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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4-06-20 21:22回复

    白雪如思念缓缓飘洒天际,寒气入股的冰凉。即使双手搓得通红也感觉不到热量,眼前的一切开始远离自己,渐渐远去、渐渐迷惘。倒在雪里,嘴里还在轻轻地唱着歌。
    冰天雪地里,没人能找到我。
    也许来年的春暖花开日,自己这具被冰冻成僵的尸体会被发现吧。被雪掩埋真是太好了,这样就不会被惊醒的野兽觅食了吧。眼皮挣扎着,渴望最后一眼的雪景映在书画上,太美丽。
    冰天雪地里,你能否找到我。
    狡猾的雪啊,可以消失得一干二净,可以被人称赞着美丽,可以被人称赞着无暇。那样的地方,是否可以微笑着到达。
    红砖绿瓦。又做了那样的梦境,被漆黑的名为幸福的手拖入,那里尽是一片虚假。吞噬着,连骨头都不剩。
    笑着,笑着。不自觉连表情都僵硬。
    找到你了。
    破碎的月亮。逆着光的蝴蝶在飞。影子下开始结冰。红色的雪花。
    如果早知如此结局。我的选择……


    2楼2014-06-20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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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邂逅是一种十分不可思议的事情,它十分强硬地让两条本不会相聚的线纠缠在一起,开始错乱,开始融入,偏离了起点与终点。向着未知的未来不由分说地狂奔。
      大多数人在掉下悬崖前就挣开了彼此的束缚,停在了死亡的边缘,谈笑着回过头不再相见。而少数运气不好的人则做着飞行的梦想,以为可以相拥触碰天堂。一步,深渊。
      我大概属于后者。
      这些事情还要经历多少次。
      ——————
      蝉鸣。
      烦躁。
      明明只有那么短的生命,为何还要不顾炎阳地聒噪。
      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死去不是更好吗。
      云彩渐渐变得昏暗而浓厚,恐怕不就就要来一场倾盆大雨,可这场雨什么东西都毁不掉。
      空气变得沉闷,黑色在看不见的地方悄悄酝酿,张开利爪把人们一个个拖入黑暗。享受着撕开肌肉的瞬间,享受猩红液体流过喉咙的美味。
      黑色的,黑色的。
      雪。
      “和风。”我回过头,白色站在那里。“和我走。”
      ……
      “你还没死吗。”我说。
      “你不肯杀我。”她答。
      恶心的女人。
      ——————
      黑色的庭院,黑色的砖瓦堆砌成的世界。满眼都是黑色的。
      白发轻飘飘。
      太美丽。
      就连飞溅的黑色血花也是。
      又有人死了。
      新月的夜晚,花开妖艳。
      ——————
      黑色的花朵绽放开异样的猩红。
      伴随着那一声蝉鸣开始扩散于整个迷乱的空间。
      “狂宴开始了。”
      “请好好享受吧。”
      美丽的、腐臭的你啊。
      开始我们的游戏吧。
      ——————
      刀上沾满了腥臭的鲜血,伴随着碎肉的气息静静充盈着房间。
      尸体诡异地摆放着,流出的血液成了一朵花,暗红色的罪恶之花。


      3楼2014-06-20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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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舔舐着锋利的刀尖,即使割破了舌头也毫无触动。唯独,她品食着刀上流淌着的血时,露出了不悦的神情。
        臭味。
        混着唾沫吐出了血液。拿起手帕静静地擦拭着锋利的刀刃,认真的表情好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对她来说,这短刀,便是一切,便是全世界。这一刻的她无比的温柔。
        即使鲜血顺着脸颊无声地淌下,如血泪一般留下了伤痕,她也曾经哭泣过、祈求过。
        最后依旧失去了一切。
        这样鲜红的眼泪伴随着她的笑容,更加瑰丽。
        下一秒和风的身影变得模糊不清,定下身来时已是两人对峙的模样。
        “和风,和我走。”白色被切得粉碎的模样在眼里闪过,下一秒恢复正常。依旧飘舞着的白色长发。
        和死了一样的眼睛。
        “你还没死吗。”和风横窝起短刀,如野兽般做好了攻击的模样。
        “那就看你如何了。”白色依旧是未变的表情,白发白眼白衣。纯色的和服在如此污秽不堪的地方竟显得如此美丽。
        就连染上鲜血时也是如此。
        和风倒在血泊里,短刀深深插进了喉咙。她的表情至今未有变化,好像一切都成为习惯一样。


        4楼2014-06-21 0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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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风醒来的时候是正午时光,窗外飘舞着的雪花如冬日里翻腾挣扎的残翼蝴蝶,拼尽了全力,摆脱不了落地的命运,忍受着蹂躏最后变得污秽不堪。
          “就好像那个人一样。”
          和风的眼直直地盯着一片纯白中的白色。病态白的肌肤就如同飘飞着的雪花一般感受不到生命的色彩,那是个纯白色的人,沾满了污秽,变得丑陋不堪。
          白色是最肮脏的颜色了。比腥臭的血色还要不堪。
          和风独自穿好了黑色的帽衫,长长的黑发柔顺地垂在两旁,带上了帽子,拾起枕边被擦拭地一干二净的短刀走出了日式的房间。
          门外是一栋老旧的日式府邸,庭院里落着雪,而白色就如同感受着大地的恩泽一般张开双臂,闭起她白得没有一丝杂色的眼眸静静伫立其间,寒风卷起和服的衣摆,伴随着披散的长发悄然起舞,如同雪中的精灵一样,美不胜收。
          和风假装没有看见这样子的白色,迈着无声而快速的步伐远离着白色。反握着的短刀倒映着雪的白,倒映着谁的眼眸。
          和风没能走出庭院就被拦在了门口。拦着她的是个年龄相近的女子,淡棕色的侧马尾梳在胸前,,头带着时下流行的短檐帽,帽檐下阴影中棕色的眼眸仿佛发着光一样,只见她以略强硬的姿势拦住了急着出门的和风,歪着头的笑容如同恶魔一般充满魅惑。这便是和风另外的“同居者”——月满。
          和风在被拦下的瞬间就抓起手中的短刀以肉眼几乎看不见的速度发起了进攻。
          红黑色的血花绽放于走廊,在木质的长廊上留下了浓厚的一抹风景。
          月满的喉颈被和风毫不犹豫地割开一个大口子,血如喷泉一般涌出。
          只是月满的表情就跟和风被放倒时一样,十分冷静地笑着。
          然后,月满扭下了一脸不在意的和风的手腕。
          白色纤细的手攥着布轻轻擦拭着喷溅在走廊的二人的鲜血。
          两个倒下的人交给了月满的妹妹月伴。
          本应凝结成块的血液依旧泛着猩红的色彩,白色用指尖蘸起一滴鲜红,轻轻放在口中吮吸着,好像这是世间美味一般。
          “和风的味道。”白色毫无血色的脸上少见地泛起了丝丝红晕,就连死一般的眼里也有了些许活着的气息。
          那深不见底的漆黑瞳孔缩得跟针一样,像是受了十分大的打击一般。
          “如果是你的话,也许可以。”
          “为我们这被诅咒的命运画下句点吧。”


          5楼2014-06-21 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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