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墨冥。”
“无颜兄,我终是有些明白为何你不愿回上面了。”
身姿修长,面色白净身着白衣的男子也拎了两坛酒背对着司空离坐着。
“多说无益,不如受罪之前喝个痛快。”
二人举壶过顶,往口倒酒,湿了长衫,酒尽,仰天大笑。
“司空墨冥。”是太白金星严肃的声音。
司空离起身,拍拍衣尘,一番潇洒。
“你泄露了天机本该遭雷劫,观音念你重情且身负重任,改为火劫,已抹去司空莺月不该有的记忆和对你的仇恨,现在你还是她的好兄长。”话毕,一团蓝色的火苗钻进司空离口中,五脏六腑即刻被三味真火烧着。
君无颜无能为力,闭眼开了另一坛酒,灌了。
司空离咬着唇尽力不让自己出声,已疼得撞在了铁笼旁边上,只手捂着肚子,只手撑地,半跪在地上,手指煞白,深入土中。
不知何时,这火才褪去,君无颜将已是半死的司空离搭在肩上,送进客房,用仙力减少了他些许痛苦,掩好房门, 叹了声,消失在了这夜色之中。
次日一早,莺月醒来,直唤“哥哥”,司空离强撑身体,挤出笑容给莺月,莺月抱住司空离笑着哭了。
傍晚,莺月还是决定回梨花谷,多年早已不喜世俗纷扰,她偷偷告诉司空离,自己一定要将这师父拿下。
月笙和音舞在无人处叙了旧,毕竟音舞是唯一能够很平静地听月笙说话的人。
以墨只和冷轩道了别,他相信,若是有缘定是还能再和这墨姑娘相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