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她约他见面,他路上摘下一朵芙蕖,心想,她也许喜欢。
她见到他,甜甜一笑,说:“芙蕖开得真好,若是再艳些,倒是像极了阿旭草花,子律,你说是不是?”
他心头一跳,点头答:“是。”
她攒出更深的笑意,凑到他的耳朵跟前,似情人密语:“是你用阿旭草毒杀了我兄长,不是吗?”
芙蕖自他手中掉落地上,他面色惨白:“你说什么?”
她从地上捡起那朵芙蕖,手微微颤抖:“辛鲧说,阿旭草是你以部下的名义购买的,但辛鲧也说了你把它用在何处。”她闭上眼睛,好似不愿说下去,“你把它用在我兄长身上,宋君所购买的是阿灵草,本不致命,但你的阿旭草却能激发兄长体内的阿灵草毒,导致兄长身亡,并将罪推脱于宋君,你何忍心?”
他低哑唤道:“婉君。”她却抬眸,话语带着森然恨意:“本来我是不信的,可你这样,让我如何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