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眼睛,离不开那个人。
抱臂高傲的姿态,如同君王一样高傲的眼神一切都尽收眼底。
琥珀绿的瞳孔如同以往一样纯净,纯净到想让人看看要是这瞳眸要是染上其他的颜色会是什么样的呢。
他可以用那双眼睛傲视任何人。
但是。
讨厌啊,好讨厌啊,明明看着我就够了吧?只要看着我。
那双眼睛……只能是属于我的吧?
腰间的佩刀柄在喘喘不安的搏动,
冰冷的,窒息的。
少爷,是属于我的。
——
总是很谨慎的跟在他背后的一定距离内,为了把握好这个距离不得不每天在房间练习千百次的竞走。
为的,只是把握好这个标准的长度。
故意忘记将文件册忘记带,被训斥了好一会才继续行走。
我怎么可能会不小心忘记呢。
头脑很好的少爷也有不好使的时候啊,笨蛋。
装作不小心摔倒在他宽厚的的背上。
一边贪婪的喘息着男子特有的气息,一边从腰间抽出佩刀。
目标,心脏。
深红色的温热液体平撒在胸前与面部,蓝色的旗袍绽开了褐红色娇艳的花朵。
伸出舌尖舔了舔落在嘴角的血液,腥味而温热的感觉,真的是很美妙。
看着少年弯曲膝盖本能性的向前倒去迅速扶着人向自己靠来。
少爷是王者吧。
王者不能向人下跪的吧。
那么,结束了吗?
比想象得轻松得多呢。
——
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尖叫,转身便看见林子平颤抖着双腿立在那儿。
如同没事人一样向她招招手,之后便看其晕倒在地。
真是没用啊。
——
紧紧的拥抱怀里的人。
少爷。
您的怀抱,果然很——
温暖呢。
最喜欢您了呢,少爷。
现在,只要看着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