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头靠在玉郎哥哥的肩上,扁扁嘴,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儿,其实心底可紧张了。纤指捏着下巴,状作思考的模样。)你怎么好像不喜欢?花开的这么美,真扫兴!
(他问起海棠花的由来,我一怔,沮丧的道。)
那是上回从钦钦那儿讨来的,你知道,我素来是个没耐性的人,养花这种事,我怎么行?我不辣手摧花,这些花儿们呀,就该感恩戴德了。
(提及钦钦,我想,玉郎哥哥应该是与她有些关联的,同寄养在一个母妃下,至少,比旁的兄弟姐妹,是要亲上几分的。恍惚又想起,钦钦送我花的时候,我还是真阳,那时,她是文襄,一切安好无恙,她的母妃那是还在,而现在,到底是变了。)
玉郎哥哥,你见过钦钦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