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钢琴曲就在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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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๑•̀ㅂ•́)و✧
--把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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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啦!不捡了!反正不值几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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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具是什么,难道他有对付的办法吗......
气氛一下子变得沉寂起来,谁都不愿意在这种场合多说一句话。Saber将胜利誓约之剑横在胸前,准备用剑的结界抵挡攻击,大帝一动不动地盯着Archer,似乎在做战斗的准备,而Lancer抱着我躲在了一块巨石后面,他已经用两支长枪设立了牢固的双重结界。但大家似乎都对王之财宝的实际攻击力不了解,不清楚这种防御能不能抵抗住来自天空的攻击。
Archer把身后所有的武器对准了地面,他的表情让我不禁打颤。
但似乎是老天眷顾我们,在Archer发出攻击的前一秒,离我们不远处的地面上忽然卷起了一阵黑色的旋风,紧接着一个身着黑色骑士盔甲的人站在了我们面前。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没人知道他是从哪儿,又是为什么来的。那人带着头盔,我看不到他的长相,只能感受到阵阵不详之感。
“Berserker。”Lancer对我耳语。我一个激灵,瞬间想到了那是七个职介之一——“狂战士”。
“喂,征服王,你要邀请那家伙吗?”Lancer问Rider。
“别说什么邀请了,我觉得一开始就没有和他交涉的余地啊。”Rider对着面前那个黑漆漆的家伙摇了摇头,转而问韦伯:“小子,那家伙作为Servant究竟有何种程度的实力?”
而韦伯只是死命地盯着Berserker:“无法判断,根本无法判断!我看不出来......那个黑家伙毫无疑问就是Servant,但不管是状态还是其他都完全无法读取.....”
“那个英灵有着能隐藏身份的特殊能力或者诅咒,但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实体化......凡是有正常思维的Master,在这种毫无战略可言的混乱之中,都不会想出特意让Servant现身的下策。”Saber也充满了疑惑。
但更奇怪的是,我看到Berserker居然一直抬头望着Archer,对我们这边丝毫没有任何兴趣。难道他的主人是给他下令与Archer战斗吗?这下更让人捉摸不透了,因为不管怎么看,拥有王之财宝那样顶级攻击武器的Servant都不像是好对付的对手。
而Archer比我更早发现了这一点——“谁允许你抬头看我的,疯狗?起码用你的凄惨死状来取悦我吧,杂种。”
王之财宝在一瞬间转了向,一剑一枪率先射向了Berserker,我瞬间感到了股巨大的冲击力,幸好有Lancer的结界保护才能免遭波及。而Berserker那附近已经是一片狼藉,不少荡起的黑烟遮住了他的身影。
“那家伙真的是Berserker吗?”我感到Lancer抱着我的力度稍微一紧。
“就一个因狂化而失去理性的人来说,这技巧实在出众。”大帝的语气里也满是赞赏,末了他注意到旁边一脸迷茫的韦伯和我:“怎么,你们没看出来吗?——那个黑家伙轻易地抓住了先到的剑,将紧随其后的枪击飞了。”
“竟敢用那双肮手碰我的宝物,就这么急着想送死吗?”Archer的愤怒又上了一层,王之财宝中的武器数量立刻随之增长了数倍。
韦伯惊呆了:“怎么可能?”
“让我看看,你靠这种让人不快的小偷手段能撑多久。”
伴随着那声讽刺,所有的武器一泻而下,直冲Berserker飞去。我看不清楚他是怎样一一阻挡并反击的,但胸口的疼痛和恐惧却越发强烈,或许是因为之前也受到过王之财宝的攻击,我不自觉地开始祈祷那个黑骑士能够平安无事。
“金刚杵?”我忽然看到俯冲下来的一抹金光,但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被强大的爆炸模糊了视线。吉尔伽美什连那种东西都有吗?古印度的神话里‘雷帝’因陀罗的法器。或许我该庆幸他没有用那种东西刺过我。
也许是因为这个庞大器物的作用,Berserker的动作终于慢了下来。但另一边的Archer却从他的王之财宝里召唤出了更多的武器,原本漆黑的夜空如今好似白昼一般,闪烁得人睁不开眼。
我以为他马上就会取Berserker的性命了,但出乎意料的是,新一轮的刀剑却迟迟没有坠下。Archer厌烦地看着远处,似乎是在与什么人争执,我只能模模糊糊地听到些片段:“凭你这家伙也敢叫本王撤退... ...你好大的胆子,时臣... ...”
下一秒,他身后的王之财宝便不见了,紧接着,原本插进附近土地与建筑中的各种武器也一个接一个的消失。Archer扫视了一下我们这边,我看到他在慢慢地消失,一如不久前他的出现。
“杂种们,下次见面之前把一些不三不四的家伙处理掉,本王只想与真正的英雄交手。”
这是他消失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哼,看来他的Master还没有Archer性格刚毅呢。”Rider摇了摇头:“居然用‘强制召唤’来阻止这场争斗,那个叫时臣的人是有多不想让Archer的实力暴露啊?”
原来大帝看出来了,王之财宝并非Archer的宝具。若是继续打下去的话,Berserker的实力是否足以让吉尔伽美什使用他真正的宝具‘乖离剑’呢?
我不禁向Berserker那里看去,却发现他一反常态地死死盯着Saber。漆黑的血液沾满了他的盔甲,但他好像一点都不在乎,只是不停向Saber咆哮。Saber举着胜利契约之剑,随时准备迎接对方的攻击。
一个猛冲,Berserker举着他刚才从Archer那里拿到的剑向Saber砍了过去,Saber连忙挡住,两人一时陷入了僵局。
“是这样啊,那个黑家伙抓住的任何东西都会成为他的宝具。......真是场不错的战斗,这样的激烈程度让朕都叹为观止。”Rider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他.....他的手还有伤......”Lancer趁刚才Archer与Berserker交战的时候,已经帮我治疗了脸部的伤,但可能是因为那一剑割得太深,伤口还需要时间才能愈合。但我已经能勉勉强强说出些话了。
“对不起,伊莉雅。”Lancer将我放在了Rider的战车背面的一块大型岩石附近,这样尽可能会避免魔法冲击带给我的伤害,之后他便向交战的双方走去了。没有了双枪,周围就没有用来保护的结界,我强压住了内心的慌乱。
Lancer将破魔的红蔷薇一挥,斩断了Berserker的长剑:“不要再胡闹了,Berserker。这位Saber与我有约在先,你要是再敢从总作梗,我可不会袖手旁观。”
这就是.......中世纪的骑士道吗?
“你在干什么,Lancer?”肯尼斯沉默了许久的声音忽然响起:“要想打倒Saber的话,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吧。”
“Saber他......我迪卢木多·奥迪那一定会赌上名誉打倒他。如果您不信的话,我就先把眼前这条疯狗干掉给您看吧。所以.......”Lancer的声音很急切。
“........我以令咒之名命令你——援助Berserker,将Saber杀死。”
又是‘强制召唤’!Lancer在听到命令的一瞬间后立刻将双枪扫向身后的Saber,Saber捂着左手向后退了好几步,这就是连那个不可一世的吉尔伽美什也不得不遵守的绝对命令吗......Master只能使用三次的法宝......
“亚历山大大帝.....拜托你帮帮Saber吧......”我用尽全力向旁边的Rider求助,刚刚稍微愈合的伤口,因为大声地说话又开裂了,疼痛再次袭来。
“小姑娘,你可真奇怪,刚才他不还砍了你一剑吗?”Rider不可置信地皱皱眉。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看向远处的Lancer,他的神色和他的动作完全相反,我看出他真的很痛苦。
“小姑娘,那个Lancer是你很重要的人吧。”Rider的语气让人捉摸不透:“这样的话,朕便帮帮你吧。——哎,年轻真好啊。”
真是的,这中间好像是产生了什么莫名的误会了吧。但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声闪电轰鸣,Rider已经驾着战车向前驶去了。战牛们咆哮着冲向Berserker,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从他身上踏了过去。
我差点咬破了嘴唇。大帝竟然是以这种方式......来阻止这场战斗的。
“还算是个有点毅力的家伙啊。”Rider看着地上还在挣扎的Berserker,转而仰天长啸:“就是这样,我先请那个黑家伙退场了。Lancer的Master哟,虽然不知道你在哪里窥视,但不许你用卑劣的手段玷污骑士之间的战斗。快让Lancer撤退,如果你还要让这家伙蒙羞的话,本王可是要站在Saber这边了。我们联手干掉你的Servant,如何啊?”
黑暗里传来了一阵不服气的嘘声,过了许久,肯尼斯才开口:“撤退了,Lancer,今晚到此为止。”
Lancer收起枪,向Rider道谢。而Rider只是笑笑:“这算什么,朕只是想维护一下被他们这些现代人遗忘了的骑士道精神,以及照顾一下我们的‘战场之花’罢了。”
听到Rider那样的评价,我不自觉的脸颊发热。我尝试着站起来,看能不能走动,却忽然被不知道哪来的力道一把按了下去。
“Archer.....唔.....”我被Archer捂着嘴,发不出声音。他不是被远坂时臣用‘强制召唤’命令撤退了吗?什么时候.......而且,由于他的盔甲十分尖利,我觉得嘴角又开始渗血了。
“本王怎么可能会把自己的宝物遗落在这种鬼地方?”Archer慢慢移开他的手,并擦拭着我嘴角的血迹,金属的冰冷划过我的皮肤,我只能感受到一股冷意。他在我耳旁喃喃道:“一个月太长,本王已经不想再等了。”
当Archer把我抱起来的时候,我甚至不敢向Lancer那里看。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他给予的帮助是我这辈子都回报不起的,真的,真的不能再给他添更多的麻烦了。
“喂,那家伙怎么又来了?”Rider有些惊讶,问旁边的Lancer:“不去救她吗?小姑娘看着像是快哭了哦。”
Lancer的视线使我产生了一种淡淡的焦灼感,我不敢看他,只好闭上眼睛。
他似乎沉默了很久,才慢慢转身离开:“她是他的人,我们......只是有过短暂的交集而已。”
所谓萍水相逢,大概就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