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担心自个儿闲散惯了终难成气候,转眼十几年过去不该走的人也都走了。该握住的早不再了,静立堂中凝神儿瞧着壁上那张小弓,唯一的念想。屋里满是沉寂,压抑得人像被扼住了咽喉。唐子一直呆在门口,抱着那柄随了他数年的旧剑。
干裂的薄唇紧抿着,数日不曾出门儿下颚上隐约可见青色胡渣,桃花眸子里红色血丝却是格外明显,正寻思着要不要将那弓取下,唐子突然离开了门口又领着小皖晴进了屋里来。
薄唇扬起个细微的弧度,招了招手让她过来,俯下腰身与她视线齐平,瞧着人小眼睛里都是泪花儿,让唐子去寻几味点心来放这儿,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谁欺负我们皖晴了啊?跟大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