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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心为妮】【原创】《南柯一梦》之《与敌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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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立言钟镇楼~~
大爱立言。


IP属地:辽宁1楼2014-05-29 20:34回复
    这篇文是为了响应花茶姐的号召,特意为郭晋安吧10周年庆写的,所以里面有大量抄袭原剧的痕迹。没其他意思,只是为了符合茶姐要求,为郭晋安吧10周年庆献一份力。毕业这么多年,没写过什么 东西,为了安吧10周年,洋洋洒洒写了几万字,希望我会一直爱安安~~~~做一个幸福的小花痴。
    预祝《忠奸人》收视大捷。
    在我那段苦闷的日子里,是安安的笑让我变得开朗,让我认识了安吧里一群亲爱的姐妹,我爱安安。
    希望我会幸福,希望安安会幸福,希望安吧的安迷们幸福~~~


    IP属地:辽宁2楼2014-05-29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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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间昏暗僻静的小屋内,不时发出“轰隆隆”和“崩吱”的声音。这时,一个顶着一头俏皮短发的女孩提着一袋零食走了进去,嘴里愉快地叫着“相公!我买了几天的零食,你们研究好了吗?”
      ……
      ……
      花茶收集齐全大家的纸条说:现在我要开启机器了,大家手掌双什祈祷状,想着最想见的角色,最想改变的剧。
      众人在穿越前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怎么恢复记忆谁是谁?
      只觉得身体和意识脱离了现实,不知往哪里飞去。)


      IP属地:辽宁4楼2014-05-29 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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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警局里,警察问我叫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可是一直小姐小姐这么叫,大家都不舒服。言哥说让我干脆自己给自己先起个名字吧,我想不出来,便叫言哥帮我起。他说那就叫Sunny吧,因为他刚看见我的时候,是在一个阳光沙滩上。我欣然地接受了这个名字,因为这是言哥起的。当然,警方不是这么想,他们觉得我的身份不明,有待进一步核实,叫我这段时间不要随意走动,要随时向警局报道,直至我的身份确认为止。没有警方的批准,不许随意离开香港,并由谢神父作我的担保人。我才不会走,言哥是基督教徒,他经常会去教堂的,我哪都不去,我就想乖乖地在教堂里等他。在教堂里感受日出、体会日落,看见太阳我都会很欣喜,因为我的名字——Sunny。Sunny,多么美好的名字,想起我的名字,我的脑海里就会浮现出言哥温暖的笑容。


        IP属地:辽宁7楼2014-05-29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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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晚还是做着类似的梦,还是和那群女孩子在一起花痴一个长得和言哥一模一样的男人,还是在那个房间。我好像听她们说我们要一起玩一个游戏,但是是什么游戏,仍然没听见,又醒了。
          我到底是谁……
          警察依然会不时地来看我在不在,我会向警察打探我的身份,但是他们也是一无所知。我心里好矛盾,我想知道自己是谁,我又不想这么快离开言哥,万一我真的是偷渡来的,言哥会不会很瞧不起我?我心里放不下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呢?是言哥?还是梦里和言哥长得一模一样的那个男人?
          当我正在为刚才的问题烦心的时候,谢神父走了过来,他问我有没有兴趣去医院工作。“听说康和医院最近人手紧,需要一个人去帮忙做后勤的工作,打扫一下卫生、收拾一下床铺什么的。你想去吗?”
          “无所谓啊,但我要先去警局备案的。”
          “这个很简单,因为你到那边都是正常帮忙做事,又不会逃跑。作为你的担保人,这件事我会帮你的。”
          其实我不想这走,因为在这边,有我惦念的言哥,起码他过一段时日会过来一次,如果我去了医院那边,会不会就没机会见他了?神父好像看出我有心事的样子,他问我:“怎么了?”
          我说:“我想和言哥说一声,毕竟是他救我的。”
          神父说:“唐先生的母亲好像长年在那边复诊的,听说是帕金森综合症。唐先生很孝顺的,尽管不是亲生的妈妈,但是他一有空就会陪他妈妈去复诊的。”
          听到这句话,我忽然有了去医院工作的动力!


          IP属地:辽宁9楼2014-05-29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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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巴士去上班,在巴士上看着路上的风景,都是一种享受。虽然不记得我之前的生活是怎么样的,也不知道我日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但是这样过一天是一天,也都挺幸福的。不愿意想过去,一想头就疼;从不想将来,因为我想不出来。无意中,一个横幅吸引了我所有的注意,那是为区议员选举作宣传的。横幅上那个人不就是那天带口罩的那个人吗?“杨建业”,原来是他,难怪那天我觉得眼熟,原来是每天上班都会见到的宣传横幅。我悄悄地记住了这个名字。可能因为以前的东西都不记得了,现在脑子记东西特别快。我好像听说过,言哥有一个表妹夫是区议员,好像就叫做杨建业,他是一个商人,在香港和东莞都有生意。杨建业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为什么和阿希鬼鬼祟祟地在医院出没,而且怕被人认出?
            回到医院,我开始有心无心地打听712病房的病人。原来他叫陈巨荣,这次手术的全部费用都来自于杨建业,他自己分文未出。康和是6星级的私家医院啊!手术费都不是一笔小的费用,杨建业肯出这笔钱,他一定有所图。我总忘不掉在教堂门口,那个阿希的仇恨的眼神,他们做的事该不会与言哥有关吧!当晚我没有像平时那样早地离开,而是一路跟着陈巨荣,看他身边还有哪些人。谁知这人本事不大,毛病不少,又没钱,又嫌饭难吃。跟着他到餐厅,意外看到言哥在我前面,我刚想和言哥打招呼,突然看言哥转过身,脸色很不安的样子,好像想要回避陈巨荣,我肯定他们之间有事。这其中的玄机会不会就是那张入账单据?这一次,我没有和言哥说话,看着他有所思的样子离开,忽然觉得言哥很神秘。
            从此以后,我的行程就和陈巨荣形影不离。果然看到他一个人在雨达下面打电话,说他在医院餐厅见到唐立言,叫对方小心一点。他这么讲话,我的心就更疑惑。言哥到底做了什么?女人的第6感告诉我,那张单据一定和言哥有莫大的关系,他们这么做很明显是想陷害言哥。跟着陈巨荣回到病房,看到一个女人在房里帮他收拾东西,好像是他老婆。有一张纸片不经意间从包里掉了出来,陈巨荣很紧张地责骂她“你想死吗,知不知道这张单据值多少钱?”那个女人小心翼翼地把单据放在了手包里,我很清楚地看到了她放在哪一格。陈巨荣依然很生气地训斥她,而她一句嘴都不敢驳。这么没用的女人,怎么能把东西给她保管?
            我想要那张单据。
            这女人去卫生间都拿着那个手包,我要怎么样才能下手呢?医院这种地方,到处都有监控,没有监控的地方只有两个——卫生间和病房。跟着这个女人走到卫生间,正当我犹豫怎么样才能将单据偷或抢到手的时候,我看到墙角爬过了一只壁虎——天助我也。我捡起那只壁虎,大叫一声,然后将那只壁虎朝那个女人丢了过去,只见那女人顿时花容失色,一把将手包朝那只壁虎扔了过去,闭着眼睛坐在地上抱着头大叫,可怜的壁虎被吓得当场逃窜,而我趁这个时间从手包里拿出了那张单据,然后假扮好心地扶起了她,将她送回病房。
            离开病房,我躲在一个拐角处,赶忙打开了那张单据,没错,是银行转账凭证,真的很重要吗?陈巨荣还在啊,就算这张单据没有了,陈巨荣的存在,总是让我不舒服。我在办公室的桌面上看到了一张没用的信用卡签单票据,我想试一试。潜回陈巨荣的病房,果然他们两个人在很紧张地找那张单据。我走进病房,关上了门,将手中那张假的签单票据用打火机一下点燃了,然后问他们“你们是在找这个吗?”陈巨荣看到我手里的那团火,直接向我飞扑过来,我一转身躲过他,那小小的一张纸,很快烧成了灰烬。他妻子认出了我,“刚才就是她在卫生间里遇见了我!”
            “你!”
            陈巨荣刚想向我怒吼,我将一只手指摆在嘴前,做了一个吹气的姿势“嘘……你也不想别人知道你没钱交手术费吧!你的手术好像是明天才做哦,如果没钱的话,你出不了院的。”
            “你究竟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我就是不想让你把那张入账单据交给他们。”
            “为什么?”
            “因为……”我总不能说因为怕你们对言哥不利吧!“因为我讨厌杨建业喽!只要他开心的事,我就生气!”
            “杨建业是谁?”
            看来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干脆说谎说到底“就是每次都戴个口罩来见你那个人喽!不怕和你讲,我是他在大陆的情妇,因为他答应我要和他老婆离婚,我才和他来香港的。谁知道到了香港,他竟然要参选什么区议员,又什么不能有负面新闻,又不能对他老婆不忠,总之说来说去都是那些废话,他就是不想和他老婆离婚。既然如此,他不仁我不义,别怪我。”
            “你们两个怎么玩都行,别拿我开心好不好?”
            “你好怕啊,其实很简单啊!你告诉他们说做完手术、付完钱你才会把那张单据给他们,等他们下去帮你付钱的时候你溜走不就好了!只要动作够快,完全可以做到。我可以在楼下帮你预订一辆计程车的。”
            “不给完钱,医院会放我走吗?你说的简单。”
            “那有什么难,你别忘了,我在这层楼,到时候他们去付钱,我放你走不就OK了?两弊相权取其轻,考虑好了再来找我。要不你就告诉他们说你已经没有了那张单据,但是据我所知,你没有了利用价值,他是不会给你付钱的。你也知道,这里不便宜的。”看着他们的糗样,我轻抿嘴角,转身准备离开病房。刚走到门口,就被叫住了。
            “好,我答应你。但你一定要给我准备好车。”
            “没问题。”这次我头都没回,我知道,我成功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做完手术他按照我们的计划开溜了,阿希回来不见了陈巨荣,拼命地追了出去。阿希跑得确实快,他跑下楼的时候陈巨荣才刚坐上计程车。但人腿怎么快得过车轮?他眼睁睁地看着那辆计程车消失在了他的视野。怒得他在医院门口气急败坏的跺脚大叫,甚至用手去砸墙……这张单据难道真的这么重要?我本想转身回去,只见阿希的余怒还未平,言哥就从楼里追了出来,难道为了同一张纸?他们见面的时候,说了一些客气话,阿希说干活弄伤了手,来包扎;言哥说来拿医生的专业意见。他们分开后,言哥看着阿希,久久站立。我见阿希进了楼里,便出来和言哥打招呼。言哥见到我,脸上立马浮现出商业性的笑容,我知道他心里有事,但出于礼貌,他怎么都会和我笑一笑的。我和他说“言哥,有没有时间,我想一起坐一会儿,喝点东西。”
            可他竟转过身,准备想走,“不了,工作很忙,下次吧。”
            “我有一样东西是从陈巨荣那里偷来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他立刻转过脸,诧异地看着我。
            我很肯定地和他点了点头。
            同时我也很肯定他有问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愿意相信他,站在他这边。就像宿命的安排,明知是悬崖,我都会跳。
            和言哥坐在餐厅里,点上一杯加冰的拿铁,我保持沉默。我想知道他第一句话会说什么。
            “为什么这么做?”
            “你说哪件事?是为什么要偷陈巨荣的东西,还是为什么要骗陈巨荣走?”
            “是你放走他的?”
            “如果不是我,他怎么会走得这么快?”
            “为什么?我指的是为什么要参与这件事?”
            “我听他们的说话提到你,我不想你受任何的伤害。”
            “为什么和我有关的事,你会格外在意?”
            “认识你之前的事情,我完全不记得了。睁开眼,你是我看到的第一个人,在我的脑海里,你就是这个世上,和我最亲的人。”说完这句话,我把那张单据给了言哥。“我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我骗陈巨荣说我烧了,所以他才怕得开溜。但是他们都想要这个,而且提到你,我想你也想要这个。”
            “Well done.”他拿出打火机,真的烧了这张纸。他的脸上浮出淡淡不易察觉的笑,好像很开心,但又不想表露出来。我觉得我和言哥之间好像隔着层纱,我看不清他的真面孔,他到底是魔鬼还是天使?他那精致的五官抹上一缕坏笑,像毒品一样吸引我,我甚至低下头,不敢去看他,心里的感觉像水波似的,一漾一漾的,很微妙。
            “你怎么说服他的?”言哥的话语又把我拉回到了现实中,我把那段过程给他讲了一遍,他竟然听笑了。他问我“为什么要这样中伤阿业,为什么不是阿希?”
            “我只知道杨建业的全名,我在街上的横幅中见过。但是我不知道阿希叫什么,怎么骗人啊?”
            他告诉我,阿希叫张承希。
            “张承希。”从此我的黑名单里,有了这个名字。


            IP属地:辽宁11楼2014-05-29 2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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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谢神父打电话给我,问我周日有没有时间,言哥要办订婚Party,如果有空去帮忙布置一下订婚会场。这种差事我当然会做了,于是一口便应承下来。想象着言哥和Carmen姐一会儿金童玉女的模样,想想都开心。订婚现场是一个教友的别墅,借给言哥的,言哥在教友当中口碑一直都好,所以今天的Party好多人都有帮忙。“青年才俊、前途无量”,这是我听过的对言哥最多的评价。我一直默默地帮着摆冷盘、摆酒、系彩带……因为我的身份到现在也不明,我通常比较低调,没事就东张西望地看言哥有没有来,期待他今天会是如何地闪亮登场。今天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言哥身边的人,他的家人、他的朋友、他的同事。遍寻言哥却未见,只见在角落里有一个人影——张承希!他怎么会躲在墙角?
              马上主角就要出场了,我看着言哥和Carmen站在一起,真的是绝配,大家的欢呼声配上现场欢快的音乐,本是那么幸福的场景,但回头瞟一眼依然藏在角落里的张承希,我就觉得他真是碍眼。大家在一起照相,他没有出来,继续躲在一边,等到大家照完了,他才打了个电话,然后双手抄在口袋里,晃晃地走了出来。那个样子,真是讨人厌。凭心而论,张承希长得还不错,但是在我的世界里,和我的言哥作对的人都不是好人。他们说了几句话,就各自分开了。我见言哥拉住一个下属,“大块,阿希来了,你帮我陪陪他,看着他——我的意思是帮我盯着他,别让他乱来。”言哥向来心思缜密,有人陪着,相信这次张承希很难有发挥的空间。
              游泳池旁坐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在这种大家其乐融融的场合里,除了张承希,就她一个皱着眉头。好像今天的事与她无关似的,一个人背对着游泳池坐在椅子上,撇着嘴看蓝天,靓妈和另一个20左右岁的小姑娘在那里哄她。这样的日子,如果她不是言哥的什么人,应该不会有人带这么大岁数的人来凑热闹吧!又想起医院的护士曾经说过,言哥的奶奶对他不太好,难道这就是言哥的奶奶?孙子的大好日子,她在一边玩自闭。多大岁数的人了,还要人哄?看来也是个刁蛮的老太太。订婚仪式正式开始,听说主持人是言哥的得力干将Roy。言哥和Carmen姐伴着婚礼进行曲的节奏,手挽手甜蜜地走进紫罗兰色的纱帐,在这样晴朗的日子里,在这样的高雅的别墅里,一眼望去蓝天碧海,草坪中央才子佳人,温馨的一瞬,幸福的定格。躲在泳池另一侧的我不禁遐想,我也希望将来有一个可以给我一生呵护的人牵着我的手,举办这样的草坪婚礼,我会一直跟在他的身后,永远都不会离开……可是,那只是想想罢了,我是一个身份不明的人,我连自己是谁、是哪来的都不知道,我连站在人群中看言哥订婚仪式的勇气都没有,在大家都站在罗帐外围与新人同乐的时候,我只能静静地站在角落。这样的我,怎么能奢望有一个厚实的肩膀愿意给我一世的依靠?这里的空气真好,但是我的心里好像雾蒙蒙似的,说不出的感觉,酸酸的。
              一个人对着空气惆怅,罗帐那边的热闹并没有吸引我。突然听见砸东西的声音,我回过神来,发现那边张承希挥舞着迈克风的支架在砸罗帐!人群当中冲出几年轻人试图拉住他,但都被他挣脱了,有一个年纪大些、身材臃肿的男人想要阻止他,被他用手肘撞倒在地。之前言哥一直很镇定,看到那个年纪大的男人跌倒,言哥很紧张地跑去那个男人身边,之后终于忍不住要与张承希理论,可见那个胖男人对他很重要。不过他刚走到张承希面前,张承希二话不说就将他挥拳打落了水!站在泳池对面的我,清楚看到这一切,我想上去拉言哥上来,但是我的双脚始终没有迈出去,今天这种场面这么多人,我算哪位?
              大块,真是个饭桶!
              张承希,你个人渣!!


              IP属地:辽宁12楼2014-05-29 2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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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的事终究要过去,日子像流水一样,总要继续。我经常在下班后一个人来到那时初见言哥的沙滩。回想那天风清日朗,回想我睁开眼的一霎那,回想蓝天白云的映衬下,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就像是一幅画一样,深深地映在我的脑海,挥之不去。那是我记忆里最初的印象,那是Sunny生命的开始。然而,之前的我是谁?
                言哥的订婚Party就像是一场闹剧,始于精美,终于破碎。如果我被人搞砸了订婚Party,我会记恨那个人一辈子的。张承希在这种场合做出这样的事,可见他不仅对言哥怀有敌意,更是一个性格冲动、秉性顽劣的家伙。说好听点儿叫心理阴暗,说难听点就是道德扭曲。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恨言哥,但能做出这种事的人,在我看来,绝对不能原谅。但言哥好像不是那么想的,听教友说,言哥不但没有怪他,反而请他进自己的公司做事,而且叫公司里的人不要对他有偏见。尽管知道他们之间有亲戚关系,但是做到这个份上,言哥也有点太过于宽宏大量了。不理解他们是怎么想的,一对新人,对于这件事都可以做到毫不介怀,如果我是Carmen姐,就算言哥看在亲戚一场,可以放下这件事,我都不会允许。可是Carmen姐仿佛也当没事发生。呵呵,可能是我的心胸太过狭窄了吧!
                记得在教堂门口,言哥说他曾经间接令到张承希坐牢,或许张承希为了这件事怀恨在心。言哥是一个处事冷静、思虑周全的人,连订婚Party被捣乱都可以原谅,怎么会无故令张承希坐牢呢?也许这当中有我不知道的故事。


                IP属地:辽宁13楼2014-05-29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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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时候会回到我当初醒来的那个沙滩一个人独自发呆,望着大海,听着海涛拍岸的声音,感觉海风扑面的清凉,什么都不想。我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在我遇见言哥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每当我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头就会要命的疼。
                  我多么希望我是一只海鸥,可以飞回我的家。
                  或者一切从头开始,永远地追随言哥。
                  但是怎么可能,他已经有Carmen姐了。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我感觉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然后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言哥,你怎么会来的?”看到言哥,那种心情真的又惊又喜,但是我的视线很快落在他嘴角上,他的嘴角怎么会有伤?
                  “我有时候会来海边坐坐,你知道的,工作一天压力很大,吹吹海风,心情会愉快很多。你呢?你怎么会来?愁眉苦脸的样子,心情不好啊?”
                  “言哥,你嘴角怎么了?怎么会淤紫那么大一块?”
                  “呵呵,没事,自己不小心摔倒了。好丢人啊。”
                  “不像啊,摔倒好像不是这个样子吧!”
                  “呵呵”言哥的脸转向大海。他不想说,我便不再发问。
                  “去我住的地方给你敷一下吧,要不明天上班,好丑的。”
                  带言哥来到谢神父给我安排的宿舍,给他简单处理了一下脸上的伤。我确定这不是撞的,应该是被人打的。这么斯文的言哥竟然会动手和别人打架,真想不到会是个什么场景,想着想着,我竟然笑出了声。
                  “笑什么?”
                  “没有啊。”我自觉有些失态,很快恢复了正常的样子。
                  “你的手法不错啊!以前学过吗?”
                  “应该没有吧!有也不记得了。以前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但是我现在天天在医院里,看也看会了。对了,听说你给Carmen姐买了一份好大的保险啊!她真是幸福。”
                  “她很快就会嫁给我了嘛!到时候我们就是一家人,我作为她的未婚夫,当然要疼她爱她,别说是一份保险,只要她平安幸福,多少钱我都会出,我不会心疼的,为了Carmen,这一切都是值得的。”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不经意地摸了一下自己的伤。扬起的嘴角格外地甜蜜,好像那里不是一块淤紫,而是一道吻痕。说这道伤和Carmen姐没关系,打死我都不会信。但信不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言哥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听说张承希在你的公司做事啊?”
                  “对啊!阿希很能干,帮我很多忙。他现在真的转变了很多,而且和公司的Kelly好像很谈得来,我和Carmen都很想成全他们。”
                  “你这么精明的人,不像是会引狼入室的啊?”
                  “呵呵,怎么会,大家一场表兄弟,能帮就帮一下嘛!阿希是个人才,当初让他在便利店帮Simon打工,确实大材小用,委屈他了。”
                  “呵呵。”我轻轻地笑了一下。我真蠢,难道还指望言哥会和我说真话吗?虽然我和他讲的话,句句都是真心,但是我从不奢望他也会这样对我。“言哥,以后对Kelly小心点儿,你相信我,一个女人一旦爱上一个男人,会变得没有立场、没有方向,什么意想不到的事都做得出来。你把张承希当兄弟,但是……”我顿了顿,“总之,防人之心不可无。”
                  “你一个小女孩儿讲得像爱情专家似的,你以前恋爱的时候很没有立场、没有方向吗?”
                  “我甚至都不记得我有没有谈过恋爱。”我苦笑了一下,“恋爱到底是什么感觉?如果我爱上一个人,别说立场、方向,可能连自我都会迷失了吧!”我拨了拨额前的头发,脸转向窗外,眺望着刚才的那片海,和那片我第一次见到言哥的沙滩。刚才那一番话,我都不知道究竟是说给言哥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IP属地:辽宁15楼2014-05-29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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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依然会乖乖地按时去警局报道,因为至今我的身份尚未查明。那些警察看到我来了,就知道没什么事。有时太忙,经常会处理完手上的事才会来理我。这天我正在警局坐着,等这边的警官哪个有空来接待我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了两个警官之间的对话,这段对话里提到了三个让我很敏感的字——张承希。我表面低着头看着一本杂志,其实耳朵早就飞到了他们的嘴边。听说话的内容好像是一栋旧楼着火,张承希是其中的一名现场目击者。这两个警官的口气中明显透露着不耐烦,张承希在他们这儿也算是“熟客”了,不止一次被请来“协助调查”。而且他还有案底,曾因杀害继父而且放火焚毁现场坐了10年牢,当时指证他的重要证人就是言哥。出狱之后为报复言哥,竟然将言哥推下海。但张承希始终不承认他杀过人,他推言哥下海是因为他坚信当年坐牢是言哥嫁祸给他的。虽然我很愿意维护言哥,但是经历上次陈巨荣那件事,我觉得言哥不像是看上去那么单纯的商人。我觉得他好神秘。


                    IP属地:辽宁16楼2014-05-29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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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我又在医院里见到了言哥。这次靓妈安然无恙,有事的是言哥的爸爸。病人名叫唐学仁,言哥叫他肥爸,就是上次在订婚Party上言哥很紧张的那个身材臃肿的男人,因心肌梗塞入院。和言哥一起来的,除了靓妈,还有上次那个老太太,Carmen姐以及和靓妈一起哄那个老太太的小姑娘。我终于确定了他们的身份,那个老太太确实是言哥的奶奶,而那个小姑娘是言哥的妹妹,叫Mandy。医院的住院费好贵的,护士小姐告知言哥住院费后,我看见Carmen姐拉住言哥的手,说:“阿言,你有没有问题啊,上次为了帮我,借了100万给我姐姐。”言哥很自信地说没问题,可是Carmen姐进了病房,言哥的表情就低沉了。上次?会不会是我在海边见到他,怀疑他被人打的那次?100万?呵呵,Carmen姐在言哥眼里,真的是无价之宝。我又想起了言哥说的那句话:“只要她平安幸福,多少钱我都会出,我不会心疼的,为了Carmen,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自从肥爸住院后,我就将大部分精力摆在医院。我知道我不是医生,我做不了什么,但是帮言哥看着肥爸,也算是我略尽绵力。有人住院,肯定要有人陪夜的,有一天是言哥陪夜,奶奶一听到他自己留在这里,当时就闹情绪,不肯走,一定要留下来陪肥爸。靓妈和Mandy好不容易才劝得她走。那晚,我也没有离开,一直在医院里,看着言哥守着肥爸焦虑又略带怜惜的样子,我没有进去打扰他。不料,我看到奶奶竟然又回来了,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我便去找值班的护士,支走了她。可惜造物弄人,就那么巧,就是那晚,肥爸就走了。凌晨,言哥的家人赶到了医院,泣不成声。可能是在医院呆得久了,看到他们全家人哭得那样凄凉,我竟然一点想哭的感觉都没有,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我变得如此铁石心肠,这般撕心裂肺的哭声,却没能唤起我心底的怜悯。奶奶将肥爸的死归咎在言哥的身上,她像疯了似的猛摇着言哥。我看到言哥眉头紧锁,任奶奶恣意的摇晃,一行泪流出眼眶,顺着脸的轮廓,垂下。那一刻,我狠狠地用手摁住了自己的胸口,言哥的那一行泪,揪着我的心好疼。我体谅奶奶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楚,但是此时此刻,难道伤心的就只有她自己吗?


                      IP属地:辽宁17楼2014-05-29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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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言哥说的那样,最近靓妈的身体状况真的越来越差。医生说几个月之前她的状态已经相当好了,可以自己拿东西,可以自己慢走,说话也都成句。可是现在,拿东西总要拿几次才拿得起,想自己站起来都难,说话也基本都是讲重点词。听护士们聊天的时候说,言哥最近烦得很,靓妈身体不好,奶奶又无休止地在闹。奶奶经常幻想言哥想下毒害她,吓走她,而这些都是被迫害妄想症的症状。靓妈身体不好很正常,但我印象里奶奶的身体似乎很硬朗,眼神中透露出的固执不像是一点小事可以打倒的人。难道丧子之痛,真的对她造成如此打击?
                        在医院里,喜欢作哑的我从来不装聋,但因为我不爱说话,所以护士们说话都不防备我,知道我不是多事的人。交班的护士临走前交给我一包药,药签上写着“镇静剂”,说一会儿有位姓唐的先生会来取药,让我交给他。好像前一晚有个老太太离家出走,结果摔伤了来检查,医生开的这包药。因为不敢让老太太看见,怕病人有抵触情绪,才让病人家属今天来取的。这些护士指使我干活都习惯了,我从来没拒绝过。不一会儿,言哥来了,说是取药,找昨晚的护士。我一看是言哥,有点惊讶,怎么会来取镇静剂呢?言哥不是有什么不妥吧!难道那老太太是就是言哥的奶奶?她不会真的有被迫害妄想症吧?尽管我的思绪有些慌乱,但还是乖乖地把药给了他,我小声地说了句:“下班沙滩见。”
                        言哥如约赶到了,我们的对话言简意赅。
                        “听说奶奶最近思觉失调啊!”
                        “对啊。”
                        “真的吗?”
                        “你什么意思?”
                        “如果是真的呢,你就把医生开的药给她;如果你‘希望’是真的呢,你就把我这包药给她。”
                        言哥看着我,我拿出一包和上午那包一模一样包装、但不同形状的药丸。“这药是医生处方开的,我经手拿来的,你白天来医院取的,其他的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说完我要说的话,准备转身离开,言哥在这个时候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感觉好痛,他的表情有些阴狠,让人不寒而栗。“为什么这么做?”
                        “你长得帅!这个理由你可以接受吧!”我拿开他抓住我的那只手,朝他坏坏地一笑就走了,留下他在沙滩上很茫然。扭过头我便皱起了眉,我真没用,我心里的话根本就不敢说,我可以心甘情愿为言哥做这么多事,但是却不敢真正地面对他。也许越是渴望,越是回避。


                        IP属地:辽宁19楼2014-05-29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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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靓妈依旧频繁地复诊,身体每况愈下。听说奶奶在家里的态度越来越嚣张,处事越来越过分,靓妈的病本就受不得打击,肥爸过世、奶奶胡闹,靓妈现在连转头都不灵活。我很心疼言哥,但更担心靓妈。虽然和靓妈相处时间不久,但是我能感觉到,靓妈当言哥是亲儿子那般看待,所以和靓妈有关的细节我都会格外关注,她现在表达有困难,我尽量把一切工夫都做在前头,让靓妈可以省点心,少说话。奶奶也真是不知死活,肥爸走了,还那样针对言哥,她没有独立的经济来源,没有一技之长,倚老卖老这种事如果没人买账,她就会被这个世界孤立了。听说她一直都很疼爱张承希,虽然是没有血缘的远亲,但她喜欢张承希甚至多过言哥和Mandy。呵呵,我心中不禁暗笑,张承希,那个自私的家伙,怎么可能靠得住。当初陈巨荣那笔手术费好像他一分钱都没拿过,全是他妹夫拿的,为了一张不知所谓的单据把亲妹夫弄得人财两伤,还一副天经地义的态度,这种人的心里永远自己才是第一位的,其他人都得往后排。
                          没过多久,我的想法便应验了。奶奶为了去找张承希,出了车祸,送院救治。我递给言哥的那包药其实是西药咖啡因,服用后血压会升高,容易兴奋,甚至产生幻觉。我在医院里呆了这么久,医书真的看过很多。也许我不会救人,但我知道怎么样救不了人。据说奶奶之所以会出事,是因为要找张承希有急事,她最近一直怀疑言哥要害她,而那天在马路上她看见言哥跟踪她,情急之下冲出马路,所以被车撞到。奶奶入院第二天,言哥和张承希一起来看她,不知道这当中他们说了什么,但言哥和张承希还没走出病房,奶奶就咽气了。我看到言哥脸上那不易被人查觉的笑。牵着我的心,带着小小的邪恶。


                          IP属地:辽宁20楼2014-05-29 2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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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是原本的结局,虽是原计划,却是悲情结局。


                            IP属地:辽宁21楼2014-05-30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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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为什么,奶奶死了我那么高兴,可能觉得她平时对言哥太针对。言哥是我记忆里的第一个人,我一直把他当亲人一样看待。他是孤儿,而我就算不是孤儿,也不知道家人在哪儿。所以在我心里,言哥是我最亲的人。现在他生活中的一大障碍消失,我连睡觉都格外香甜。
                              天黑躺在床上,又继续那个无止境的梦。还是那个熟悉的房间,还是那群女孩子,我们在一起谈笑,说什么穿越去见自己想见的人,我当时脑子里浮现出的全是言哥的笑脸。房间里依然是各种言哥不同造型的图片和影像,然后看到那个叫花茶的女子向我们走来,走里拿着好多同款、不同颜色的水晶手链……再次从梦境当中醒来,我抓起自己的那条粉水晶手链,强忍着头疼开始不停地回想,梦里那个女子手中那么多条手链里,有没有和我这条一样的?粉水晶、白水晶、黄水晶、紫水晶、绿水晶、茶色水晶、无色水晶……“啊……”我忍不住喊出了声,头疼得像是要蹦开一样,太阳穴依然是一跳一跳地疼,我实在想不出来有没有和我手上那条一模一样的。


                              IP属地:辽宁22楼2014-05-30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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