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象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表达方式,在歌词和诗歌里其实算是常见现象。
这种现象赋予了诗词歌赋特有的美感,但也制造了翻译的困难。
因此才有”诗歌不可译“一说。
虽然文本主义翻译学派认为译者应该是隐形的存在,应该亦步亦趋地追随原文,
但我觉得如果译文对原文的坚守已经到了影响读者阅读的地步,
译者从原文背后的隐身之处走出来,
帮助读者对原文进行解读,应该是一种可取的方法,
这也是功能主义目的论学派所主张的做法。
一般在翻译的初始阶段,完全复制原文是比较容易理解和做到的,
但初学者或者没接受过专业训练的译者,往往不敢采用对原文重新解构的译法,也是有情可原的——其实好多学这个专业的人,也不敢轻易用这种手法
哈姆雷特说:做,或者不做,是个问题。
我觉得这是个选择性问题,译者只要能在自己的翻译策略中找到答案,条条大路也都能通罗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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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这首歌,让我联想到了一点翻译学派别的争论,上面忍不住啰嗦了一段。
可能会让大家嫌烦!其实是学翻译学的职业病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