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ㄟ( ▔, ▔ )ㄏ如题，这是个还债系列文……这脑洞开出来就是用来还债的……所以不必催更啦~~~到点自然会更的~~~~
目测今年年底前应该能把它完结 ｡◕‿◕｡
其实我只是写完楔子然后就手贱的忍不住想发上来了~~~~
默默爬走去码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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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爬走去码第一章……
焦恩俊吧 关注：301,153贴子：3,018,190
楔子
“傻妞，充电情况如何？”
“已完成18%，电量达到20%就能保证回到现代社会。”
“太好了！”陆小千高兴得猛一拍手，“幸亏有月亮，咱们的运气总算不差。”说着，长长舒了舒懒腰：“我现在只想早点回家洗个热水澡，赶紧睡一觉。天天在时空隧道里穿来穿去的，我这生活还有什么规律可言吗……哎，为哥，看什么呢？”
几步开外，游所为正斜倚在一棵树上，定定凝望着头顶苍穹。
“小千。”他闻言一笑，“在北京，多久没看到这样的天空了？”
由于太子电已耗尽，傻妞电量堪忧，他们只能就近选择某个时空安全点临时迫降，落在一片荒无人烟的树林里。傻妞忙着在林中空地上吸收月光补充电量，他们二人则于一旁百无聊赖。
“是啊……”陆小千一时也有些出神，“就连空气都……”
话音未落，忽然听得游所为惊呼：“小千！快看！”
下意识朝他所指的方向看去，陆小千顿时张大了眼睛。
不远处的山间，一道浑朴璀璨的浩然金色正撕破夜幕，缓缓升起。
“这……”他的第一反应是——这真的是安全点吗？
虽然和孙悟空他们打过交道后自己对各种不科学现象都已经见怪不怪，但眼前这景象是真的不太科学……
“为哥。”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我们不会……又做错什么了吧……”
游所为只是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陆小千觉得自己快要当场风化了。
2060年那群科学家在他们执行任务时总不忘嘱咐一遍，不要乱降落，否则可能会引起更大的麻烦。
问题是……总不能让我们电量耗尽然后稀里糊涂掉个时空吧！傻妞做过估算，剩余电量最多撑到新中【防和谐】国成立，那万一没掉好，岂不是就赶上抗战了……
最重要的是，如果扰乱了正常时空秩序，傻妞很有可能就会被他们强制回收，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好吗？！
仿佛老天也听到了他内心的各种悲愤，傻妞悦耳的声音就那么及时地响了起来：“电量已达20%，是否继续时空穿梭功能？”
“是！”两人想都不想，异口同声喊了出来。
身躯数字化的刹那间，游所为抬起头。仅仅一秒，那道恢弘的金芒已如流水般旋转翻涌，直冲九霄，强烈的光辉几乎遮蔽了半个天地。下一秒被传进隧道后，几点微弱的荧火闯入他受到强光照射有些发黑的视野里，顷刻无踪。
耳畔传来傻妞的报警声：“有不明物体进入时空隧道，是否开启追踪功能？”
“傻妞，充电情况如何？”
“已完成18%，电量达到20%就能保证回到现代社会。”
“太好了！”陆小千高兴得猛一拍手，“幸亏有月亮，咱们的运气总算不差。”说着，长长舒了舒懒腰：“我现在只想早点回家洗个热水澡，赶紧睡一觉。天天在时空隧道里穿来穿去的，我这生活还有什么规律可言吗……哎，为哥，看什么呢？”
几步开外，游所为正斜倚在一棵树上，定定凝望着头顶苍穹。
“小千。”他闻言一笑，“在北京，多久没看到这样的天空了？”
由于太子电已耗尽，傻妞电量堪忧，他们只能就近选择某个时空安全点临时迫降，落在一片荒无人烟的树林里。傻妞忙着在林中空地上吸收月光补充电量，他们二人则于一旁百无聊赖。
“是啊……”陆小千一时也有些出神，“就连空气都……”
话音未落，忽然听得游所为惊呼：“小千！快看！”
下意识朝他所指的方向看去，陆小千顿时张大了眼睛。
不远处的山间，一道浑朴璀璨的浩然金色正撕破夜幕，缓缓升起。
“这……”他的第一反应是——这真的是安全点吗？
虽然和孙悟空他们打过交道后自己对各种不科学现象都已经见怪不怪，但眼前这景象是真的不太科学……
“为哥。”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我们不会……又做错什么了吧……”
游所为只是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陆小千觉得自己快要当场风化了。
2060年那群科学家在他们执行任务时总不忘嘱咐一遍，不要乱降落，否则可能会引起更大的麻烦。
问题是……总不能让我们电量耗尽然后稀里糊涂掉个时空吧！傻妞做过估算，剩余电量最多撑到新中【防和谐】国成立，那万一没掉好，岂不是就赶上抗战了……
最重要的是，如果扰乱了正常时空秩序，傻妞很有可能就会被他们强制回收，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好吗？！
仿佛老天也听到了他内心的各种悲愤，傻妞悦耳的声音就那么及时地响了起来：“电量已达20%，是否继续时空穿梭功能？”
“是！”两人想都不想，异口同声喊了出来。
身躯数字化的刹那间，游所为抬起头。仅仅一秒，那道恢弘的金芒已如流水般旋转翻涌，直冲九霄，强烈的光辉几乎遮蔽了半个天地。下一秒被传进隧道后，几点微弱的荧火闯入他受到强光照射有些发黑的视野里，顷刻无踪。
耳畔传来傻妞的报警声：“有不明物体进入时空隧道，是否开启追踪功能？”
，顶文〜
一、紫夜行
除了司马超群，卓东来再不相信世上的任何人。
只有一个例外。
我帮你实现此生最大的愿望。
打下这天下，然后亲手交给他。
代价是……
（一）
你可知，什么是万劫不复？
若这世上真有修罗地狱，卓东来大概已经身在其中。
鲜血贪婪地浸透了他的衣衫，一开口，令人作呕的浓厚腥气便疯狂灌入口鼻，他听到自己力不从心的声音问道：“你……是谁？”
“一人之力，手刃三十四个绝顶好手。”对方眸子里游弋着霜雪般的酷冷，“很好。”
卓东来倒在满地支离破碎的尸骸间，勉强挣扎着昂起头，却只能看到那人玄黑的衣袍下摆。
“有骨气。”那人的第二个结论仿佛讥讽，“不错。”
方才的鏖战已透支了卓东来的所有精力，周遭一切都开始渐渐模糊，那个人的话语反倒越发清楚。
“有孽如此，对极了我的胃口。”又隔了很久，那个人终于下了最后的结论。
卓东来再也支撑不住，陷入沉沉昏迷……
苏醒过来，满地殷红已染透他全身。
隐约想起昏迷前的种种，他顿时惊坐而起。不远处，那人背月而立，只是漠然投来一瞥。
“你是谁？”从牙关里挤出这几个字，卓东来下意识握紧了手中崩出缺口的刀。
“这并不重要。”那人剑眉斜挑，“倒不如来谈谈交易吧。我帮你实现你此生最大的愿望——建起一个空前绝后的大镖局。”
卓东来的手颤了颤：“你……”
那是他与司马昨日酒后才说出的豪言壮语，直到这一刻，也许就连他自己都不太敢相信。
“别这么看着我。”那人似乎对他惊奇的态度颇为不悦，“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中还多些。”
他是什么人？
为什么要说这些？
许多事，他是如何知晓？
将意志调动到最大，卓东来死死盯着那人，将目力触及的所有在脑海中飞快地过了一遍。
衣料剪裁极为合体，仿佛是某种丝织品，却根本看不出产于何地，衣上图纹更是前所未见。他的身形略显单薄，不知是否因为月光过于黯淡，照得他的面容也有些模糊不清。最为诡异的是，那个人，竟然没有影子。
看得越多，卓东来就越觉得自己如临深渊。
“当然，我也有条件。”
“什么条件？”
“我要的，不是你所能揣测。”那人冷冷一笑，“不过，日后我自会取走报酬。”
“在下若拒绝尊驾的好意呢？”
“那么，你就不想想司马超群？你不是一直都想打下这天下，然后亲手交给他？”那人的声音宛如鬼魅，直透入心，“你们虽已算得上是世间罕有的高手，但一无声望二无资本，又惹下如此多的仇家。不妨算算，这条路，你们还能走多久？”
卓东来心头大震。
打下这天下，然后亲手交给他。
这话，他始终深埋心底，从未对他人吐露过半句。
卓东来一向认为自己已经能够很好地隐藏秘密，然而，在那人面前，他却觉得自己有如一个初生的婴儿，没有任何遮掩的余地。
寒气沿着他的脊背慢慢爬了上来。
沉吟一二，他问道：“你打算怎么帮我？”
“任何东西，你想要，我都能给你。”
“恕我无法相信。”卓东来眼底寒光一现，“除非阁下能证明所言不虚。”
自从那场奇遇后，司马超群与卓东来的事业便顺风顺水，蒸蒸日上。
这当然主要是他们二人苦心经营的结果，但无法否认，若没有那个人，卓东来便会失去很多至关重要的先机，而他与司马的霸业，至少还得推迟五年。
一个最好的例子，就是后来被他安排在镖局小院里的那位老人。
那是他的义父，也曾经是江湖中最令人生畏的高手，绝不能否认，凭老人原来的功力武艺，即使他再练十年，仍然不可能超越。
但卓东来对那人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就是要这个老人的头脑，要他对江湖已经达到令人恐惧地步的了解与洞察。
这实在是一步很妙的棋，因为无论他们谁败在谁手下，受益的都是卓东来自己。
次日清晨，卓东来在栖身的破庙里醒来，发现老人已像一条野狗般被扔在他的脚下，功力尽废。
门外狂风尖锐的咆哮声似能刺破耳鼓，天地间窒息着浓重的黑暗，似欲择人而噬。
那人淡漠的声音没有受到丝毫影响：“我们的交易，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随着相处日久，卓东来渐渐觉得与这个深不可测的人打交道，实在是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珍宝，豪宅，美女，等等等等，凡是能令世人心动乃至出卖灵魂的东西，卓东来都曾经尝试着作为报酬付给那人，却无一例外碰了钉子。
“这些东西，我还不放在眼里。”那人语带凛冽，“莫说我没警告过你，最好不要再妄图试探我的底线。”
“阁下误会了。”卓东来叹了口气，“若非阁下相助，岂有我之今日，不过想表区区心意……”
“你怕了。”那人盯着他，残酷的笑意慢慢自唇边晕开：“你怕给不起我想要的东西，到时候，你这些年辛苦打下的一切都将毁于一旦。所以，你现在才这么不遗余力的想要讨好我。”
“在下相信阁下绝对做得到。”卓东来并不否认。
“有趣，真是有趣。”那人看着他，仿佛屠夫看着待宰的羔羊，“既如此，倒也不妨告诉你，你绝对付得起这代价。”
一字一顿，说不出的压抑酷烈。
“我要，你的灵魂。”
除了司马超群，卓东来再不相信世上的任何人。
只有一个例外。
我帮你实现此生最大的愿望。
打下这天下，然后亲手交给他。
代价是……
（一）
你可知，什么是万劫不复？
若这世上真有修罗地狱，卓东来大概已经身在其中。
鲜血贪婪地浸透了他的衣衫，一开口，令人作呕的浓厚腥气便疯狂灌入口鼻，他听到自己力不从心的声音问道：“你……是谁？”
“一人之力，手刃三十四个绝顶好手。”对方眸子里游弋着霜雪般的酷冷，“很好。”
卓东来倒在满地支离破碎的尸骸间，勉强挣扎着昂起头，却只能看到那人玄黑的衣袍下摆。
“有骨气。”那人的第二个结论仿佛讥讽，“不错。”
方才的鏖战已透支了卓东来的所有精力，周遭一切都开始渐渐模糊，那个人的话语反倒越发清楚。
“有孽如此，对极了我的胃口。”又隔了很久，那个人终于下了最后的结论。
卓东来再也支撑不住，陷入沉沉昏迷……
苏醒过来，满地殷红已染透他全身。
隐约想起昏迷前的种种，他顿时惊坐而起。不远处，那人背月而立，只是漠然投来一瞥。
“你是谁？”从牙关里挤出这几个字，卓东来下意识握紧了手中崩出缺口的刀。
“这并不重要。”那人剑眉斜挑，“倒不如来谈谈交易吧。我帮你实现你此生最大的愿望——建起一个空前绝后的大镖局。”
卓东来的手颤了颤：“你……”
那是他与司马昨日酒后才说出的豪言壮语，直到这一刻，也许就连他自己都不太敢相信。
“别这么看着我。”那人似乎对他惊奇的态度颇为不悦，“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中还多些。”
他是什么人？
为什么要说这些？
许多事，他是如何知晓？
将意志调动到最大，卓东来死死盯着那人，将目力触及的所有在脑海中飞快地过了一遍。
衣料剪裁极为合体，仿佛是某种丝织品，却根本看不出产于何地，衣上图纹更是前所未见。他的身形略显单薄，不知是否因为月光过于黯淡，照得他的面容也有些模糊不清。最为诡异的是，那个人，竟然没有影子。
看得越多，卓东来就越觉得自己如临深渊。
“当然，我也有条件。”
“什么条件？”
“我要的，不是你所能揣测。”那人冷冷一笑，“不过，日后我自会取走报酬。”
“在下若拒绝尊驾的好意呢？”
“那么，你就不想想司马超群？你不是一直都想打下这天下，然后亲手交给他？”那人的声音宛如鬼魅，直透入心，“你们虽已算得上是世间罕有的高手，但一无声望二无资本，又惹下如此多的仇家。不妨算算，这条路，你们还能走多久？”
卓东来心头大震。
打下这天下，然后亲手交给他。
这话，他始终深埋心底，从未对他人吐露过半句。
卓东来一向认为自己已经能够很好地隐藏秘密，然而，在那人面前，他却觉得自己有如一个初生的婴儿，没有任何遮掩的余地。
寒气沿着他的脊背慢慢爬了上来。
沉吟一二，他问道：“你打算怎么帮我？”
“任何东西，你想要，我都能给你。”
“恕我无法相信。”卓东来眼底寒光一现，“除非阁下能证明所言不虚。”
自从那场奇遇后，司马超群与卓东来的事业便顺风顺水，蒸蒸日上。
这当然主要是他们二人苦心经营的结果，但无法否认，若没有那个人，卓东来便会失去很多至关重要的先机，而他与司马的霸业，至少还得推迟五年。
一个最好的例子，就是后来被他安排在镖局小院里的那位老人。
那是他的义父，也曾经是江湖中最令人生畏的高手，绝不能否认，凭老人原来的功力武艺，即使他再练十年，仍然不可能超越。
但卓东来对那人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就是要这个老人的头脑，要他对江湖已经达到令人恐惧地步的了解与洞察。
这实在是一步很妙的棋，因为无论他们谁败在谁手下，受益的都是卓东来自己。
次日清晨，卓东来在栖身的破庙里醒来，发现老人已像一条野狗般被扔在他的脚下，功力尽废。
门外狂风尖锐的咆哮声似能刺破耳鼓，天地间窒息着浓重的黑暗，似欲择人而噬。
那人淡漠的声音没有受到丝毫影响：“我们的交易，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随着相处日久，卓东来渐渐觉得与这个深不可测的人打交道，实在是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珍宝，豪宅，美女，等等等等，凡是能令世人心动乃至出卖灵魂的东西，卓东来都曾经尝试着作为报酬付给那人，却无一例外碰了钉子。
“这些东西，我还不放在眼里。”那人语带凛冽，“莫说我没警告过你，最好不要再妄图试探我的底线。”
“阁下误会了。”卓东来叹了口气，“若非阁下相助，岂有我之今日，不过想表区区心意……”
“你怕了。”那人盯着他，残酷的笑意慢慢自唇边晕开：“你怕给不起我想要的东西，到时候，你这些年辛苦打下的一切都将毁于一旦。所以，你现在才这么不遗余力的想要讨好我。”
“在下相信阁下绝对做得到。”卓东来并不否认。
“有趣，真是有趣。”那人看着他，仿佛屠夫看着待宰的羔羊，“既如此，倒也不妨告诉你，你绝对付得起这代价。”
一字一顿，说不出的压抑酷烈。
“我要，你的灵魂。”
（二）
创立大镖局后，卓东来迎来了一次有趣的拜访。
他实在无法想象，一位王室贵胄居然会深夜秘密来到与庙堂秋毫无犯的大镖局，屏退所有人之后，递给他一张那么奇怪的契约，内容大概是：身故之后，大镖局要为他办理一切后事。作为回报，一张万两白银的字据也在桌上摆得端端正正。
扫视一遍，卓东来不露声色地抬眼，开始细细审视起面前之人。
还是个少年，眉目里抹不去轻佻之色，竟无碍于造化天生赐就的鸾章凤姿。他就那么不紧不慢地以杯盖旋开盏中浮茶，仿佛心思全然不在身外。可举手投足间无意流露出的王者之尊，依然令人不敢心生轻慢。
卓东来故意仿佛心思重重地来回踱了几步，随着距离拉近，他敏锐地嗅到了少年身上散发的酒气。
很重的酒气。
重新将目光移到契约上，字迹工整，无可挑剔，卓东来暗暗用力捻了捻落款，发现墨迹仍未完全干透。
想到来人清亮的目光，他不禁皱了皱眉。
“窖藏二十年的西陵春，殿下好口福。”
“卓先生也是爱酒之人？”少年霍然抬头，继而朗声笑道：“既如此，改日定送先生一坛。”
“区区草民，当不得殿下如此厚爱。”卓东来恭敬地欠了欠身，又听得贺兰敏之道：“美酒何足为贵。若先生肯签下这张契约，敏之还另有厚报。”
“哦？”卓东来似是一振，然而眼底暗色更浓：“请殿下明示。”
少年眯起双眼凝视他片刻，突然诡秘地压低声音：“他能做到的，别人一样能做到。”
卓东来有些悚然，面上却不露声色：“卓某不明白殿下的意思。”
“能建起江湖中如此空前的大镖局，一定有他相助，是不是？”不理会他难以掩饰的惊愕，少年飞快地往下说着：“但以他的性格，你们的合作绝不会愉快。而现在，江湖中没有人能撼动你的霸业，所以……”他顿住话头，直直迎向卓东来溢出杀意的目光。
“所以，殿下要卓某过河拆桥？”沉吟良久，卓东来重新微笑起来。
“我的意思很明白，卓先生何必装糊涂？”少年也笑了起来。
“如果卓某不答应呢？莫说他如今仍然对我有用……”卓东来压低了声音，“那个人……无论机心手腕，武道修为，皆世无其二。甚至于……根本不是血肉之躯。凭我等凡人之力，怎可能与他作对？”
“先生知道的实在太多。”少年忽然严肃起来：“可曾答应过付他什么报酬？还请以实相告。”
“……灵魂。”
“果然……”少年以手点额，“但愿还来得及……”
“殿下？”卓东来并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卓先生。”少年放下手，目光如炬，“你可知，什么是万劫不复？”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先生莫非也不想摆脱那人？”
“我没有想过。”卓东来笑得仿佛有点感伤，“因为我绝对禁止自己去想，一个人如果还能活下去，像这一类的事就连想都不能去想。”【引自《英雄无泪》】
少年一愣，随即叹息道：“那就只能说是先生的不智了。”
他收起契约和字据，转身向门口走去。
“可惜卓先生近日手头有些紧，而那个人正好有些麻烦。否则有了这万两白银，就能立刻将分布在各大镖局的情报网推入核心。到时候，密谋于九月盛宴之际发动叛乱的头目，便手到擒来了……”
话未说完，卓东来已挡在门前，冷冷逼视着他：“殿下，此话怎讲？”
“我说过，他能做到的，别人一样能做到。”少年的笑容依然澄澈无暇，“卓先生是聪明人，绝不会做糊涂事。”
卓东来感到自己的瞳孔在收缩。
“可这些事我迟早会知道。”
“以先生之能，自然会知道。”少年刻意放慢了语速，“但，会失去先机。”
卓东来的眼角跳了跳，又转变了话题。
“轻易托付如此重大之事，殿下不担心卓某毁约？”
“卓先生不会毁约。”少年眨了眨眼，“因为先生今夜将要订下的，并不只是和我的契约。先生若这么做了，那‘别人’也会一样。”
“‘别人’是谁？”
贺兰敏之选择沉默。
就这么对峙良久。
卓东来忽然自靴筒里拔出那柄沉重的小刀，在少年警戒的眼神下，刀锋划过他的指端。
契约上，留下一点鲜红。
万两白银果然在接下来的几日通过各种隐秘渠道被送入了大镖局。不过，那个人似乎对他订下的无形契约毫不知情，因为在此期间他忽然销声匿迹，等到再出现在卓东来面前时，气色明显衰弱了许多。
“卓先生若还心存疑虑，不妨静候佳音。”
看着面前满脸怨气的人，卓东来眼前又浮现起少年离去时的笑容。
创立大镖局后，卓东来迎来了一次有趣的拜访。
他实在无法想象，一位王室贵胄居然会深夜秘密来到与庙堂秋毫无犯的大镖局，屏退所有人之后，递给他一张那么奇怪的契约，内容大概是：身故之后，大镖局要为他办理一切后事。作为回报，一张万两白银的字据也在桌上摆得端端正正。
扫视一遍，卓东来不露声色地抬眼，开始细细审视起面前之人。
还是个少年，眉目里抹不去轻佻之色，竟无碍于造化天生赐就的鸾章凤姿。他就那么不紧不慢地以杯盖旋开盏中浮茶，仿佛心思全然不在身外。可举手投足间无意流露出的王者之尊，依然令人不敢心生轻慢。
卓东来故意仿佛心思重重地来回踱了几步，随着距离拉近，他敏锐地嗅到了少年身上散发的酒气。
很重的酒气。
重新将目光移到契约上，字迹工整，无可挑剔，卓东来暗暗用力捻了捻落款，发现墨迹仍未完全干透。
想到来人清亮的目光，他不禁皱了皱眉。
“窖藏二十年的西陵春，殿下好口福。”
“卓先生也是爱酒之人？”少年霍然抬头，继而朗声笑道：“既如此，改日定送先生一坛。”
“区区草民，当不得殿下如此厚爱。”卓东来恭敬地欠了欠身，又听得贺兰敏之道：“美酒何足为贵。若先生肯签下这张契约，敏之还另有厚报。”
“哦？”卓东来似是一振，然而眼底暗色更浓：“请殿下明示。”
少年眯起双眼凝视他片刻，突然诡秘地压低声音：“他能做到的，别人一样能做到。”
卓东来有些悚然，面上却不露声色：“卓某不明白殿下的意思。”
“能建起江湖中如此空前的大镖局，一定有他相助，是不是？”不理会他难以掩饰的惊愕，少年飞快地往下说着：“但以他的性格，你们的合作绝不会愉快。而现在，江湖中没有人能撼动你的霸业，所以……”他顿住话头，直直迎向卓东来溢出杀意的目光。
“所以，殿下要卓某过河拆桥？”沉吟良久，卓东来重新微笑起来。
“我的意思很明白，卓先生何必装糊涂？”少年也笑了起来。
“如果卓某不答应呢？莫说他如今仍然对我有用……”卓东来压低了声音，“那个人……无论机心手腕，武道修为，皆世无其二。甚至于……根本不是血肉之躯。凭我等凡人之力，怎可能与他作对？”
“先生知道的实在太多。”少年忽然严肃起来：“可曾答应过付他什么报酬？还请以实相告。”
“……灵魂。”
“果然……”少年以手点额，“但愿还来得及……”
“殿下？”卓东来并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卓先生。”少年放下手，目光如炬，“你可知，什么是万劫不复？”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先生莫非也不想摆脱那人？”
“我没有想过。”卓东来笑得仿佛有点感伤，“因为我绝对禁止自己去想，一个人如果还能活下去，像这一类的事就连想都不能去想。”【引自《英雄无泪》】
少年一愣，随即叹息道：“那就只能说是先生的不智了。”
他收起契约和字据，转身向门口走去。
“可惜卓先生近日手头有些紧，而那个人正好有些麻烦。否则有了这万两白银，就能立刻将分布在各大镖局的情报网推入核心。到时候，密谋于九月盛宴之际发动叛乱的头目，便手到擒来了……”
话未说完，卓东来已挡在门前，冷冷逼视着他：“殿下，此话怎讲？”
“我说过，他能做到的，别人一样能做到。”少年的笑容依然澄澈无暇，“卓先生是聪明人，绝不会做糊涂事。”
卓东来感到自己的瞳孔在收缩。
“可这些事我迟早会知道。”
“以先生之能，自然会知道。”少年刻意放慢了语速，“但，会失去先机。”
卓东来的眼角跳了跳，又转变了话题。
“轻易托付如此重大之事，殿下不担心卓某毁约？”
“卓先生不会毁约。”少年眨了眨眼，“因为先生今夜将要订下的，并不只是和我的契约。先生若这么做了，那‘别人’也会一样。”
“‘别人’是谁？”
贺兰敏之选择沉默。
就这么对峙良久。
卓东来忽然自靴筒里拔出那柄沉重的小刀，在少年警戒的眼神下，刀锋划过他的指端。
契约上，留下一点鲜红。
万两白银果然在接下来的几日通过各种隐秘渠道被送入了大镖局。不过，那个人似乎对他订下的无形契约毫不知情，因为在此期间他忽然销声匿迹，等到再出现在卓东来面前时，气色明显衰弱了许多。
“卓先生若还心存疑虑，不妨静候佳音。”
看着面前满脸怨气的人，卓东来眼前又浮现起少年离去时的笑容。
先给小立立补个迟到的生日快乐~~~~沙发帮忙抢占了~~~
在这里感谢沐沐饼饼阿窝莲花花帮忙指点文文，把图样图森破的情况扭转不少，总算现在改得比较入眼~~~~向大家表示最崇高的敬意！
话说，这真是混文么？…楔子和第一章完全没关系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