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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安静的时候,美目含黛,嘴角上扬,发髻微垂,美得像一幅画;然而却又不是一个柔静的女子,眼角飞扬,一身橘色铠甲,驰骋沙场,策马奔腾,只愿永无战争,宁静致远。
我终究,还是输了么?屠炉苦笑着睁开眼,看着罗通焦急离去的背影,就在刚才,真的有那么一刹那,屠炉以为罗通是爱着自己的。因为他会为她哭,为她流泪,为她的离去而难过,就在她准备睁开眼结束这场恶作剧时,那个暖暖的温度消失了,坚硬的地面硌得她浑身生疼。
他竟然,竟然就这么去追他的宝凤了吗?就这么将她丢在新房不管,甚至都没有找来军医为她诊断,就这么急急地离去。。。原来,一切的一切,终究是镜花水月,她以为抓到的幸福,就那样在手心碎裂,然后,将她的心割成,一瓣一瓣。。。
屠炉按着腹部鲜红的伤口,倚着房梁慢慢坐起来,眼中满是苦涩,也罢也罢,终究是自己太过执着,最终自找苦吃,伤了自己,伤了心。可是罗通,你知道吗?我真的好爱好爱你,不是喜欢,而是爱,爱到宁愿伤了自己也不愿伤害你,这种感觉你知道吗?应该知道吧,你是那么爱着你的宝凤。。。
可是现在,我的痴心终于成了妄想,我也该死心了,我放过你,也放过自己,你应该会很开心吧?呐,就这样吧!从此,不复相见,这一生,你要幸福。
“妹,妹!”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屠炉用力地睁大双眼看着来人,就看见程铁牛满脸是血着急地跑进来,她笑了,真好,我还有哥哥,还有游兰嫂子,我还不是一个人。
“哥,你这样子真丑。”屠炉虚弱地笑道,“你这是杀了谁家的鸡啊?”
“屠炉,屠炉,”程铁牛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在怀里,“妹你在玩什么?!吓死哥了,还好你还活着,要不然,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她强忍着腹部的伤痛,勉强地笑着。
“还有力气贫嘴,那就是没多大事了。”程铁牛也勉强扬起嘴角,不想屠炉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