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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入一台游戏机不知道在网上买还是去店里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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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买 懂的大婶谢您进来回复一下在走


1楼2014-01-05 11:19回复
    游戏机不过是玩具,不要顾虑太多,前天晚上我厚机黄了,昨天中午吃完饭就顺道买了台薄的。常听说有人为了个游戏机纠结的真心没必要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4-01-05 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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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2011年开始玩游戏机。两年来,几乎把所以主机买遍。
      我只是推荐一台这两年来吸引我的游戏最多,而且玩的时间最长的主机而已。
      在我这里,PS2和另外五台主机:NGC、xbox一代、xbox360、PS3、wii进行比较,游戏性和性价比都是完胜的


      IP属地:北京6楼2014-01-05 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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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蝶的唱片店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当街一个曲尺形的大柜台,柜里面预备着CD,可以随时播放。唱歌的人,傍午傍晚散了工,每每花四文铜钱,买一张梦游计,——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现在每张要涨到十文,——靠柜外站着听了休息;倘肯多花一文,便可以买一包海报,或者签名照,做下收藏品了,如果出到十几文,那就能买一张范特西,但这些歌手,多是三线明星,大抵没有这样阔绰。只有一线明星,才踱进店面隔壁的房子里,要CD要海报,慢慢地坐听我从十二岁起,便在海蝶的旗下商店里当伙计,店长说,样子太傻,怕侍候不了一线明星,就在外面做点事罢。外面的三线明星,虽然容易说话,但唠唠叨叨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他们往往要亲眼看着CD从柜台里拿出,看过包装上有正版标志没有,又亲看将CD袋子解开,然后放心:在这严重监督下,卖盗版也很为难。所以过了几天,店长又说我干不了这事。幸亏荐头的情面大,辞退不得,便改为专管拿CD的一种无聊职务了。我从此便整天的站在柜台里,专管我的职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店长是一副凶脸孔,歌手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许乙己到店,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许乙己是站着喝酒而在QQ音乐排名前列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一部乱蓬蓬的花白的胡子。穿的虽然是长衫,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他对人说话,总是灰色头像者也,叫人半懂不懂的。因为他姓许,别人便从描红纸上的“上大人许乙己”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许乙己。许乙己一到店,所有听歌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许乙己,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他不回答,对柜里说,“来两张梦游计,要一叠海报。”便排出九文大钱。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抄袭了人家的音乐了!”许乙己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抄袭了完颜厌世的歌,吊着打。”许乙己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参考不能算抄袭……参考!……音乐人的事,能算抄袭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半城烟沙”,什么“城府”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听人家背地里谈论,许乙己原来也学过音乐,但终于没有出道,又不会炒作;于是愈过愈穷,弄到将要讨饭了。幸而作得一首好曲,便替人家作作曲,换一碗饭吃。可惜他又有一样坏脾气,便是抄袭成瘾。作不到几天,便连人和音乐草稿,一齐失踪。如是几次,叫他作曲的人也没有了。许乙己没有法,便免不了偶然做些抄袭的事。但他在我们店里,品行却比别人都好,就是从不拖欠;虽然间或没有现钱,暂时记在粉板上,但不出一月,定然还清,从粉板上拭去了许乙己的名字。许乙己听过半张梦游计,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旁人便又问道,“许乙己,你当真学过音乐么?”许乙己看着问他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他们便接着说道,“你怎的连半个金曲奖也捞不到呢?”许乙己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全是苏格拉底没有底也之类,一些不懂了。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在这些时候,我可以附和着笑,店长是决不责备的。而且店长见了许乙己,也每每这样问他,引人发笑。许乙己自己知道不能和他们谈天,便只好向孩子说话。有一回对我说道,“你学过音乐么?”我略略点一点头。他说,“唱过歌,……我便考你一考。音阶的概念,怎样背的?”我想,金曲奖都拿不到的人,也配考我么?便回过脸去,不再理会。许乙己等了许久,很恳切的说道,“不能背罢?……我教给你,记着!这些概念应该记着。将来做歌手的时候,作曲要用。”我暗想我和歌手的等级还很远呢,而且一流歌手也从不将音阶当回事;又好笑,又不耐烦,懒懒的答他道,“谁要你教,不是以全音、半音以及其他音程顺次排列的一串音么?”许乙己显出极高兴的样子,将两个指头的长指甲敲着柜台,点头说,“对呀对呀!……作曲有四样作法,你知道么?”我愈不耐烦了,努着嘴走远。许乙己刚用指甲蘸了酒,想在柜上写字,见我毫不热心,便又叹一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有几回,邻居孩子听得笑声,也赶热闹,围住了许乙己。他便给他们海报看,一人一张。孩子看完海报,仍然不散,眼睛都望着袋子。许乙己着了慌,伸开五指将袋子罩住,弯腰下去说道,“不多了,我已经不多了。”直起身又看一看海报,自己摇头说,“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于是这一群孩子都在笑声里走散了。许乙己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他,别人也便这么过。
        有一天,大约是中秋前的两三天,店长正在慢慢的结账,取下粉板,忽然说,“许乙己长久没有来了。还欠十九个钱呢!”我才也觉得他的确长久没有来了。一个听歌的人说道,“他怎么会来?……他打折了腿了。”店长说,“哦!”“他总仍旧是抄袭。这一回,是自己发昏,竟抄袭到周结巴专辑里去了。他专辑的东西,抄袭得的吗?”“后来怎么样?”“怎么样?先写服辩,后来是打,打了大半夜,再打折了腿。”“后来呢?”“后来打折了腿了。”“打折了怎样呢?”“怎样?……谁晓得?许是死了。”店长也不再问,仍然慢慢的算他的账。中秋过后,秋风是一天凉比一天,看看将近初冬;我整天的靠着火,也须穿上棉袄了。一天的下半天,没有一个顾客,我正合了眼坐着。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拿一张梦游计。”这声音虽然极低,却很耳熟。看时又全没有人。站起来向外一望,那许乙己便在柜台下对了门槛坐着。他脸上黑而且瘦,已经不成样子;穿一件破夹袄,盘着两腿,下面垫一个蒲包,用草绳在肩上挂住;见了我,又说道,“拿一张梦游计。”店长也伸出头去,一面说,“许乙己么?你还欠十九个钱呢!”许乙己很颓唐的仰面答道,“这……下回还清罢。这一回是现钱,专辑要正版。”店长仍然同平常一样,笑着对他说,“许乙己,你又抄袭了音乐了!”但他这回却不十分分辩,单说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要是不抄袭,怎么会打断腿?”许乙己低声说道,“跌断,跌,跌……”他的眼色,很像恳求店长,不要再提。此时已经聚集了几个人,便和店长都笑了。我拿了梦游计,端出去,放在门槛上。他从破衣袋里摸出四文大钱,放在我手里,见他满手是泥,原来他便用这手走来的。不一会,他听完歌,便又在旁人的说笑声中,坐着用这手慢慢走去了。自此以后,又长久没有看见许乙己。到了年关,店长取下粉板说,“许乙己还欠十九个钱呢!”到第二年的端午,又说“许乙己还欠十九个钱呢!”到中秋可是没有说,再到年关也没有看见他。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许乙己的确死了。


        IP属地:江苏来自手机贴吧7楼2014-01-05 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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