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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c】What you left in his blood is showing 【泰迪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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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篇以亚瑟的视角讲述泰迪·卢平的故事的语c作品。但亚瑟和泰迪都不是主角,唯一的主角是莱姆斯。
谨以此文献给我最爱的R·J·Lupin教授。
这是在今年3月10日成文的莱姆斯生贺文,首发在哈利波特吧吧刊《哈迷志》第一二二期魔法剧场。首发地址:http://tieba.baidu.com/p/2939808563 46楼


IP属地:河南1楼2014-03-25 15:46回复
    剧情概要:战后二十年。时间悄悄平息了一切。那些失去的和离开的被压在心底,轻易不再想起。当年勇敢地少年们早已长大,连他们的下一代也已济济一堂,亚瑟老了,满足地享受着这平静的生活和儿孙满堂的幸福。然而这一年初春的一天,亚瑟忽然出现在莱姆斯·卢平的墓地前,他给莱姆斯带来了一个消息。


    IP属地:河南2楼2014-03-25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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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空荡的墓地中央幻影显形,掸掸袍子,呼吸一口干冷的空气。墓园这样的地方,似乎总是连空气都给人一种不同的感觉。偌大的地方空无一人,在初春的萧瑟里显得特别安静。][落地的地方很准确,面前正对着就是莱姆斯的坟墓。这个地方自己一共也没有来过几次。上一次来也已是十来年前了吧,记忆中的印象已经很模糊。向前走了两步,看着墓碑上的名字,还是强烈的熟悉和亲切的感觉,却也夹杂着一种奇怪的距离感。]嗨,莱姆斯,还有唐克斯,你们好。是我,亚瑟·韦斯莱。[莫名其妙地补充了一句。深呼吸一口气,慢慢走近,将手放在墓碑顶上。]
      [坟墓很干净,冬天下的雪已经被扫过,周围也没有杂草和落叶。显然泰迪不会像自己一样忘掉这里。就像下过雪的第二天莫莉和自己就去打扫了弗雷德的墓地一样。至亲的感情,外人永远无法代替,也无法真正感同身受。][在墓碑的阶台上坐下,侧过头就可以看到碑上的名字]莱姆斯,我有些关于泰迪的事情要告诉你。[是莱姆斯在泰迪很小的时候就去世的原因吧,跟他聊起泰迪,第一感觉就还是那个襁褓中的婴孩,仿佛一下回到了莱姆斯还在的时候。可是一转眼已经二十年,自己眼看着泰迪长大成人,如今,都快要成家了。]泰迪是不是已经带维克多娃来过了?他们约会了有一段时间了,你应该见过她了吧。满意吗?[露出一个微笑]她是比尔的女儿。有那样一对爹妈的遗传基因,错不了的。[维克多娃和泰迪,多么合适的一对年轻人!想着他俩在陋居时同进同出、低头说悄悄话的样子。沉浸在长辈的满足感中,半天才慢慢收起了笑容。]
      两周前泰迪到我的书房说想谈谈,我还以为他要安排向维克多娃求婚的事情。但是当他进来关上门,站定之后,却问我说,“韦斯莱先生,我想问问您,我和维克多娃将来的孩子有没有可能是狼人”。[即使重述这个过程,还是会感到当时的那种震惊。思绪完全回到了那天晚上的情景中]他很……镇静。一点都没有吞吞吐吐或者退缩的样子。而我第一次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他又重复了一遍问题的时候,才赶紧笑着安慰他说当然不会。[“我亲爱的孩子。别犯傻,你一点问题都没有。”真希望自己当时听起来没有太掉以轻心不以为意。]我以为他只是被吓坏了,你知道,疑神疑鬼的紧张而已……而当他说到“但是比尔也被狼人咬过”的时候我几乎生气了。[长吁一口气]我以为他被差点成为狼人这件事吓得后怕,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才侥幸逃脱,之后成了这样一个懦夫,开始反过来担心我的孙女会把噩梦带回给他。[把头埋在手中使劲揉了揉太阳穴,苦涩地抬起头盯着墓碑上莱姆斯的名字]我非常抱歉,莱姆斯。不只是因为冤枉了你的好孩子,也因为我一直觉得自己挺理解挺善解人意的——看来根本还差得远。[轻轻摇摇头,叹口气回到叙述中]我冷冷地告诉他比尔从来就没有过任何问题,更不要说维克多娃了。然后他说:“但是咬伤比尔和我父亲的是同一只狼人。有没有可能我和维克多娃血液里的狼毒会在下一代身上重新遇见?”[泰迪的话实在太出乎意料,所以毫无困难地原原本本记着每一个字。这也许是莱姆斯最不想听到的事情。但他应该知道。于是认真地把每一个词都说的很清楚。]
      我被这句话定住了,在误解了他好几次之后我总算知道了他到底想说的是什么,而这个想法太意外了——实在太意外了。我能想到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你哪里来的这个想法?”他还是那样安静地站着,但是稍微有点脸红,他说:“不好意思,韦斯莱先生。不过我真的不知道我还能问谁了。我已经查了好多书,但是到处都没有这样的先例。我教父……他会为我难过,但肯定会觉得我瞎想的,你知道,他并不太理解被狼人咬伤到底是怎样的。我觉得去问比尔叔叔可能有点冒犯,再说,我也知道这个想法无根无据,我也不想让他无谓的担心。”——这并不算回答了我的问题。但是当我坐在椅子上,由下向上望着他在逆光的影子里的脸,我感觉像忽然被什么东西击中,一下子我就明白了他的想法到底来自哪里。[因为专心叙述而出神的目光重新聚焦,向着墓碑抬了抬手,但终于没有落在莱姆斯的名字上,只是轻轻划过墓碑的边缘。]是你给他的,莱姆斯。——我突然意识到他有多像你,他的脸庞,他的表情,把我们以前在一起讨论凤凰社的工作、部署各种计划的时候你那种深入思考、谨慎分析、周到考虑的样子一模一样地重现在我眼前。我有好久没有回想起这些事情了,但就在这一个瞬间,那种熟悉感觉全回来了,从头浇到脚。我坐在那儿看着他,就好像终于想起他是谁的孩子了一样。——这就是促使我今天来的原因,来告诉你,你的儿子很像你。
      [停了半天没有再说话,而是自己慢慢重新回味着那种感觉。二十年了,那场翻天覆地的战争,那些恐怖紧张的岁月,都成了过去,退得好远好远,恍如隔世。当年离开的战友里,莱姆斯是特别令人感慨和叹息的一个。在战斗中牺牲没什么可说的,也无法抱怨谁,可自己又是怎样幸运,才劫后余生,又活了这么久,一转眼已经二十年了。自己算是一个比较能理智地控制情绪的人吧,不会一直牢记着悲痛。走出过去,生活还是要继续的。直到蓦然在当年的婴儿身上如此清晰地看见故友的身影,才突然从恍惚中醒来,意识到阴阳两隔已经这么久。]
      莱姆斯,你和唐克斯的缺席,让我跟泰迪的成长过程有了更多接触。他一周至少来两次陋居,去哈利和金妮家的次数更多,我得以一天天看着他长大,看着他的相貌一点点变化,因为太熟悉。我都没有意识到他其实长得很像你。[事实上,看着已经长成大小伙子的泰迪,和记忆中已经开始慢慢模糊的莱姆斯的形象几乎已经合二为一,只除了他更阳光,更明朗,而不像莱姆斯那样有早衰的白发和憔悴的表情。]他继承了唐克斯的脸形,还有易容马格斯的本领,而五官则是活脱你的模样。所以这是真的——他是你们留下的孩子,是你的血脉传承。[二十年了,自己竟然像是真的才意识到。想想真有点可笑。不过莱姆斯一定能理解的。]我知道你一直害怕知道你会遗传给他什么,不管是狼毒的问题,还是“不光彩的父亲”这个出身、这个心理上的问题。你害怕他像你。[没有一个父亲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像自己,而莱姆斯却害怕这件事,这真是残忍。心在颤抖着隐隐发痛,这是一个父亲对另一个父亲的理解和同情。]尽管他生下来是健康的,你总还是会觉得你影响到了他。我不能说一点也没有,我想在泰迪的童年,父亲是一个狼人和父亲是获得梅林一级勋章的英雄这两件事情对于他都既不真实,又无处不在。但这不要紧。我并不完全清楚他是怎样接受怎样面对这些事情的,但我相信唐克斯夫人,还有哈利,已经给了他最好的解释和保护。至少就我所知,没有发生过什么太夸张的事情。[学校里的流言蜚语总是不能避免的,想想自己上学的时候不同小团体之间的各种争斗——小孩子的任性和顽劣啊,哪个年代都是不可避免的。只是幸好泰迪并没有被孤立歧视、成为大家欺负的对象。他很坚强。可能有点早熟,但总体上还保持着一个孩子该有的乐观。]他很好。
      [这种安慰和保证的语气惹得自己心里十分伤感。轻轻叹了一口气。]莱姆斯,打从我认识你以来,我一直都很惊讶于你对生活的期望值之低。最开始的时候你觉得得到唐克斯的爱情就是奢侈,然后能作了父亲更是别无所求,恐怕就连上天剥夺了你陪着儿子一起长大的权利,如果你还有知的话,也说不出什么抱怨的话。生活对你那么不公平,你却总是为自己已经太过幸运而不安。哪个父亲会觉得有个儿子已经是恩赐而不敢奢望儿子能继承自己?[稍微停一停,让情绪沉静一点,用最真诚的语气说]骄傲吧,莱姆斯。你可以。你应该骄傲。因为你的儿子不光真真实实地存在了,健健康康地长大了,而且,你留在他血脉里的东西完全显现了出来。他严谨,细心,周到,有头脑,也有勇气,他是个优秀的年轻人了,而这些都是你留给他的。我有七个孩子,却从来没有这么真切地感觉到血脉相传是这么奇妙的一件事情。那真的是你的生命的延续,集中了你所有最好的,并将它变得更好。
      [忽然又想到一点事情,不由轻轻笑了出来。]说到更好,你得知道泰迪他有多勇敢。那天晚上,当我终于镇定理智到可以说出除了“嗯”“不会吧”“别担心”之外的话时,我问泰迪,“万一,真的有这样的可能,你打算把维克多娃怎么办?”而他的回答是:“如果真的有,那她应该知道。因为那样我们就得一起去想办法。”[记得莱姆斯和唐克斯结婚之前,茉莉说过唐克斯压力大的总是在哭,刚怀孕的时候似乎也是这样。好在最后的结果是幸福的,希望他们已经忘掉了这些曲折吧。这真的没什么丢脸的,自己太能想象莱姆斯和唐克斯所面对的压力了。不过从这件事看起来,泰迪确实想的更深,也更有决心去面对。]我想我们家的所有人如此地尽力,终于让他感受到了足够的爱,没有被失去父母的事情封闭,还敢依靠,还敢相信,这真好。我很抱歉这么久没有来看过你了,甚至也没有更经常地想起你,不过我想,莱姆斯,我们还是对得起你的。[站起身来,整了整袍子,正面对着墓碑。想着最后要说的话。]
      就这些了。泰迪给我带来的感触太突然、也太震撼了。我觉得应该让你知道。[轻轻舔了舔嘴唇,咽下一口唾液。]但你还在关心着那个完全不是重点的问题,是不是?[想象和真正的莱姆斯坐在一起说话,他一定会耐心,但也一定已经带着焦急的心情坚持听了这么久。一定是的。苦笑着摇摇头。清了清嗓子。]后面两个星期里我和泰迪去了几次圣芒戈,见了不同的治疗师,我也写了很多信给我的老朋友们,他们都不相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当然,这种事情是史无前例的,但治疗师们对泰迪的情况都非常乐观。我还不确定泰迪是不是已经完全放心了,他可能还会带着维克多娃,也许还有比尔再一起去一次圣芒戈做些检查——他跟维克多娃就快订婚了。莫莉已经在安排这件事情。[最后再认真看看他的名字,如叮咛一般]千万别担心,一点都没有必要。我等他俩结婚之后——或者也许有了健康的孩子之后再来看你。[朝墓碑轻轻抬了抬手。收回心绪。幻影移形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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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南3楼2014-03-25 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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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4-06-20 1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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