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猛士,敢于直面精彩的金鱼缸,敢于正视各式的器具。这是怎样的劳动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为庸人设计,以时间的流驶,来洗涤旧迹,仅使留下微皱的床单和成团的卫生纸。在这短暂的欢愉和尽情的放松中,又给人暂得偷生,维持着这似人非人的世界。我不知道这样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 我们还在这样的世上活着;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离CCTV播放已经50小时了,忘却的救主快要降临了罢,我正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 在数千名被扫的技师之中,Ruby是我经常光顾的技师。技师云者,我向来这样想,这样说,现在却觉得有些踌躇了,我应该对她奉献我的悲哀与尊敬。她不是“苟活到现在的我”的技师,是为了中国男性更高质量的性生活做出奉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