结尾处,玛丽抱着自己在堕落后的重生中拯救的孩子,坐在平静死去的马克思的身旁。马克思的脖子上挂着玛丽为辨别表情而作的小册子;屋子里摆放他们最爱的noble动画模型的架子是空的,他把他们寄给了同样爱它们的她;柜子上摆着透明的瓶子,Teers for max,玛丽送给马克思的眼泪;墙上挂着玛丽八岁时的自画像;那么那么多年来被马克思熨平,装裱的玛丽的一封封信,被马克思贴满了整个天花板。这些信仿佛仿佛所有穿越大洋的巧克力,仿佛所有的各种的情绪,仿佛所有流失的蹉跎岁月,真真切切,成为玛丽的瞳孔里最闪耀的光,成为我眼睛里无法流淌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