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提步上楼,两三个老妈子犹犹豫豫把我推搡下楼。
下身还是很疼,走路也不利索,大腿内侧殷红的处子血被旗袍遮住隐隐约约看不真切。
头发乱的不成样,蓬松而起,脸上的淡妆也花了。幸有段泽越的西装裹住了破裂至小腹的旗袍和手腕处淡淡的伤痕。
又是一件外套,砸在身上,随它落地,并未去捡起来。再多遮挡也盖不住我现在的样子。
:九叔………
我不知道该不该把实话告诉他,心里更多的委屈和生气。
:为什么我不辞而别你不问我去哪?为什么我出门这么久不回家你也不来找我?为什么,为什么?
心里有无数个为什么,为什么段奕临偏偏选择的是我,为什么我那么傻也不多问就出去了?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我?可都无从解答。而事到如今,语气却异常平静,这份平静,更让人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