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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个地儿存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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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4-01-25 22:53回复
    摘掉眼罩飞机落地的巨大轰鸣声穿透耳膜,长途旅程终于结束。
    高帮军靴踩上熟悉土地,冰凉温润的空气进入肺部愣住半秒这才想起已经回到充满氧气泡泡的平原。活动一下在飞机上睡得发酸发疼的骨头,半张脸掩在宝蓝色围巾里哈出的热气白霜凝于眼睫。模特界的关注度到底不如在大屏幕上家里长短的演艺界明星,自个拖着行李箱从机场走到停机坪也就零散几个同样裹得严实的小年轻来讨要签名,鬼神符似的抬腕画完了“陆风铭”三个大字。
    本想提前改变计划回国是没人来接机的,抬眼却瞅见停机坪上若无旁人停了一辆挂军牌越野。神情微哂心道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他,一贯戏谑语气开口:“我当你是预备丢我在这儿,冷死算了。”顺理成章开了车门坐上副驾驶,一时被暖气熏的头昏脑胀摸出手机发信息给经纪人报平安。半眯着眼余光飘到车上的外视镜在高速行驶一闪而过映出广告牌上小明星明艳脸庞,典型辉煌包装。
    发疯似的按下开关打开车窗,刚化雪的凉气瞬间窜入车内,整个人都清醒几分,带上一丝先前未曾展露的张狂笑意。
    聚星的崽子们,小爷回来了。
    2014/1/21
    感言:就那样 码个三百字的日戏竟然一时来感的要命 结果过了那时间就没兴头了 措辞一般 气场倒是还可以 对于六哥这个群不知什么感觉 玩的还算上心
    人设:职位:紫红艺人
    公司:辉煌时代
    姓名:陆风铭
    年龄: 22
    性格:骄矜 言辞犀利
    身高:180
    外貌:五官轮廓俊秀端正 眉眼秀丽 骨骼纤细 毫无媚气
    禁忌:讨厌吃葱姜蒜
    特长:编曲 钢琴
    身世:成功政客家中独子 原本考取著名理工大学 马场骑马时被星探看中 觉得穿衣服给别人看就能挣钱没什么不好的于是同意 偏偏是家中最不喜欢的职业 因此与家中关系僵硬
    备注:无


    2楼2014-01-25 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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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牌经纪◆九钧 23:00:30
      【各位观众欢迎收看《皇太极UPUP向前冲》!本期嘉宾是最近模特界超级受欢迎的大咖陆风铭和他的经纪人陆九钧先生,欢迎.........】
      站在LED投板四面环绕的录制舞台,麦克风夹在耳边引起一阵不适应。即使是王牌娱乐节目,第一次和陆风铭以经纪人的身份公开出现多少有些括约肌快要夹不住的生理反应。况且这个节目以不提前通知艺人录制主题出名,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要进行临场直播,当然通告费也很丰厚。
      录制大棚里高光投射在脸上,跟着陆风铭朝一号摄像机鞠躬。【今天我们的话题是,明星私下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糗事?............这个问题很难哦!一直是矜贵公子形象的风铭,会不会有奇怪的一面?】
      “他............”一号机紧跟着主持人的节奏把镜头切到正对面,器材下反光板的亮度让眼睛不适,转头看着陆风铭扬得可以横挂一斤炸药的嘴角,踌躇“.........就像大家看到的一样,是个很温柔的人。”
      开玩笑,哪里温柔?早上紧赶慢赶送到的甜甜圈被嫌太硬就丢掉,造价不菲的秀服因为颜色不喜欢就以媚俗为借口要求退回,在车上补觉的时候又嫌保镖太壮占位置就全部赶下车要求跟车跑步。台上贵公子台下就只是个被宠坏的少爷“..........睡觉的样子也很可爱。有一次他感冒,在车里就靠在我肩膀上睡着了。起来的时候我的衣领这边都湿了”说着手指在左肩笔画
      【湿掉了?!风铭睡觉会流口水吗哈哈哈...........】含笑点头,目光温柔看向陆风铭一字一顿“是鼻水”紫红艺人◆风铭 23:00:59
      “九钧说的这件事情我也有印象,事实确实如此。”对方明显是戏谑的回答经准确无误传入听觉系统,尽力止住因为恼火而抽搐的嘴角,交叠的指骨不自觉用力发出细微声响。“你衬衫上的气味让我回家后洗了许多遍脸——”语调没有任何起伏的大方承认,说到后半句微微挑起眉毛带着示威与警告意味看向经纪人,以摄影师的角度大概只会拍到一个温柔的眼神交流而已。这种没有什么含金量却倍受欢迎的访谈节目是从某海岛流行起来,整个舞台的装饰都是那种弹丸之地的小家子气,再加上一个不懂事的主持人——最佳惹人烦厌装置。银牌经纪◆九钧 23:01:27
      陆风铭明显不高兴的情绪毫无保留地传达到,意外地涌起舒畅感,括约肌也没那么紧张了。示意主持人这一段结束,进广告的时间里依然小跑着向工作人员拿了水拧开递到风铭嘴边,在人微拧的眉头和小脾气的目光下体贴做起经纪人工作。下半场的采访就这么继续在主持人浮夸风的采访和陆风铭半咸不甜的反应中度过。高光一结束投放,向工作人员草草说了几句感谢的话便拎起沉重的“地主妖怪陆风铭”工作包匆忙跟上因为不高兴而先走的人紫红艺人◆风铭 23:01:42
      在那个无聊访谈节目上的表现大概会成为今年开年被人诟病的黑点之一,不过这也无所谓,辉煌的the supers榜上毁誉参半的模特实在不少。手指灵活系好风衣的排扣,干脆用背影表达对身后人让自己上这种节目的不满。下楼拉开车门正看见对方背着工作包像只温驯大狗的样子,放软语气:“回家吧。”21-1-2014


      3楼2014-01-25 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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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冷刺骨水流顺着手腕兀出的骨节冲过欣长纤细的手指,挑起目光透过镜面。
        壁上时钟响了第十二下后秒针带动时针分针飞速旋转。
        堂皇灯光忽而黯淡,镜面上穿着黑色樽领衬衫的男孩面庞苍白秀丽,瞳孔中未变的葆有饥饿与天真,黑发因被雨水冲刷而纹丝不乱。
        时间在反向行走,那是十七岁的陆风铭。
        七年前布鲁斯给我所有的印象可以概括为:备用大提琴琴箱的滚轮缺了一只却无处购买、满大街吸毒者所生的童妓和衣冠禽兽、街两旁无人医治的伤员。然后我充分证明了貌美无脑这个定律在男性身上也适用,因为我花了很久才弄清楚那不是布鲁斯,而是布鲁斯的黑市。
        我在旅行中提交离团证明后提前下车,穿那双因为不断发育而偏下硌脚的靴子,脚趾挤在一起,长出红肿的水泡站在白日里沉默得像一片废墟的黑市口被迫流浪。阳光如古战场一样热烈丰沛,如酒一般浇在我的脸上。于是我拉过琴盒坐在墙角,教废墟里如幽灵般游荡的童妓做手影,鸽子或忠狗的形状。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住在汽车旅馆,食宿费用为老板体弱的女儿煎药来抵。煎药的瓦煲据说是谁的遗物,我母亲学习中医数年却做了刺青师,但用药的暴烈遗传给了我。我不厌其烦的用着榄核莲一类极寒极凉的药材,控制她的身体时好时坏的状况,为自己赚取食宿费。大部分时间我都没什么医德,追逐着利益无法停下脚步,这直接导致了七年后布鲁斯黑市人人都知道那唯一的医生是个夏洛克般的吝啬鬼。
        大概是因为做多了亏心事,每晚我疲惫不堪却很难入眠,面庞大部分时间看上去都像吸毒过量,容颜华美中泛出心骨陈旧。我终于攒够了钱,在布鲁斯的黑市里买下一座小楼。后院种满翠竹与日本红枫,每晚被筛落的月光都如撞碎的浪花,脱掉鞋子踩在潮湿的泥土上的触感也算是假冒伪劣的海滩。脚边雏菊溅开。我在生活里艰难地跳一支色彩斑斓的舞,用在布鲁斯少有人能懂的中文哼一些枯玄幽涩或悠扬婉转的小调。
        心乎爱矣,遐不谓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我彻底医好老板的女儿后她在我离开旅馆的那天抹上颜色唇膏在我的脸颊上印了一个极美的唇形,我转身拥她入怀并诚挚地道歉。她笑笑,竟像什么都知道。她实在是个好人,懂得嘴唇最好的用处是接吻,最惹人生厌的则是传播语言。如果我能对女人硬得起来,我一定会娶她。
        关闭水流昂着下巴走出洗手间,白大褂下摆旋出一个小圆弧。我绝不会承认我是老了才会回忆过去的事。


        4楼2014-10-03 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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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滴酒不沾的日子都是好日子。
          院中枫叶落了一地,檐边瓷风铃下纸笺墨迹被雨水淋得烟雾缭绕又随着雨后清风响动,这是一场太阳雨。
          姿态随意踩上潮湿冰冷的屋前水泥地,缓慢拧转伞把抖落如藏匿在女人乳沟里的积水。黑发随偏头动作垂在脸侧,实在是长了点,不过谁让黑市里没有理发师而我又是个宅男?空出一只手来仿佛头发不是自己的一样略粗暴地扔在耳后,我讨厌不干净的人,包括我自己。
          身旁高大男人自从来了就没说过一句话,拿出一支烟点上,我瞄了一眼他的烟盒“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未改版的“茶花”不知道他从哪里买到。他吸过一口后夹在指间没问我要不要来一只,于是我自然地拿过来,开始只是想间接接吻,却又顺嘴嚼了几口苦涩烟草直接吐掉。
          我一直对垃圾情有独钟,烟酒炸鸡还有某个人。
          真是我敬往事一杯,往事就灌我一壶。
          不过抱歉了,我哒哒的马蹄声是个真实的错误,我不是时光与你的归人,只是,嫖客。
          “快点滚。”
          收紧纯蓝雨伞的束带提在手上转身留句话回屋。
          我觉得我看上他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我们驴得不相上下各有千秋,几乎互相把对方栓蹄子上逛街就算是放驴了。很久以前我不会抽烟不会剥栗子壳也不会稳妥地束好伞带。
          You look sad?I am.


          5楼2014-10-03 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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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是自恋的光照镜子就能高潮!”
            我不否认,起码在小提琴演奏上的确是这样。
            一脚把琴房大门踢紧时刻板的德国老师叫骂依然萦绕在耳边,但我实在没心情花钱看他可与未央长夜争辉的脸色三小时。琴盒扔背上,一点点拉扯黑色皮质手套针缝顺着侧腕骨兀出的一块。
            塔尔可夫斯基说,乡愁在俄语里有绝症的意思。回国一年我仍然不会流畅地写出中文,也并不想念它永远都是万人空巷的拥挤,但我很快适应了用金钱作威作福。我用那个把我当眼珠子似宝贝着的大舅的钱买下了一个小岛,接下来的事情看心情,我随时可以像昨天一样参加酒会到半夜再回去——虽然是第一次。
            作为感谢,我该回家去看看他,遗憾的是一小时前他的助理告诉我他出差了。
            未改计划踢踏舞步般的节奏浪荡到自家门口,仰起下颌阳光在睫毛上溺开,我刚刚才注意到今天是个艳阳天。门前熟悉的背影让自己玩心大起——他大半不是来找我的。
            “HI,strange!”
            我就知道他认识那些恐怖的、会限制人自由的猴面包树。
            “当然是小提琴,如果是大提琴的话我得时刻关心琴盒滚轮的健康状况,它们体型太庞大了。”
            唇皮开阖带出有些生硬的中文溶在清冽声线,边说边穿过庭前花园被蓬勃树荫分割得如同破碎的桔梗花枝般光线的拥抱到达对方身边。“我请你进去坐坐?”横过手掌拍上对方扬起的手心,顺带着把那个小小的恶作剧纸片握在手心。“真难为你能看清楚上面的字。”
            象牙白四指搭在门把上一拧,门锁咔哒应声开启。他的出现带来一点惊喜的错觉,眼睛弯起,泛起咖啡上漂浮的奶糖泡沫般的细腻笑意。
            “welcome.”当然没有仆人,他们都被我赶走了。
            一脚踩另一脚后跟踢掉鞋子,穿着浅口地毯袜的脚掌蹭了蹭地面的绒毯。


            6楼2014-10-03 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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