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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血复活。于是这就姑且当我在蕾吧的文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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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4-01-29 18:32回复
    【铁骑】-【第三期校报稿子】-【SKYEMAY同人】
    “你感觉怎么样?”我走进May的房间,关好门。她躺在床上塞着耳机,我不知道她在听什么,反正以她的性格绝不是在听歌。
    “疼不疼?”我又重复一遍,把医药箱放到地上,扯下她的耳机。果然里面放的是神盾局守则100条之类的东西,机器人般的冰冷的女声一条一条的宣读,我甚至怀疑这是她亲自朗诵的,除了Melinda May谁还能做到如此没有感情。我加入Coulson的行动小组后第一次见她,她就站在二层,扶着栏杆,穿黑色皮夹克的面瘫女人,像鬼魂一样审视着我——也许她对谁都面无表情。
    她睁开眼睛,微微向我这边偏头,“没感觉。”她说。
    “我不信,”我坐到她床边,“这次任务你被那个男人揍得很惨,我看到了。”
    她漠然的盯着我,嘴角没有弧度。她经常一个人窝在S.H.I.E.L.D 6-1-6的驾驶舱里整天整天不出来,鉴于她平时的面部表情,我强烈的怀疑她在飞机驾驶舱里一定对着镜子傻笑,一个人不可能面无表情。我也偷偷问过Simmons她的面部神经系统是不是在任务中受损,这个英国小姑娘一脸歉意的对我说Agent May比常人还要健康。
    “我不是普通人。”她耐心的对我解释,“我真的没事。”
    Cavalry,我脑子里突然跳出来这个词。铁骑,这个铭刻在Melinda May身上的勋章——尽管她本人十分反感这个称号——足以证明她是个英雄。荣耀背后必定有一段传奇相随,Cavalry也不例外。据说当年巴林岛重兵防范的监狱,几名特工被上百名雇佣兵挟持,May一个人骑着马只凭两把轻机枪把装备精良的雇佣兵全部清理,成功营救。Simmons小姑娘闪着星星眼给我讲的这段传说,我当时深信不疑。Melinda May这个名字,能让那些像奥特曼一样抬抬脚就毁掉一座城市的特工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已经不属于人类范畴的生物,当之无愧是英雄。
    “真的没受伤?”我用手试触着她的全身,没能从她脸上捕捉到一丝疼痛的抽动。于是我妥协,相信她强悍的机体没有受到伤害。但她看起来十分疲倦,我想我应该离开了。
    “那你至少需要休息,”我站起身,“医药箱在你旁边,不舒服就自己上点药,别死撑着……喝水么?”
    May摇摇头,侧过身闭上眼睛。
    “好吧。”我从她身后拽出来毛毯,盖在她身上。房间里冷气很足,于是我又把它往上扯了扯,拿起MP4,离开了她的房间。
    “其实May的故事并不是你听到的那样,”我关上门的一瞬,Coulson在一旁幽幽的说,“传言一届比一届厉害,他们在骗你。”
    “The cavalry?”我摆弄着手里的MP4,“我相信。”
    “并不是上百个雇佣兵,而是二十几个超能力者。而May不是骑在马上—这很扯---她没有武器,没有后援,但是她做到了。”
    我停下了手指的玩耍静静的听着。
    “巴林岛之前,May还是一个爱闹爱笑的小女孩,像你一样。但巴林岛之后那个May死在了自己心里。所以……”这老头突然不说话,我抬起头奇怪的看着他。
    “你想表达什么?想让我同情她么?”
    “她只是不懂如何表达,”Coulson皱眉严肃的说,“May是个好人。”
    Melinda May的确是个外冷内热的大好人,可我宁愿她不是。我宁愿她是一个卖友求荣的叛徒,我宁愿她是一个贪生怕死的懦夫,我宁愿她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大坏蛋。
    但她不是。
    如果她是,就不会在那一刻推开我,像只护崽的笨母鸡,自己承受了所有的怒火的撕扯。海水很冷很刺骨,我发疯般的挣扎想要游出去,即使想,我还是渐渐被滔天的水浪淹没。我几乎都嗅到了橘子的香味,传说人将死之际闻到的甜味,但是May用她那种极限的忍者技能把我送上了岸。她为我挡了致命一击,尽力把我从海浪里救出,满是创口的身体代替我沉入海底。
    Coulson近乎崩溃,他做了他能做的所有努力。我从充斥着消毒水气味的白色房间醒来,跌撞扑下床寻找着May的身影,在另一个白色房间外,Simmons无力的靠在墙上,依旧是歉意的看着我。我冲了进去。
    The Cavalry依旧面瘫的坐在床上,浑身裹着惨烈过后的白色绷带。
    “我是谁?”她问我。
    “你是Agent Melinda May,the hero.”
    “那你是谁?”她的表情是Melinda不会有的困惑。
    “Skye,”我笑着回答,“你的丧心病狂的粉丝。”


    2楼2014-01-29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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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500公里以外的蓝天】-【我不用说你们也能看出来是什么】-【纯属虚构】-【年刊稿子】
      她穿过登机口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的时候,我正躺在所谓军营的木板床上煎熬入睡,说实话,那感觉跟趴在机场候机室的地面上感觉差不多,就权当是我出现在海关出口流泪求她别走。
      这是军训的第一天,也是她要走的那一天。昨天我们才后知后觉地吃完散伙饭,愉悦地缩在床上抱着电脑待了一整天。而那时我们竟然没有意识到7500公里是彼此无法触及的距离——也许她早就知道,在那夜回家之前突然沉默,而我却像个迟钝的笨蛋一样,随意地说再见之后松了手,留她一人望着我离开。像是报应一般,我连看她走的机会都没有。
      她的飞机也许掠过我的上空,也许没有,但是再过一轮太阳炽热的火焰炙烤,她的婴儿肥就会在7500公里之外的蓝天下登陆雪国。那真的是个该死的寒冷的地方,我去年暑假替她去过一次,不过呼吸间尽是清凉的空气,人烟稀少到一眼望去全是雪白,这里很好,但不适合她。
      我说她适应不了,就一定难以适应。我刚从军训的鬼地方爬回来,开了手机就看到她抱怨水土不服。第一次视频,她说我晒黑了。她穿着羽绒服,裹得紧紧的还一直说冷,我在这边穿着T恤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第二次视频,除了聊点有的没的学校的琐事,和互诉十分浓厚的思念之情,大部分时间我们都在对某个人或者某件事评论,笑得难以自抑然后她去写作业,我去睡觉。
      第三次视频,我们静静的坐了很久,发现找不到一个交叉点。
      电波从7500公里以外传过来,音箱时不时地嘶拉作响,似她的呼吸在我身边。渐渐,我们就会更远离更陌生,因为我们生活在截然不同的世界。我有一种关掉电脑仓皇逃掉的冲动,父母一直所说现在才成为现实。我们面对面坐着什么都不说即使不会尴尬,但我还是感觉我们之间少了曾经辉煌过的一条长线,线再长,也无可避免的在即将拉住的一瞬悲哀的断掉。
      毕竟跨过了7500公里。
      不过没关系,这并不会影响什么,我们像往常一样互相问候,互相密切的关心。我们的对话通常会是:
      “早安,宝贝,”她说,而且我能听到她的语气。
      “赶紧去睡觉,今天我起这么晚你还没睡。”
      或者是:
      “我要吃午饭去了,早点睡觉。”
      “嗯,晚安。”我揉揉近乎睁不开的眼,关手机睡觉。
      其实真的不会影响什么,即使她那里阳光普照而我这里月亮都罢了工,也不会影响什么。
      12月中国开始穿上冬衣,我第一个不得不单独庆祝的生日快到了。我经常坐在教室里听到她的声音下意识的回头看,经常走过一起走过的路仿佛看见她在前面等我去追。但是我知道这不可能,因为她正在7500公里之外酣睡。
      12月18日凌晨,我没有睡,也睡不着。天是墨蓝色的,依旧看不到月亮和星星。手机突然亮了。
      “Babe,现在是12月18日12点18分,生日快乐,抱歉不能陪在你身边。”
      我盯着屏幕顶端的00:18,直到眼睛发酸,直到它在屏幕上固执的熄灭。我再一次摁开,压抑了半年的泪水终于还是溢了出来。
      屏幕的亮光灭了,四周的唯一一点光亮也就灭了,黑暗在不停翻涌。我直到现在才迟钝的感觉到那天晚上她的痛苦,望着我离开就真的再也无法见到。我们之间横亘着的是永远不能因为我试图忽略就真正消失的12小时。哪怕我越过7500公里越过这12小时去见她,这种可悲的无奈的认知,多少泪水都无法填补。
      可是那年浅夏蝉鸣初起一树花下她的笑容,就算隔了整片澄绿的海,依旧会清晰的绽放在那片蓝天下,绽放在我的世界中。


      4楼2014-01-29 1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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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当中终于出现了一个认真写文的!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01-29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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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感人了已哭瞎T^T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01-29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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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4-01-30 0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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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加拿大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4-01-30 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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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以为来的晚了嗯嗯其实还好 真是个忧伤的年纪加油


                IP属地:河北9楼2014-01-30 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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