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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王府|流风回雪]---怡郡王侧福晋(董鄂芸卿)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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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宪十五年元月,纳副骁骑参领长女为侧福晋,西苑流风回雪供居。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2-21 08:31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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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时奉天冬日,一场接一场大雪接踵而至,漫天雪花打着旋吹落,给整个大地都盖上一层厚厚的白毯。彼时最爱下雪天,可以喊上姊姊与好友打雪仗,也可以去结冰的梨花湖上溜冰玩耍,一玩便是一整天,回到府中常常因被冻得通红的脸与手被阿玛额娘说叨。那时的幸福简单而容易,一件披风、一双冰鞋、一个雪人、一个冬天】
    【渐渐长大,也懂得了许多。原来不是所有的悲欢都与玩有关。额娘会因为府中的大小事务而忧愁、阿玛也会因为朝廷的大小公务而忙碌。姊姊在阿玛的授意下学习刺绣与琵琶,临到自己确是着实不愿。“阿玛,为什么要为了成为别人眼中的大家闺秀,强迫自己去学不喜欢的东西呢?你已经让姊姊牺牲性子成了所谓淑女,难道还要再牺牲一个我吗?”犹记得那时此话一出阿玛脸上的愣神,从那以后,再也无人强迫自己。史书与玉笛这两样心爱之物便成为了成长的见证】
    【元宪十四年,也是转折的一年。阿玛因政绩升任副骁骑参领,举家迁徙至京城,这个天子脚下、皇室贵胄富贾遍布的地方。也是这一年,姊姊打破了从小养成的闺秀性子,随着心爱之人远赴江南。“兮乐,记住,自己的幸福要靠自己争取。”这是姊姊离开时的最后一句话,想必如今的她应是快乐开心的。还是这一年,马场偶遇他——一个到现在都不知道姓甚名谁的人。从马场到琼岛春阴,若说无缘、却在偌大京城偶遇两次,若说有缘、如今却失之交臂。姊姊,我也想与你一样,可奈何他既不允,我又能如何。】
    【元宪十五年,终于成为了从小梦寐以求的新娘子,所嫁之人乃是宗亲郡王。他长什么样貌、什么性子、爱好什么、厌恶什么,我统统不知道,只知这是额娘所说“护你平安,保你荣华”之人。但若是自己喜欢的,即使颠沛穷困,又有何关系?】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记得小苹初见,两重心字罗衣。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6楼2014-02-21 1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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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差阳错得偿所愿,自是欣喜。正苑归来已是一段时日。一直笃定相信着“没有答案就是最好答案”这一点。犹记那日董鄂府探亲额娘所嘱:任意妄为的性子收一收,多看多学。刺绣吟诗不行,尚且从自己感兴趣的事着手。遂跟王府膳房师傅打了招呼,在非备膳时段前往求教并学着做各式各样花样繁复的爽口菜色。又是一日,携一食篮归流风回雪,踏入房门便唤正收拾着床铺的怀绿】
      怀绿,快来!快来帮我看看这道小吃如何。
      【面前丫头面色一僵,自知她是因已吃过数遍尚不“可口”的小吃而惆怅。忙推了她往桌边一坐,将食盒打开往其面前一推,讨好道】
      好怀绿,你就帮我尝尝嘛。我知道你最好了。
      【眼见着一块糕点下了肚,忙急切切问】味道如何?
      【回应乃是一记轻微点头,成就感却沉甸甸油然而生,自顾自想着】
      看来以后还得多去跟师傅学学才是。


      8楼2014-02-27 0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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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兮乐凤冠霞披,珠玉华翠,嫁入天家,却不知她能否遇良卿,从此璧人一双)
        (至了怡王府,王府不比董鄂府,一派皇室威仪,拜贴奉上,添一句)求见侧福晋,劳请通传


        9楼2014-03-08 1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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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日天气微寒,正于房中绣着花样忽闻府中家仆来报故人至。记忆中清丽熟悉的面容浮现,唇角随之扬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忙嘱了来人】
          快请白达尔小姐进来。
          【家仆应身离去,又谴怀绿将桌上姜茶再添置了一壶】


          10楼2014-03-08 1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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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时两人是故交,从不讲礼仪繁碎,踏入郡王府邸,到底不比往时,低眉疾步,每一块青石板都明明彰显着天家的荣耀,提步进阁,见礼如仪,拘手于一侧)侧福晋
            (不同于往日,到底是不能随性,明明是想大声疾呼,放声爽笑,在一切规矩章法面前,都已是被框进了圈里。抬眸含笑,添一句)侧福晋可安?


            11楼2014-03-08 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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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府中待得久了,原本抗拒的礼仪规矩却逐渐成了习惯,只有与怀绿独处时才会恢复些许,好不容易盼来清妙,眼见她全了礼数,下人也多数退了去。一步上前便拉来人到桌旁坐下,眉眼间尽是喜悦】
              好了好了,我们之间就别这般客套了。我可是盼了许久才等来你。怎么啦,今天终于没被你阿玛束着了?


              12楼2014-03-08 1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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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你嫁了,我总归是该来这一遭的,这才得了阿玛允——
                (侍婢退下,吊在嗓子眼的一颗心,也重回了原位,到底是天家,非彼时的闺阁,这一派气势,叫人可远观而不敢近,听她此言,才是舒眉笑了)
                那你呢,怡王待你好么。


                13楼2014-03-08 1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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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及自小便熟悉的清妙阿玛略显严厉的面容,不禁玩笑道】
                  看来我还得庆幸嫁了人,不然该什么时候才看见你。
                  【怀绿新添了一壶姜茶来,将桌上两只倒扣碧玉杯翻了过来,正信手帮清妙添的茶,“怡王”两字乍然出现,皓腕轻微一抖,茶水溅出些许,忙缓了缓神,将两杯茶注满,而后敛衣坐下】
                  清妙,这事儿说来略嫌话长,不知七夕可曾与你讲过前情?


                  14楼2014-03-08 1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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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颔首一应,声线稍低)我本以为那人会是你的痂。如今看来,你一切都好,应是怡王待你不错?
                    (思及七夕提起的一桩桩,恐她为前情所伤,如今见她一切安好,心里也不沉甸甸了。大抵花间姊妹秋千,若牵挂必应是一世,捧了茶盏,摩挲着凹凸不平的纹饰,娓娓)
                    不过一茶具,竟也这样精致。


                    15楼2014-03-08 1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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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眼前人微微颔首,嘴角扯出一抹笑意】
                      那便好,我可就不用再说一遍了。至于怡王他…
                      【除却自那次正苑求见知是他之前的那段时日,之后的日子可说自个儿是真如所说在“好好努力”着。只是…柔荑上前拉住了她正端着茶具的手】
                      虽然同在王府中,我时常去找他,他也偶来看我,但我总觉着我们之间有一堵看不见的墙。有时明明面对着面,能看见他在笑他在言语,却觉得距离很远。我时常想着,自个儿是越来越不懂他了。


                      16楼2014-03-08 1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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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海里一片混沌,十分不解,她连篇一通话泻下,更叫自个儿思绪紊乱,止了她话儿)那人在王府——?
                        (眸里是惊色,小心翼翼,再添一句)或者,那人就是怡王?


                        17楼2014-03-08 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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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自顾说着被止了话语,方才想起彼时去见七夕时还未与他相认,忙歉意笑笑,端起茶壶又是往杯中加了些水】
                          瞧我这记性,喝着从七夕处带回的姜茶便总以为与上次见面相距不远,故才记差了。
                          【见面前之人眼露惊疑,点了点头表示默许】
                          我也不曾想世间竟有如此巧合之事。只是刚才你也闻见,当初总想着如果嫁予的人是他该多好。可如今成真,却并未如想象一样。


                          18楼2014-03-08 1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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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间千百种巧合,少有相逢好,总恨别离多。我惊异于她曾遇天家贵胄,尔后阴差阳错,所愿得偿。彼时她吐露心迹,那人无甚反应,我与七夕二人皆以为这段缘戛然中止。世事到底无偿,悲喜无端,我自不料。静静地呷了口茶,尔后添话)
                            总归是要过一辈子了。你既爱他,所愿得偿,我同七夕,总是为你欢喜的


                            19楼2014-03-08 1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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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做自个儿和七夕,自也会替清妙高兴。只是皇家宗室总归不能像寻常百姓家,掺了政治利益与朝野权力于其中的感情不那么纯粹,个中滋味也算深有体会,无奈叹道】
                              初觉他是怡王,我又何尝不是欢喜。
                              【身旁怀绿上前一步提醒着今日是跟膳房师傅约好的时候,摆了摆手谴她去跟师傅说一声有客来到下次再往,复而回首】
                              我按着额娘说的,多听少说,学着做很多事。跟王府膳房师傅学做着可口的点心,可不管怎么做,他都只是笑笑而并未有所反应。曾经马场琼岛的那份真实却是再也感受不到。清妙,你说,是他变了吗?


                              20楼2014-03-08 1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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