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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我极渣的非欢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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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6-12 13:27回复
    [1]他在夜里把灯点/四书五经读几遍/是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守在一边/她在灯下把墨研/荆钗布裙一双眼/看他寒窗苦读十年誓要上得金殿/
    二十三年前的空座城。
    守城将军是曾经煊赫一时如今惨遭贬谪的黑崎一心。
    人人都知道,黑崎家不仅有一个才高八斗英姿飒爽的男儿黑崎一护,更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双生姊妹游子和夏梨。
    黑崎夏梨已经八岁,提亲的人却都自觉地退避三舍,知道自家男儿一是配不上才貌双全的女孩,二是比不过日番谷家的才子冬狮郎。
    冬狮郎和夏梨正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堪称一对金童玉女。
    一桩亲事就这样定下了。
    才子自有鸿鹄之志,誓要上得那金鸾殿,待蟾宫折桂后方可雄姿英发迎娶佳人归。
    佳人甘愿红袖添香,痴要守在这小渡口,等高头大马时才愿凤冠霞帔嫁入状元府。
    于是在当年的柳花渡旁,日番谷宅中,有一豆孤灯,静谧地亮到深夜。
    灯下,是他寒窗苦读的身影映在四书五经的纸卷上。桌边,是她用短褐布裙替了丝帛锦衣,纤纤素手研磨着廷圭墨,默默陪伴在他身旁。偶尔冬狮郎抬眼,碧眸如桃花潭水深千尺,却又不及她温柔似水涓涓情。他微笑,轻轻抬手将她的碎发挽到耳侧。夏梨低头,羞涩红了脸颊。
    有时,夏梨也会抚起绿绮琴,冬狮郎或是静静听着,或是拿起箫相和一曲。
    这一伴,就是五年。
    柳枝飘扬,枯了又荣,荣了又枯。柳絮纷飞,散了又聚,聚了又散。柳花渡船去船归,人来人往。
    五年里,夏梨不知道黑崎府又换了多少仆人小厮,不知道如今市上又开始流行哪种衣饰。亦不知道,兄嫂那段迷蒙在江南烟雨中的姻缘。她只知道,他又作了多少首诗词,多少幅水墨;她只知道,他又磨光了多少支枯笔,燃尽了多少枯灯。
    还未嫁,她的生命里便只余他一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4-06-12 1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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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送良人到渡口/她说一生也为你守候/他说等我金榜题名定不辜负你温柔/
      十八年前的柳花渡。
      他上船,她折柳。
      晓风残月,执手看泪眼。
      这一天,盼了多久,也怕了多久。
      知道他这一去便只等金榜题名独占鳌头,从此高官显达富贵荣华。也知道他这一去便是她独守空房日夜寂寥。
      可她相信他不会辜负她。清秀的丹凤眼眸光流转,似有薄雾朦胧。“冬狮郎,我一定会等到你衣锦还乡,就算用尽一生。”
      他望着少女的盈露闪烁的眼,轻轻叹息,“放心吧,我日番谷冬狮郎这辈子永远不会辜负的人,就是黑崎夏梨。待我归来时,必定让你风风光光地嫁入状元府!”
      夏梨莞尔一笑。“当然放心了!快些去吧,莫误了时辰!”
      少年从怀中拿出一根鹤嘴绿宝石流银簪子,带着几分歉疚地递给少女道“夏梨,几年来我虽有红袖添香伴,却未曾赠予你什么,这只簪子就是我予你的定情之物,好生戴好啊!”
      夏梨泪眼朦胧,看着那块宛如他的碧眸的绿宝石不住地点头。
      冬狮郎一跃上船,挥着手,“夏梨!照顾好自己!等我!”
      兰舟轻发,终无语凝噎。
      “冬狮郎……”夏梨望着远去的轻帆,苦涩地勾了勾唇角。
      这一别,真的只是一年么?
      这一去,归期是何时?
      她不敢再想下去……
      回了日番谷宅,像乖巧的妻子一样守在他曾经的房间里,黯然神伤。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4-06-12 1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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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古风架空。。。看了它你一定会放弃跟我联文的打算@不服踹我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06-12 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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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她在夜里把灯点/江阔云低望几遍/云里几声断雁西风吹散多少思念/想他灯下把墨研/一字千金是状元/等他衣锦还乡等过一年又是一年/
          起初,夏梨只是不适应一个人的生活。那间屋,曾经欢声笑语琴瑟和谐,如今只是一片冷清。日番谷家里的其他人都在忙于幼子的教导,对长子远行的思念,早已被冲淡。
          夜未央,夏梨轻轻点起一盏孤灯,翻起他曾阅过一遍遍的四书五经。书角似乎还带着他的温度,页上的批注似乎还墨迹未干。她总是在想,是不是,自己只是做了一个绵长的梦,醒来后便会听到他关切的声音,担忧地问她是不是做了噩梦。
          夏梨曾经最怕噩梦。可如今,倒是希望噩梦是真,她只是更害怕美梦破碎……
          泪凝滞在眼眶里。
          我不能哭,我要用明媚的笑容等着他,等着他陪我共赏十里桃花。
          夜深,夏梨伏桌而眠。那滴泪,终是沿着绝美的脸颊流下,洇了一片墨,乌黑黑的甚是丑陋。紧蹙的黛眉更添了一分凄楚,我见犹怜。
          从那时起,柳花渡旁时常伫立着一位少女。
          望尽江阔云低,波涛涌动。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
          纵然知道他不会这么快回来,夏梨还是想守在渡口,看着柳絮纷纷,想着当年沿江散步的悠闲幸福。
          日复一日,杳无音讯。
          她依旧等着,泪水沿着柳花江汹涌流向静灵城。江水汤汤,呜咽着奔向远方,载着少女的思念,和哀怨。
          某天,京都静灵城终于传来了消息,冬狮郎一字千金独占鳌头,果真不负众望成了状元。
          从那时起,夏梨每日必会精心梳洗,戴上那只绿宝石簪子,但仍是一袭素衣站在渡口边等待。
          等他衣锦还乡,等他并倚幽篁。希望随朝阳升起,却又伴着落日余晖破碎成一地阴影。
          云卷残舒,潮起潮落,星月私语。
          年复一年,不知故人在何方。
          八年前,夏梨二十三岁。黑崎一心等不及了,再拖下去,爱女就不可能再嫁了。
          于是已为人妇的黑崎游子被派来游说。
          当游子一身贵气织金绫罗裳地出现在柳花渡时,夏梨微微蹙起柳眉。
          她冰雪聪明,自知会有这样一天。只得无奈浅笑,“他真的会回来的,游子你不信么?”
          “不信。”游子冷冷道。“黑崎夏梨,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中了状元的士子,有几人不会变心?”
          夏梨轻轻抚摸着流云髻上那只银簪上碧绿无暇的宝石。“他不会的。”
          任游子再怎样劝说,夏梨只是不回一言。
          末了,夏梨叹了口气,“若是父亲再不依,就告诉他忘记我这个女儿吧。”
          游子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了看曾经的孝女夏梨,终摔门而去。
          夏梨从怀中拿出一张枯黄的纸页,又默默看了一遍熟悉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06-12 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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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梨从怀中拿出一张枯黄的纸页,又默默看了一遍熟悉的字迹。远人书,千里念。
            你让我等,我便等了。
            你说琐事结束一定会回来,我便信了。
            我不会做那个最先辜负的人,你……你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4-06-12 1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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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还是不舍的让小白当负心汉。。。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4-06-12 1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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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才是渣渣啦(*>.<*)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4-06-12 1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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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很懒嘛,我还怕和小璃联文小璃嫌我不更文呢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4-06-12 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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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下子就看完了,最近都在学剧本和偏古风的文章所以觉得小璃写的很带感的真的w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4-06-13 0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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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冬狮郎怜悯地看了看夏梨。“缘份未到呵!”
                      他说缘份未到,他说缘份未到,他说缘份未到……那我算是什么?我们之前的故事算是什么?我们之前的……所谓约定……都算是什么?
                      “嗯,就是这里了,我还有其他事,客官自己进去吧!”她强颜欢笑,转身离开。
                      已经……没有必要再跟着他了吧。也许他会听到说书人讲的故事,会不会……想起什么?
                      夏梨走到柳花江畔,寂寂地倚在一棵柳树旁,晓风干,泪痕残。善解人意的蝉停止了聒噪,让她在安静中,平静,冷静。
                      是自己,决意倾尽一生等他;是自己,甘愿把最美好的年华托付给最无奈的等待。都是自己的一意孤行,何必怪罪他的不解风情?两封信又能代表什么?人,真的……是在变呵……
                      心口钝钝地痛。矛盾犹豫的女子似乎一瞬间变得憔悴。哀,莫大于心死么?
                      甘愿,却不甘心。
                      所以倒不如这样……一直等下去吧。那个人,或许不是他呢。只是长得相像的人罢了。如果是他,一定不会说什么缘份未到;如果是他,一定不会认不出黑崎夏梨;如果是他,一定不会这么沧桑……
                      不是他,一定不是……
                      他不会的……不会这么……这么……绝情。
                      用蹩脚的借口催眠自己,企图让自己远离真相,可是事实却如此悲凉……
                      她是被欺骗了吧,是被他欺骗,还是被自己呢?
                      夏梨低着头抓住垂柳的枝条,放在眼前,一滴滴清泪濡湿了柳叶。
                      湘妃的泪可以养育出斑竹,夏梨的泪,会不会也让柳叶泪痕斑驳……是不是也可以……挽回那如江水般远去的心?
                      早知如此,倒不如去了京城。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4-06-13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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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伤感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4-06-13 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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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看春花开又落/秋风吹着那夏月走/冬雪纷纷又是一年/她等到人比黄花瘦/
                          十年前的盛夏,冬狮郎真的回来过。
                          那是从遥远的鸣木城逃来的,只为见夏梨一面。
                          他以为他故作不识的绝情可以了断她的心思,让她可以安心地遵从父命嫁与别人。
                          然后自己的性命,就无所谓了。
                          但第二天夏梨却仍梳洗罢独倚望江楼。
                          于是冬狮郎知道他必须熬过刑罚,必须活下去。因为空座城有一抹身影,一双泪眼,在苦苦地等着他,日夜盼归期。
                          他不敢去与她告别。
                          他怕这春花秋月一样的梦境载不住她的泪水。他怕这最后一个誓约会变成失约。
                          他相信她,却不相信自己。
                          所以他又走了,一个人,连夜。
                          初春纸鸢飞,盛夏翠蝉鸣,季秋枯叶落,隆冬寒风凛。
                          春夏秋冬轮回了十八次,她在茶楼里、渡口边守了十八年。
                          直到人比黄花瘦。
                          直到雪漫了眉头。
                          却依然,等不到结局……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4-06-13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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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听醒木一声收/故事里她还在等候/说书人合扇说从头/谁低眼 泪湿了衣袖/
                            一声醒木,惊醒众人。
                            低沉熟悉的声音戛然而止,说书人合起折扇,意味深长地瞟了我一眼。
                            如果有一个好故事,连清水也会醉人呵……
                            本来只是歇脚,却沉浸在如花的故事里忘记了时间。
                            众人亦然,于是纷纷散去。
                            我注意到,那个俊颜白发旅人模样的青年,偷偷用衣袖擦了擦眼。
                            不过是一个故事,堂堂男子汉何必轻易落泪?不对……我似乎想起了什么,看着他微微牵起唇角。
                            众人几乎散尽,茶楼空旷起来。
                            但我并没有离开。
                            “然后呢?”我听见了自己的声音有一丝犹豫。
                            说书人拿起扇子挡住嘴,嘿嘿一笑“夜一桑想知道?”
                            我愣了一下,不由苦笑。进门不看招牌真是不好的习惯……这家茶楼,一定叫做浦原茶楼……
                            “是啊,喜助。”我转而平静地看着说书人,我的故交,浦原喜助。“你喜欢胡扯的毛病还是没有改啊!”
                            “呐,夜一桑,这可不是胡扯。”喜助正色道。“后来的故事,你又不是没看见。”
                            也对,不愧是喜助……
                            那个女子,那个旅人……
                            还有黑崎家的仕途起伏,曾经那位状元的特立独行,也并不是不知道。
                            我想,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不过呐,这并不是最终的结局啊。夜一桑想留下来看结局么?”喜助笑嘻嘻地问我。
                            我耸耸肩,“好啊,茶楼可有空余房间?多少钱一天?”
                            喜助摆摆手,“有倒是有,不过夜一桑可是故人,如何能收钱呢!”
                            “那,我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便起身拿起行囊向楼上走去。
                            其实我一直没有跟他计较这些的习惯。只是过了这么久,对旧交也没了信心罢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4-06-13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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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服踹我啊 话说如花这首歌你听过嘛?河图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4-06-13 22:03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