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手 》-----献给默默抗线的重坦们
连发的炮击穿脸颊的感觉
像班长的责骂队友的唏嘘
永远难忘记
彩笔的我喜欢一个人在锡城
扭着车身摆着角度在锡城8线上
总是幻想敌人的炮弹打不穿我的脸
总是以为抗线的重坦是真正的男儿
总是一副敢冲敢抗重坦的样子
在被人黑枪的时候总是听见 班长说
他说抗线中这点痛算什么
点亮他不要怕我们就在你身后
他说抗线中这点痛算什么
点亮他不要问为什么
升级以后为了顶级而努力
渐渐的忘记了机关炮和
拖拉机的声音
如今的我已经不是小彩笔
厚重的装甲犀利的炮法却扛不住炸逼
总是拿着微不足道的银币来填补给
总是莫名其妙死于一阵的流星
总是靠着炸逼的失误才能够躲避
在半死半残之间仿佛又听见 班长说
他说流星中这点痛算什么
修好带不要怕赶快寻找防炮区
他说流星中这点痛算什么
修好带不要问为什么
寻寻觅觅寻不到防炮的掩体
都市的小旅馆太低防不住炸逼
骄傲无知的自行火炮不知道感激
那一片被炸逼糟踏过的重坦的身躯
只有远离平原才能找回我自己
在带着掩体的城市中自由的射击
耳畔又传来跳蛋声和 炸逼 的轰鸣
永远在内心的最深处听见 水手 说
他说重坦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重坦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