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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凝气丹！！
看到叶辰非常坚决，叶战天只能作罢。
“那雷帝诀也确实神妙，辰儿，有一件事情为父想跟你商量一下，我想把雷帝诀第一重的法诀，交给族人们修炼，这样可好？”叶战天问道，毕竟雷帝诀是叶辰给他的，说不定老祖宗还有什么训示，他不敢随意地交给族人。
九星天辰诀共有九篇，雷帝诀只是其中之一而已，深层次的口诀，是一定要保护好的，第一重的法诀，给族人们修炼也未尝不可，毕竟家族的实力，是他们在这个世界安身立命的本钱。
“我既然已经把雷帝诀交给父亲，父亲自己做主吧。”叶辰道，父亲想必已有想法。
“那好。”叶战天开怀一笑，他忽然想起一件事，神情有些凝重地道：“我看辰儿跟媃儿非常亲近，辰儿是不是中意媃儿？”
之前叶辰经脉尽断，叶战天没想那么多，现在叶辰经脉恢复，积聚在心里的阴霾散尽，他便开始考虑起叶辰的婚事了。
“我一直把媃儿当妹妹看。”叶辰道，不过他内心也不得不承认，媃儿越来越好看了，对他也格外亲近，叶辰有的时候也不禁怦然心动。
叶战天看了看叶辰，道：“若仅仅只是当妹妹，那倒还好，媃儿寄养在我们叶家堡，她的背景，却是很不简单，千万不要跟媃儿产生感情，免得以后招来麻烦。”
听到叶战天的话，叶辰心头一凛，他知道媃儿的背景不简单，叶家堡里其他少年虽然爱慕媃儿，但都对媃儿敬而远之，以前叶辰也没有想太多。先提升实力，应付七天之后的祭祖大典，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叶辰想道。
“这是元雷之体，乃是我们家族武技中的绝学，今天便把这门武技传授给你，这门武技你暂时还用不上，但看一看对你肯定大有助益，此武技非同小可，一定要好生看管！若是练功的时候碰到什么问题，都可以来询问为父，这几日，一定要勤加修炼。”叶战天谆谆教导，从暗格里面拿出一本书册。
“是，孩儿明白。”叶辰点头应道，居然是元雷之体，这元雷之体乃是家族重宝，只有叶战天、叶战龙一级的人才能学习，就连家族长老叶墨阳，也从未学过。
“雷帝诀之奥妙，真是难以言道，以雷帝诀运转元雷之体，可以将元雷之体的威力，扩大数倍以上，为父现在，就算碰到九阶初期的高手，也是夷然不惧，而且很快就要突破壁障，晋升九阶了，为父的修为，在八阶巅峰已经停留了近五年了，终于有了突破的迹象。”叶战天欣慰地道。
“恭喜父亲。”
“若是我能晋升

“若是我能晋升九阶，必将清除叶家堡内的蛀虫，就算跟云家堡彻底决裂又如何。”叶战天想到叶墨阳，内心冷然。
“回头想想，雷鸣内劲功法，确实非常不完整，单单第一重便有十三处错漏，我给你一一讲解一番，对你修炼雷帝诀第一重，必然会有所帮助。”叶战天非常耐心地给叶辰讲解雷鸣内劲一些修炼上的错误。
雷鸣内劲第一重只有十三处错漏吗，为什么我发现了三十五处错漏？难道是我错了？父亲毕竟是八阶巅峰的高手，对修炼之法的理解，要远胜过我，叶辰眉头微皱。
“辰儿，怎么了，有什么地方无法理解吗？”叶战天看到叶辰神情有些不对。
“孩儿正潜心思考。”叶辰赶紧道。
“你天赋过人，若能领悟，对修炼定然大有裨益，在一个月内突破五阶，一年内突破六阶。”
叶战天所说的十三处错漏，叶辰都发现了，剩下二十二处，又作何解？
“父亲，雷鸣内劲第一重末句，直抵天冲，若离神门，没什么问题吗？”叶辰小心翼翼地问道。
“自然是没什么错漏。”叶战天想了一下道。
难道真的是我错了？叶辰有些疑惑，又觉得自己没有错，但是他有些心虚，不敢讲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孩儿回去仔细思索一番。”
“回去之后一定要勤加修炼，切记不能偷懒！继任家主之争，非同小可。”叶战天肃然道。
“是。”叶辰郑重地应道。
从父亲那里回来，叶辰心中总有一些解不开的迷惑，为什么那些错漏那么明显，父亲都没发现呢，难道是自己对修炼之法理解有误？
实在想不通，自己脑子里的理解已经无法扭转，只能继续修炼下去。
修炼了几个小时雷帝诀，又温习了一番家族的普通武技，片刻之后，将元雷之体武技拿了出来。

元雷之体这个武技，是以雷鸣内劲为基础创造出来的，是叶家众多武技中最为霸道厉害的，是叶家一个惊才绝艳的先辈所创，战斗的时候可以用雷鸣内劲衍化雷体，实力暴升数成。父亲实力虽然只有八阶，但靠着这门元雷之体武技，就连一些九阶的高手都不敢小觑。
当初叶战天修炼这门元雷之体武技，可是花了整整三年时间，而且他那时候玄气已达七阶，已经有足够的底子，而现在叶辰的玄气等级才四阶而已，他将元雷之体武技传授给叶辰，并不奢望叶辰在七天之内将元雷之体武技修炼成功，只是想让叶辰看一看元雷之体，说不定有所感悟。
“居然能衍化雷体，让体内玄气运转速度比平时快三倍以上，那位创造元雷之体武技的先辈，果然了得。”叶辰翻看着元雷之体武技运转内劲的种种法门，似有所悟。
想要修炼元雷之体，最要紧的一个基础，就是让玄气运转速度大幅度加快，否则根本无法支撑元雷之体武技玄气的消耗速度。
普通人想要加快玄气的运转速度，那是难上加难，但是叶辰似乎有一个极好的条件，那就是只要他的意念触动到飞刀，飞刀里面的玄气便会磅礴而出，其运转速度，比之常人何止快了数倍！
“这门法诀，倒是可以练一练！”叶辰修炼的雷帝诀，比雷鸣内劲的层次，高了数个档次，催动起元雷之体，也是完全没有问题。
将元雷之体的所有法门都默记于心，叶辰意念催动飞刀，运转玄气，只觉得突然之间，强大精纯的玄气汹涌而出，顺着各条经脉运转了一番，他低喝了一声，元雷之体！
只觉得全身的气势突然暴涨了数倍，全身泛起了一股金属般的银白色泽，一股强大的雷系力量布满全身，仿佛随时都要透体而出一般。
才运转了三秒钟，叶辰便感觉有点气力不支，丹田内的玄气被耗得一干二净，脸色发白，赶紧停住，用手扶着桌子，大口大口地喘息。
这元雷之体果然霸道，施展元雷之体的同时，施展其他武技，其威力至少会强上数倍！

不过以叶辰现在的玄气等级，施展元雷之体实在太勉强了，最多仅能坚持三秒钟而已。
即便只有三秒钟，那也足以让叶辰兴奋不已了，要知道父亲七阶的时候，修炼元雷之体也整整花费了三年的时间！
“实战中若是要施展元雷之体，必须多维持几秒！”叶辰想着，三秒钟确实太短了，虽然飞刀里面的玄气是无穷无尽的，但是运转元雷之体所需的玄气必须经过丹田，若不是飞刀提供的玄气，以叶辰四阶的实力根本无法施展元雷之体。
叶辰的身体还无法适应元雷之体的巨大消耗！
他盘坐了下来，吸收飞刀里面汹涌而出的玄气，很快，空空如也的丹田，又恢复了。
一般四阶修炼者若是丹田里面的玄气消耗光了，至少要打坐数个时辰，吸收天地之间的玄气，才能恢复，等阶高的需要的时间更长，而叶辰恢复玄气，仅花了一刻钟而已。
骤然睁开眼睛，丹田里面的玄气恢复了，可以继续修炼元雷之体了！
这把飞刀真的太神奇了，叶辰有些激动，有了飞刀，他修炼的速度，定会比别人快数倍甚至数十倍不止！
元雷之体！
叶辰一施展完元雷之体，便坐下来恢复玄气，恢复之后再施展，再恢复，一遍又一遍，随着使用的次数越来越多，叶辰感觉自己丹田之内的玄气，比之前要充实得多了，这玄气的量，应该已经达到了四阶中期的水平，元雷之体的施展时间，也从原来的三秒，提升到了四秒钟左右。
不知道为什么，施展了这么多次元雷之体，叶辰一点疲惫的感觉都没有，反倒是精神熠熠，看了一下时间，已是三更天了，看这样子，修炼到天亮都没什么问题。
叶墨阳私宅。
“父亲，叶辰那小子站出来说那番话，到底是何用意？难道叶战天父子，有什么企图不成？”叶空彦感觉到，继任家主之位，已然非他莫属了，不过虽然兴奋，但他还算清醒，知道在没拿到家族祖印之前，他都还不是继任家主。
“叶辰经脉尽断，断不可能跟你争抢，其余几人修为比你弱很多，对你应该没有威胁，不过还是要小心，叶战天、叶战龙等人说不定会扶植起一两个后辈，我仔细考虑了一番，祭祖大典上的继任家主遴选，断不能出现一丁点失误，在这七天之内，我要把你的实力，提升到六阶。”叶墨阳眼眸中闪过一丝阴沉的神色。
“七天之内提升到六阶，这怎么可能！”叶空彦讶然失声。
“有了它，没有什么不可能！”叶墨阳淡淡一笑，拿出一个锦盒，打开之后，只见锦盒里面放

打开之后，只见锦盒里面放着一枚红色的弹丸，散发着怡人的清香。
看到这枚丹丸，叶空彦不禁动容：“父亲，这是凝气丹？”
“不错，是凝气丹！”
叶空彦倒抽了一口冷气，道：“据说一枚凝气丹，可换数百枚聚气丹，父亲是从哪里获得此重宝？”叶空彦此时已处于五阶巅峰，只差一线就能突破，有了凝气丹，确实有很大的机会晋阶。
“倒也不难，用了一纸协约，向云家堡要的。”叶墨阳冷森森地道。
“什么协约？”
“若是你获得叶家堡家主之位，将叶家堡后山的矿山转让给云家堡。”
“获得叶家堡家主之位，这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等你获得继任家主之位，叶战天那老鬼莫名其妙地死了，按照祖制，你便是家主！”
听到叶墨阳的话，叶空彦心头一惊，背后冷汗津津，他这才明白父亲的打算。
“你千万不要辜负为父的希望！”叶墨阳看向叶空彦道。
“孩儿明白！”叶空彦噗通跪下，重重地叩首。

从叶墨阳手里接过凝气丹之后，叶空彦一仰头，咕咚，把丹药吞了下去。
夜深人静，叶辰的小屋依然灯火摇曳。
他还在孜孜不倦地修炼着雷帝诀和元雷之体，除此之外，他将其他两门武技，也练到了如火纯青的地步，虽然只有四阶中期的实力，但叶辰相信，以自己体内玄气的凝练程度，以及对三种武技的熟练程度，碰到玄气五阶的高手，他应该也能与之一较长短。
由于体内玄气与这个世界的玄气不太相同，叶辰也不清楚，自己的实力到底有多强，此时也没办法找其他人切磋，在祭祖大典之前，断然不能让叶墨阳知道自己的经脉已经愈合了！

第十章 祭祖大典
一直不停地修炼雷帝诀，到了第六天的时候，叶辰再度冲破了四阶的壁障，玄气等级达到了五阶的水平。
“终于到五阶了。”叶辰运转了一下体内的玄气，玄气又粗壮了数倍不止，这让他颇为兴奋，以五阶的玄气水平，居然能把元雷之体的状态，维持十秒钟之久。
叶空彦目前也才五阶巅峰的水平，以自己体内的玄气质量，再加上元雷之体这种家族秘技，想来应该可以击败叶空彦了。
五阶的话，在整个家族里面，算是不错了，叶家堡数千人当中，能够达到五阶的，只有两百多人，这两百多人是家族支柱性的力量。若是能在十八岁前到达六阶，那还有希望更往前一步，十八岁前没能到达六阶，经脉硬化，就很难向上冲击更高的层次了。
被飞刀里面的玄气洗礼之后，叶辰的身体已经达到纯阳之境，非常适合习武，自然不用担心这些。
五阶之后，玄气的凝练速度便慢了下来，不过修炼这种事，也急不得，叶辰只能慢慢地修炼，同时不停修炼元雷之体以及崩雷破和暴雷拳这两种武技。
虽然实力大幅度提升，但叶辰一点也没有骄傲，依然毫不懈怠地修炼着，经脉尽断这三年，已经将他的心性磨练得非常沉稳了。
这段时间叶家堡到处都是忙碌的景象，族人们都在为祭祖大典做准备，虽然叶家堡现在经济极为窘迫，但是祭祖大典还是不能省的。那些在外负责管理家族产业的人员，也都陆续地回到了叶家堡，包括叶辰的两个哥哥。
叶辰的两个哥哥都没能在十八岁前达到六阶，只停留在五阶巅峰的阶段，因而被派到外面负责管理家族的一些产业。

他们想要过来看叶辰，但都被叶战天拦了下来，此时他们并不知道叶辰经脉已经恢复了，在祭祖大典之前，叶辰经脉恢复的消息，都必须保密，越少人知道越好。
知道即将遴选继任家主，一众有资格参加的少年们，一个个也都加紧修炼，希望能在祭祖大典上一鸣惊人。
叶家堡上上下下忙碌了很久，终于迎来了对叶家堡极为重要，五年一度的祭祖大典。
中央广场上，人头攒动，最中间的位置被设置了一个巨大的祭坛，十几个族人在旁边杀猪宰羊，准备祭祀祖先。
叶战天等人，也都在祭坛的边缘纷纷落座，祭坛边缘有十六个位置，坐了十五个人，两个八阶，十三个七阶，乃是整个家族的支柱。最中央的位置，却是空在那里。
叶辰等一众小辈则站在叶战天等人座椅的后面。
“三弟，近来身体怎么样了？”说话的是叶牧，叶辰的二哥。叶牧比叶辰大上五岁，没能在十八岁前晋升六阶，被叶战天派到东林郡管理叶家的杂货铺，在外历练了这些年，叶牧的气质斯文中透着洒脱，别有一番风范。叶牧一回来，便想探望叶辰，但一直没见到叶辰的面，此时他看着叶辰，眼神透着关切。
听到叶牧关切的话语，叶辰心头一暖，点头道：“好很多了。”
“我就知道，什么挫折都难不倒三弟，这是大哥和二哥带给你的！”一旁的叶鹏揽过叶辰，将一个锦盒悄悄地塞给叶辰，他是三兄弟中的老大，性子最为老实稳重，对弟弟们一向都十分照顾。
叶辰推拒了一下，但还是没有推掉，打开锦盒看了一下，是两枚聚气丹。叶鹏和叶牧在外面，收入不多，一整年节衣缩食，也就才能买得起两枚聚气丹而已。
叶辰心头阵阵酸楚，这两个哥哥虽然不常回来，但对他却都非常关心。
“大哥，聚气丹我现在已经用不上了。”
“怎么会用不上，你每个月要消耗这么多聚气丹！都是自家兄弟，别跟大哥客气！”叶鹏认真地道。

“我”叶辰真想此时就告诉两个大哥，他的经脉已经恢复了，但是人多嘴杂，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两个兄长的关心，让叶辰感受到了真正的兄弟之情，看着手心的锦盒，叶辰沉默片刻，把锦盒放进怀里，贴身藏好，在叶辰的眼里，它们可不仅仅只是两枚聚气丹！
“族长，老族长来了！”一个族人飞奔上来，满脸兴奋地道。
“六叔终于来了。”叶战天微微一笑，众人豁然起立，朝祭坛下面看去，只见那些族人们纷纷朝两边退让，一个须发皆白，却精神抖擞，身穿灰色长袍的老者，龙行虎步地一路走来。
“老族长好！”
“老族长好！”
两边的族人们一脸兴奋，老族长叶苍玄无疑是他们心中天神一般的存在，九阶高手，那是叶家堡最顶尖的存在，是家族守护性的力量，如果没有老族长这个巨大的威慑在，叶家堡单单靠叶战天等人，也是守不住的，肯定很早就被人吞并了。
一两句语言，根本无法表达族人们对叶苍玄的敬仰之情。
“六叔！”叶战天等人纷纷弯腰鞠躬。
叶苍玄摆了摆手，爽朗地大笑了一声：“好久没回叶家堡了，看到族人依旧，老怀欣慰，就免了这些俗礼吧。”
“看到六叔身体安健，小子们也都放心了。”叶战天在叶苍玄面前，也是只能自称小子。
“六叔，你大老远地赶回来，不会没给侄子带礼物吧。”叶战龙笑嘻嘻地道，他跟叶苍玄最为亲近，别人是不敢跟叶苍玄这么说话的。
“自然不会少了你的。”叶苍玄哈哈一笑，抛给叶战龙一个锦盒。
叶战龙打开锦盒，一股异香飘了出来，他眉毛一颤，露出兴奋之色，赶紧把东西收了起来：“谢六叔。”
一旁的叶墨阳只是扫了一眼，就有一种嫉妒得想要吐血的冲动，叶苍玄送给叶战龙的，居然是一颗凝气丹，要知道他好不容易才从云家堡那里搞来一颗凝气丹，叶苍玄居然随手就送给了叶战龙一颗。
叶苍玄自小疼爱叶战龙甚至超过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在场其他人，可不敢向叶苍玄讨要东西。
“我给你们每人准备了一些东西，到时候会让人给你们送过去。”叶苍玄道，送给其他人的，自然就没送给叶战龙的东西珍贵了。不过其他人也不敢说什么。
他们小叙了片刻，便纷纷落座。
就在众人说话间，下面的庆典已经开始了，舞龙舞狮，鞭炮齐鸣，好不热闹。

“我不在的这五年间，叶家堡却是有些萧条，难道是有强敌来犯？”叶苍玄看了一眼旁边的叶战天，问道。
叶墨阳嘴角微微扯出一丝笑意，终于要来正题了。
“三年前，叶辰遇袭，经脉尽断”叶战天有些黯然地道，“我们担心影响六叔修炼，所以一直都没说。”
叶苍玄身上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惊怒交加，沉声问道：“是何人所为？”五年前，他用玄气探查过叶辰的经脉，叶辰在小辈之中，天赋最佳，最有机会冲击九阶，家族未来的兴旺，都要落在叶辰的肩膀上，但是叶辰居然被人偷袭，这无异于斩断叶家的未来。
“尚未确定。”叶战天道。
“若是让老夫知道是何人所为，老夫倒要向他们讨个说法！”叶苍玄沉声道，问叶战天，“不知叶辰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叶战天正要说话，叶墨阳突然插嘴道：“叶辰被救回来时经脉尽断，三年前，族长下令，尽全族之力救治，四处搜罗聚气丹为叶辰温养经脉，这三年之间，叶家堡的产业十去五六，故而六叔进来，叶家堡一片萧条。”
听到叶墨阳这么说，叶战龙、叶战雄等人都是面现不快之色，叶墨阳分明是想借老族长之手，向叶战天问罪。
“可是我们总不能不顾辰儿的死活，放任不管！”叶战龙在一旁道。
叶苍玄淡淡地看向叶墨阳，问道：“如果你是族长，遇到同样的事情，你会怎么做？”
叶墨阳听到叶苍玄的话，心头跳了一下，若是当年，把族长之位给他，叶家堡断不会沦落到如今这样，道：“个人私情，怎能凌驾于家族利益之上！”
叶苍玄淡淡地道：“当初我不把族长之位给你，也正是这个原因，什么是私情，什么是家族利益？何谓宗族？若是宗族不能给族人提供庇护，连族人死活都不管，那还要宗族何用？若有外姓之人，欺凌我叶家之人，当倾全力与之周旋，纵然身死亦无悔，若有族中之人，伤重病痛，即便倾尽家族之财，穷困潦倒，也要施予救治，这才是我叶家之族长，家族之脊梁！就算战天退任，叶家的下一任族长，也当如是！”
叶墨阳脸色涨红，想要争辩，但是嘴巴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我会告诉你，我今天才看完？

叶辰站在一众后辈之中，叶苍玄的这番话，让叶辰眼眶有些湿润，从今天开始，他对这个久不露面的叔公，产生了强烈的敬重之情，想想平日里叔叔伯伯、众多兄弟对自己的好，叶辰暗暗将宗族这两个字铭记在心。
“老族长、族长，在祭祖之前，年轻一辈要举行比武，遴选继任族长，是否现在就要开始？”旁边一个族人问道。
叶苍玄叹了一口气，既然叶辰经脉尽断，已经无可挽回，那就只能算了，看看年轻一辈中，能不能出现一个挑大梁的，这叶家堡想要在乱世之中生存下去，还是得有人站出来才行，叶战雄之女叶璇获得青云宗入门资格的消息，还是令他颇感欣慰的，他摆摆手道：“开始吧。”

暂时就这么点吧，麻麻要拿走手机了，晚上再更些

第十一章 挑战！
继任家主的遴选，乃是家族非常重要的仪式，继任家主一旦选出，未来的一段时间，继任家主将会参与所有的家族事务，等到继任家主能够接替家主之位，老家主便退位，找个地方专心修炼去了，就像老族长叶苍玄一样。即便只是继任家主，在家族中的地位也是相当大的。
继任家主必须是年轻一辈中实力最强的，要接受所有年轻一辈的挑战，若是被同辈之人打败，那就只能退位让贤了。
族人们早就搭建好了比武台，他们兴致勃勃地议论着，谁将成为叶家堡的继任家主。
“除璇儿之外，年轻一辈中实力最强的是谁？”老族长叶苍玄看第十一章 挑战！！向众人问道。
“璇儿之下是媃儿。”
“若是让媃儿做家主，恐怕不妥。”
“那就应该是叶墨阳长老的儿子空彦了！”众多战字辈的人议论纷纷。
“那就让他上去试试吧。”叶苍玄淡淡地道。
叶墨阳面露喜色，看向后方的叶空彦，道：“你上去试试吧，家族切磋，切记不可伤人！”
“是，父亲！”叶空彦朝前面的广场走去，显得信心满满，斗志昂扬。
看着叶空彦的背影，叶战天眉头微皱，叶空彦身上透出来的气息，跟平时有点不太一样，难道叶墨阳用了什么方法，让叶空彦突破了不成，他有点忧心了起来，不知道辰儿的玄气恢复得怎么样了。
叶战天神情凝重地看了一眼后方的叶辰，看到叶辰镇定自若的样子，他哂笑了一下，当真是关心则乱，还是等结果出来再说吧。
“大哥，把这枚凝气丹给辰儿吧。”叶战龙偷偷地把叶苍玄给的锦盒塞给叶战天。
“这是老族长送给你的，你留着给你那两个第十一章 挑战！！孩子吧。”
“这不辰儿正需要嘛！”
“他现在不需要了。”叶战天微微一笑，想了想，叶辰经脉恢复，对他而言已是天大的喜讯，至于能不能获得继任家主之位，有那么重要么，想到这里，淡然一笑。
看到叶战天发自内心的洒脱微笑，叶战龙愣了一下，这三年来都没有见到大哥这般笑容了：“不需要凝气丹？难道辰儿的经脉......”
“你往下看便知道了。”叶战天神秘一笑。
叶战天的笑容，令叶战龙心中满是疑惑，心头隐隐有一种莫名的激动。
他们说话间，叶空彦已经在族人们的瞩目之下，一个腾空，踏上了比武台。
“空彦族兄加油！”
“璇儿小姐要去青云宗，不参加比试，媃儿小姐又不能参加，我看这继任家主之位，定然属于空彦族兄无疑了！”
下方一众小辈们议论纷纷。
若是能打赢今天的比武，那他便是叶家的继任家主了，叶空彦顿感志得意满。
“诸位同族的兄弟，可有上来挑战的么？”叶空彦看着台下，居高临下，让他油然而生一种骄傲，内心觉得，下一任的叶家族长，俨然已经非他莫属了。
所有叶家的族人们都在审视叶空彦，想要看看这继任族长最有希望的争夺者，到底如何。
“观墨阳长老其子英姿勃发，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一个长老在一旁道。
“过奖过奖！”叶墨阳笑眯眯地道。
“不知道叔公如何评价？”旁边另外一个战字辈长老看向叶苍玄问道。
“五年前我探查了一番叶家诸多后辈的体质，对这孩子倒也有一些印象，其他尚可，就是资质平庸了点，若是做下一任家主，倒也勉为其难。”叶苍玄内心叹息一声道，若是后辈之中，仅有这点资质，叶家的未来怕是不太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