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巨大的海龟之神Olive几乎每个早晨都会在海平面上露出一点点脊背。几世纪以来,轮船迷失在海洋的人们几乎都见到过它,却以为是个遥不可及的岛屿而不敢登岸。它到晚上才露出整个龟壳,淹埋在未知海域的角落与雾气中,倾听并私藏世界所有秘密,在无风无浪、繁星漫天的夜晚,一人听着鲸鱼的呼吸独饮。
这真是我最害怕的事:连幻想都快不知道怎么做了。这种感觉就像他只在我的后脑勺中存在着,却无法让我看见,连爱和再微弱一点的喜欢也无从感知到。我猜测它已经灭绝了,或者藏在人格发现不了的地方,在我想要发现却发现不了的时候显得有些抑郁。因此我总是不敢说我喜欢某个人这样的话,更真诚更准确的说就是已经丧失表达情感的冲动了;反复思考会把思维打结,什么都想不通,最后得出无须存在这种烦人的逻辑的结论。但事实有时候仅仅只是事实那么简单,共有两条路可供选择:一条向蒙蔽,一条向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