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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与力士的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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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题无能


1楼2014-08-11 17:54回复
    (我寻着六局后头一条偏僻的小径溜出来时,已然夜色,估摸着那位阴魂不散总要嚷着和我赏花的小力士,总算寻不到我了吧。)
    (身子懒洋洋的半倚在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上,我向上瞧去,透过枝桠的缝隙间还能依稀看到点点星宿,微风流连于我脸庞,空气中还有微弱怡人花香,难得惬意。我闭上眼眸,正准备在这儿休憩一番,忽然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踩断树枝的咔嚓声。眼前马上浮现那力士细皮嫩肉的笑脸,顿时一阵恶寒,也未回头去瞧,我断定是他。便扬了声调,呵斥)
    ”好不害臊的小力士,还想跟本典簿跟到什么时候!“
    (我皱了眉头,十分恼怒的站直身子,侧耳去听,只要再发现什么动静,便有他好果子吃。)
    @李崇裕


    2楼2014-08-11 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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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以为他该安分些,不曾想模糊听他说了一句什么,竟又响起了向前走来的脚步声。声音沉重而有序,逐渐清晰,他该是越发近了。我暗暗咒骂了句该死,把自己的身影隐于树后,月色斜斜地穿过树荫,似地毯缓缓铺开于眼前,咋一看去好像还带着银白色的凉意。脚步声终于近在咫尺,我顶着地上,那身影靠近黑压压的掩去了月色,我马上越出去,还没往她的脸看去,便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紧紧不放。)
      ”这下让我逮住了吧!我都说了我不欢喜你了你还想怎样!“
      (可我马上觉得不对劲了,似乎这影子也未免忒高大了点,全然不是那小力士瘦瘦小小的模样,这衣料摸去,亦不像那乌黑宫服的粗糙,光华平顺似绸缎而且...还绣了东西?我略微蹙眉,仔细嗅去,龙涎香气还混杂淡淡药草味,也不是那小力士身上熏天的劣质胭脂味啊。这....)
      (我抬头,看着被我揪着的那人。月光那么美,似乎是刻意温柔地抚上他的脸,我怔怔地看着他,看到他紧抿的唇,看到他好看的轮廓,看到他眉眼间分外清晰的惊讶。)
      (只这一眼,我就慌了心神。)@李崇裕


      4楼2014-08-11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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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蛋打字好烦


        来自iPad6楼2014-08-15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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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怔怔地攥着他的衣领,直到他身旁的力士走上跟前把我的手掰开,再用力地把我往后一推,我向后踉跄了几步,才在这几步的光景里稍稍回神。)
          (我稳了身影后,便离他大致有五步远。月色正好,即使隔了几步,也能像在正午日头下那般清楚地看清他,看到他皱着眉头,十分嫌弃地抚平自己身上被我攥出的皱褶;也看到身姿挺拔的他,抚完后正眯着眼从向我瞧来,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待我稳住了身子站好后,就听到他的声音缓缓传来,质问我是否就是刚才那位典簿。)
          (我暗暗吸了气,自然知道今日不给人家一个交代是怎么也逃不了的,便惟有装了泰然自若的模样,走至他跟前,折腰行礼。)
          “是。”
          “奴婢尚宫局典簿潇氏问...”
          (问谁的安?我一下便僵住了,却不知道该如何往下说。眼前人穿了身银白的衣裳,并不如宫中娘娘们有十分鲜明的标志,我猜不出他是哪一位侯爷,或是前朝诸多文武官的其一。只是我顿了有些时候,正打算再抬头打量他时,偏头的一瞬看到那位推我的力士,向我挤眉弄眼,做了好几个口型。)
          (‘顺冀...七...’我叨念了一番,心下恍然明朗,便又道)
          “奴婢尚宫局典簿潇氏问顺冀候安。”@李崇裕


          7楼2014-08-16 1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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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俯身行礼间一惊,再狐疑偏头去偷瞧那小力士,才发现他皱着眉连连摇头摆手。)
            (我听到眼前人暴怒然后传来接二连三的呵斥,一声比一声严厉。我依旧持着行礼的姿势,像从前为女史时被他人刁难时一样,我依旧记着主子不曾说免礼,便死也要保持着的规矩。我想着今晚这一幕幕,不管是那一声高声呵斥,亦或是揪领子的那一下,再是刚才错认主子的行为,任意择一皆可治我的罪。)
            (或许是挨几十板子...或许是跪着抄书抄到天明...又或许让我再从女史做起。这于我来说是惩罚,是梦靥,是这么久以来战战兢兢的去躲避的。于他,却不过是说一声儿的事情。)
            “哦?鬼鬼祟祟?若是鬼鬼祟祟奴婢便不会冲出来了。”
            (我怒极反笑,他那一句句话仍然萦绕耳畔。当真是想抬头去瞪他,当真是想再像刚才一样揪着他的衣领,哪怕后果是跌入谷底,也想问他一问,你是不是看着我从女史成为典簿,你是不是有这样的资格来评判我。)
            “殿下,奴婢今晚在此并非做些偷鸡摸狗的事。只是奴婢是如殿下般罢了。奴婢无意中冒犯殿下,殿下尚且如此盛怒,而奴婢却是多日来皆被人有意这般对待,试问若是殿下,该当如何!”
            (我想我刚才是委屈的,说话间虽坦然却未免带着我难以掩饰的哽咽。但我依然抬头,并未有所惧怕地看他。)
            “错认殿下是事实,然而已经三年了,奴婢入这大明,确确实实是从九品女史走到如今!只是奴婢有一句话不得不说,不管奴婢是女史也好,典簿也罢!奴婢无需亦不可能记得所有人的模样,认得所有人的身份。遑论文武百官,便是这大明,仅是尚药局的司医少说也有几十个”
            “殿下若不信,现在便押奴婢去寻裴尚宫便是。”


            10楼2014-08-16 1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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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谄媚讨好,卑躬屈膝的奴才是这大明切实想要的人,我想我定是不及格的。)
              (我入了这大明宫,莫说提劳什子辛苦辛酸才爬上典簿的位。我本来就是心甘情愿进这宫里来的,我只是不甘心伺候别人罢了。我那时觉着这儿起码比江南那太默默无闻,而且还容不下我的潇家来要好得多。所以所受之苦皆是自己寻的,但我也是人,也会不忿,偶尔也会忘了我来这大明,我能来这大明,不是我当真有资格,而是因为主子需要奴颜婢膝的人。)
              “奴婢该死,求殿下赐罪。”
              (我一直维持着行礼的姿势,酸酸麻麻的感觉才消失没多久便演变成让人难以忽视的疼痛,我已经把潇宓馥收回来了,那个不知死活的潇宓馥。我冷静而平顺地开口,乖巧地不让自己再多说一句话。)
              (纵然我不情愿,但有许多事却如我刚才所说,是确确实实的。)
              (这大明宫是他李家的。)
              (而我——是大明宫的奴婢。) @李崇裕


              13楼2014-08-17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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