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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庆宫|大同殿|正殿〗——宁淑妃(长孙辞书)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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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昌元年元月,长孙氏辞书为淑妃,赐号‘宁’,居兴庆宫·大同殿·正殿。
请自行完善人设、独白、晋级历程。


1楼2014-06-05 10:04回复
    敕。
      朕膺先圣之托。临旧贯之居,重思宫籍之英,昔预宸帷之侍。孰旌尔止,已流彤管之芳。肆命于廷,载下紫芝之焕。恩繇近始,教自外孚。太子妃长孙氏,赋燕婉之仪,秉柔明之德,居慎掖廷之选,天与寿康之福。众高贤惠之风。宜冠序于四星。益亚仪于中。兹为异数。以奖夙勤。于戏。化始周南。既厚人伦之本。阴教惟穆。勤乃辅佐。祗事文考。犹传皇训之存。今擢升淑妃,赐号宁,授八页金册,赐居兴庆宫大同殿正殿。是则宠有以特隆。可。


    2楼2014-06-05 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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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宁淑妃,长孙氏嫡出长女,闺讳辞书,小字无虞,生母宋氏,丞相长孙恒正室。生于长安名门,性温婉淡泊,恬和隐忍,秀丽端庄,气质沉稳,眉目疏朗,常以温和面容待人。处事不卑不亢,容人有度。人前进退得宜,然却深藏城府,不与外人所知。自幼翻阅古籍,尤钟意经史及诸子百家;琴棋均有涉猎,奈何天资不够,终未有成;工书翰,所以聊以慰藉。


      3楼2014-06-05 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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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瓦衔珠树,红轮结绮寮”
        隐约记得春日里头常坐在廊檐下等人。长安不常有雨,只一阵也便过了,细细把那油纸伞撑开,搁在栏杆上,遮住了脸,水滴子顺着筋纹滑下来,却是悄无声息的模样。我性子急,不时的探了脑袋出来瞧,直到那等的人来了才是笑逐颜开。那一树碧色装点的辰光,竟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那时却从未发觉。
        我年岁不大,却又偏生是个好奇的,常常溜进娘的屋子里,把那些个五颜六色的衣裳拿来穿。自是不合身,镜中的人影倒不在意似的,只自顾自的傻笑,一转眼瞧见娘在窗台上搁着的桃花朵儿,一个个的丰盈起来,变成深红色,璞雕的花叶在阳光中出现一层灰尘,中间一道褶纹,没来由的好看。人面桃花,相映成红。
        春闺梦里,大抵如是。
        “他时未知意,重叠赠娇饶”
        腊年冬月,马蹄急。我坐在疾驰的马车里遥望大雪纷飞,明明仍是身在长安,恍惚间长安却似是离我越来越远了。那一枝腊梅开得正好,映着郁郁白雪红艳非常,可寂寥却丛生开来,莫名的让人寒凉。转眸,琉璃杯轻扣在手,那是出门前娘曾给我的一盏酒,名曰桑落。
        不知桑落酒,今岁谁与倾。
        我曾畅想过许多次,关于皇城里头的样子。没有人能告诉我,大抵是我也并不那么愿意知道。我可以在五月的时候毫无顾忌的摇着院里那棵桑树,任饱满的桑葚一颗颗的落下,绛红染满了青石板。我原以为那是一辈子的事情,如今想来却是不能了。
        一阵飞雪飘来,打湿了车帘子。皇城已至。回忆太久,岁月已长。
        你瞧,那些春闺里头的故事终归都是假的。
        长孙辞书,承平六年生于长安。承平二十一年封太子妃入住东宫,年十五。


        4楼2014-06-05 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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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却荼蘼花事了,宫墙之外又走过多少青衫少年。
          篆香已散,疏棂透过微熹日光岁月依稀驳旧颜。
          寒鸦清啼,她眸色清冷。
          “ 看我如何,薄幸,将戏演罢。 ”
          °寒秋不禁罗衣薄,苍凉秋雨沾了那灵魂支离破碎。
          灯燃欲落,岁月逝去繁华落雪覆尽无绵长相忆。
          雁欲于飞,她扬眉倨傲。
          “ 在这深宫,凤者,唯我一人。 ”
          °谁将阑珊写终局,晚风扶凉沾染了一身月华凄冷。
          檀香墨冷,奈何轮回台前早已不见宿命已疏离。
          凤在栖梧,她低眉回眸。
          “ 当我路者,唯死,万劫不复。 ”
          °夙沉檀执笔予倩倩。
          敕。
            朕膺先圣之托。临旧贯之居,重思宫籍之英,昔预宸帷之侍。孰旌尔止,已流彤管之芳。肆命于廷,载下紫芝之焕。恩繇近始,教自外孚。太子妃长孙氏,赋燕婉之仪,秉柔明之德,居慎掖廷之选,天与寿康之福。众高贤惠之风。宜冠序于四星。益亚仪于中。兹为异数。以奖夙勤。于戏。化始周南。既厚人伦之本。阴教惟穆。勤乃辅佐。祗事文考。犹传皇训之存。今擢升淑妃,赐号宁,授八页金册,赐居兴庆宫大同殿正殿。是则宠有以特隆。可。
          http://tieba.baidu.com/p/3086075083


          5楼2014-06-05 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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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昌元年,封淑妃,赐号"宁",年二十。
            玉色绣折枝堆花襦裙,端姿柔雅款款跪拜。修长两臂微抬,芊芊玉指接过那一纸明黄,朱唇轻启,从容而又优雅。
            “臣妾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为始。


            6楼2014-06-05 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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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人名册]:
              贴身侍婢:孟彩萱
              亲身侍婢:晚晴,晚月
              普通侍婢:洛霞,玉竹,珑翠,秋雾
              粗使婢女:萩儿,茉儿,薰儿,蛮儿
              通传公公:小卓子,小李子,小邓子,小崔子



              7楼2014-06-05 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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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自是年少,韶华倾负。]
                《尔雅》是我幼时看的第一本词典,也是后来让我翻烂父亲书房的那些书简的启蒙;据说我的名字也是与它有关的,抓周儿时独独抓住一本书不肯撒手,父亲便给我取名书辞,大抵是期许他的女儿能知书达理,博览群书,通晓古今。而似乎我从来也未曾让他失望过半分。
                及笄之年父亲予了我小字“无虞”,无虞,没有忧患,一世安然。
                书辞无虞,长孙无虞。长孙无虞了,书辞才能无虞。
                而我却喜欢别人叫我的乳名阿薇。
                不是书辞,不是无虞,只是无忧无虑可以看书画画轻歌吟唱的阿薇。


                9楼2014-06-05 1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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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氏外人看来光鲜夺目,鲜衣怒马的四大门阀之一,长孙书辞,氏族千金,名门贵胄的风流雅致,享受荣华和人们的瞻望,一切似乎都是美好的,惹人艳羡的。而我却是知悉父亲苦心经营数十载的长孙氏并不是那么一帆风顺的。我所享受到的,跟我所必须承担的其实是对等的。
                  我即将成为太子妃的消息传来那日我看见父亲眼中的喜和忧,我静默不语,只是在历代先祖挂像前,屏息跪下,双手齐眉,额际的刘海遮住了眼底那淡然而又幽长的眸光,深深俯首叩拜,然后起身站在祠堂的一隅,未等他开口说什么,只是对着他淡笑,仅一个字,“好”。而后波澜不惊的跨过门槛头也不回的离开。
                  其实那刻我在想父亲是什么样的表情,其实那刻我也内心无比复杂。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我也知道不管他说什么,我都会应承。
                  没有想象中的欣喜若狂,也没有难过忧伤。
                  就这样我成为名冠天下的太子妃。
                  我嫁给了那人他,我的良人,我的夫婿。


                  10楼2014-06-05 1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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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宗发妻,长孙皇后,言行举止必循礼仪,深得太宗的敬重宠爱;皇后之兄,长孙无忌,博涉文史,有谋略,佐定功居第一,从征绩著无双,高平拜爵。这是长孙氏曾经的辉煌灼目。
                    父亲是两朝重臣,官拜丞相,按理说太子即位君临天下,作为太子妃的我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顺理成章的掌凤印,位列中宫。
                    不过,我在他身边五年的时间自然也是清楚的,“意外”是随着朝堂的风起云涌瞬息万变而意料之中的,意料之外的,不可避免的,避免不了的。他所担负起的东西,我未必能分担一二,我所能做的有限,不添烦忧是我能做的最好的陪伴。不问,不语,不怨,不代表我真的不曾在意过。
                    我的怨和恋,我的怨和护,我的家族责任,我作为长孙氏的太子妃未能登上后位,整个长孙氏蒙羞,甚至责备,我静默的在深宫一隅微笑着,避而不见;执墨而画,深居简出,在这深宫的一隅享受着这表面的宁静。
                    我独自一人的时候有时候其实也回想,倘若不是我的姓氏,他待我会不会更用心一些;倘若抛弃我的姓氏,我与他是不是什么都不是?
                    你瞧,人就是这样矛盾。


                    12楼2014-06-05 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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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昌二年,蠢蠢欲动的人比往日多了起来。才下了朝,本想直接回大明宫,却在路过兴庆的时候转了个弯儿,径直往大同殿来。】
                      【我来大同殿的次数并不多,刚走到门口,小卓子见了我很是诧异,忙是要进去通传。摆了摆手,让他自管在外面候着,自个儿踏进了殿。到底是她住的地方,还是和从前一样闻不见多少脂粉气。】


                      13楼2014-06-05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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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身竹青色宫装,素白的玉手唯一支银色镯子做点缀,坐在桌前低头认真写着字,旁边的炉子还煮着茶,伴着细碎的水汽响动夹杂着淡淡茶香与墨香融合,满室的安然。)
                        (我这里素来静,所以有点声响就格外敏感,略蹙眉从窗角的空隙看去,是那抹明黄色踏入院内,他既然未让人同传,我也就潋神继续写字只当未曾知晓是他来了。)


                        14楼2014-06-06 1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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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妃侍奉左右多年,她的性情我自然明白,不过一丁点儿响动就能让她知道,我现时并未有意放轻脚步,她又怎么会没有觉察到我。只是她并没有动作,倒也符合她一贯的样子。在门口驻足良久,只等她一阙写完,才缓步走到她身边,抬手拿起搁在砚台上的墨块,轻轻敲了敲那端砚的中间。】
                          “墨干了。”


                          15楼2014-06-06 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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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抬眸对着他温和一笑,然后垂眸小心的挪了挪还未干的宣纸,芙蓉面上透着从容和笃定。弯唇笑意盈盈。)
                            “不写了。”
                            “让陛下久候了是臣妾不好,怎么赔罪呢,容我想想。”
                            (眸光浅浅流转,边说已经熟稔的打开茶壶,往白瓷杯里倒上一杯,递给他。)
                            “先喝杯茶吧解解渴。”


                            17楼2014-06-06 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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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碰上她握着茶杯的手,往旁边儿轻轻一推,随即又放开。】
                              不必了。朕就是来看看你。
                              【也不待她答话,径自撩了袍子坐下。茶香,墨香,我原就知道淑妃是个雅致人,能取自这番宁静确实难得,可却又好似她的人一样,静而深,深不见底。有多久没来过大同殿,我也记不清了,平时惯常就是往太极宫那边走。对于她,似乎谈不上有多少情爱,可我却知道,她跟她们,是不同的。究竟不同在那儿,怕是我自己也还没参透。】
                              【忽然想起大婚那天第一次见她,那时候我还住在东宫,心气儿比现在还要高,目中大多无人,规规矩矩的掀了盖子,喝了酒,连她的样子都没兴趣自己看清。我只知道,她是长孙大人的女儿,仅此而已。而有什么东西在什么时候慢慢的变了,我竟然一点儿也记不起来了。】
                              过些天太后大寿,还是交给你吧。她不喜欢大操大办,你知道轻重,我也放心些。


                              18楼2014-06-06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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