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archiveofourown.org/works/1117813?view_adult=true

“你不是人类，”科尔沃说，震惊地发现他藏在暗处的脸有点发烫。毫无疑问界外魔一定看得到，不管他懂不懂这什么意思……“我一直不知道你居然对这么世俗的事情感兴趣。我敢肯定你看过别人——”但是他剩下的词都呛堵在了喉咙里。他必须能做得更好，好过在夜里笨拙地偷袭一个只能靠着死亡的女王来计算时间的影子。他根本就不需要这么做。
“我看过，”界外魔告诉他。他的手停顿了一下，其中一只放在科尔沃的臀曱部，另一只则放在他的胸口。在他的心跳之上。“但不是你。即使你有过机会；莉迪亚追求过你，马丁考虑过追求你，哈弗洛克很乐意为了让你保持忠诚而做点什么。”
他如果不知道这些事情大概余生会很快乐的度过，但是科尔沃发现在界外魔这么认真的时候真的没办法怪曱罪他。他描述这些事情的时候态度很轻松，就像是在说着月相或者鲸鱼的迁移方式。如果回答了这个未被问及的问题能让他离开的话，科尔沃很乐意这么做。
“我认为已经时间这么久了，我想——我希望下一次会意味着什么。”过于希望界外魔懂他在说什么，他试图去解释在梦里他在冷桥的祈求；摇曳的火光温暖着他的灵魂。盛大的宴会、在沃尔海文海岸的闲逛。没有任何残忍行为的沟通交流。他是这么地怀念那些感觉。他不能解释也不能免于现状，“至少我假象了有个关心我的同伴，即使就这关心微乎其微。”
界外魔歪了歪头。一根细长的手指摁在科尔沃胸口，显然正着迷于胸口稳定的起伏。“你是怎么权衡喜欢，这种感觉的，科尔沃？谁比起我来你更喜欢？我看着你一步步走过肮脏的街道和咯吱作响的楼顶，半跪着爬过满是污物的下水道，老鼠在你四周吼叫。我看着你忍受痛苦、精神崩溃，但又重新站起来并取得成功。我把我的印记给了你。在接下来即将到来的混乱日子里，我不会离开你。告诉我，我关心的还不够吗？你还能误认些什么？”
科尔沃在束缚下挣扎了几下，那金属依旧咬紧了他的皮肤，在他脑海里界外魔的声音编制起来的咒语都被打破。“你显然很喜欢听自己的演讲，”他粗声说道，界外魔笑了。
“只因为你喜欢听我说。而且你真的是这样的，不是吗？你把献祭给我的神龛全部找到的速度可是非常有效率呢。多有系统的——”
“那些符文很有用，”科尔沃打断了他的话。“代价碰巧就是听你说话而已。”
“是的，亲爱的，”界外魔冷静的说。他向下靠去直到他们的鼻子触碰到彼此，他温暖的呼吸洒在科尔沃的脸颊上。“但是我认为你会发现我也很有用。”
他毫不犹豫的亲吻让科尔沃有点意外，他从来没花时间去猜想这种情况发生。尝上去并没有海盐的味道或任何相似的事物，但是他的嘴和他的双手一样都很温暖，只是因为好奇。闭上双眼是如此简单，只要假装是别人只要不是那个奇怪的家伙就行了（有一瞬科尔沃发现了，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界外魔的身上闻上去并没什么味道但是触觉却如此真实，他并没有特意坚持他的独特）但是他做不到。没有人会这么做。
这一切都如此快的变得让人窘迫，至少这次界外魔没有笑。
他之前绝对是瞎了，他居然不知道那双手顺着他的胸口向下，指甲摩擦着他的乳曱尖，科尔沃发着嘶嘶声——对着那个非人的家伙。但是在短时间内他不会再相信他看到的任何一个人，即使这只会让这变得更简单。更容易让他不往下看他自己的身体和看着界外魔在他身上留下一些新的印记，咬痕留在肋骨附近布满伤痕的皮肤上。
科尔沃一直以来都是人类。
“放开我，”他说道（乞求，大概，但是最终这都不再重要了），“我很愿意偿还人情。”界外魔有些气恼地偏着头，呼吸洒在科尔沃的胸口。
“不，”他简单的。“你这样的状态更有趣，我认为。”
“我发誓，从此之后我会对你的神龛视而不见。那些符文我可以——”但是他必须停下，接下去的话被他自己的喘息哽咽住了，即使他及时咬紧了牙，界外魔的细长的手指向下伸向了他的性曱器。小心的碰触，有些好奇但是没有经验。在他永恒的生命中，看来界外魔选择的事物都是按他的喜好来的。这，这家伙明明可以预见未来但还是认为用床框把人捆起来是个好主意。
他又这么做了一次，这次科尔沃倒吸了口冷气。
“你可以……”他清了清喉咙，“稍微狂野点。如果你想要这样的话。就像是——对，哦太棒了，就像这样——”这可不是他在冷桥里假象的画面，但是科尔沃不能坦诚地说这更糟。他的手腕疼痛着，摩擦已经有些发疼，界外魔的手有点粗糙，但是这不重要。他不在乎了。黑色的眼睛丝毫不眨一下地看着他，但是界外魔的笑容却几乎让人暖心。科尔沃深吸了口气，几乎有些战栗，试着让自己的肌肉放松下来。让自己一直保持紧张的肩膀、双手和他的心脏放松下来。
“好点了？”界外魔问，这次轮到科尔沃笑了。
“走着瞧。”他稍微放松，把腿分开了点。这不意味着这是个建议，他永远不会做出这样的邀请，但是现在正有一撮刘海摩擦着他的下腹——他不会这样的吧，大概？他真的会——他向后靠去和自己的抑制力做着抵抗，努力不让自己弓起身子，界外魔的嘴正含曱着他的阴曱茎。他完全不能把自己的呻曱吟咽下去；喊得太大声以至于阁楼里充满了他的声音。
界外魔用哼声表示了准许了，科尔沃则以低沉的声音回应着。他一直说话不大声，永远不会是那个善于交流的人，但是这次他可止不住自己的声音。
床咯吱摇晃着，他拽着捆着双手的束缚，臀曱部抽曱搐着。科尔沃感觉脸在发烫；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占有污渍的天花板、重重的喘息着。呼吸残破不堪，时不时被喘息给打散。他感觉界外魔含地更深了，舌头舔shì着科尔沃的阴曱茎顶端，科尔沃止不住得颤抖着。
“妈曱的，”他说，声音比原来打算的还要响。界外魔又哼了几声；科尔沃紧紧闭上了他的眼睛。如果他不去看的话，如果他看不见的话，可能这会来得简单点。如果他可以止住自己发出的半人的声音——
界外魔没有先前提醒就放开了他，科尔沃吐出一口气，抗议变得破碎许多。
接着一双手伸到他的脸边，手指温和地摩擦着他的胡渣。界外魔的重量移动到了他的腿上。
“我可以吗？”他问道。
科尔沃感到了衣物和皮革摩擦着他的大曱腿；他睁开眼看到了界外魔满是笑意的脸和苍白如骨的身体，不知羞耻地全曱裸曱着。那时科尔沃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凝视与期待，他盯着界外者光曱裸的肩膀的倾斜面，盯着头发在他的前臂上投下一些灰尘，盯着他凌曱乱的刘海。但问题很快就浮现了。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他大声地吞咽并期待着默许。不管这奇怪的念头是怎么开始的都无所谓了，做让你高兴的事并持续夺走视觉与听觉。而现在的问题在于，他敏感异常。他肿曱胀的阴曱茎紧靠在他的下腹，有什么温暖的东西正从他被困着的手腕缓缓流下。但是这并没有一丝痛苦。科尔沃不耐烦地挪了挪下曱身，发曱情似地蹭着界外魔的大曱腿。
“你在伤害你的敌人的时候可比现在有耐心多了，”界外魔注意到了。“我很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你——”
科尔沃发出一声挫败的声音。“不管你想要做什么，回答都是没错，可以了吗？没错，你想怎样触碰我任何地方都行，但是别在开始一轮新的演讲了，求你了。”
“哦科尔沃，”界外魔说。“我真的很享受这样。你在冷桥监狱里都没求过我，但是在这……在这你居然求了，而且你这么做的时候真的很可爱。”一丝微笑，来得突然但又很欢快的微笑。几乎充满了玩意。“我真的没选错人，我亲爱的。”
他自然地向前靠，叉腿跪在科尔沃上方。科尔沃感觉他又有点喘不过气了，他的心跳加速；界外魔一只手搭在他的胸口 ，与科尔沃的视线对上了。
界外魔的另一只手又放回了他的性曱器上，几乎用力到发疼地套曱弄着（但是他的手指突然变得很灵活，比用唾液轮滑过还要熟练，时间突然长到让科尔沃不能理解）。接着他自己向下坐了下去，科尔沃仰起头呻曱吟。
他的体内很热，而且几乎无法忍受地紧，但是他苍白的脸上只有微笑，科尔沃强迫自己保持不动，强迫自己不要向上顶，不让自己的意识迷失在神的身上。
科尔沃几乎着迷的看着界外魔，看着他在他身上缓慢地眨着眼，好奇地偏着头。他摇晃着臀曱部，怪异的微笑加深了。
“完美，”他喘着气，科尔沃笑了。他停不下自己，声音也不再冷静。
“这指的是我还是你自己？”
“现在这还有什么区别吗？”界外魔问道。科尔沃没有回答他，但是他看上去很满足。又一次晃动了一下，他把科尔沃吞地更深——
词语在这种时候已经不重要了。科尔沃嚎叫着。
在那之后，他震惊地躺在那，界外魔已经把他收拾的金属手铐解开了。科尔沃摩擦着他的手腕，发现它们完全没受伤，丝毫没有疼痛感。这不合理，他经常会碰到被绑起来的情况，血淋淋的手腕，但是他因为感激而在精神上有了一阵剧痛。界外魔无视了他的感谢（他的声音还是很嘶哑）。他没有花精力把衣服变回来，他跨曱坐在科尔沃的胯部，修长的手指划过他的胸口。
科尔沃寻找着能说的话，但最后只是短短的一句。“你是从哪学来的？”他对此很满意，但是又突然后悔了。拜托不要是从老鼠奶奶那里学来的。界外魔耸耸肩。
“我的确有提过我比城市下面的基岩还要老，嗯？而且这不是个很难的事情。”
科尔沃对此很惊讶，试着不去冒犯他。“如果你觉得无聊，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没说过它无聊。和你做的事情都不会无聊，科尔沃。”他看上去异常满足的样子。和他平时的语调做了对比，这真的让人感觉很不安。“而且你发出了最有趣的声音。”
第三层楼是封死的而且还是空的，科尔沃坚定地对自己说道。楼下没人会听到的，即使窗户开得很大，皮耶罗那里的声音可比这里大得多，艾米丽的房间也很隔音。除非塞穆尔决定在晚上出来散步……他把脑海里的声音摇了出去。已经太晚了，大概都已经到了对第二天早上来说太早了的时间了，科尔沃不在乎这些。他的眼皮很重，毕竟凌曱乱的床单并没有这么恼人。
他闭上了眼睛、深呼吸，老旧的地板和干净的家用品，还有水岸边长叶的植物。
“下一次，”他听到界外魔安静地说道。“在那之后我会为你唱歌。我最喜欢的一首有关海盗的歌。”
我不在乎，科尔沃昏沉地思考着，他沉沉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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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a哥！！！谢谢翻译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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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智的女皇头疼不已，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只要一派护国者去水淹区治理洪涝，海产养殖场的鲸鱼就大量死亡；又为什么只要一将护国者调回海产养殖场监督，水淹区的洪涝就又开始泛滥。

@宅猫喜欢玩游戏 @羊角鸦 这是一篇非常棒的界科——实际上是界外魔给科长占了便宜！楼主翻译辛苦了，以及，外国人就是辣啊，辣死了
跟你做的任何事都不会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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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让全帝国的人都知道，水淹区的河贝，被你承包了——拿刀逼着道德的科长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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