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泛鱼肚白了,断刀流睡眼惺忪,他环顾了四周,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和阿尔萨斯在这个小教堂里睡了一夜。
“阿尔萨斯,快醒醒!阿尔萨斯!”断刀流一边摇晃着阿尔萨斯,一边叫道。
摇晃的时候,阿尔萨斯的怀里掉出来一卷子纸。
“嗯……一封信。啊……啊……(不会读)”
(内容)
阿尔萨斯先生:
您好。
很荣幸能与你在战争的前一刻在这儿,这个神圣的地方吟诵,去享受最后的宁静,这给予我们精神上的慰藉。
那么……好吧,就这么多了,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今天下午4点钟,咱们只能在战场上见了,哦,再见了。
你的老师:阿道夫 獠牙
(内容结束)
“怎么这么潦草?”断刀流嘟哝着。
随着阿尔萨斯的醒,外面突然响起一声巨响,如同醍醐灌顶的雷劈。
这使两人警戒起来,断刀流手持着刀,轻轻朝门口逼近。
不知道为什么,大门上那西欧风格的彩色拼接玻璃窗上已经布满灰尘,倒像是过了3年。
他也没太在意,推开门,看见一个奇怪的家伙,跟自己差不多高,身穿一袭白大褂,在门口踱着步子,右手跨个医用药箱,左手手持笔记本,右手拿着一支鹅毛笔似乎在记录什么。
断刀流见此人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而且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不妨上去问问,说不定有什么帮助。
“嘿,请问……”断刀流用一口半标准的德语问道。
“嗯,什么?”对方说的却是中文。
“哦,你能说中文啊。请问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你是军医吗?”断刀流一连问出很多的问题,虽然看上去他是个不多废话的人。
对方思索片刻,说:“呃,实际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实际上我有一位德国朋友住在这里,我来找他。你是军人吗?”
“没错,”不知为什么,断刀流好像说不出话了。
沉默片刻,等到阿尔萨斯跟出来,对方突然说要走。
“但是,那个,”断刀流突然一把拉住她的脚(好吧应该是手),“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嗯……这个……我叫做……做……北执琪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