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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打算拿个文稿出来
别太期待为好,楼主妥妥的文渣,逻辑还是文笔亦或是剧情人物都是渣,将就着看吧,这东西停停修修改改弄弄了前后两年,也没弄出完整或像样的,内容设定相比最初版本也改得面目全非了,唯一相同的设定大概是主角是女的吧……
求触不喷来着QWQ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4-07-07 00:13回复
    『序』
    以我手中此剑之名,于此宣誓。
    名誉、礼仪、谦卑、坚毅、忠诚、骄傲、虔诚,将伴我一生。
    自私、贪婪、诱惑、自暴自弃,将成为我的大敌。
    我发誓,无论身处任何环境,都不能失去正义感,都不可行违背我良心之事,绝不放弃我的战友。
    我发誓,我将善待弱者,保护弱小和无助之人,绝不欺凌与虐杀,乐于帮助任何向我求助的人。
    我发誓,不可无礼地冒犯他人,绝不回拒同等之人的挑战,绝不背对敌人,绝不伤害任何手无寸铁之人,维护他人的尊严,真诚地对待我的朋友。
    我发誓,终此一生只说实话,我将抗击一切错误,回避不公正、恶意以及欺骗,不看重金钱的奖赏,活得尊严以及荣誉,绝不行沽名钓利之事。
    我发誓,不管身处何时,终将持守信仰,坚持到底,遵从当权者的指令。
    此剑,愿为守护而折;此心,愿为守护而结。
    我将会与世上一切罪孽抗争到底,纵使失去所有也是无悔!
    强敌当前,无畏不惧!
    果断自强,无愧信仰!
    谦卑美德,宁死不诳!
    保护弱者,无怪天理!
    ——西尔弗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4-07-07 0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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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为魔族者,皆罪孽深重之徒,当以其血清洗他们所犯下的罪行。”
      长剑斜指如血夕阳,少年之人身负轻甲,意气纷发。一头灿烂的流金长发简单束起,在猎猎风沙中肆意飞扬,而她的四周是如霞铁蹄。
      寂静,凝重,只剩那风沙呼啸,兵戈铁马,所有的人都没有说话,沉凝的气息让人莫名害怕。身下的战马低声嘶鸣,在冰冷而干燥的空气中形成茫茫雾气。
      “莎薇拉阁下,这大概是我们同那尤卡的最后一战了吧?”
      黑发者策马与金发的少年并肩,望着眼前这不毛如此说道。
      “不错,这大概是魔类最后的挣扎了。”被称之为莎薇拉的少年嗤笑,遥望那落日余晖,高声道:“今日一战,相信定能取下那魔族安德烈之首级,这长达整整二十余年的圣战也是时候了结,我的元帅大人,西尔弗,您难道不为此而心喜吗?”
      这位东征的元帅并未回答,只见她闭上双眼,将手中之剑紧贴侧颊直指苍穹,感受着来自剑身的微凉,许久,以一种仅能自己听到的声音说道:“无趣。”
      轻弹剑锋微颤,剑指前方。
      “一切荣光归属安德!”
      长剑向后轻扬,及腰的黑发瞬间被削去大半,风沙卷带着断发,转眼便消失了存在。
      眼中尽是凌厉,西尔弗望着那轮落日,策马向那如血残阳的尽头奔去,身后是奔驰的铁流。
      “最后一战,赌上安德的荣誉!”
      “一切为了荣光!”
      ……
      旧历2891年深秋,东征元帅西尔弗率神族铁蹄踏破魔族尤卡王城夜澜,其帝安德烈于夜阑王宫内自尽,统治尤卡数百年之久的都徳王朝覆灭。同一时期,剩余尤卡武装反抗势力纷纷宣告瓦解,东征至此正式完结,原属尤卡的领域编入安德管辖范围。期间,历时二十七年。
      至此,为这长达二十余年之久的圣战中死去的无数英灵致敬!
      ——《神国纪元·东征篇》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4-07-07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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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德烈曾跪下请求他们选择保全,而他们却流着泪拒绝。在他们之中,有的失去了至亲手足,有的失去了妻子丈夫,安德烈甚至看到了一对年事已高的老夫妇,为了他们死去的独子,拿起了本不应属于他们的长枪和盾。
        “这一片土地是他们用鲜血与生命捍卫的,我们怎么可以违背他们的意愿独自逃跑,即使是死,我们也会陪着陛下战斗到最后一刻!”
        “即使是陛下也不允许如此玷污我们这无上荣耀,请不要让我们成为屈辱的逃兵。”
        老妪高举长枪,放声呐喊,身后的是一张张有着同样神情的脸。
        “战斗到最后一刻,誓死保卫夜澜王城!”
        安德烈将头埋入他那宽大的手掌,他有些害怕自己会忍不住抽噎,变得同懦夫一样,将他们弄得如此地步,还真是……自己的无能。
        门,轻轻推开,身着华服的女子抱着女婴走了进来,她看着那安德烈颓废的模样,不忍道:“陛下……”
        安德烈闻言抬头,看着那女子一步步走到自己的身旁,终于露出了些许微笑,但这一丝的笑容却依旧无法掩盖他多日以来的疲倦。凝视着来人的长袍,安德烈眼中的悲凉与愧疚更甚。
        他带着些许的感慨,细细凝望着她所穿的华服以及上面绣着的每一条花纹,清楚地记得这是他们当初举行加冕仪式时,她所穿的那一长袍。因为连年的征战,再加上国王勤勉,王室成员都尽可能地减小开支,这位王后殿下更是长年素衣加身。
        安德烈望着这位王后,心中满是对妻子的愧疚。
        “莱弗利,我挚爱的妻子,对不起,我没有在你临盆的时候赶回来陪着你。真的,很抱歉……”
        “亲爱的,我并没有想要责怪你的意思,因为,我知道,你即使在外也会记得我和我们的孩子,既然如此,你在那个时候是否在我的身边陪伴又有什么关系?”莱弗利俯下身,轻轻地吻着安德烈的侧脸,却被他满脸的胡渣扎到了,她抱着孩子止不住笑道:“我觉得你应该刮胡子了,我的陛下……”
        莱弗利捧起安德烈的脸庞,细细地凝望着他的双眼,喃喃:“不对,是安德烈啊。”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4-07-07 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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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对不起,扎到你了。”安德烈哂笑,也许只有在和自己的爱人在一起的时候,这位国王才能够感到如此放松。他看着莱弗利怀里熟睡的女婴,伸出手想要接过孩子:“这就是我可爱的小公主殿下吗?唔,可以让我来抱抱吗,我美丽的王后殿下?”
          王后面带着微笑地将公主递给了这位尤卡的国王,道:“小心点,安德烈,别吵醒了她,也不要让你那刺人的胡渣扎到她了。”
          国王干笑着抱过小公主,脸上显露出来的是如慈父的笑容,他看着自己的女儿,接着又与自己的妻子对视许久,哑然道:“莱弗利,你,后悔吗……”
          这位王后并没有立即回答,她望着安德烈的双眼,良久才摇头:“不,从未有过。”
          “唉……是吗。我的小公主,你的父亲真的很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的母亲,我也不会……要求你们原谅。”安德烈抚摸着女儿的脸颊,将头轻靠在莱弗利的肩上,眼里渗出少许光亮。
          “对不起,我没有做一个好的丈夫,以后……恐怕也没有机会去试着做一个好父亲了。”
          月光下,这位王后的神情恬静如水,她抚上爱人憔悴的脸庞,再度摇头:“没有,你做的一直都很棒,一直很棒……”
          “呀啊……”安德烈怀中的小公主忽然睁开了眼睛,一双漂亮的琥珀色眸子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她吃吃地笑着,两只白嫩的小手似乎是想要去拉扯头顶之人那满脸胡渣。
          安德烈笑了,笑得很开心,他弯下身,任由着他的女儿拉扯自己的胡子。他站起身,将他的小公主抱过头顶,年幼的小公主殿下依旧吃吃笑着,仿佛未察觉即将到来的危机。莱弗利看着自己的丈夫,这位尤卡的安德烈陛下,依旧是微笑,但这微笑却已在无言之中悄悄染上了几分苦涩。
          良久,这个男人才将他的女儿放在自己的王座上,抚摸着她柔软的发,温声道:“莫要生于帝王家,我的孩子,是你的父亲拖累你了,同时,我也拖累了你的母亲。”
          莱弗利靠在安德烈的肩上,一句话也没有说。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4-07-07 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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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也不能爱我的子民了,但是,我还是想要爱你和你的母亲。都徳王室的血液,没有给你带来任何福音,相反却为你惹来了无谓的血光之灾。我的孩子,我的公主殿下,为此,我不能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名誉而替你做出牺牲的选择。我希望……我希望你活着,我的小公主,你还有太多东西没有去体会,太多太多了,多到连我都无法记清,又怎么可以让你为了我的过失买单而失去生命?”
            “我是个不称职的国王,同样的,也是一个不称职的父亲,但是……”
            “至少,我无法做到……让你,小小的你,让我的女儿为她那无用的父亲的过失买单。”
            “真的很想看着你长大……”安德烈低头,轻吻小公主光洁的额。而就在这时,他身后的那扇门,又一次被人推开。
            “女仆长,你不是应该和其他人一同离开夜澜了吗?”很显然,莱弗利看到来人,有些诧异了。
            “我的陛下,不久前我遣散了这王宫里的侍从,请原谅,我并没有事先同你商量。”莱弗利回过头,向安德烈解释。
            “不,你做得很对,他们继续待下去,也只会受到无谓的殃及。”安德烈并没有生气,他抱起小公主,走到了女人面前,将她扶起,略微叹息道:“你,为什么没有离开?我想你应该是清楚的,这继续留下的后果。”
            这个女人神色有些憔悴,她摇了摇头,说道:“非常感谢王后殿下的好意,但是除了这夜澜王宫,我却无任何地方是能去的了。”
            “我,还有我的丈夫,从维克多陛下那时便开始为王室服务,再到了安妮娜陛下,最后是您,我尊敬的安德烈陛下。”
            “我的丈夫在这场战争中死去,我的女儿也在不久前死于疾病,现在的我,真的没有地方是可以去的,至少我已经想不到了。”女侍苦涩地笑了笑,接着又说道:“陛下,我可以稍微抱一抱小公主殿下吗?”
            “抱歉。”安德烈对着这位有些年迈的女侍隆重地欠身:“当然可以,而且,你也不必继续称呼我为陛下,安德烈自认为无法匹及前面的国王与王后的成就,甚至连不让这个尤卡沦陷的能力都没有。我,不过是一位都徳王室的罪人,一个尤卡历史上的耻辱,也许不能你们继续称呼为王……”
            “陛下啊,请不要如此地轻贱和责怪自己……”女人逗着怀里的孩子,望着这位尤卡曾经的君王:“也许很多人都谩骂您为庸君,或是亡国之君。但是我很清楚,我知道,每夜为了前方战事秉烛待旦的,是您,每日为了将士伤亡而食不下咽的,也是您。在我的心里,您比尤卡的任何一位君主都要勤政,都要亲民。”
            “我是看着您从安妮娜王后陛下那里继承这王位的,您和莱弗利殿下一样,每日为此劳神,您和殿下,都消瘦了啊……”
            小公主好奇地举起小手,胡乱抓向抱着自己的那人脸上晶莹的液体,女侍说到这里,默默用手拭去眼角的泪花。
            “我不怨您,您……一直都是拼了命地在保全这个国度,保全尤卡。”
            这位女侍又一次如同往昔一般,向着安德烈与莱弗利半跪下,按照当时尤卡的礼节庄重行礼,神情肃穆。
            “您是我们的王,永远的国王。”
            安德烈沉默了。
            “陛下!”这位在战争中失去了丈夫和孩子的女侍突然抱着小公主跪下,道:“如果陛下和王后不介意,我愿意抚养小公主长大,请相信我,一定会将殿下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看待。”
            她抬头,迎着自己曾经的主上:“我,失去了我唯一的女儿,但我希望可以照顾小公主,如果可以,我会用我余下的生命去照顾公主殿下,我发誓!”
            安德烈身后的莱弗利王后望着这位女侍,百感交集,她注视着她,注视着这位母亲,却异常坚决道:“这样……不可以!”
            “这么做,会给您带来无止境的麻烦,若是被他人知道,甚至会为您招来杀身之祸!”这位王后流着泪摇了摇头,道:“对不起,我和安德烈,已经……不想再继续拖累其他人了。”
            女侍哑然一笑,仿佛早已猜到了这位王后的答复,她站起,向着莱弗利欠身:“我出生于一个宫廷侍从之家,我的祖上便是这夜澜王宫的侍从,一直都是这样,我的一家人一生为都徳王室效劳,这仿佛快要成了某种信仰。而到了我这一辈,这个信仰般的存在却即将面临崩塌。”
            “我想要,为这个王室,为这袖口上绣着的都徳的王徽,再尽一份力,也是最后一次。”说罢,女侍后退几步,未等二人反应便迅速夺门而出。
            “如果可以,请记住我的名字,艾娜.阿曼。”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4-07-07 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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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一下!”莱弗利见此想要追出去,却被安德烈紧紧地抱住。
              “抱歉,莱弗利,你是正确的。但是,再让我自私一回。”安德烈揽上莱弗利的腰,在她的耳畔说道:“是我,是我们欠他们的啊……”
              两行清泪流下,莱弗利喃喃:“没错,是我们……艾娜.阿曼,谢谢,真的很谢谢……”
              陛下,还有殿下,请保重,如果真的有来世,我还是想做你们和小公主的女侍。
              门外的艾娜,无声抽噎,她带着最后的不舍回望了一眼门内那尤卡最后的国王与王后,接着转身投入无尽的黑暗,而她怀中的女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竟也哭出了声。
              一扇门,分离了光暗,隔开了生死与别离。
              安德烈抚摸着莱弗利的秀发,借着月光,他看到了爱人那一根根被岁月染得银白的发线,不禁久叹。
              他吻着爱人的秀发,抱紧了她的身体。
              “我们,都老了啊……”
              莱弗利已无法止住泪水的涌出,她哭着抚上他的侧脸,时光,早已在那里刻上了无数痕迹。
              “你害怕吗?”他直视着爱人的眼睛,即使,他已知晓她的答复。
              “不怕。”她笑得如此的淡然而恬静,在她那被时间所侵蚀的脸上,仿佛有某种超脱了生与死的美丽,这样的美丽,跨越了时光的距离。
              他轻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望着她那双依旧如初,仿佛从未被时光的尘埃混浊的美丽眼睛。
              “谢谢你,因为你……”
              莱弗利捧着安德烈的脸庞,细细地抚摸着,仿佛是要将这脸庞的样子铭刻在记忆的深处带走。
              “王,让我最后一次为您着服……”
              “然后我们一起,迎接黎明。”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4-07-07 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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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这么多吧,后面的我还要再改改,忘了说,这文的名字叫做“以剑为名”,和少司命的《以剑之名》这首歌没有任何关系,和血薇听雪楼沧月更没有关系,我取了这名后才知道有这些东西的,这个名字来自于文章的序,也就是主角受封骑士时的誓约。
                本文奇幻架空,有些地方是胡编的,考据党放过……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4-07-07 0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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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吉岛的熊猫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4-07-20 1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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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尤卡的国王和王后,如往常一般端坐在那王座之上,无言地注视着下方匆匆的来者,注视着,这一群带着刀与剑,闯入这座王城的不速之客。
                    这时,夜,将尽。
                    不请自到的客人带着火把与利剑,将这王城衬得如同白昼,这群自称来自为安缇眷顾一族的外来者喧嚷着,他们的长剑与盔甲上仍残留着之前战斗中留下的斑驳血迹,这些人以极野蛮的方式,惊醒了这座原本在夜幕中沉睡的城市。
                    这一位来自安德的金发青年,朝着这两位曾经拥有尤卡最高身份的人微微欠身,眼角满是温和的笑意。只见她是笑得如此安然,如同是来参加一个老朋友的聚会。
                    莎薇拉微笑着,却用余光细细打量着这二位,她看着那尤卡的王后起身,朝自己的方向回礼,心中升起淡淡的诧异。这即将面临死亡的人,却依然保有着昔日的尊严与骄傲。
                    这可笑的骄傲!
                    “尤卡的国王与王后啊……”莎薇拉单手执剑,另一手轻拭去剑身上的血污,双眼弯成极好看的一对月牙儿,她环视了一圈周围的明亮以及四周壁画上的玫瑰图案,说道:“如此之大的夜澜王宫,竟无一人点灯,二位难道不觉得有些空荡吗?”
                    说罢,也许是意识到自己所言使用的是属于安德的语言,而眼前的二位却是尤卡人,莎薇拉嘴角竟兀自弯起弧度。她一箭步上前,长剑夹杂着凌厉直刺那即将亡国的国王的心脏。
                    紧接着便是一阵兵刃交戈之声,莎薇拉向后退去,轻灵一跃,宛如蝴蝶般地翩跹落地,金发无声飞扬,她脸上依旧是不变的温和笑容,只是那握剑的手指,却因主人过分地用力而显出了几分异样的苍白。
                    这时的安德烈起身,国王的长剑横在他与爱人的身前,安德烈注视着莎薇拉将她的剑刃收起,又恢复了来时的模样。
                    而莎薇拉再度欠身,这一次,她的动作完美得仿佛就连最严格的尤卡礼仪官都无法挑剔出其中的不足,她依然是挂着温和如暖阳的笑容,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依旧是老朋友的聚会。
                    “那么作为客人的我,是否应该先进行介绍?我的名字叫作莎薇拉,莎薇拉.格温多琳是我的全名,同时也是西尔弗大人的副官。”
                    “西尔弗……”从刚才开始便一直沉默的尤卡国王终于开口了,安德烈的眼眶微红,很显然,他看上去似乎有些莫名的激动,只听他沙哑着嗓子道:“她,为何不亲自来取我这人头,还是她根本不屑于对我这亡国徒挥剑!”
                    “也许真是这样也说不定,陛下。而且似乎对于您来说,究竟是谁来这里都是一样的,终归,您还是逃不过一死。”
                    她将利剑直指安德烈,脸上有了一丝狰狞,这一次,莎薇拉使用的是尤卡的语言。
                    “我尊敬的陛下,尤卡的国王,您的头颅将同这玫瑰一起,用以祭奠我安德在这百年里受到尤卡伤害而死去无辜黎民以及无数为此而英勇牺牲的将士们的亡魂!”莎薇拉与这位面容有些憔悴的国王对视,沉默了一阵子,方缓和了语气,继续道:“其实,在进入这王宫的时候我已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一路走来竟无一人阻拦,这一点,倒让我很惊讶。”
                    安德烈沉默了一阵,带着他那最后的一丝眷恋望向了壁上王室的族徽,低声道:“格温多琳,请替我转达给你们的西尔弗,我死之后,她可以随意地处置我的尸骨,我不怨她。”
                    这位国王抬起手,指着自己这头颅,平静地说道:“让她,西尔弗.埃默拉尔德……用我这头颅去获得载入史册的资格吧,这本就是她应当得到的。但是有一点请务必为我转告,不要伤害这王城中剩下的人,他们……想必在之前就已经看到了,他们不会为你们带来过多的麻烦。在这夜澜中,失败的只是我一人,只有都德,与他人无关。”
                    “我尊敬的陛下哟,您如此要求,是不是有些幼稚了?”莎薇拉打断了他的继续:“成王败寇,实属天理。”只有一人?只有都德?无关他人?在当初掠夺和屠戮她安德之时,尤卡可也有如此觉悟?“即使他们本没有错,但他们听命于你,又有何理由要求我等与西尔弗大人照顾你的子民,我们的敌人?”莎薇拉她的信条里可根本没有善待敌人或者是善待可能是敌人的人。“这样无理的要求,即便是元帅大人听了,也是会感到很为难的。”
                    “莎薇拉大人,”亲卫站在莎薇拉身后,拔剑道:“不必与这将死的魔类多言。”
                    “如果现在在这夜澜的是安德另外的任何一名将领,我或许会和你们拼个鱼死网破,因为我知道,战与不战,都无法避免他们的死亡。”安德烈大声道,一步步走下他的王座,长剑横搁于前。
                    “但是,在这里的是她,单单就西尔弗这个名字,西尔弗.埃默拉尔德,就值得我这么去做。所以,我,相信她……”
                    锋利的剑刃轻易地切割颈部的肌理,切开喷涌着鲜红的血管,热血喷撒而出,盛开成火红的玫瑰。而这位国王就这样倒在了他的王座之下,从此再无行走在阳光下的机会。
                    旭日东升,他的妻子深情地望着这落了一地的红玫,款款走下,她抱住了她爱人的头颅,在那里,他的余温尚未消散。
                    “很抱歉,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这个女人望着莎薇拉,平静地说道:“如果可以,请将我们二人,埋葬在一起。”
                    阳光撒入这夜澜王城,在某个角落,有两具尸骨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一男一女,而他们的身下,是绽放了一地的殷红……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4-08-05 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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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章完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8楼2014-08-05 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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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现在开始停笔,可能半年可能三年,如果没什么事应该不会写了,不过会记录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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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我觉得我笔调相比于剧情还是偏软,写不出那种感觉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9楼2014-08-05 1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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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20楼2014-08-05 1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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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21楼2014-08-05 1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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