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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片】死后日记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只要俺还记得这个文,
就会一直等着虎喵大人的更新....!!!


1楼2014-08-01 10:30回复
    楼空白


    2楼2014-08-01 1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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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 】姗姗来迟,嘻嘻。
        看完4月1日的这篇“日记”之后,我找到了几个线索。
        首先,写这本“日记”的人和我一样是个女的,叫做“林奏”。她因车祸而死于2011年4月1日,也就是愚人节的傍晚。如文中所写,“林奏”是位女同性恋者,有个交往了三年的女朋友,但是在3月31日这天已经分手。而且,“林奏”死了以后,仍然以某种形态存在于这个世界,俗称“鬼”或者“灵魂”之类的东西。更诡异的是,“林奏”在死去之后虽然无法碰触周遭的物体,却得到了另一种特殊的能力——用意念去控制事物。
        所以,我得出的结论是——这是一本灵异小说。
        刚刚的兴奋心情开始逐渐恢复平静,我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十一点三十五分。虽说我手中拿着的是一本“蛮有趣”的灵异小说,但我觉得自己早就过了那种为读一本“有趣”的小说而通宵熬夜的年纪。
        想到明天还要上班,我便打着呵欠,站起身狠狠地伸了个大懒腰,准备睡觉去。我放下那本“死后日记”之前,不知为什么,竟不自觉地把本子翻到后面,找到我想要看的那一页——「2011年4月25日 天气 暴雨」。皱了皱眉,我下意识地看向窗外,一片漆黑。暴雨?那我要不要把晒在阳台上的衣服收回来?这样的念头蹦出来之后,我紧接着便翻了个白眼。难道我还真的相信这本“死后日记”的确是一本日记?真的相信死后还会有“鬼”或者“灵魂”的存在?真的相信可以用意念让一本书翻页?
        虽说这几天都下着绵绵细雨,但我觉得明天会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暴雨什么的……只是无稽之谈罢了。懒得去查明天的天气预报,我随便把那本所谓的“死后日记”放到茶几上,然后转身回卧房睡觉。
        躺在床上,我拿起手机想把明天起床的闹铃设定好,却发现有一条来自左依依大小姐的短信。
        「明天敢迟到,你就死定了。」
        又是“死定了”,什么都是“死定了”。她的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改一下?高中到现在,从来就没变过。
        “乐梵,你要是敢不等我,自己跑去食堂吃饭,你就死定了。”
        “乐梵,你这个周末要是不和我出去逛街,你就死定了。”
        “乐梵,你要是敢十分钟之内还不出现在我眼前,你就死定了。”
        我已经习惯出自她口中的各种“死定了”,甚至可以将其变为一个特定句式——「乐梵,你要是敢XXXX,你就死定了」(X字部分任意填写)。
        高中生涯结束后,因为各自考上的大学不同,我终于可以摆脱如此痛苦的恐吓。直到大学毕业后,多年未见的左依依突打电话来对我说,她在我生活的城市里找到了一份待遇颇为不错的工作,在某电台做DJ。我对着手机干笑,真不知道这是缘分还是猿粪。左依依说,在这样一个险恶的大城市里,我们两个小女子可以互相照顾照顾。她说得不错,毕竟我们的家人都不在这边。
        我随便回了一个「哦」字给左大小姐,然后非常爽快地关机,睡觉。这几天连续熬夜工作,难得今天能在十二点以前睡觉,躺在床上的我很快便昏昏沉沉,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某些巨大的、一阵一阵的响声吵醒。
      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我有点懵,伸出手去摸索着手机,打开。窗外“轰隆隆”的声音不间断地传来,好像是雷声。我半睁开双眼,看到睡房里的黑暗因为窗外的闪电而被照亮。侧过脑袋,手机上显示现在是早上七点二十分,闹钟会在十分钟后响起。再次转过头去看向窗外,我愣了一下,这是下雨了吗?……糟了!衣服!!迷糊感顿无,顾不得穿上拖鞋,我赤着脚便朝阳台跑去。屋外的雨“噼噼啪啪”地下得正欢,我慌张地把挂在晾衣架上的几件衣服扯下来,匆忙跑回屋子里。
        窗外的闪电照亮了窄小的客厅,我站在冰凉的地板上,就着亮光看到那正静静躺在茶几上的“死后日记”。脑海里突然闪过那页眉上的记录:「2011年4月25日 天气 暴雨」。突然有点汗毛竖起的感觉,从心透出来的那种。
        巧合,绝对的巧合。
        摇摇头,同时甩去心中的胡思乱想,我赶紧跑到卫生间去刷牙洗脸,不然要迟到了。
        不知已经有多少日子是这样过的——闹钟响起,起床,刷牙洗脸,吃早餐,赶公车去上班,趴在写字台上忙碌,吃午饭,睡午觉,继续趴在写字台上忙碌,晚上回家,吃晚饭,洗澡,看电视,睡觉。偶尔要加班,或者会有同事约着一起去唱K,但无非都是些引不起我兴趣的无聊聚会。我大概就是那种,为忙碌而忙碌的人吧。
        今天上午又要开会,但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我这种虾兵蟹将就更碰不着边,只需要出个席就好了。坐在会议室里,我看到总经理换了部新手机。上个礼拜还看他在用索爱,这会儿就换成了诺基亚,还是部触屏的,最新型的那款。
        「用意念来控制」——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到这个。既然可以用意念来按下手机的按键,那……触屏的手机也可以用意念来控制吗?这么想着,我竟然不由得开始皱眉,双眼紧盯着那摆在桌上的最新款触屏诺基亚,然后尝试使用我的意念去控制手机。这样愚蠢的企图被坐在身旁的小刘戳了一下我的肩膀后中断,开完会,他还凑到我身旁来问我是不是眼馋总经理的新手机,我干笑两声算作答复。
        上午忙碌过后,我一边在餐厅里吃着午饭,一边从包里拿出昨天捡到的那本“死后日记”。今天早上临出门的时候我没忍住,把它给带来了。我想,那个“暴雨”的预言,的确是有点动摇了我不相信它是一本日记的坚定想法。
        餐厅里人很少,很安静,我索性哪儿都不去,就当看小说算了,反正我也无聊


      6楼2014-08-01 1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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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记得好不好!!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4-08-31 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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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记得


          12楼2014-10-24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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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月4日,竟是这两人正式相识的日子。看完这长长的一篇“日记”后,我也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一时不知该如何形容现在的心情。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相信,这真的是一本日记而不是小说。我注意到,4月1日到4月3日这几篇日记是用黑色笔写的,而4月4日这一篇则是蓝色的笔迹。这样的变化,不免与文中所提到“花羡落把自己的笔给林奏写日记”这个小情节所吻合。也就是说,林奏自己写日记的笔是黑色的,而花羡落给她的那一支则是蓝色。那种寒毛竖起的感觉再次出现,我无奈地挠了挠头,如果这真的只是小说,那也未免太太太太真实了。
              带着这样的混乱心情,我草草地洗了个澡,关灯后躺在床上又不由得使劲地回想着文中的情节。一个叫林奏的在愚人节中因车祸而死去的人,一个叫花羡落的芭蕾舞教师,一家叫“花缘”的花店……这一切一切都把我的脑袋搅得混乱不堪。很想一个通宵把这本日记看完,却又不知害怕什么而不敢这样做。我无奈地把被子蒙过头顶,逼迫自己入睡。
              不知睡了多久,突然听到一些吵杂的声音,我迷迷糊糊地被吵醒。那声音好像是大门开了,反应不过来,我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看时间,竟然是凌晨两点三十四分。那不是打雷声,而是好像有人在“窸窸窣窣”地摸索着什么。紧接着,我听到有脚步声,下一刻,卧房的门突然开了。恐惧感霎时涌上了我的大脑,还没等我大叫,一个黑影朝我床上扑来,下一刻就……躺在了我的身旁,继而二话不说便像八爪鱼一样抱住了我。
              一阵熟悉的香水味飘来,竟然是左依依。
              “喂!”即使来人是左依依,我还是无法接受她突然在凌晨两点多出现在我房里的事实,死命地挣脱开她那像枝蔓一样缠着我身体的四肢,飞快地从床上坐起来,我大声问她,“你怎么会在这里?!”
              可左依依却答道:“好累……先睡觉行不行?”
              我管你累不累啊?快要抓狂的我,一边喘着气一边赶紧跳下床把灯打开,只见床上躺着的人果然是左依依。此时的她正闭着眼,披散着长卷发,什么都不说就这么窝在了我的床上。身上的衣服还是离开时候的样子,甚至连鞋都没脱,她就这样擅自闯入我家来,自作主张地睡在了我身旁。
              “左依依,你怎么进来的?”我站在床边,没好气地问。刚刚的抓狂情绪已经平复不少,但仍然是惊魂未定。
              左依依翻了翻身,她仍旧闭着眼,蹙眉不耐烦地道:“……我把你放在桌上的钥匙拿走了。”
              拿走?什么时候的事?她离开的时候吗?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我站在原地,想抓狂又不知该怎么抓,想生气也不知该怎么气。凌晨两点半,明明是左依依刚做完电台工作的时候,可她为什么不回家,却反而跑到我这里来?刚想再把问题问清楚,却发现左依依好像已经睡熟了,她似乎真的很累的样子。我叹了一口气,走到床脚边,像她妈一样为左依依把帆布鞋和袜子脱下。她感觉到我的动作,忙缩了缩身子,还很不耐烦地“嗯”的一声。
              又拿来毛巾帮她擦脸,可能是舒服,这时候的左依依倒是一动不动地任由我动作。看她这样,我不由得扯了扯嘴角,大概真的是上辈子欠了她什么,今生我是来给她还债的吧。
              好像已经连续三晚没睡过安稳觉,终于帮左依依换好睡衣,我无力地倒在她身旁的时候已经累得不成样子了。明明还要早起上班,为什么我不自觉地便如此卖命地服侍这个半夜闯入的人?只是因为在同一个城市打拼,还曾经是高中同学而已吗?连抱怨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整个人已经被倦意覆盖、淹没。算了,睡觉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就在我正式入睡的前一刻,四条枝蔓又紧紧地缠上了我的身体。
              我已经,连挣脱的力气都没有了。


            21楼2014-11-21 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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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大叔离开病房,我又转过头去看向左依依。明明才几小时没见面,现在的她竟然苍白了那么多,活像僵尸一样。我越想越不对劲,明明早上的时候她还好好地躺在床上睡觉,现在怎么……不过还好,她并不是被绑票,也没出什么大事。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随后把包放到床边,全身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记得高中时期,左依依便常常出现身体晕眩的情况,我当时并不知道这是因为贫血的关系。没想到都已经出来工作了,左依依仍旧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床上的人依旧闭着眼,身体因为呼吸而轻轻起伏。我抬头看了看吊瓶,还有一大半,大概是才送到医院来没多久。今天我为了左依依,可是斗胆得罪了经理,把自己的职业生涯都当儿戏耍了,不知道会不会被炒掉。
                突然,左依依的手机响了,我看了看,是Becky打来的电话。抬眼看向躺在床上的左依依,她全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喂?”我帮她接了电话。
                对方一开口就急切地说:“依依?你不要不理我,我……”
                “呃,”我打断她的话,轻声解释道,“那个……我不是左依依,我是她朋友。”
                “朋友?你是……林奏?”Becky语气生硬地问。
                “……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一下子就猜出是我,但也不想去深究,只能无奈地告诉她,“左依依病了,现在正在医院……”
                Becky赶忙着急地问:“依依病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好像是因为贫血晕过去了。”我说。
                “在哪家医院?”
                我顿了顿,记得左依依好像和Becky很要好的样子,便决定把地方告诉她:“市中心医院,二楼的213房。”
                “好,我马上来。”Becky说完,立即挂了电话。
                “……梵?”这边刚聊完电话,那边就听到躺在床上的人喊了我一声。
                “你醒了?”我忙直起身子。
                左依依微微睁开眼,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喊了声我的名字后,却又只张了张她那干燥的双唇,不说话。
                “是不是想喝水?”我问。
                “我怎么了?”左依依问,全然没有了平时那张扬跋扈的大小姐气息。
                我叹了一口气:“医生说你贫血。竟然在大街上晕倒……左依依小姐,你到底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想恶狠狠地说她几句,但看她那蔫了吧唧的样子又不忍心,只能再叹几口气了事。
                “晕倒了?”左依依皱了皱眉,随即闭上眼说,“哦……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我等她继续说下去。
                “今天回家拿行李,”她有气无力地说,嘴唇因为脸色的苍白而更显红艳,“却不知为什么越走越累,刚想打车,就……晕过去了。”
                我疑惑地问:“行李?”什么行李?左依依要去旅行?还是去出差?做电台也要出差?
                左依依听我这么一问,神色突然慌张起来,她死劲扭动着身子想要坐直。我忙上前按住她,然后指了指旁边的一个黑色行李箱问:“别慌,这是不是你的行李?”刚刚坐下不久之后我就发现了,还纳闷着是谁放在这儿的。
                左依依侧过脑袋顺着我指的方向看了看,随即脸上的神色才缓和下来,然后又朝我轻轻点了点头。我把她的被子掖好,又不放心地问:“身体还有没有不舒服?”
                她摇摇头,那双略显疲惫的眼睛看着我,又开口轻声问道:“是你把我送到医院来的?”
                “不是,”我耸了耸肩,“有位雷锋叔叔救了你,然后又用电话联系我。”
                “雷锋?”
                “也就是一位陌生的大叔,”我说,“幸好你遇到了好人,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说起来,你这是要去哪里?”
                “什么?”左依依一脸莫名其妙。
                “这行李,”我又指了指那个行李箱,“你要去旅行吗?”
                左依依笑了笑:“不是,我只是想把自己的东西搬到你家去而已。”
                “我家?”我一愣。
                “昨晚不是说好了么。”左依依皱了皱眉。
                我不解地问:“说好什么?”
                “搬来和你一起住。”她闷闷地说,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
                我这才想起来我们昨天坐在沙发上的那一番“玩笑话”,忙又对左依依道:“可是……”那只是开玩笑而已啊,不是吗。
                没等我把话说完,左依依的手机又响了。她伸出手来拿过手机,看了看屏幕后便皱起眉,待铃声又响了好几遍才接起电话:“喂。”语气不怎么友善。
                “你怎么知道?”左依依淡淡地道,随后又转过头来看了看我,“她告诉你的?……你不用过来,我没事。”听左依依说的这几句,我猜大概是Becky打来的电话。她们不是很要好么?为什么现在的左依依却对Becky那么冷淡?难道吵架了?等左依依挂了电话,我忍不住问她:“依依,你……是不是和Becky吵架了?”
                “你为什么要告诉她我在这里?”她却反问。
                “啊?”我一愣,随后有点心虚地说,“她刚刚打电话来问,所以我就告诉她了……Becky不是和你很要好么?告诉她也没关系的吧?”
                左依依看着我不说话,好半天才又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过头看向窗外。从高中到现在,我从来没觉得左依依像现在这么奇怪过。一会儿高兴,一会儿生气,一会儿又说要搬来我家住,一会儿又沉默不语。这样的左依依让我不由得感到有些许不安,我们的关系好像突然从朋友变成了陌生人,少了好友间的那种默契。虽说左依依有时候是任性了一点,大小姐脾气了一点,但她也是个心思缜密的人。相比起我这个没头没脑的大头虾,左依依绝对要比我细心好几百倍。比如说昨天“滤水器”的事情,几天前我只是随便说说自己肚子痛,她却暗暗记住了。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左依依突然用扎着针的那只手抚上我的手背,我忙紧张地制止她:“你别乱动。”
                她却不听,反倒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似乎有点激动:“梵,你……”才说两个字却又住了口,没有再说下去。
                我扯了扯嘴角,心里好一阵郁闷。这左大小姐又在玩什么花样,要说不说的,越来越奇怪了。
                “依依!”门口突然传来喊声,我转过头一看,是Becky。她正站在门口直喘气,和刚才不顾一切跑来这里的我没什么两样。可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她的眼神有点奇怪,她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左依依,又抬起眼来打量着我。
                “我不是让你不要来吗?”左依依说,语气竟然冷淡得让我陌生。
                Becky没说话,她自顾自地慢慢走近。这时候我才注意到,Becky不仅眼神奇怪,就连眼睛里也布满了血丝,好像她已经几天没睡觉似地。我竟然觉得,她的疲惫好像和左依依的疲惫是一样的,她们到底是……怎么了?这时候,轮到我的手机响了。挣脱开左依依紧紧抓着我的那只手,我站起身来对她们笑了笑:“我出去接个电话。”然后走出门去。与Becky擦身而过的时候,突然觉得心里一冷。我竟然看到Becky在我经过的时候用眼睛瞪了我一眼,而且是恶狠狠的那种。她为什么要瞪我?难道她讨厌我?可她为什么要讨厌我?
                来不及细想,在门外接起电话的我立即被一阵吼声给震住了:“乐梵!你还不回公司?!经理要大发雷霆了!”是我的同事玲玲姐,她比我大十一岁,平时一直很照顾我。
                刚刚那大无畏的精神早就消失无踪,我的心一沉,只赶紧低声怯怯地问好心打来告知我这一消息的玲玲姐:“他、他真的生气了?”
                玲玲姐一点都不留面子给我:“员工擅自离职,哪个上司不生气啊?!你再不回来,就等着被炒鱿鱼吧!”
                “好好好,”碍于生计问题,我忙答应着,“我现在就回来,立刻就回。”说完,转过头往病房里瞟去。
                只见里面的两个人似乎正在争执着什么,气氛不怎么好的样子。这样可不行,我还指望着Becky留在这里照顾左依依,而我就赶回公司去亡羊补牢的啊。刚想走进去劝架,Becky却突然转过身急匆匆地朝门口走来。还没等我开口问话,她又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随即转身离去。我被她那气冲冲的样子吓了一跳,愣在原地好一会儿后,才想起房里还有个人。
                “你们到底怎么了?”我刚来到床边坐下,坐在床上的人却突然倾过身子来,紧紧地抱住了我。再次被吓了一跳,但碍于对方还在打着吊针,我忙侧过身子去查看她的手。可左依依却搂得死紧,我一动都不能动。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水味扑了我一鼻,感觉左大小姐的心情似乎很糟糕,我便又伸出手去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印象中,这人不应该这么瘦,可我却分明觉得自己正揽着一具皮包骨。如果现在丢下左依依一个人,她肯定要出事的。算了,我看我还是等着被炒吧。
                过了好一会儿,左依依终于松开了我。她仍是一脸疲惫,我还以为她哭了,可是没有。
                “喝点水。”我倒了一杯白开水递给她。
                左依依没说什么,接过水喝下,随即又让我扶着躺回了床上。很想问她到底和Becky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两个人的关系会闹得这么僵。但左依依好像不怎么想说,我便忍了忍没问。不知为什么,想到左依依不愿把自己的烦恼告诉我,心里竟有种酸酸的感觉。没有什么多余的对话,左依依好像非常困,不一会儿她便又睡着了。我趁着这个空隙拿着单子去交费,价格非常不菲,我看我被炒了鱿鱼后,生活水平又要降低好几个层次了。
                “玲玲姐,”交完钱后回到病房外,我悄悄打电话给玲玲姐,“我看……我还是不回来了。”
                “年轻人,你以为现在工作好找吗?”玲玲姐的语气有点生硬,她是真的关心我。
                叹了一口气,我无奈地道:“我朋友出了一点事,真的走不开。”
                “那你……”玲玲姐还没说完,突然一把男声传过来,“乐梵!你别回来了,你已经被本公司解雇了!”没等我反应过来,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我才意识到刚刚那个狂吼的人是经理,心马上一沉——果然,我被炒鱿鱼了。
                回到病房,左依依仍然睡得死死地,我坐回床边的椅子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现在,我又变成无业游民了。不过,被人炒的感觉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工作没了,那就再找过吧,大不了……回老家耕田算了,随便找户人家相夫教子,好像还不赖。我抬头看了看吊瓶,还有三分之一。反正无聊,那就……看书吧。
               


              23楼2014-11-21 1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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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梵?”我又听到左依依的喊声。
                  忙抬头看向躺在床上的她,左依依正半睁着眼看向我,我有点着急地问:“怎么了?”
                  “你又在看那本日记?”她有气无力地问,好像很累的样子。
                  “呃……”我忙低头把日记本收起来,“我见你睡着了,所以……”我惯性地抬头查看吊瓶,然后立即慌张地站起身子,“哎呀,已经吊完了,我得去叫护士来。”说完,赶忙跑去找人。都怪我看那本日记看得太认真了,不仅如此,我还每看一段就思考一会儿,简直就是入迷状态,导致完全没有发觉时间竟然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待找来护士,一切都处理妥当后,左依依便可以出院了。我没有再和左大小姐争论她到底要不要搬来我家住的问题,一方面是她现在身体虚弱,和我住在一起的话,照顾她比较方便;另一方面是我刚刚被人炒鱿鱼,没什么好心情去和左依依争论这个无聊的问题;最后就是那本日记的原因,里面实在有太多的谜团困扰着我的心。
                  拎着行李箱,搀着左大小姐,我暂时把一切烦恼抛诸脑后,只忙着帮左依依在我家安顿下来。第一次不用工作,在白天就提前回家的感觉竟然让我有点不太适应。我匆匆进厨房煮了一碗红枣粥,然后端给卧房里坐在床上的左依依,她接过后却突然问:“乐梵,你是不是……不开心?”
                  我一愣,想到自己从医院回家的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可能让左依依误会了,随即便没好气地笑道:“没有,可能是太困了吧。今天你凌晨两点多吵醒了我,想不困都不行啊。”
                  没想到左依依竟然和我道歉:“对不起。”可能是因为生病的关系,现在的她看起来楚楚可怜。
                  “说的什么傻话,”我扯了扯嘴角,非常不适应这样有礼貌的左依依,“你下次至少要提前告诉我你要过来我家睡觉,真是被你吓死。”
                  “你不用上班?”左依依又问。
                  我撇了撇嘴;“呃……我、我请了假。”还是暂时不要把被人炒鱿鱼的事情告诉左依依了吧,免得她又内疚。
                  “乐梵,”左依依愣是捧着我递给她的粥不喝,又开口问我,“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刚想催促她喝粥,听她问了一个这么古怪的问题,我无奈地反问:“你为什么要这样问?”
                  左依依顿了顿,轻声说:“你知不知道,这样下去我会越来越依赖你?”
                  不知为什么,听到她说“依赖”这两个字后,我的心里突然冒出些许奇怪的感觉。我没有深究,有点慌忙地把这种感觉压下,故意随便敷衍左依依道:“你要不要考虑给我保姆费?这么细心的照顾,顶得上五星级的服务了吧?”
                  左依依没有回答,她叹了一口气后,突然问:“你知不知道Becky和我是什么关系?”
                  Becky?我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左依依要突然提到她:“她不是你的忠实听众么?”
                  她摇摇头,看着我的那双眼里不知带着些什么情绪。
                  “左大小姐,”不想再和左依依兜这种无聊的圈子,我转移了话题催促她道,“你快点趁热把粥喝了,红枣粥能补血。”
                  她却又说:“她是我的女友……Becky和我,是情侣关系。”
                  我愣在床边,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左依依一脸认真,丝毫没有要开玩笑的意思。


                27楼2014-11-21 1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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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9 】我还是更了,意外吧?~
                  “你觉得怎么样?”左依依继续问,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我。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意识地反问她:“什么怎么样?”
                    “我爱的是女人,”她继续说,语气淡定得很,“你会觉得恶心吗?”
                    “你说的什么话,”我皱了皱眉,“这都什么年代了。”说完低下头看向地板,这么做之后,我立即对自己竟然不敢直视左依依而感到惊讶。
                    说实话,“恶心”这样的反应是绝对没有的,有的只是惊讶和另外某种……说不清的感觉。我从来都没想过,左依依会喜欢女人。现在想来,终于明白前几天的左依依为何如此异常,原来Becky并不只是她的什么忠实听众,而是左依依的女友。她们不是朋友那么简单,而是……情侣。不知为什么,一想到这点,那种说不清的奇怪感觉又涌了上来。
                    左依依突然又问:“你现在,还同意我住在你家吗?”
                    我抬头看她,不明白左依依这样问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搬进来的话,”左依依直起身子来靠近我,用她那充满磁性的嗓音幽幽地说,“你不怕……我会日久生情,爱上你?”我们的脸几乎都要贴到一起了,左依依嘴里呼出的气息更是软软地喷到了我的鼻尖,热得暧昧。即使知道左大小姐又是在故意逗我玩,可不知为什么我的心跳竟很明显地漏了一拍,我即刻为此而感到心惊。
                    “梵?”左依依又喊了我一声。
                    忽略掉心里那逐渐高涨的怪异感觉,我扯了扯嘴角对她说:“你会爱上我才怪。”
                    左依依却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过了好久后才又低声问:“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气氛越来越奇怪,而我也感到越来越不自在,无法再忍受这种如坐针毡的滋味,我转过头去不敢与左依依对视,嘴上也随便地打着哈哈:“你是不是病得无聊,开始胡说八道了?”
                    就在左依依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救了我。顾不得坐在床上的左大小姐,我一边拿着手机,一边站起身往房门走去。看了看来电显示,是个陌生的号码,我愣了一下后,倚在门边接起电话:“喂?”
                    “小乐?”对方是个男人,一开口就这么热乎地喊了我一声,但我却想不起来他是谁,反正绝对不是经理。
                    “你是……?”我有点尴尬地问。
                    “你听不出我的声音?”对方似乎也尴尬了起来,顿了顿后说道,“我是陈杰。”
                    我恍然大悟:“哦!是你,陈大哥。”
                    陈杰是我的同事,年纪与我差不多大。他五官端正硬朗,虽然年轻,但做事却极其有魄力,是不少女同事的暗恋对象。更重要的一点——他身材很好,是办公室里少有的肌肉男。大概是这几个原因,许多同事都戏称他为“大哥”,而我也顺嘴跟着大家这么叫他了。平时我和陈杰的来往并不多,今天他突然打电话来,我还蛮意外的。
                    “小乐,你……你今天怎么中途离开公司了呢?”陈杰问。
                    我没想到他专门打电话来是问这个,想了想后随便应道;“我突然有点急事。”说完,我忍不住在心里暗暗感叹:大概所有的同事都已经知道我这个大胆打工妹当着经理的面离开公司的事了吧,经理要炒我鱿鱼的消息肯定也已经被传得风风火火。
                    “什么急事?”他又问。
                    由于我和陈杰并不是太熟,他这样频繁的过问让我感到有点莫名其妙以及不耐烦,但出于礼貌,我还是简单地交代了一下:“我朋友住院,所以要去照顾她。”说完,我转过头看了看坐在床上的左依依,她正侧过脑袋来看我,碰都没碰手中拿着的红枣粥。我一边用左手拿着手机,一边用右手对左依依做了个喝粥的手势,催促她趁热把粥喝下。可她却对我的动作完全不予理睬,只是继续盯着我。
                    我皱了皱眉,刚想开口对左依依说几句话,却听得耳边传来陈杰的声音:“小乐?小乐你在听吗?”
                    “陈大哥,我在。”我有点不好意思地应道。
                    陈杰笑了笑,说:“那……那咱们今晚几点在哪吃饭?”
                    “啊?”我一愣,怎么才走了会儿神,话题就已经扯到吃饭上去了?
                    “小乐?”他又喊了我一声。
                    虽然不明白话题是怎么转变的,但我想了想,随便敷衍道:“我今晚要照顾朋友,所以……对不起。”
                    “哦,没关系,”陈杰说,“那、那……你朋友没什么事吧?”
                    “陈大哥,”我最后看了一眼坐在床上仍盯着我的左依依,然后转身走出卧室,“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这个不太熟的人实在太奇怪,突然打电话给我说要和我出去吃饭,简直毫无逻辑可言。
                    陈杰顿了顿,随后笑道:“我本来打算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所以才想约你出来吃顿饭。”
                    我听得一头雾水:“好消息?”
                    陈杰没有立即回答我,他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把那个“好消息”说出来,过了一会儿才又笑着道:“你明天能正常到公司来上班。”
                    “什么?”我皱了皱眉,根本听不懂陈杰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和经理说了一下,”他的语气听起来好像很高兴,“你平时工作很努力,今天肯定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才会突然离开公司的,所以……经理他说,就当今天这件事没发生过。”
                    听完陈杰说的这番话,我愣在了原地,好半天都开不了口。据他所说,是因为他在上司面前帮我求了情,所以我才能免遭被人炒鱿鱼的这一劫。陈杰是公司里新一辈的顶梁柱,上面的人有意要培养他,这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但仅凭他和经理“说了一下”,就可以把我这个普通的打工妹留下?这样的能力,实在让我暗暗吃了一惊。但我最想不明白的就是,陈杰为什么要帮我求情?我和他真的只是三分熟牛肉和七分熟牛肉的关系,反正就是不熟。
                    “那……那就这样吧,”不等我开口,陈杰又说,“今晚好好照顾你的朋友,我……嗯……明天见。”说完,他自顾自地挂了电话。
                    我站在客厅,一边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一边回忆着自己和陈杰以前的来往情况。同是公司里的人,的确是抬头不见低头也要见的。但我们根本就没有对过多少话,除了见面说一声“你好”,下班说一句“再见”,其他的话我都记不住了,或者是以前的某天我不小心撞到他,还说了句“对不起”?这样半生不熟的关系,他为什么还要帮我?越想越莫名其妙,让我更烦恼的是,他这样的帮助我真不知该接受好,还是拒绝好。
                    回到卧房,左依依仍然呆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发现我走近后便转过头来。她好像很累的样子,完全失掉了往日的风采,现在的左依依竟然让我有点心疼。坐到床边面对着她,我轻声问:“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刚刚谁打电话给你?”左依依却问。
                    对于她的答非所问我很是不解,感觉有点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于是随便应道:“我同事。”
                    她看着我,过了一会儿又问:“男的?他约你出去?”语气里似乎夹杂着些许淡漠。
                    我皱了皱眉,问她:“依依,你怎么了?”
                    “我是不是妨碍到你们了?”左依依说,神情冰冷得很。从她脸上这样的神情看来,这条问题与其说是因为内疚而问出口,不如说是因为生气才问出口更加贴切。是的,我感觉她在责问我。
                    “只是普通同事,”我带着怪怪的感觉解释道,“哪有什么妨碍不妨碍?”
                    左依依却又不说话了,她侧过脑袋转移了与我相对的视线,眉间皱起了浅浅的痕,好像在思考着什么。我突然又想起左依依刚刚才跟我说过她“喜欢女人”的事情,这么看来,竟觉得现在的情况真有几分像是情侣间在争执一样。这个想法一出现,我立即就把它压了下去。即使左依依喜欢女人,也一定不会喜欢我,她喜欢的是Becky。而且,她和我有太多的不同,左依依是个有野心的女强人,而我不是。她热情奔放,我沉静内敛,就像水火从来都不相容,更不用说是我和她了。更何况我们每次聚在一起不是恶狠狠地斗嘴就是互相挤兑,最重要的一点是,我觉得自己并不喜欢女人。
                    我拿过她手里捧着的粥,小心翼翼地问:“依依,你和Becky为什么会吵架?”我想她大概是因为和Becky争执,所以心里就憋着一把火,见谁烧谁,而我肯定就是受害者之一。
                    左依依却挑起了右眉,反问:“你觉得,我和Becky配不配?”


                  28楼2014-11-21 1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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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要喝蜜糖水么?”左依依却拿起桌上的空杯子说,语气里尽是笑意,“厨房里还剩下一点蜂蜜。”
                      “不用了,”我紧张地回答,“你……你去干自己的事吧。”
                      左依依却说:“还是再给你冲一杯吧,我怕你等一会儿会渴。”
                      “不会,”我转过身去,把她手上的杯子夺了过来,“我真的不渴。”
                      现在的左依依正面带微笑地看着我,她的心情好像很不错。但是这样子的她,反而让我比刚才还要紧张慌乱,总觉得自己的脸颊越来越热,身体就快要炸开了一样。左依依则非常悠然地把手中拿着的那本日记放到书桌上,笑着对我说:“你这么喜欢看这种灵异小说,那我就再介绍一次那个电台节目给你。每周六晚上十一点半,孟一湾主持的“阴间电台”。有很多鬼故事听,非常出名的一个节目。”
                      我扯了扯嘴角:“我说了,这本书不仅仅只是灵异小说那么简单……”还没说完,思维突然停滞。
                      “你刚刚说什么节目?”我收起了刚才无奈的语气,转而非常急切地问左依依。
                      “怎么了?”她很明显被我的语气吓了一跳。
                      “你刚刚说阴间电台?”我又问,顾不得跟她解释,“每周六什么时候播?”
                      她顿了顿,轻声说:“晚上……十一点半。”
                      我马上拿起桌上的那本日记飞快地翻看,心跳得竟然比刚才还要快。
                      左依依抓住了我的手臂,问我:“梵,怎么了?”
                      “等一下,我等一下再跟你解释。”我随便地应着她,眼睛不断地在翻动的页面上寻找着。终于,找到了让我突然想要查看的那一段文字——
                      「“我就是一个灵异节目的主持人,专门讲阿飘的故事去吓人,”他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般笑了笑,“如果对我的节目感兴趣,你真的可以去收听一下。这个星期六晚上十一点半,把频调到98.2,我的‘阴间电台’非常欢迎你的收听。”」
                      “孟一湾,他叫孟一湾……”我喃喃地说,紧接着又转过头去问左依依,“依依,你刚刚说那个灵异节目的主持人叫什么来着?是不是叫孟一湾?”
                      “到底怎么了?”左依依皱着眉头,一脸不解。
                      我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自己激动的情绪对她说:“写这本日记的人……也就是林奏,她死了之后,曾经见到过孟一湾,然后她就把自己和孟一湾相遇的事写了下来。”
                      左依依仍旧一脸困惑。
                      “首先是天气,日记里每一天的天气记录都很精确,”顾不上她能不能听得懂,我继续说道,“然后就是这个节目的描述,她日记里写的节目和孟一湾这个人,都和你说的一摸一样,无论是主持人还是播出的时间,都一样。”
                      左依依抿了抿嘴,说:“但也有可能是因为作者听过这个节目也不一定,把现实中的事写入小说中,这很正常不是吗?”
                      我摇摇头:“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我一边说着一边翻了翻手中的日记,想要查看林奏碰到孟一湾那天是几号,“孟一湾跟林奏说,他会在节目中,把他和林奏相遇的事说一下。也就是说,如果孟一湾真的碰到了林奏,他就会在节目中提到这件事……四月五号,林奏碰到孟一湾那天是四月五号。”
                      左依依却拿过我手中的日记,认真地说:“乐梵,我觉得你真的是走火入魔了。”
                      “四月五号,四月……”我拿起桌上的手机,一边查看着日历一边自言自语,“四月五号这一天是……星期二!这么算起来,星期六就是……四月九号。孟一湾的节目在四月九号播出,他可能会在节目中提到林奏。”
                      “乐梵!”左依依提高了音调,有点生气地说道,“这只是一本小说!你是不是……疯了?”
                      我抿了抿嘴,轻声对她说:“是不是一本小说,我们可以来证实一下。”
                      左依依拿起那本日记,随便地翻了几页:“怎么证实?”
                      我反问她:“现在的电台节目一般都会把节目录音放到网上……你呢,你主持的那一档节目是不是这样?”
                      “我的那档节目?”她有点犹豫地说,“的确是会放到官网上给大家重温……但,但这又代表了什么?”
                      “你不是说孟一湾的这个节目很出名吗,”我笑了笑,“这么出名的节目,不放到网上让听众重温也太可惜了。”
                      “你是想……”
                      “没错,”我打断左依依的话,继续笑道,“我们现在就来重温一下,他在四月九号这天的节目录音。”


                    30楼2014-11-21 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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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候更文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16-05-29 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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