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与爱无关
门被打开了,眼前的基尔伯特双手揽着肩膀、因为夜风而冷得有些发抖。
路德维希愣了一小会儿,然后立刻用抱的把他迎进了屋内。然后去浴室取了干毛巾。
哥哥从来都令人担心,今天的他一身酒味、披着不属于他的外套、身上也被雨淋湿了。……但是根据以往的经验,这种情况对他而言也没那么糟糕。
所以路德维希也只是有些苦恼地皱了皱眉,用手中的毛巾帮他擦去头发上的水珠,叫他把衣服脱下来。
“哥哥……你答应过我不再晚归的。”不知道说什么的自己最后也只是讲了这样一句话,然后便沉默着替自家哥哥处理。原本闹腾的他也出乎意料的安静,一双带点醉意的眼睛盯着自己。
手指碰到了他冰冷的脸颊,上面是因为酒精而染成的粉红。就像开启了什么按钮,因为这无意的触碰,基尔伯特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重——接下来自己的视线从俯视变成了仰视,手腕也被人强力地捏住——自己被他压在了沙发上。
“哥哥!”抗议一般的声音刚刚响起,他的脸就贴了过来。
一瞬间的两唇触碰,然后自己就扭开了头。可是他不依不挠地又将脸靠过来,自己再想将脸转向另一个方向时,下颚已经被他的手用力扣住。
“哥哥,别再这样了——”话还没说完,更多忍无可忍的抱怨就被他的吻封在了喉间。
基尔伯特吻着路德维希,可是后者死死咬紧牙关,甚至是,即使被咬了一口,也只让他的舔到了自己的嘴唇。
不要再这样了……每一次……都是这样。
路德维希已经不知道怎么解释了。而当对方终于结束了徒劳无功的强吻后,他的无奈和无措已经让他的表情更像是愤怒和不满。
“West,我……”那个借酒装疯的人终于开口,眼瞳的颜色在逆光的环境下接近于深紫:“我……我爱你。”制住自己手腕的他的手甚至有些颤抖,他又试图再次靠近路德、亲吻路德。“我爱你,不是亲情。你……你懂吗?”
路德维希的眉头越拧越紧,终于翻了个身,将身上的人甩到沙发上,用身体压制住。呼吸不知是因为刚才的动作还是心中纷乱的情绪而变得急促。
“我也爱你,哥哥。”基尔伯特在他身下。他看见了他的眼睛,现在它们在光线的照耀下亮像是纯粹的红色,里面还有名叫希望的光辉。所以路德维希又重复了一遍:“我也爱你,哥哥……因为你是我的哥哥,是我最尊敬的人。”路德维希的眉眼间是纠结、心痛和烦扰,以及细小的、复杂的、理不出头绪的感情。
“哥哥……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