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姻缘祠回来以后一直记挂着那日遇上的姑娘,倘若她真是有意,怕是做不成嫡妻怎得也该有个好出路。二则家中兄长着实到了娶妻的年纪,若说入仕忙碌且还过得去,只整日里现在家中终归是叫人头疼。大伯扭伤的原委我不清楚,可到底有一日他同我阿玛都是会老去,总不见得偌大一个赫府全靠他二人支撑。
许是那日同大伯寥寥几句话真的够我开窍,或说是到了这个年纪才会考虑这些事儿。三哥他当我这般操心如何我不清楚,只是心意进到就够。问过采荷赫府那头东西送去了没有,只说是大夫的药方儿命阿九递到浮屠。
还未开口,就听外边儿来人说是兆佳府上的格格来访,却不记着我还认得这样一位,只叫人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