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地趴在栏杆上,有薄茧的手夹着烟。身后是黑夜里寂静的苏格兰场,眼前迷蒙的烟圈,深邃的眼睛偶尔眨眨抖动着密密的睫毛。周围不断闪动的霓虹,飞速飙过拉风的车,这些繁华把他落在黑色里。他不想回家,妻子在上个周六彻底地把所有有关她的东西都搬进另一个人家,是的,另一个男人家。他的貌美的妻子的心思他都知道,他和她装作什么都没有,但是这样的日子终于过不下去了。
低声骂了句,用手掐灭了烟头,裹紧了长大衣离开。路边街角偷偷摸摸的站了一群女人。A:“看到了没!看到没!忧郁的大叔!我要求勾搭!‘’B:“”那是我的!你丫敢想!‘’C:‘嘿嘿,正脸照!晚上抱着睡’群众奋起 给我!给我!
第二天的报纸角落一篇关于一群女人在苏格兰场的暴力行为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