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浮生,真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你居然还敢回上海。”赵鲲鹏原本俊俏的脸略显狰狞,他是怎么也忘不掉就是对面这个佝偻着身子似土狗的男人的哥哥,那个第一次见面便打断了自己一条腿的叫陈富贵的野蛮人,那个半夜三更闯入自己家中,威胁自己如果再害陈浮生就要让赵家一命抵十命的疯子,最后临走前又一巴掌打断了自己三颗后槽牙连带一根小臂,每每想到这里,赵鲲鹏便不可遏止的心生怨恨,同时打心底里生出一股隐隐的恐惧感。是的,他恐惧,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深深的恐惧感,也只有当年在内蒙把他一脚踢翻的黑道巨擘孙满弓曾带给过他类似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