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舞能酒,我不悲秋。
晴朗的夜空,像舞台的布景。北斗星死死的盯着我,我看着别处,与北斗星指示的方向背道而驰。
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
我在路上,路在霜花呵护的草间。居处在南,没有现实的驱赶无法抵达的南方。北也是一个方向,我正试图接近。海已遥远,远到乡愁都难以逾越。君子兰的花蕊在风中凋零,我在梦的深处看到了雪天,一直没有下雪。
南方的城市,等不到雪,依稀在梦里才能见到雪---一首诗的距离、一句话的款式。
风起,街道奔跑起来。我坐在风下,一个人像孤独的种子,被天空深深的掩埋。
十二月的天空低沉地叙述,凋零的叶是天空的隐喻,像一个哲人,捻指间生命披满霜雪。
大地沉静,惊起的飞鸟掠过头顶,嘶叫声沙哑,像远处呼唤的声音,正念着我的名字。
每一寸风都暗藏一把思念的剑。
大地的晚上,月光升起,我也像一粒种子,滋长着成长的欲望。
就像,我想回家---风和月光,就一起哭了。
月光漏沙,轻烟如梦。
雨,一厢情愿地下。
我只是在一个驿站停留,只是一个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