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岁以前,我和哥哥还是穿着裤衩满大街跑的小孩子,经常趁着爹爹午睡时带着家中的笑天犬溜去市集鬼混。哥哥用他的美色每每能骗到各种阿姨数不清的好吃的,我就跟在他后面骗吃骗喝。我叫秦朗,哥哥叫秦邪。那个卖糖葫芦的阿姨见到我们总是温柔地笑着:“噢,秦邪你又和朗朗出来玩呀。”她总是在哥哥的甜言蜜语下笑逐颜开地把手中的糖葫芦塞到哥哥怀里。有时我觉得女人就是一种程序,只要在界面中输入“美色”两个字就会智商下降到初级形态。无论她们平时是多么尖酸刻薄冷酷粗粝,女生心中总有一份柔软的精致的美丽情怀。她的儿子每次都揪着她的衣角,愤愤地瞪着我们哭,他没有糖葫芦。这让我有时失去了吃糖葫芦的兴致。这大概是我在世上最先感受到的恶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