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纵然我身后,巨浪袭城 ”
天的尽头是海浪与狂潮,躁动的风把深蓝色的海水掠到沉默而耸立的礁石上,就像苍天降下了一把巨斧,一刻也不停息的将奔腾的海洋扼杀在梦的摇篮里。
偌大的城市空荡像散场的电影院,只有霓虹灯像影子一样随行。没有故事的人是幸福的。寒风的夜里不必担心谁的衣衫轻薄。没有羁绊也就没有牵挂的理由。
谁踮起脚尖站在云端轻吟一曲无人聆听?谁和谁的未来被时光无情的碾压,和眼泪一同散播在冰冷的海水里?谁又在无人的夜里,守着空洞的美梦等初日的照亮
如果在你花开成海的梦里没有我的容身之地,是否能够在海潮再一次蔓延的地方划取月光为河,纵我溺亡在深河温柔而又深沉的怀抱中。
把藏匿的心情妥帖的收藏在贴身的口袋里,一阵一阵的补缝进贪恋的梦里。
好像在哪里看到过有人说,也许欢喜就是喜欢上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偶尔纷至沓来的思念弥漫在空气中,氤氲成大雾,可雾中的影子却那么模糊。
曾在梦里,或是在你耳边说过纵然来路方长,我总会在你身旁。陪你哭,陪你笑,陪你成长,也陪你受伤。然而只是这么悲哀而渺茫的希望,都被无情的否决。
不过是远离繁华的都市,想要寻找孤僻的角落。从回忆的初放映到最终落幕,不知所以的在夜色的笼罩下用酒精来麻醉,妄想忘却曾经悲哀的一切。
是否很久,很久也没有得到你的消息,才能给自己一个放心去旅行的理由。
然而这城市,怎么都是你?
我还要遇见几个你,才可以忘记你。把回忆踩碎在缔造者的亲吻里,幻想着一杯忘情酒洗去所有关于你的记忆,把曾经亲手埋葬在噩梦,或是美梦开始的地方。
太深情的人,究竟被多少人伤过,才能掩埋疼痛?
好像听见某种东西破碎的声音,是痴情啊。像是从某个深沉的地方传出来呼喊,又像是狼毫在薄如蝉翼的关系上,泼洒颜料,划清界限。
我看见,好像在什么地方,有什么的东西砰然破裂。
如果我要离开,你会以何种心情,或是挽留,或是转过身,充耳不闻?
【 郑脆骨/西安执笔谨赠予阿韶,生日快乐;右键自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