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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个人】等等/阿桑/十四/雨妞的演绎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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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rtholomew|酒馆
盯着牲畜不断交错磨合的上下两唇和嘴角的白沫翻飞,隐隐可见向外凸出的牙齿,真是恶心到极点。还好上帝赋予了它们油亮的皮毛和健壮的身躯及有力的四肢,不注意看前面的话这种生物真是美丽迷人。
头发在此时显得多余又麻烦,但时间匆忙也不能将它处理得干净利落,只有作罢。抓了抓长长的鬃须,望着高过颈部的马背顿时有些茫然。还好丝线在此时起了极大的作用,坚固的四根支柱深扎地底,固定完毕后又像托举的双臂一样将自己送上马。然后紧接着是植入牲畜体表的分子,控制其行动可以很好地保持在马上的平稳。毕竟这样的低下又没有什么智慧或可利用的能力的生物变成傀儡的话对自己并没有好处反而是个累赘。


50楼2014-07-14 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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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artholomew|酒馆门口
    收了收嘴角,毕竟这样笑久了脸部肌肉得不到放松多累。察觉到悄然踏到自己身后的Zora,不禁斜眼瞥了瞥。像这般大小的卓尔通常还什么都不懂,而这位胞妹却是脑子里整天琢磨着利益与计划,对自己有利的全都掌握在手中后榨干丢弃。不该是这样的,可惜了无法挽回的这样的悲剧持续上演。
    转念一想,卓尔的智慧与高明是与生俱来的,既然她已经懂得收敛与算计,发挥自己那已经不能用聪明形容的大脑,又何苦做无用功。习惯性地微眯了眼睛,眼睑铺了一半,盖上了水亮的星眸里对眼前生物的浓厚的讥讽。藏在长发里的丝线向后延伸,从Zora的位置分成两股,的悬在她身边。
    “他们的作用应该不止肉盾吧...不过我实在看不出其他的用处,就只是和外表表达的一样,弱得很,也蠢得很。”


    52楼2014-07-14 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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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artholomew|酒馆门口
      因为诧异而变得机械的转头看向说话的Augus,喜欢?脑子烧坏了吧...或者说魔族人的审美与其他种族的不一样...
      挑眉歪头表示不在意,毕竟有病的不是自己就好,其他都可以置之度外。
      半睁了睁眼,目睹了白化病兄妹一系列的乱七八糟的谈论和发生的动作性打招呼。果然人类的思维就是比较低下么,一见面就动手这样的事情这的是还没看够呢。
      招招手,丝线抽回来变成了通用语。对于显示这样的粗鄙语言自己肯定是不情不愿的,但形式所迫,总也得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
      “喂,你叫什么魔族人?我的脏器什么时候还给我?”
      当然也没什么好聊的,聊人生聊理想这位肯定不是好对象,但把脾脏要回来还是很重要的大事。


      53楼2014-07-14 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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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artholomew|青色港口
        夜以继日的赶路即使坐在被丝线牵引的牲畜背上也不那么好过,腰部的伤口在随着马蹄踏踏的声响中悄然复发,皮肉向外翻卷着显露在干冷的空气中。紧咬了牙齿让丝线一圈一圈的捆上伤口周围,又把它紧密的贴合上了。只是看起来,那儿已经失去了平日里的柔韧,僵硬的不能动弹。一根只有自己百分之二十力量的丝线做撕扯的话是微不足道的,那如果是成百上千呢?于是路上都是手在空中做虚无的握缰绳状,意念驱使下的丝线也会照着动作办。
        看着停下来的众人明白意思后双手向后拉去,那牲畜便“吁——”地抬高了两条前腿,半个身子都像要滞留在空中。张扬的银发因为向后仰倒的自己数尽飞舞到面前遮拢了视线,高又宽大的短斗篷领子埋没了整张脸只留下一双并不会闪动灵气活现的光芒的新绿的呆板的眼睛。只是在不起眼的地方微亮的星点单调又枯燥乏味。之前魔族所说的脾脏收集果真适合他们的口味,不干不净的想法人自然不会好到哪儿去。


        54楼2014-07-14 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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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artholomew|青色港口
          仿佛是感受到了来自Zora在背后的深深恶意,很不屑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甩甩头,披散的头发跟着晃了几下。盯着高壮的牲畜,一时间想下来似乎还是很困难的。
          自己已经不想再多呆一秒,在这可怕的马鞍上无非是如坐针毡度日如年。习惯驱使自己眯了眯眼,被睫羽遮挡的绿色眸子不知道在看什么。兀然抬起头,意念动了动,藏匿在牲畜体表的分子丝线相接,迫使它跪倒在地上。由于植入到它身体里的东西实在隐蔽,看起来就像自愿拜倒在王上脚下的庶民。
          刚好是方便上下的高度,绕开了一条腿,踩着空气中的透明阶梯落地——不会有跳跃的震动,自然对伤口也好些。高昂起下巴,在路过Zora身边时才张扬起笑容,带着不遮掩的耀武扬威。


          55楼2014-07-14 1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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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artholomew|青色港口
            略鼓腮帮子长吁一气后在空气里形成不那么规则的锥形,数息间就消散得无影无踪。揉揉下腹揉揉腰,松开了丝线后留下的是密密麻麻的红色痕迹,显得有些紫色的肿胀。被迫贴合的伤口总算还是勉强挨紧了不会再翻开。
            转动脖子环顾了四周,海风的腥咸,货币的铜臭,人类满满的贪婪还是在纷乱的气息里占据了最大的优势。斜眼望了望相聊甚欢的魔族和Zora,倍觉无趣后还是把丝线导进海水里无限延长统计着水底里的魔兽种类与数量,力量与速度。


            56楼2014-07-14 1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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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artholomew|青色港口
              伸手指向需要牵引的船只,每只船上都用丝线固定好一定数量的禽类,分担重量以至于不会让它们那么快就因为精疲力尽而死掉。总算是离那些东西远了些,真不懂禽类这种散发着反胃气味的生物能和Zora如此合得来。
              办完该做的事后就转身走动,白化病兄妹真的很烦,括噪又无聊。斜眼瞟了他们俩一眼,意思很明显,既然跟来那么吵就直接抽筋拔骨或者抠出眼珠拔下舌头给我欣赏也行。
              忽然察觉到什么,站在Zora旁边随意伸手画了画:
              “我感觉到有其他生物的气息,在某只船的船舱里,去看看?”


              58楼2014-07-14 1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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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artholomew|青色港口
                尖锐的叫声刺破海风穿透过来,伸出舌头绕着干裂的嘴唇舔舐一圈,咬了咬下唇后勾起右嘴角转头无声地笑。
                “喏,她都在发暗号了,只不过声音不那么好听。”
                顺手指了指被海浪推搡得摇摆不停的船只,就像人类一种娱乐会场。酒精混杂在奢靡淫乱的气息里,舞池里都是卖力扭动着腰肢跳着不成形的舞的年轻男女。
                她倒在甲板上被迫地翻滚,看起来就像不小心落入蜘蛛布下的陷阱里的昆虫,绝望又不那么死心地挣扎着想要逃离。有些滞留在岸边角落的死鱼上盘旋着嗡嗡直响的绿头苍蝇,它们降落在尸体上后繁衍后代再死去,于是微小的晶莹蛆虫开始在僵硬的食物里钻进钻出,啃食着对于它们来说无上的美味。有些生物生来骨子里便是充盈着肮脏的,而有些,则是在亲眼见到或被培养的,成功率达到百分之百。阴谋里衍生,虚伪里茁壮。


                59楼2014-07-14 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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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artholomew|青色港口
                  “我们仔细看看这个入侵者吧。Zora。看看她有什么可以被利用。”
                  留下了不温不火的一句话就靠着卓尔本能的灵敏手脚闪身跳跃在黑色的礁石上,表面凹凸不平的坑洼是被长久冲刷风化的印记,但对于穿着长靴的自己来说不在话下。
                  丝线紧实的缠绕着高高耸立又摇摆不停的桅杆,借力把自己荡上船只的甲板。“砰”地站稳在甲板上,看着那具明显身材细长的人类昏倒在自己面前。不断穿梭搬运货物的水手全然没有注意道自己和这个弱小的好似能够随手碾死或折磨的不堪入目的蝼蚁。
                  蹲下身,伸手把她的头将近一百八十度地翻转,没关系的,只是差一点点才会扭断。平凡无奇的脸更让人恼火和疑惑,就这样的生物也配潜伏在船舱?就这样的生物也能潜伏在船舱?
                  无奈地摇了摇头,随意地抓了一把她中长的黑发,连拖带拽地拉上了岸就随意地丢在地上。入侵的人嘛,对她那么好就是浪费自己的脑细胞。一脚踩在她脑袋上,指了指Zora的方向,那句话就变成了:
                  “她来了,我带来了。只不过,弱的很。比肉盾还肉盾。脚部带伤,如果这人是同行者的话我首先选择杀掉她。不仅毫无用处并且还是个拖油瓶。”


                  60楼2014-07-14 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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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artholomew|青色港口
                    这样么?略带惋惜地看着那刚刚被下达必死令的人类,就这样死掉了么?怎么说身上的东西也留点给我啊...
                    “Zora等等,她的眼球或者其他的五感接受传送器官我很喜欢,一个个抠挖下来会是很不错的收藏品。”
                    收集将死之人的肢体或者某个部位是自己一个隐僻的爱好,毕竟之前被抓被俘虏被虐待都让自己无法满足这一癖好,今天既然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就应该好好利用不是么。况且这个人类那么不起眼,凭空消失也没有人会发现的。所以拿走些东西也不会怎么样。


                    61楼2014-07-14 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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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artholomew|船
                      默默窝在角落里无端失神地看着换下衣服的这副躯体,右肋靠上方幽暗的黑色断羽堪称鬼斧神工的精致雕刻却凸显在嶙峋的骨上让人没由来地心寒。分毫可见又触目惊心,像这被黑暗笼罩的夜,本该活跃的血在冷却凝固。喀啦喀啦的声音你听见了么,就像一把锥子狠命地扎中心口,怎么呼吸。
                      只套上短小的斗篷,刚好遮掩住所有的阴暗。内面的花色看起来沉重而刺目,暗淡地毫无光彩。探头走出了休息的船舱,卓尔警觉的本性在这个时刻也不放过他,赤着脚留下的只有微弱的,宛若游丝的吱呀声质控着自己如何不爱惜这艘年份久远老船的罪行。找到了可饮用的水后咕噜咕噜灌下,冰冷的液体顺着鼓动的喉咙滑至空虚的胃,把神思恍惚的自己拽出无底深渊。
                      走回去的时候Zora扭曲的尖笑声简直可以破开不断拍打着木板的海风。船舱的船篷好歹能够遮挡住一点凛冽的寒风,换季交接的轨道已经无声息的搭建完毕,准备迎接轰隆隆的残破火车通过。只不过,魔族好像现在不能感受到这些了。靠着高度刚好合适的舱门看着呻吟的西方魔族,惨白的脸上挂着豆大的汗珠,没想到晕船这种荒唐的事情还会发生在除了人类之外的种族身上。
                      张嘴狂妄放肆地笑了,如果有声音的话保准是和Zora一样的尖利躁耳。可惜在用钩月和散星暗夜做背景下的嘴角看起来幽怨又悲戚。
                      握紧手中的一杯水,撒上星光的透明杯子漂亮极了,用力过度的指节发白平添了渗人的气息。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盯视着身材欣长坚实的少年,可又在那张病态的脸上抓不出应有的破绽。打算不去理会,把水放在两个床头中央的矮柜上朝自己这边挪了挪。躺下后不知怎么又神使鬼差地向那边推了推,直到确定是少年可以轻松地伸手够到的距离后安心睡去。
                      记得那时码了这段之后非常的自豪觉得自己也能码长段了特别高兴。


                      62楼2014-07-14 1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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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artholomew|亡灵之海→极北之森 船舱
                        自从脾脏被拿出来后腰部的伤口情况就一直反复不见好转,最后自己思来想去认为总不过是要命绝的,表面恢复了里边仍然是缺少的,没有了。索性就弃之不顾,只要不影响行动是好是坏也就由着造化了。
                        本身眠浅,睡不安稳是常有的事。不过作为卓尔在黑暗里昏昏沉沉怎么好说给别的种族听。对面的少年从起来到喝完水发出的一系列的声音都被大脑接收得一清二楚,他向来对自己的感官自信到了自负的层面,可唯独这次让他不愿再相信自己所感受到的所有东西。
                        微光在黑暗的船篷里生长,慢慢地缠绕上蜷缩的后背,突起的一块块脊椎骨到底是把平日里隐隐藏匿的坚韧打得支离破碎。包裹住整个纤细的身躯对于光来说自然不是什么难事,而细小的温暖可确确实实地融进了身体里。
                        【阴冷的温度,狡黠的眼珠。青幽的肤色,暗地里藏毒。】
                        【滋生在阴霾的种族,黑暗是我们的部署。上帝对你们的态度,足以证明,你们的诞生,只是他的失误。】
                        我应该是属于阴冷的,应该是什么都察觉不到的,温暖只是错觉而已。那是梦,一个可笑而残忍的梦...
                        那我,到底该不该做这样的梦?
                        一遍遍地质问自我催眠,哪怕随着暖而来的还有新肉衍生的痒。蚀骨的痒。不能抓,不能挠的痒。


                        63楼2014-07-14 1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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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artholomew|亡灵之海→极北之森 船舱
                          在光芒的照耀下时间变得度日如年,心里不断祈祷着快点结束这场可笑的治疗报答。毕竟卓尔实在不适合“温暖”以及,“光亮”。怀着惴惴不安的心颤抖着眼睑等到了脚步的渐远,眯起眼把枕在肩窝里的头抬起来查看,确定好后才抖搂衣服穿戴整齐。
                          穿上靴子后走动的吱呀声便消失了,好像昨晚的控诉已经被无言地折服,畏缩着虚构的身体不敢再理直气壮地叫嚣。
                          黑暗是漫长的,即使是到了现在它也还没有完全地退散消失殆尽。张牙舞爪地与看起来让人觉得微醺的白纠缠不清。倚靠着看起来摇摇欲坠的木质栏杆,随意地半坐在甲板上。歪着一头黯淡枯燥的银发,也不管像新生的菌丝般蜿蜒盘曲在并不干净的木板上的发梢。支支手指,便有五根丝线找到固定点绷紧在自己面前。
                          伸出手不停地拨弄,聆听着在空气里不断震荡乱闯的音曲。可实质上确像是一段难懂的咒文。
                          开始翕动着青白的嘴唇,极力撕扯的声带在喉咙里嗡嗡作响,终究这场费力还是没能如愿。倒像是先前琐碎的温暖,随着脑海里不断地打击与质问成为一个痴梦。无声的吟唱自然不会让其他人听到,自己心里清楚就好。
                          【理想的独桥承受不你的重量。】
                          【摇摇晃晃,踉踉跄跄。】
                          【背负着陈旧的卡壳的机枪。】
                          【无声地枪击着一场又一场的盛大死亡。】
                          这是在那个帖子里最后的一次演绎,相信进步什么的你们都看得到非常的明显。


                          64楼2014-07-14 1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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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名的阴暗小巷/Temere/Bartholomew Tem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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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天的阳光春天的风雨,对于人类来说象征着无比重要的复苏与重生,可惜血族企盼的是如同黑死病蔓延的莫斯科那时的衰败和病化。无知愚蠢的生物被蕴含病毒的唾液或血液传染,因高烧而滚烫的身躯上,病痛把脸扭曲得面目全非,在被隔绝不治而死的多少天后,留下的只有开始腐烂的血肉和混合着病毒的尸臭而已。曾有幸亲眼见过一次,那种感觉是很微妙的,那是除去人为的绝望,月光下的死亡。
                            不过纵然它妖娆美丽,可带来的后果对血族来说就是失去万千的食物,被迫把还健康的人类抓起来囚禁,有需求时便适量取出。那简直糟透了。
                            转头看了看似乎很绅士彬彬有礼的一个男子,他虚伪的外表包裹不住本来和所有同族一样肮脏的内心。当然,不管作为什么身份的血族,肮脏是必不可少的。包括亲王和长老。
                            "Now get out of here with me,You have already far beyond the human.So, you should return to the original place.You know you and the people are different."


                            66楼2014-07-14 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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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名的阴暗小巷/Temere/Bartholomew Tem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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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ood boy... Very good.”他歪过了九十度的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带上帽子的少女,看起来娇小嬴弱的身体看起来不堪一击。只不过,他自己心里明白,这孩子的潜力绝对超乎所有人之想。
                              “But the man do?You can give him over to me,Believe me, his value will be higher than before.”身子向侧边靠了靠,他向来对自己的眼神很满意,甚至到了自负的程度。这个男人的骨骼很适合做一件工艺品。做得好,它就会端正地摆放在厨房里;如果失败了,我相信变异的两头犬一定非常爱它。
                              对于尸体或者活物身上的部位器官自己总是会一个不落的利用到位,因此他的猎物在流光所有血液后干巴巴的尸体就不会被丢弃或埋起来。所以,在氏族里他还有一个人尽皆知的名号“馆长伯爵”寓意是他的本宅里摆放无数的骨骼,粗的细的长的短的...就像博物馆里的藏品,不过他自认为这些东西比博物馆里的那些破烂好得多。


                              67楼2014-07-14 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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