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偷偷听见阿玛额娘要将自己许给那唤为钮祜禄勤天的男子。我还记得那时暖姐姐说时暖姐姐安慰自己,那可能只是自己听错了,阿玛额娘如斯疼惜自己,是断然不会将自己许给一个不曾熟识的人,我与钮祜禄勤天之间的缘分,仅仅限于他是嘉月丫头的救命恩人,仅此而已。直到上了花轿的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命运,是注定同这个从未见过的男人纠缠在了一起,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也短不了。我记得自己年幼时在厨房偷食时听得那些婶子婆婆说,姻缘不过是月下老人手里的红线,月下老人将红线绑在一对男女的小指上,那对男女就能结成夫妻。坐在轿中,看着自己微蜷的小指,那端绑着的真是那名叫做钮祜禄勤天的男子么?)
(许是早上起的太早,一路昏昏沉沉,只知晓喜娘要自个儿做些什么,自己就做些什么。一大堆繁琐的礼仪过后,便是送入洞房。顶着老沉的凤冠,规规矩矩的坐在床沿,脑子里确实一片混乱,也不知到底想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