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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稿】12月7日新浪士兵突击剧组聊天文字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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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稿】12月7日新浪士兵突击剧组聊天文字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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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8-21 13:5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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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了一个题目在我看来新兵排是一个什么意思呢?我的感觉是一个人刚到社会上参加工作就到新兵排,那时我记得张译是排长吧? 

 张译:没有,我们都是学员。 

 主持人:戏里边? 

 张译:戏里边是,我是排长。我一听您刚才和人生的联络,马上想到自己刚当兵的时候(笑)。 

 主持人:我的意思是从戏里到戏外这么谈,我只能根据剧里的结构来讲。 

 张译:代理排长。 

 主持人:我一开始认可的是史今可能当排长,但是后来才降了级。 

 张译:不是降级,有这么一个规定,新兵排了,因为干部不够,就从士官和老兵里,有经验的临时调上来几个人做排长。 

 主持人:伍六一当时没有过来? 

 张译:伍六一当时是新兵排某班的班长。 

 主持人:好像在电视剧里还讥讽过你,你带一帮新兵蛋子。 

 邢佳栋:我向他汇报工作。 

 主持人:戏外边你最初的工作单位在哪里?你刚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心里会不会害怕?

作者: 噜啦嘞2001 2007-12-7 1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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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我插一句,你如履薄冰,不像草原五班一样,问许三多要烟,冒充托尔斯泰。 

 马帅:说句实话,我个人马帅跟李梦差距比较大的,从性格上,如果我在旁边有许三多,许三多旁边再有一个李梦,我会让他抽死算了。但是李梦这个角色还是有点可爱。刚接到这个剧本,因为以前话剧版是我们团演过,接触过,对整个戏挺有感情,再加上草原五班的感觉,我们97年刚当兵的时候,98年去的内蒙古二连浩特边防,真正看到草原五班的感觉形象的东西,比五班惨多了,最起码还有几个人能说话,能够打牌、玩,那些凑一个牌局就三个人,有时就两个人,根本不够凑地主,看星星、数石头,看两个蚂蚁打架,分公母。我们因为这个还编过一个小品。 

 高峰:我们编过一个小品,拿过全国的奖。 

 马帅:人是傻的状态,但是很可爱,只有他们感觉到很神圣,他们是作为战士守护在国门的第一线,最艰苦,有了他们说大了才有现在的生活。但是现在的年轻人,我们这一代人或者是80后,感觉生活挺安逸,没有磕磕绊绊。其实你真的当兵到了那儿就能体会到,没有那些看家护院守门的人,无从谈起你的幸福。
高峰:有一个小孩16岁,我一问,你到底十几了,我说十八岁。实际他当兵的时候谎报年龄了,北京的,我一问哪儿的?我北京的。他还说北京话,但是他已经不会说话了,不会用语言交流了。我们去333哨所,正好赶上98年八一节,我们推着吉普车,推上去的,因为车抛锚了,我们俩光着脚丫子推上去的,跟张译,我们为了给他们演出,我们要一个哨所一个哨所演出。我就问那个孩子,你多大了。他不会说话,“首长好”。我说别叫我首长,叫我排长。“排长好”。他就不熟。但是他说我已经有一年多没见过人。新面孔,所谓的,他就是两个人,一个班长,完了带着他,养两条大黄狗,就在那个哨所。但是被褥叠得说实话,跟咱们正规的连队差远了,吃的也不好,到了大雪封山的时候,给养送不上去,水上不去,就把雪往脸盆一化,喝那个雪水。 

 马帅:这些年改善好多了,以前的条件不好。 

 高峰:现在好多了,卫星电视可以看。 

 何东:我为什么对李梦这一段特别感兴趣呢?我下乡是在兵团,比草原五班还惨,我真写字,真想当托尔斯泰,后来还真干了这一行。我后来写的字就跟揣坏了的蚂蚱一样,人家一发东西得签一个字,连长说你这个字不至于吧,后来找小卖部天津的一个女的练字,我说你给我写一个字帖,我照着练。后来练了一手钢铁字特别棒。 

 马帅:像伤好了的蚂蚱。 

 何东:我以为你本来也是,在生活中有没有挺高兴的,玩世不恭,想当托尔斯泰。 

 马帅:挺高兴的,但是当托尔斯泰有点远,有点大。张译还是想当托尔斯泰,他愿意些东西,我们经常哥几个在一起创作点东西,爱写,他有这个钻劲。我因为跟李梦离的很远,讲表演的话,脑子里刚看完剧本,抓不着活的影象,得让他在脑子里活起来。我只好东拼西凑,抓了他一部分,心态因为比较了解,他因为对戏剧这一行十分的热衷,从小写什么的。他不吱声了(笑)。 

 何东:下面我想问问段奕宏,我因为跟你认识比较早了,我想问你是刚参加工作就演戏吗,或者就上中戏吗?你的第一个工作。

作者: 噜啦嘞2001 2007-12-7 1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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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东:我问一下高峰,在戏里,在《士兵突击》里你出现就特拧,我记得戴一个我管它叫遮阳帽,不知道体重兵叫什么,天天对着一群兵耀武扬威。你最早参加工作的时候,你能像在这个戏里那么春风得意吗?是吗?
高峰:最早参加工作,应该是我在山西省电影学院上学的时候,上二年级的时候,1995年山西省话剧院把我借调过去一年,拍一个典型史诗的话剧,叫《孔繁森》。1995年正好XXX提出向孔繁森同志学习,我演孔洁,是第一次演话剧,全国演,演了305场。演完之后,当时我记得我演出费就是15块钱一场,一天演三场,演下来我自己挣了12000块。
何东:一大笔钱。
高峰:那时我18岁,1995年,挣了12000。
何东:够狠的,1995年能挣12000。
高峰:我把钱放在袜子里,怕丢,我喜欢鞋,买了很多鞋,把袜子叠好了塞里边。那时小,不懂得有钱包,就把钱装在身上。那是我第一次感觉工作了。恰恰那次工作,虽然是春风得意吧,我拿了很多荣誉回来。什么“山西省先进个人”、“优秀配学奖”,拿了很多荣誉回来。但是回到学校老师说了一句话,你从第一个台阶一下子迈到第十个台阶,你会掉下来的。
高峰:我根本不管,爱掉不掉。反正让我演戏,就是让我上舞台,反正我都上舞台了,全国都跑遍了,什么也见过了,都承认了。而且来中央演出,高的低的都演过,不管。正好那个单元是在学双人交流练习的,表演课上有一个单元是双人交流。我说这还用交流?我跟那么多老演员、好演员都搭戏了,搭得人家也承认,心里面就开始浮躁。恰恰浮躁到了第三年,在1997年的时候……
何东:十楼上就浮躁了。
高峰:97年考中央戏剧学院大专班,当时好像是何老师在那儿主考。去了以后,因为我觉得在山西已经很那个劲了,进去一考,第一试何老师就说,你嫩了点,你回去再学两年再过来考。我说“不可能啊,那时已经演戏,话剧都演成那样了,奖都拿了,不可能啊”。给了一个很重的打击,我的头发是自来卷,打着摩丝,弄着发胶那些东西就来考试了。我当时到中戏看,好多考生不是我想象当中的。实际表演是一种内在美,并不是你外在有多好的妆饰就可以能考上。还有一个考生揣着一个大萝卜,在那儿啃萝卜,我说至于吗?还来考中戏。我知道那个同学是谁,恰恰人家就考上了。

作者: 最爱七哥 2007-12-7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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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东:怪不得五班情绪那么大,老坐那儿想事。
主持人:挣扎。
范雷:那时99年提干,我也感觉挺好,这时应该往上走了。
主持人:我在看这个剧的时候,觉得草原五班给我的感觉,像一个年轻人,他第一次遇到了人生的挫折。
何东:还没说到呢?谁让你讲了。刚刚说一半呢。
范雷:开始也就是这样,后边也就慢慢好起来了。
何东:我接着问,我看到戏里,我看到第三遍的时候就比较注意伍六一,也就是邢佳栋,他在戏里给我一种感觉,他对环境其实是一个很紧张的人,我的感觉,自我保护很强,而且他很努力。邢佳栋,你最早参加工作之前是做什么?
邢佳栋:先说对环境比较紧张。最早参加工作,如果是严格地绝对第一意义上的工作,就是干活,有收入,跟老段差不多,建筑工人。但是时间短。
何东:哪儿的建筑工人?
邢佳栋:山西太原,暑假中学打工,但是时间太短了,一天,为什么?太累了,哎哟,13个小时,我以为这两个月的暑假可以一天5块钱,两个月能有 300块钱,已经对于当时是八几年,80年代中期,当时那300块钱就已经相当多了,我从小就不愿意让父母负担一些什么东西。结果去那儿干13个小时,意气风发早晨5点钟去了,磨得满手是泡,中午吃饭,跟着那些农民工一块儿吃饭,吃完下午再玩命干,别人都是人家13个小时是干一干、歇一歇,歇一歇、干一干。我当时年轻,有热情,觉得开始打工了,狂干了13个小时,手上磨的全是泡。所有的衣服全湿透了,和水泥、运东西。
第二天早上就完全醒不来了,浑身疼,赶上下暴雨,正好不用出工。
何东:庆幸得不得了。
邢佳栋:庆幸得不得了,不用出工了。后来因为我干活的是我姑父的那个院,跟我说了一句话,这回记住了吧,钱难挣,屎难吃。(笑)
何东:我妈也跟我说过这个话。
邢佳栋:其实也就干了一天,真正工作是在哈尔滨。
何东:怎么从山西跑到哈尔滨了。
邢佳栋:中间有点变故,我确实挺不顺的,其实大家都不顺,说顺,大家生活都挺顺的,说不顺,大家都挺不顺的。去哈尔滨干了一个特别有意思的工作,我去卖山地自行车。
何东:是捷安特吗?
邢佳栋:不是捷安特,是当时在中国乃至在亚洲非常有名的一个牌子。掌握了一项技能,十分钟之内把一辆山地自行车从包装箱里打开,然后十分钟调轱辘什么的全能完成。为什么掌握这项技能?当时也是工资少。
何东:谁攒的东西是不是给谁钱多?
邢佳栋:当时卖到商场,他们不会装,装一辆自行车5块钱,我就十分钟装一辆车。商场一天摆在柜台上基本上20辆左右,基本上我和另外一个小伙子就包了。其实大家都苦过。
何东:我是说当初第一个工作,都是有恐惧感的。
邢佳栋:恐惧感谈不上,我是一直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刚一开始的时候,特新鲜。
何东:新鲜之后过于努力。
邢佳栋:过于努力,一腔热情,干什么都是,干到中间的时候才会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开始思考,包括上电影学院也是。开始并不是我自发愿意去上电影学院,是我父亲给了我一份招生简章,当时我还在上高中,而且学习成绩在学校可以说是相当不错,我根本就没想着要考艺术类的院校。因为我父母他们都是山西省话剧院的,愿意让自己的孩子也从事他们的工作,但是我自己根本没想过,也是逆反。包括考电影学院,之前要准备一些台词什么的,我爸爸说,来,来,你给我们来一段,我给你辅导辅导。绝对不让,绝对不让。在自己父母面前好像磨不开似的,绝对不干,后来硬着头皮,在我爸爸的督促之下考的电影学院。
第一年是考的中戏,没考上,本来我就不愿意,我说没考上那就是老师觉得我不适合干这一行,我就回去好好上学。我突然想想考中戏,为什么没考上?考中戏要求声音特别严格,在当时。
何东:对你的声音他们还敢挑剔。
邢佳栋:我的声音其实丝丝拉拉。
何东:你的老师是谁?
邢佳栋:姓周的好像。
何东:我找他去。
邢佳栋:三试检查身体,身体没问题,然后检查声带,让你把舌头伸出来,把舌头从你的嘴里拉出来,拿牙科的小镜子,伸到你的嘴里,让你张大嘴发1,人家发得非常光滑,我一发就丝丝拉拉、丝丝拉拉。
何东:他们懂得什么叫磁性吗?(笑)
邢佳栋:给我一个诊断证明,说我的声带天生闭合不全,就把我淘汰了。但是第二年,也是中间听到一个现在比较有名的也是当时在山西的一个比较有名的大制片人,投资人,现在比较有名,大制片人。因为他跟我父亲都挺熟的,当时他说哎,在山西看到我,说你不是上中戏了吗?我说没有啊。他说你不是上中戏三试老师都特别喜欢你?哦,不是像我所想的,老师觉得不适合干这一行。完了我心里面又燃起了这种东西,第二年找了一份招生简章。
何东:等我差一句,谁拉你舌头,是大夫还是中戏的老师?
邢佳栋:中戏的校医,戴着口罩,戴着白帽子,基本上看不出长的什么样,拉我舌头。现在我没事了,觉得自己的嗓子状态不舒服的时候,就把自己的舌头拉出来,看看声音有没有问题。
何东:给我地址,让他听听伍六一的碟,让他们听听伍六一的声音怎么样。
邢佳栋:在我今年30岁之前所有的成功或者是失败,这些对我来讲都特别让我欣慰。
何东:追你一句话,你是对自己期待的事情是主动还是被动的?
邢佳栋:首先我很少期待一件事,期望很少,失望也很少。不代表我消极,就像张谦老师说的,很多事情不是一个因素决定的,肯定是方方面面的。

作者: 最爱七哥 2007-12-7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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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峰:对。
何东:我想问马帅,你参加工作一旦遇到挫折的时候你是一种什么个性?乐天,还是跟草原五班那些人天天在那儿忽悠?
马帅:还是乐观一些对待它,当这个困难来的时候,要想办法尽自己百分之二百的能力去把它解决,当然在自己的能力范畴之内,假如说你所不能及的地方你也就一点点,零点几你都不要去想,因为那个东西你不可能去掌控,你不可能去操控,你想了的话就是给自己在加砝码,跟自己过不去,而你能做到的,你力所能及的你就要做到百分之二百,然后要乐观,要善待身边每一个人,每一个事,热情地去对待生活,生活给你的一切,无论是困难还是好事,都是你的财富。
何东:对,特别对我们演员来说。
马帅:对,乐观地去面对它,因为你愁也解决不了问题的,人活一辈子都很累都很难的。
范雷:其实有时候我也这么想,你不能遇到挫折或者什么高兴的大喜大悲,都是对我们演员的积累。
马帅:人活这一辈子可能还活不到几十年,因为可能跟我们自身的经历有关系,见的生离死别太多了,你认真过好这一天,真诚地去对待这一天,把这一天做到最好,等你闭眼睛的时候,哎哟,我这儿后悔了,哎哟,我那儿后悔了。
何东:那可能是我干的事啊。张译,我想问你,你这么一个个性的人,你年轻的时候碰到你最低谷的时候你会把许多不顺利的东西是都放在心里头,还是发泄出来?
张译:我觉得会找一个方式发泄,但是可能是那种先把自己闷持住了,难受,我要给自己一个空间去难受。
何东:先给自己一个空间把它放下来。
张译:怎么说呢?
何东:放在心里?
张译:对,放在心里,我心思重,很多人都这么说我,说有点什么难过的事都是挂相的,谁都能看出来,可能随着这个事情的程度不一样,可能难受的时间长短也不一样,会有很长的一个时间。我们家是哈尔滨的,哈尔滨有一条江叫松花江,每年用那个老话人讲都要收很多人,就是淹死很多人,淹死的原因可能有很多是因为挖沙子,机器船一下掏下去之后底下就有一个暗坑,我觉得这挺像人生的低谷阶段的。但是你不可能要求像我这样的人,就是掏出来之后这个坑马上就平复,我是需要一个漫长的时间,就像水一样的要慢慢冲平了,可能需要这个。
何东:怎么发泄呢?一般的方式?
张译:有的时候如果情绪失控的话可能会吼出来,因为一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事,跟朋友吼起来。
何东:你要再这么干,就是我走啦。
张译:或者在大街上遇到点不平的事跟我也没关系,我就跟人吵起来,打起来。然后大多数的时间还是属于自己闷持的,或者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让它渐渐地把这个东西抽掉。

作者: 噜啦嘞2001 2007-12-7 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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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东:大概就是这样?
张译:对。
何东:我想问一下段奕宏,咱们两个是《刑警本色》的时候认识的,那个戏我印象特别深,而且当时段奕宏在里头演的罗洋是一个特别贫苦的孩子,当时一脸杀气,然后好像一直在挣扎,我记得你演完这个戏以后有相当一段时间,你那会儿在北京环境和整个工作都不是特别顺利,戏也不是很多,甚至你在北京的生活,我听陈继延告诉我都不是特别充裕,有这么一段。然后那会儿你想过退缩吗?
段奕宏:没有,非常坚定地说,其实我很享受,如果说到《刑警本色》之后没有戏,其实也有戏找我,因为都是雷同的,我拒绝了,我抵触,因为我觉得我超越不了罗洋。
何东:那你得过日子啊。
段奕宏:当时为了等《纪念碑》,我等了8个月的戏,里面有两个原因,一,就是我来到那个话剧院是因为它有恩于我,第二,我要证实自己,我来那个话剧院,因为我那时候来到那个话剧院非常不容易,我想你要这么一个学生,你为什么?肯定是要看到这个学生的身上他的一种潜质,你的潜质和你的价值要通过舞台去展现,等了8个月,我去找赵老师,赵老师第一句话就说,我问什么时候开始?原来说3月份,一直等到9月份,他没有说几月开始,就说你是不是没钱了,当时差一点就控制不住自己,我说我是,他说这个戏你一定要上,我没有问,但是我很清楚他为什么说你一定要上这个戏,我说我从2月份等到9月份我肯定要上,他说如果你真的经济上有问题我们向财务借钱,这是我们院长说的话。
何东:有几年?
段奕宏:从98年到2002年。
何东:这么一段时间我知道都不是你生活,包括你在北京没有家那会儿,我听说都很漂泊,都很那个什么。
段奕宏:我倒不觉得我在漂泊,其实我有家的感觉,我觉得我能从中戏毕业,然后差一点被打回原籍新疆,我能留在话剧院我觉得那确实是我的家,我的根,这点作为我的家庭,作为我的父母来说都是意想不到的,他说你从这么大的北京能毕业之后那么顺利的留在中央实验话剧院,你没有经济基础,你只有一张成绩单,你能这样留下来,其实在那个时候给我同年级上上下下的老师和学生造成一个奇迹,原来我们也能凭着本事留在北京。所以这点我很庆幸,很幸运。
何东:我想问段奕宏,我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好像遇到那种困难还不是特别愿意主动求人的那种人。
段奕宏:我觉得跟我的个性有关系,求人我觉得其实在学校里,这个我也一直在反省自己,一直有一种个性,自己帮自己,我到学校之后的那种自卑,就是我班是什么样情况?实力非常强大,因为很多学生当时都是从各剧院通过家庭环境,他们都有跟话剧、戏剧有很多的关系从小受到这种熏陶,我真是很侥幸的能考到表演系,所以一进这个班的感觉,哎呀,我的能力太低太低了。那个时候我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可能在那个阶段慢慢形成,你只能形成自己帮自己,你只能学会自己救自己。

作者: 噜啦嘞2001 2007-12-7 14:57  


2025-08-21 13:5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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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东:我问一下邢佳栋,刚才咱们上一场已经讲到了你的个性,你和最初的工作挫折,和心理挫折接触的时候,你这人会怎么应对?怎么去消化?
邢佳栋:其实我简单说就是接受,就是您刚才说的接受,我特别赞同。我之所以有那么一段时间孤身一人在无亲无故的地方,之所以会有那样,现在反过头去说是挫折,也是因为我自己的性格,就是有很多事情就闷在自己心里面,挺闷的,其实我一直觉得我自己最大的敌人是我自己的情绪。
何东:怎么意思?
邢佳栋:情绪。
何东:什么情绪?
邢佳栋:就是所有的情绪,就是可能有些事情,比如说或者没钱,经济上,或者事业上,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直接到了我面前的时候,如果说我保持冷静的情况下我会非常好的处理好这些问题,不管这件事情在别人看来不管是多么的不可理喻或者怎么样,但只要我保持冷静这个事情就会很好。只要我不保持冷静,或者是郁闷,焦虑,或者像我刚才说的很多事情闷在自己肚子里面,但是又无从去所谓发泄的话,我一直不觉得会有一个发泄,只是自己怎么去对待这个问题,后来我就闷在肚子里面,然后情绪,全都是情绪,最后终于有一天这个定时炸弹一下炸了,炸了以后就引来了我后面所谓的人生低谷,现在反过头想就是那种挫折。所以我认为我这个人最可怕的敌人是情绪,这种挫折和人生的低谷,我认为是自己的心理感受,为什么这么说?其实刚才老段说他现在反过头去想会很享受,但是当时不是,我至少当时不是,我当时在哈尔滨的时候一个人住在一个很大的办公室里面,早晨大家上班来了,下午五点钟大家都走了,我在哈尔滨一个亲人,一个朋友都没有, 12月隆冬的哈尔滨我一个人住在办公室里面,双层窗户,漏这么大缝,躺在床上是穿上衣服盖上被子冷,然后后来想把衣服脱了盖在被子上还冷,暖气基本上没有温的,当时我会很想家,很想朋友,想同学,但是当时很郁闷,很挫折,但是没办法,我总不能说人不接受又能怎么着?是去自杀?只有这条路没有别的路了?不接受,你不在哈尔滨了,或者我不在哈尔滨,我挪到别的地方去,我同样会面对类似于这样的东西,你只能接受,人是这样的。
所以最后既然只能接受那就是一种心理感受了,如何把自己的心里对待这种困难或者说挫折,其实我说低谷,高谷也是一样,如何把自己的心理能够很正常地、很冷静地面对这些东西,最好不要有情绪,情绪最害人了我觉得(笑)无论是大喜还是大悲,非常害人。
何东:你有一点儿好像,你也不愿意求人,碰到难事。
邢佳栋:谁都不愿意碰着难事,但是很少张嘴求人。
何东:能自己解决就自己把它给消化掉了。
邢佳栋:对,打小就这样,打小连我爸爸跟我说,你到邻居家,咱们家钳子还是什么东西,原来是邻居家把我们家钳子借走,一直没还,你到邻居家把咱们家钳子要回来,我不去,这种事我不愿意去(笑)我跟我爸爸说,咱买一个去不就完了嘛,轴,这人就是轴(笑)

作者: 噜啦嘞2001 2007-12-7 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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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东:我想问一下曹克楠,你在这个剧里出现的跟这波并不一样,我有几个印象老这么站着,不大看人,然后就发布命令,袁朗都得听你的,我觉得当时在部队里已经是很大的官了,好像就是发布指示,包括说许三多离开不离开,这人还留着干吗?然后袁朗赶紧跟你说着,他好像是跟老团长平级的意思,我就问你,你在生活里碰到的你年轻的时候最低谷的时候你会怎么应对这些东西?
曹克楠:实际上从我的外型来看好像觉得挺文,或者是静的一种人,不是,我脾气非常暴躁,从小就是部队大院长大的,受的这种教育也是部队的军人作风,我遇到问题,遇到困难,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一定要把它发泄出来,从小就是,或者跟人吵,或者跟人打,或者找另外一种比较极端的方式把它发泄出来,自己比如说打一块玻璃,把那个什么桶摔烂,一定要把它发泄出来。
可是最近几年我交往了一些跟佛、教,还有很多高人们交往了一下,我突然明白了一个事情,从他们身上突然明白一个事情,人是有轮回的,有你的前生前世,还有今生今世,还有将来什么时候要轮回,这个人我就明白了,来这个世界上走这一圈,不管你遇到什么样的事情那是命中注定,你必须要承担的,就是不管你遇到好也好,不好也好,痛苦也好,你必须要承担,这是老天爷给你定下来的。所以这样一想通了以后,我就觉得不管什么事来了,高兴了我就高兴了,不高兴了我还是要笑一笑,这是我应该承受的,必须去面对,不再怨天,也不再尤人。
何东:这名不是后改的吧?(笑)
曹克楠:不是后改的(笑)
何东:齐桓也是,南瓜,南瓜,臭南瓜,我一听这是官儿的声音。另外我想问一下张谦老师,你说你年轻的时候很多经历很像许三多,那么你遇到挫折的时候你会怎么排解?
 张谦:我这方面可能比他们更加那个什么,因为我们那个年代比他们都早,而且我可以说生在山西,长在张家口,上学在天津,现在在北京,各种生活形态,生活环境都经历过,包括您说的当年知青的感受,我也体会特别深,当年我们考学也是好好读书,上学,工作以后遇到的事其实那时候比他们还要茫然,可以说你找不着任何说法,原来小时候信的那些突然发现都没了,新的东西还没到,而且那个时候也是处于各种想法其实比现在还多,后来参加工作以后我是国家分配,而且我跟他们还不一样,他们从小有父母的熏陶,我学的是工业经济,按道理我大学毕业应该是去深圳或者留在天津,到一个化工厂那些学工业企业管理这一块,后来去八一厂,那是作为我来说,虽然是一个文学爱好者,但是没想到毕业以后去八一厂,我一想高考没有参军,大学毕业了还能参军,而且当时我们指导员给我做工作,好啊,部队97块钱一个月,我总觉得可以来北京了,另外父母又不希望我到深圳那么远的地方,结果我说行,那就来吧。围着八一厂六里桥转了几圈没找着八一厂,最后才知道是一排小围房。那时候在机关待了不到半年,我基本上全部在剧组,那时候真是有一点接不着,我找不着自己的地方,因为跟专业不一样,而且这个环境你又很陌生,而且文艺这个行当只是从文学爱好者小时候看《金光大道》培养出来的,很多事情你又看不惯,那时候确实比较茫然,那个茫然时期比他们估计都长。后来92年到98年6年的时间只干了一件事,既然干不了别的事,我爱人生小孩了,我就带小孩,带了6年孩子,小学基本上上了小学了。

 慢慢的我觉得他们说的非常对,但是我当年最困惑的时候,因为我那个单位本身就不是一个正式编制单位,是八一厂的一个对外窗口,不是在部队序列里面的,但是我人是编之内的,几方面都是很边缘的时候我一个同学跟我说了一句话,说你都熬了这么多年了,你再多熬个两年算什么?我一想就是啊,然后我又坚持了一年,情况变了,到98年整个情况就开始变了,到了2000年领导反复劝说我就搞电视剧了,搞上电视剧就下不来了,我可能走的时间更长一点,但是状态的东西我觉得他们说的我特别理解,大家都有这个过程。

作者: 噜啦嘞2001 2007-12-7 1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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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东:那么我想问张译一个问题,昨天我专门记在纸上了,因为《士兵突击》里边有一段戏我经常会拿过来看,有一段戏就是你领着许三多打锤子,这个是你在这个戏里很少的,爆发出来了,还有伍六一,你当时就说“你再这么干,离开的就是我了”。那么我想问你在实际生活中有没有这种时候?
张译:有,我觉得我生命当中有一位恩师叫彭鹏,他刚老师那个时候也就是二十七、八岁,比我现在还年轻,我现在想如果我再比现在年轻一岁,让我去带一些十八、九岁的孩子去教他们表演,教他们做人好像是挺难的一件事,但是我这个彭老师不但接了这个任务,而且特别是对我们这几个人特别负责。我在学员期后半期已经变成了一个调皮捣蛋的,而且触犯了一些条令条例,所以那个时候我这个老师一直顶着整个团里的压力保护我的工作,我现在想如果当年没有他对我的呵护我早已离开部队了,那样的话就意味着我什么事都干不成了。
所以我记得有一次我这个老师突然被宣布学习专业学校结束了,他们可能不再当老师了,而且我们那个队要求大家不能和老同志交流,所以我听了这个消息挺恐怖的,很长一段时间没见着他,突然有一天我们在给老同志搬家的时候我看见他散步,我就追上去,我当时就喊了一声“彭老师”,然后眼泪就在眼圈里了,觉得很长时间没见到救命的人了。事隔多少年他还说“你那眼泪声我永远记着”。其实当时已经是团里队里的很多领导对他已经有很大意见了,不过我想刚才就像您说的这些低谷什么的,我现在回过头来想想,就像是水已经把我那个坑填了,我忽然觉得好像没有什么低谷,或者说我个人的历程,因为您说什么事值得发泄呢?可能是不平的事,或者对自己不公的,或者对别人不公,心里面看不下去的事,是容易让人发泄的,但是这种待遇问题,或者是生活给你的回馈,如果你觉得不知足,它应该不属于低谷,不属于一个事业或者生活的低谷,可能像刚才张谦老师,包括克难哥说的“迷茫”两个字恰恰是最可怕的低谷,可是如果你迷茫了你又冲谁发泄呢?发泄绝对不是解决迷茫的一个关键,有点跑题了。

 何东:没跑题,非常好。

作者: 噜啦嘞2001 2007-12-7 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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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谦:我觉得许三多实际上像在什么地方,当你什么希望都没有的时候你就把自己眼前事干好,这点很多大家都像许三多,因为你不知道前面有什么事。
何东:段子我想问你,你在刚来北京落地的时候有没有人帮过你,虽然你不是一个轻易求人帮忙的人。
段奕宏:你说刚进北京是吗?
何东:对,你刚落地到这儿,你是从新疆来的。
段奕宏:其实你刚才所说的后半截,我也怕欠别人人情,其实可能别人无所谓,不求你有回报什么,但是我一定要让我的心理平衡,我必须得有所回报。刚来北京我觉得我庆幸的是我遇到很多贵人,这个东西对我来说至关重要,在最关键的时刻,比如说我的启蒙老师,他对我的一种鼓励,从精神上,因为我第二年考试的时候找到他们团里的一些辅导老师辅导我台词什么的,他们对我已经判了死刑了,不可能,从你的气质,从你的条件,怎么可能当一个演员?但是他跟我说不要去顾及别人,我当然骨子里面很无所谓,但是如果从中有一个人突然有不同的声音给你一种鼓励的话,那肯定是不一样的,一种温暖和感动的东西。上了中戏前两年没考上,第三年之所以考上是因为我的黄老师收了我,因为我在考94班之前上了一个短期的培训班,6、7个月的,在这个班上我接触了很多专业老师,也是对我判定不可能,希望不大,没什么发展。第三年考了94班的时候,黄老师收了我,到我毕业赵有亮,杨宗进,他们对我最关键的几步起到最重要的作用,帮助,我觉得他们是对我来说帮助最大的。
何东:你会一直记着这件事吗?
段奕宏:当然会。
何东:现在五班说完了,我看电视剧看到钢七连的时候特有意思,前面许三多在这个剧里,编剧和导演让他修了一条路,并且用这件事显示了他一个人曾经从新兵排逐出去,修一条路,很牛,就是我是有本事的。其实在座的每个人都有这种感觉,渐渐找到了我自己的一种能力,但是这种能力并不一定马上就能做到整个社会对你的认可,比如我刚才跟李梦在底下说,我写的东西给长春那家杂志投稿,我记了270多篇稿子,怎么寄出去怎么寄回来,就急了,刚才邢佳栋讲的情绪这个东西,我现在得向在座的年轻的人学什么,我且过不去呢,所以我就跟那个杂志干上了,跟你突击上了,270篇稿子,还不敢告诉家里,因为你到了10多篇已经不行了,邮票又是8分钱,再重一点还得加邮票,就等着,到了你真快绝望的时候有一天回了一个薄的信封,我自己不敢拆,我跟那个邮递员说你能帮我打开吗?他一撕把里头的稿纸带破了,这下我特别痛苦,然后上面就是特别简单的一行字,邢佳栋,您的稿子预计要在哪个月发表。我天哪,我差点没倒立,还不会呢。那会儿给自己最大的奖赏是什么?买瓶汽水,连雪糕都没有,我记得我当时有意的坐一公共汽车坐了五站,走回家去,以表示我特牛。我今天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呢,个人的能力被社会认可是一个过程,我觉得钢七连这个象征特别有意思,就是说你许三多不是修条路嘛,我告诉你,伍六一和高城还是不带你玩,他还得重新,等于钢七连是一个系统,许三多这个能力你必须在这个系统里得到验证,这个是我感觉社会和个人这种能力的关系始终,不但年轻,中年到老都会这样,大约是这么一个意思吧。

作者: 噜啦嘞2001 2007-12-7 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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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下边我就要问问佳栋了,这个问题我一直在憋着,我以前问过张译,当你和张译,还有你们的兵跟着记者回到云南拍摄三班宿舍的时候,当时张译在那儿看着那个窗,你依然像是剧里的伍六一似的看着窗外,站了很久,我问你,你当时心里想什么呢?
邢佳栋:其实您这个问题在传媒大学的时候有学生问过我,我当时确实说的是真话,我就回答了他,我当时心理感受,我站那儿不像演戏那样笔直的站着,其实我还是半靠在墙上,我虽然看窗外,但是当时我不知道张译在屋里面,我当时觉得真是时过境迁了,就这么恍惚一年就过去了,我当时想的东西跟《士兵突击》这个戏本身没有太多的关系,我只是在想这一年很快就过去了,也就在想这些。
何东:心里有什么情绪?
邢佳栋:当时很平静,怎么说呢?其实您刚才在问我这个问题之前不是说了那些吗,我一直在琢磨您之前说的那一大段话,就是个人能力跟这个社会的认可。
何东:两回事,有能力和被社会认可,我后来发现是两回事,270篇稿子不理我。
邢佳栋:还是接着您刚才说的当时有一种情绪,其实我刚才说完了上一段,回答您的问题之后,这个时候这段过程当中我也在想,其实我觉得对峙这个情绪,首先我想到的是这个情绪是不是我的,也跟您刚才说那个社会的认可,跟那个个人和社会的碰撞有关系,我在想您刚才在说的时候我就在想,其实这是个标准问题,包括许三多进入钢七连,连长和我,还有好多人都看不上他,其实是个标准问题。后来我发现其实每个人心里面都有每个人自己的标准,然后只要是某一个人的标准跟这伙人的标准不同那个人就被摒弃了,所以我觉得钢七连有一个标准,那个标准不是许三多的标准,不是一开始许三多的标准,也不是邢佳栋的标准,其实后来连长在宿舍楼之前跟许三多在那儿踹垃圾筒那场戏,那场戏我觉得他把钢七连,以至于我本人心底的一些标准能够说出来,社会的这个标准还是通过我们很小的时候受到的一些道德上的教育,还是各方面的教育,才在我们脑子里面应验出来这种标准,而这种标准是不是真的确实是我们自己的呢?不见得,情绪也是基于自己的标准,和这个标准不符,这就迷茫产生了,或者在没搞懂到底为什么迷茫的时候可能会产生失落,要是完全契合,或者甚至于外面一个大于自己的东西,把自己捧到一个荧光灯下的时候,那个时候情绪又来了,满足,骄傲,我觉得这种东西可能触动了一些可能咱们中国人说的,因为从小受的是儒家的教育,一些道德标准常识性的东西,我觉得咱们中国人,包括我自己在内缺的不是诚实,缺的是那种可能是弹起来没什么用,就是说起来没什么实际效用的东西,是一种务虚的东西,而这种东西是没有标准的,也可以说我自己的标准就是我的世界,我不知道我说清楚了没有。
何东:说清楚了。

作者: 噜啦嘞2001 2007-12-7 1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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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雷:这种经历很多,我上完学之后去当兵了,然后在山东的时候我妈没送我,她怕忍不住,让我爸去送,出租车也停了,我妈在阳台那儿看着我,我也是,也是那种,又一次的爆发,挺好的,可是一进出租车往那儿一坐,又下来了,然后就是一直抽泣。你经历了这段事情之后又要经历另一段事情,我知道我要告别过去,我这段很美好的回忆要过去了,要面对另一个东西了。
主持人:下面问马帅,如果你在生活当中碰到特别大的打击,或者说特别严重的困难的时候,你会怎么样去化解自己?
马帅:我现在来说还是乐观对待,因为经过的挫折太多了,从生理上,不是那个生理,不要理解错误(笑)身体上遇到很多挫折,因为之前是搞舞蹈的,有的学校不重视翻跟头,但是我们不管怎么样必须得练,那基本上一进学校,我们副校长就是一个京剧演猴儿的,就是武行出身,他告诉家长你们尽量不要来看了,看了你们带好纸,不要哭,送进来折胳膊折腿正常的,我能保证你不死,说的有点过分。这都是挫折,我现在这个胳膊没折过,其他哪儿都折过,当时也是自己要强,想着不能失败,自己保持一个乐观心态,主动去迎接这些困难,但是自己从那儿开始总结出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那时候别人都出去玩了我自己练,第一个开的大跟头,就上去了,然后就窝在那儿,跟鸡一样,最后一查脊椎三节,两节压缩性骨折,一节霹了,当时一分钟上不来气,谁也不能动,当时我们老师上来看,你干吗呢?我说练功呢,他说挺好,然后说来,来一个,我就过去了,结果他说再来一个,你就差一个胆量,再翻一个,已经那样了,咬着牙又过去了。像这种挫折多了之后自己渐渐也就知道要爱惜自己,但是还要迎击这些困难,无论你人生当中碰到多大的事,其实都是你该经历的,我说生离死别多了,家里从小亲人的故去这些,打击其实挺大的,慢慢在你成长当中但是都是你的财富,没有那些困难痛苦的话,不可能有今天,让你更加坚定一个信念,是人都要有一个自信,天生我才必有用,除非天生有一些疾病。
何东:像我这样的(笑)
马帅:没有没有(笑)天生除非有一些,其实人活着最大的一个幸福就是被社会,被大众认可,我生下来不是一个饭桶,我是对社会有用的。就像我们做完这个戏感觉很自豪,感觉做了一件很有意义的事,给社会填补了一个精神上的空缺,正好是社会的一个缺失,《士兵突击》的精神是社会的缺失,是人最需要的。有的迷茫,还有一个就是坚持,像许三多那样坚持,像李梦那样坚持,总有一天能出来,不要灰心,不要信命,我有一个朋友曾经说随缘,随缘,佛法还讲究你要结缘呢,你要主动迎击这个困难。
何东:我为什么会让姜鸥问你这个问题,你知道吗?她21岁,老说我老了,我说那我该死吗?我留言(笑)然后你摁他一下,他过两天又开始了,我郁闷,我最近很郁闷,那么我今天想让哥哥们,或者叔叔们告诉你,你的事就不叫事,你接着来。

作者: 噜啦嘞2001 2007-12-7 15:41


2025-08-21 13:4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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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笑)下一个问问高峰,你在老A的部队里面外号叫屠夫,特别凶残的一个人,你在现实当中有没有想过如果你进到钢七连这样一个非常严厉的团队的时候,你会怎么样做?你会很快让自己融入进去吗?
高峰:你觉得老A不严厉是吗?
何东:我知道她什么意思,钢七连在《士兵突击》里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团队,以至于袁朗对他经常保持高度尊重,因为我觉得他也是一个人生阶段,你不是狂嘛,把你全给灭了,再把你重新搭上一个人,她要问的是这个意思,我接她一句话,你在那个哪儿出来的时候,你那“南瓜”,声音都是明星腔,特别高,袁朗在后边问你,你就呼来唤去的,如果你要被压挤到最基层部队的时候你会怎么应对?
高峰:如果齐桓到钢七连的话,我觉得齐桓也是一个非常好的,我觉得会比伍六一还要拧的。
主持人:要强?
高峰:不是,都要强,还要拧,他是一个战士,因为我想钢七连可能就是老A的前身,应该是这样。
何东:对,所以我说它是一个事。
高峰:他肯定是已经经历过比钢七连还要硬的连队,锤炼,像许三多一样,像成才一样,也通过这样的训练,也许我也俘虏过袁朗什么的,所以我们俩的关系默契在哪儿,有一句台词,我说这次队长,你又要得罪人了,那肯定是他得罪过我,我怎么进去的,也是同样这样一波一波的淘汰,优胜劣汰进去的,但是恰恰这个戏写了两个士官进去的,这两个士官属于一种奇怪的现象,但是我觉得部队不在于你军衔的高低,在于你的军事素质,军事本领,你能不能胜任国家和老百姓赋予你的使命,就是这个。
 接着何老师的问题,人说到挫折什么的,我特有感悟在哪儿呢?实际上有时候人被认可以,被社会认可了,恰恰社会在很大一段时间里面不给予你一些东西,就像我是演员,我在2002年拍完戏以后认可了,突然又没有戏拍了,这就在找为什么,一年,两年,而且最难受的是当你有戏拍的时候不让你去,这就难受死了,因为团里有工作,不让你去,那么好的戏都定你了,都谈好了,待遇什么都谈好了,不行,不能去,在团里待着,哎呀,这是最难受的。我只有三种方法,第一,我说表演嘛,有台词,功底什么的,有一个续气练习,我每天一憋气,先让我的气通一下,第二,写日记,把所有的不平,所有的不满写了满篇,完了把那个字写得怎么难看,怎么谁也认不出来,只有自己心里知道,第三,弄个游戏机就打,打游戏有时候是这样的,一个故事一个情节你得想办法过关,我就把这个故事一直打完了,每次我打一个故事将近一个月或者二十天,有时候我过去以后再回到前面一关,我换一个方法从这边能不能过去,我是这样的,当我几个方法都试了都能通过,一直打到完结篇,胜利了,我心里就坦然了。这可能就是关口,过去就没事了。

作者: 噜啦嘞2001 2007-12-7 1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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