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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倾乱*严乔】 手环 作者--阿布19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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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在那里,突然觉得此刻自己格外的多余和尴尬。正准备回家,陈凡扬却突然的不安分起来,严越个子比他小,有些吃力的应付,突然,“杠当”一声,他右手上的手环掉了下来,咕噜咕噜的,就滚到了我脚边。
  我慌忙蹲下来,将手环捡起,走过去,递给严越。我本来想装作陌生人走掉,毕竟不过一年前的一面之缘,他定然是认不出我来了。
  “哎?你来接他了。”方才我站在暗处,现在他借着酒吧的光,竟然认出了我。
  “嗯,对啊。”我心中满满的惊讶,“你竟然还记得我?”
  “因为你是陈凡扬的妹妹啊。”他笑,那么理所当然——因为你和陈凡扬有关,所以我一定会记得。
  我一时无话,陈凡扬却突然又动了起来。他扭着身子,一边蹭(其实你在吃豆腐对吧!)一边扶着严越想要起身。嘴里还喃喃的说:“严越严越,我要回家,我想睡觉。”
  “好好好,”严越声音仍旧是温柔,“我们回家,我带你回家。”


来自iPhone客户端18楼2014-03-12 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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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19楼2014-03-12 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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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似是听懂了,陈凡扬又变得异常乖巧,虽然是站着,但仍半边身子靠着严越。
        “你们是住一起吧?”严越开口问我,看到我点头就继续道,“我和你一起送他回去吧。”
        我又点头说好,撑了伞准备和他们一起走到街边拦车。奈何伞太小,根本遮不住三个人,我正犹豫的时候又听见他说,“没关系,你把陈凡扬遮严实就好,我淋点雨没事的。”
        我顿时噎住,只得乖乖听话,为陈凡扬遮风挡雨。幸好这次拦的士倒很顺利,一路也没怎么堵车就到了我家楼下。
        严越将陈凡扬扶上楼,送到孙阿姨手边,顺便和自己的婆婆打了声招呼,拿到婆婆的御赐雨伞,满足的踏上了回家的归途。
        我立在窗口看他,很大的雨,击打在他举着的蓝格子伞上,雨幕连着大伞,将他本不算强壮的身子掩了大半。恍恍惚惚的,在雨声中好似又听见他那句,“我们一起回家,我带你回家。”
        夜色深沉,一下子就看不见严越的踪影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20楼2014-03-12 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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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21楼2014-03-12 0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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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了~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4-03-12 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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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24楼2014-08-19 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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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越这孩子真好,陈凡扬没一点收捡,房间差不多都是严越收拾的。”
                “严越这孩子多有礼貌啊,逢年过节还会给我发个短信,我们家小扬哪会知道这些啊。”
                “严越这孩子心细,会照顾人,小扬前段时间生病了,还不是严越照顾的,这孩子真好。”
                某个圣诞节,陈凡扬回来了一次。当时两地间的高铁刚刚开通,积蓄不多的他买了价格高昂的来回车票,周末时间加请假一天,回来,去见他的女神,那个前女友。
                我不知道严越是怎么想,但是就从我的角度看,他定然是伤心的。陈凡扬的这一举动让我完全将他归类为渣攻,所以这次回来,我没给他什么好脸色。不过他也不在意的,他全然沉浸在跨越千里追妹子的浪漫情怀中,只是不知道女神有没有和他一样沉醉其中。
                陈凡扬走之前我问他,“你这次回来追妹子,严越怎么办啊?”
                “他啊……”陈凡扬听了也有点犹豫,拿手摸摸头道,“我不想再和他那样了,但是怎么都断不掉。”
                “你得快点解决啊,要不然对小受和女神都不公平。”我愤愤,催促他。
                “我知道”,陈凡扬的语气有些不耐,也不知道是觉得我多管闲事,还是在生他自己的气,“所以,我每次出去都会替他介绍妹子,企图转移他注意力。”
                “然后呢?”
                “他都会撇下妹子,勾搭汉子。”陈凡扬说完就笑了,应该是个玩笑,可是我却怎么都笑不起来,我想严越听了也是笑不起来的。
                孙阿姨送完陈凡扬,在回来的车上就又跟我妈妈说,“小扬这孩子怎么这么傻呢?你知不知道,我听严越说,就因为那女孩子喜欢咖啡,他就买了咖啡从Q城寄去W大。严越还说,他现在和小扬都没什么话说了,从前不是这样的。他跟我说,阿姨,我也不知道他怎么这么死心眼,就喜欢那个女生。”
                我当时看着孙阿姨,她一边说,一边学着严越的语气,温温柔柔的,但是带着无奈,我突然觉得喉头哽住,好像有双手将我的脖子捏住。我竟是有些哽咽,严越,你在奇怪陈凡扬怎么这么死心眼,难道你不是死心眼?


              来自iPhone客户端25楼2014-08-19 1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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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26楼2014-08-19 1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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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我想,这一切就只能这样了
                    看到这的看客大抵觉得这个故事寡淡而没有高潮。好不容易出现的H桥段也就这么一句带过,虽然无奈,但我还是郑重声明,这个故事的确是没有高潮的。并且,它就快结束了。
                    我觉得人与人相处,总是不平等的,一方总是多付出,另一方总是多收获,而这处于优势地位的一方,又往往占有着这一段关系的主动权和决定权。所以,当陈凡扬想要结束的时候,严越又能做什么呢?
                    圣诞节没过多久,就传来女神以奇高的G托分数申请到美利坚G大全额奖学金的消息,而陈凡扬在Q城却越过越差,两人之间的距离大到让我这个看客都绝望的程度。本想着那就老老实实从了严小受吧,没想到陈凡扬却选择妥协,在孙阿姨的劝说下,返回了老家工作。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那年春节,我去陈凡扬家玩,他跟我说,“终于是要结束了”。可是我也没从那里面听出多少如释重负,反倒多了些麻木后的后知后觉,他又说,“我觉得我还是被掰弯了,但是我不想让他知道。”
                    对话结束没多久,陈凡扬就接到了女神欢送会的邀请电话,他换鞋准备出门,我站在门口看着他,问:
                    “那你和女神怎么办?”
                    “我想,这一切就只能这样了。”他淡淡的,没什么情绪起伏的说完,就砰的关上门,出去了。
                    我觉得他想说的是,我和女神,我和严越,就都只能这样了——严越会放弃他,他会放弃女神。
                    我本来想着这样也好,这一切都结束了,我也就不用继续八卦。没想到一个小时后,我迎来了我和严越的第三次碰面,也是最后一次。


                  来自iPhone客户端27楼2014-08-19 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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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28楼2014-08-19 1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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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铃响了,我去开门,看见严越站在门外,绒线帽和羽绒服上沾着些雪花。他还是那样干干净净的感觉,浅色的羽绒服,黑色的帽子,将他巴掌小的脸遮的十分严实。他大概还在因为有可能是陈凡扬开门而纠结,没想到开门的会是我。
                        “是你啊,”他因为惊讶黑亮的眼睛微微张开了些,接着又换上笑容,“好久不见了,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我也有些惊讶竟然是他,“你来找陈凡扬吗?他出门去了。”
                        我的话刚说完,就看见他脸上浮上一种安下心来却又有些懊恼的纠结表情,“你有什么事吗?外面冷,要不进来坐坐。”
                        “不用了,”严越拒绝,将手中捧着的小箱子递给我,“我是来送这个的,他走得急,东西大多都留在Q城。被子什么的大件我年后给他邮回来,这是些易碎值钱的小件,我过来回家就给他先捎过来。”
                        不用纠结为什么陈凡扬不知道自己带回来,他要是能想到这,他就不是陈凡扬了。
                        “谢谢你,真是麻烦了。”我开口道谢,接过那小箱子。没想到看着个头不大,箱子倒是挺重,我一个失手,要不是严越反应快,险些把箱子掉在地上。但是还是听见叮的一声,一个银色手环从箱子里落了出来。
                        我还记得这个手环,便下意识去看严越的右手,虽然穿着羽绒服,但是也能看见那里什么都没有。
                        “这个手环,”他捡起来,有些爱惜的用手擦掉灰尘,继续说,“你哥哥当时很喜欢,但是一买就是两个,就送我了一个。我的不见了,他的还在这,我就给他送来了。”
                        我从来没见过陈凡扬有什么手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那么确定,这个手环其实是严越的。
                        “是这样啊,谢谢你,很好看。”我也不想说什么,他是这么说,我就顺着他的话说好了。
                        “那我就走了,再见。”
                        “慢走。”我看着他下楼,心里想着,大概是不会再见了。
                        几天之后,我在陈凡扬书桌的下面又找到了那个手环。要不是我的笔掉在地上,我大概也不会发现吧。那个手环,估计是他看过之后乱放,就又掉在地上了吧。
                        还真是一个过分的渣攻啊。
                        我实在受不了,就跟他说:
                        “这个环子好漂亮,送给我好不好?”
                        他打量了几眼,微微犹豫几秒,好似释然,“好啊,你喜欢就给你了。”
                        我愣住,有些不愿意相信他的大方,呆呆的盯着他看了几秒,低下头,笑开:
                        “谢谢你。”
                        果然,对于陈凡扬,对于严越,这一切也就只能这样了。
                        严越没有再出现过,陈凡扬今天也娶到了和女神完全不同的女孩子。他们终究是妥协和放弃了自己的坚持。但是,这一切也的确只能这样而已了吧?


                      来自iPhone客户端29楼2014-08-19 1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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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30楼2014-08-19 1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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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别 (严越视角)
                            陈凡扬明天要走,早上7点的火车,赶上火车对于他来说是个艰巨的任务,当然,任何的早起对他来说都是。而送走他,对我来说也是个艰巨的任务。因为我知道,这次,他是不会回来了。
                            知道我和他的事的人总难免会问一句,你后不后悔?我每次听到都会笑一下,不是假装,但的确也只是点到即止。
                            我笑是因为我自己都没法给出一个清晰的答案。我没法直接的说我不后悔,但是如果我让我安分的只和他做一辈子朋友,我一定会后悔。
                            爱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呼吸,爱着的时候无知无觉,总觉得可有可无,但是总有那么一瞬间,让你明白,如果失去它,代价就会是你的生命。
                            就像我现在,我躺在我们的双人床上,一米八的床两个男人睡的并不宽松,可是我们还是一起睡了很多天。陈凡扬在洗澡,毛玻璃的淋浴门上映出他模模糊糊的影子,“陈凡扬”,我看着他,下意识的念着他的名字,心里的疼痛就这么密密麻麻泛上来,像只巨大的手,有力的捏住我的脖子,提醒我,我正在失去我的呼吸,我正在失去我的爱情。
                            我们之间就是如此,我永远看不透他,却永远固执的跟随,他永远只留下个模糊的影子,却永远足够挽留犹豫的我。
                            自从喜欢上他,我就有点像女人了,总爱说永远永远的,但至少现在我知道,这永远就快结束了。
                            他走出浴室,身子已然擦干了,穿了件宽松的短T,下身就一条四角内裤。他上床,感觉床往下一陷,我忍住自己想要靠过去的冲动,强迫自己呆在原位。
                            “睡吧,”我说,“你明天要早起。”
                            “嗯。”他连一个音节都没发完,那声音听上去更像一声低低的哼吟。
                            但是他就是这样,冷淡如斯,却拥有着连我自己都无法解释的强大吸引力。床头灯关了,我们都身处黑暗中,四周安静的很,就只听见他慢而缓的呼吸。也许是因为视觉暂时的失灵,我其他的感官反倒愈发的灵敏。
                            他的头发没有吹干,这并不是个好习惯,我劝了很多次他也不改。湿漉漉的发梢散发出丝丝缕缕的清甜香气,我不明白,他和我用同样的洗发露,但那味道到了他那就变得那么诱人,让我忍不住一再的深呼吸。
                            他的身体离我不远,大概就是三个手掌的距离,我却没有胆量伸出手去摸摸他的手臂。但手掌却回忆起他皮肤的触感。光滑有弹性的肌肤包裹着年轻的、雄性的、隐隐蓄着力量的手臂,那手感细腻,触之生温;指尖一顺而下,就能描摹出他肌肉流畅的曲线。同样,也让我着迷。
                            他的呼吸就缠绵在耳畔,清浅绵长,他总是入睡的很快,就好像他身边没有人一样。而我总是很慢才入睡——也许是身边有他的缘故。我数着他的呼吸,一拍一拍,他浅浅的吸入,缓缓的吐出,那空气自他肺腑间流连,却终究是被吐出。我总是觉得,我也是如此,自他心上踏过,即使留下过浅浅的脚印,也终有一天也会消逝。


                          来自iPhone客户端31楼2014-08-19 1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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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32楼2014-08-19 1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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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36楼2014-08-19 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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