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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渊祭(In journey:雪湖) 
  我不是一个占星师,却将一切先知先觉,我是临架在一切之上的神,我就是所有的主宰,是所有宿命的归宿。我就是渊祭。 
在我得到诞星杖之前,我建造了那座玩偶般的仞雪城,不为别人,只为我最心爱的儿子——瞬。即使有相同的容颜,可无论是樱空释还是罹天烬都代替不了他,他是我一生的骄傲。 
  在幻雪神山最后凋落的那片白色樱花后,有一个偌大却空洞的美丽花园,所有的空间都被我幻化出朵朵妖媚的红莲,映红了所有的空气,弥漫着红莲失魂落魄的香,那是我的儿子-——瞬,他的花园。在那里,我封印了所有我和瞬在一起的快乐。因为,在那里,瞬从一个可爱的孩子蜕变成一个男子,并且,英气逼人。我会绽放出那倾国倾城的笑,看着你,我的儿子,你明净而清澈的双瞳,一览无疑:你透明,干燥的心。 
 “先知,你会永远这么疼爱我,一如红莲般的赤热吗?”瞬扑在我的怀里,纯净的一如赤子。 
 “我的儿子,先知要在今天给予你无尚的荣誉。只有你,我的儿子,瞬。只有你才可以把伟大的渊祭称作母亲。你快乐吗?我的孩子。”我知道自己银白色的瞳仁所散发出的感情紧紧包围着他。瞬,笑的倾国倾城。 
瞬,托起我的手,说:“母亲,我愿意让您永远这么爱着,我生生世世只做您的儿子。”瞬落下的眼泪,随风晶莹闪烁,如同用超强幻灵力震碎的星辰。 
  我给了瞬承诺,“母亲会斩断所有的情思,永远只爱我的儿子,瞬。”我将这些片断做成了梦境,而每一次看到那红莲的幻境球,我都情不自禁的伸手触摸,即使每一次我都次陷在这梦境中无法自拔,几近丧命,可我仍然在每次苏醒后,期望着瞬再一次告诉我,说:“母亲,我生生世世只做您的儿子。” 
  可是,我的瞬,很意外的失去了,正如,他很意外的得到我的爱。我落泪了,而渊祭的泪在池中绽放出了朵朵莲花,殷红色的花瓣诡密异常,对,这就是隐莲。他是用最高灵力以植物的形式表现。它散发出迷幻的香,沁人心脾。我发现我的头发在隐莲的池水中,越发的银白闪动,很突然的疯长起来。我知道,这是瞬给我的最后礼物。我不明白,瞬带回隐莲。是想告诉我什么,也许。这正如瞬,那颗曾打动渊祭的心。 
  隐莲的出现,丝毫没有冲淡我对瞬的怀念。我把所有的爱全浇注在了瞬的身上。没有一丝一毫分给我后来的两个孩子——空天和空晓。也许这对他们不公平,但爱是可以自私到这地步的。当高悬在屋顶中的月亮被乌云遮住,雪,十年漫长而华丽的雪降临了。我想起瞬那银白色的长发和火红色却清澈见底的瞳仁。瞬曾经求我,说可不可以有冬天,却别下雪。而我却只告诉他说“红莲会在这十年冬雪下重生。正如你啊!我的瞬。冬雪过后,你就将长大成人。”那一年,瞬120岁。 
  霰雪鸟,终将会鸣叫。这结局,我早已料到,我想给瞬永恒的生命,可是,我的儿子,竟然拒绝了伟大的渊祭的赏赐。他说,他想要一座仞雪城,哪怕只是件玩具而已。他跪倒在我的膝前,银白色的长发放肆的散落了一地,在红莲的映衬下,这银白的头发,使我目眩。 
是的,我没有办法拒绝瞬的请求,就像红莲无法拒绝只为瞬开放,我扣动了无名指,轻轻一指,在这樱花花瓣的路口,出现了那座貌似辉煌的可笑的仞雪城。 
 “瞬,这是母亲给你的成人礼,我的孩子,你喜欢吗?”我极尽妩媚的笑容似莲般怒放,“你将成为这仞雪城的第一个王”。 
是的,我这么做,是因为我的瞬的爱已经超过了爱我自己,我可以只为瞬生,只为瞬死。我知道,瞬也是这么想的。 
  瞬,用我教会他的幻化术,建造了另一座城堡,那就是后来火族的宫殿,教会了一个男子用右手制造幻术,还有,攻击、巫乐、白魔法、黑魔法、占星、药剂和可怕的暗杀。 
  可,我的瞬,干净的灵魂却丝毫意识不到,潜在的危机已经来临了,火族中,有一种叫做欲望的恶灵悄悄潜入了那个瞬一手教会的火族人。是的,火族人期望可以越过冰海,杀死瞬,然后占领仞雪城,可以与深海宫中的美丽人鱼结婚,可以当上仞雪城至高无上的王。 



1楼2008-02-25 19:58回复
      这一切,我早已料到。 
      我的瞬,你怎么才能明白,渊祭究竟有多爱你。
    和我预料的一样,火族人进攻了。火光照亮了大地,映红了天空,所有的人,无论是冰族的,或是,火族的,战士、幻术师、 
    占星师,成片成片的到了下去,那晶莹的白色血液和沉默的红色血液将这场原本血腥的战场,谱写的更加悲壮。 
     我倚着莲池,温婉的笑了。我知道瞬要回来了,“任性的宝贝终于体会到没有渊祭,自己什么也不是了。”我始终是这样想的,毕竟,瞬是我的儿子,而他的母亲,是至高无上的渊祭。 
     莲池中漾出了圈圈涟漪,我知道,那时瞬的心在颤抖,我的心突然疼了一下,额头上滴下了一滴温润的汗珠。莲池中映出了我的儿子,瞬。站在刃雪城最高的那座黑色城墙上,他任性的仍然不用屏敝去避开雪花。长风吹起他那一席银白色的长发,风雪堆满了他那件漆黑如夜般的幻术袍,猎猎作响,雪中他脸上清晰的轮廓和额眉中那聚集着闪电、冰刃、六芒星、月光、琴弦的血红色的图腾越发的分明。,貌美如同女子般的脸上流露出只有男子才有的坚毅和果敢。脚下已绽放出那嗜血的红莲,这莲开的不同寻常,花瓣上滚动着殷红般的露珠,就像瞬的眼泪。 
     瞬,同时伸出了左右手,左手上,大片的风雪已经围绕了许久;右手上,炎烈咒汇集的火种蓄势待发。可是瞬,久久都不肯出手,我知道,我的瞬,他不忍心。 
     突然,一枚银针飞向了瞬,而瞬专注的神情之后丝毫没有防备。瞬,应声倒下。 
     我的瞬!我顾不得这渊祭闪烁夺目的光芒会被别人一览无遗,我冲到了瞬的身边,瞬的双唇依然那么柔软,只是苍白了许多,他紧紧抱着我,说“母亲,瞬很爱你,瞬真的好想生生世世只做您的儿子” 
     我极尽温柔,说“孩子,别怕,有母亲在,什么问题都不再是问题。”瞬的眼角淌出了最后一滴眼泪,纯净的白色,不加任何杂质。脸上丝毫没有难过,忧伤,却满是幸福。我抚摸着他棱角分明的脸,依然让我如此怜爱,依然那么英气逼人。 
     我突然感觉到,瞬的身体如此轻盈,然后,我才发现瞬留给我了一个巨大的梦境球。内容,却让我不知是喜还是忧。 
     “母亲,我希望可以留下刃雪城,这是我最后的请求。另外,我送你一些礼物,尽我最绵薄的孝心,我用我的头骨做成了这支诞星杖,用我的双眸做成了诞星杖上最耀眼的那颗红宝石;用我的脊椎骨,做成了这支幻星杖,用我的一双双腿骨,做成了一支纵星杖和这最后一支落星杖,并用您给予我的所有灵力,灌注在了这四支手杖之上。我希望,母亲您能收好诞星杖,因为,瞬的双眸,只为母亲所感动流泪。母亲大人,我早已知道故事结局如此,如果您还爱我,请让我就这么安静的睡着吧,隐莲会把我带给别人,而我,只想做您的儿子,而这一句,我知道,先知大人,母亲您也无法重新再让我从您的身体里重生,所以,伟大的先知啊,您的瞬请求您,不要违背瞬忠于您的意愿吧!” 
     四支手杖就安静的躺在我的隐莲池边只有诞星杖上那颗红色宝石,越加耀眼夺目。我的笑声划破云霄,霰雪鸟又开始鸣叫。 
    春,始终还是来了。 
     可一切物是人非,我的瞬没有了,我就要一切的爱全部消失! 
    来弥补瞬在我心中的位置。我笑了,笑得那么不食人间烟火。红莲又在冰海的对岸绽放了,月光下,深海宫里的小人鱼,浮出了水面,对月抚琴。 
     我挥动了那支诞星杖,所有的火族人都变成为一头血色的长发,冰族人则沿用着瞬那眼白色的标志,只是瞳仁退去了火红,洁白无瑕。我决定了,我要让他们彼此仇恨、相互战争、死伤无数,用他们那歪歪斜斜的尸首,奠用我的儿子,我的瞬。而且,我要灭绝火族人对深海宫小人鱼美色的垂延。深海宫只准同冰族皇室通婚。瞬,我知道你喜欢听人鱼唱晚。我笑了,笑的极尽妩媚,倾国倾城。 
     不经意间,诞星杖的尖端幻化出一团风雪,在最远的天际变成了一颗耀眼的星。 
     “黑色之城”?我笑了,如此幽默的名字,“卡索,怎么,想和我一较高低吗?”我对着那颗新星,轻狂的笑着,低头吻着一朵隐莲,犹如吻着瞬的眉尖。 
    


    2楼2008-02-25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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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320岁的前一天夜晚。空天出现了,我站在占星台上,让大风把我黑色的占星袍和长发飞扬起来。就在刚才,我用幻星杖抹去了所有人关于我的记忆, 我望着站在占星台下穿着白色幻术袍的她,微微一笑。纵身掉下了火族最高的占星台。  
       看着她慌慌张张的接住了我,我对着她绽放出了我最缠灿烂的笑容。 
       “姐姐,我们回家吧!”
      渊祭二 In journey:寒亭雪湖 
       风,裂裂。沉寂的玄武岩上,是我将要死去的挂念。 
       对于空天和空晓的故事,瞬,你都知道了吗?她们竟然背叛了母亲的意愿。她们竟然牺牲灵力制造幻象,企图蒙骗我。看看星空,长风掠过天际,空天的星象……呵呵,原来她早已爱上了卡索,爱上了黑色之城。而在来看看空晓吧,星象斗转,星星在天空中弥乱的划过,这让我感到生气。“幻星杖!!!”我从雍容的雪狐毛皮中,惊讶的坐起来,“原来,晓,比我预料的快很多,他已经成为幻雪神山中,仅次于我的,最伟大的占星师,我的女儿。” 
       我拿起诞星杖,耀眼的红宝石在尖顶绽放出灿若星辰的光芒。“瞬,看到了吗?她们背叛了最伟大的神。”我轻轻的笑着,泪水在脸上绽开一朵晶莹的花,嘴角上扬的弧度,勾画出诡秘的笑容。“空天、晓,背叛了先知,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的。你们亲近黑色之城,就是接近死亡。” 
       “瞬,我的儿子,代替母亲惩罚死罪的人们吧。”当这句话划过冰冷的空气时,刚刚进入盛夏的时空,突然扭转。漫天大雪像樱花一般飒飒而落,一瞬间,所有的希望幻灭,成为绝望,散发出那让人窒息的香。我斜倚在雪地中,长风袭来,吹散了我一头绝美的长发,吹得泪海翻腾,一泻千里,吹得我的心龟裂般的痛。“瞬,回来看看母亲,好吗?” 
       究竟,谁是谁的救赎?诞星杖上的红宝石闪烁着奇特而瑰丽的光。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天空中的星象大乱,无数星辰如重伤的云雀,以当空笔直的划过沉沉的坠入了幻雪神山那一边的落星谷。莲池里翻起层层小浪,涟漪中出现的是,晓站在高大的玄武岩上,双眼迷离的注视着这一天空星辰的‘盛宴',手中的幻星杖指向地面,长风吹杂着盛夏的雪花灌满了她裂裂的幻术袍。飞扬的长发如同一条条嗜血的长舌,却添不尽这漫天的风雪。“晓,你知道吗?这漫天的风雪,就是渊祭的眼泪。” 
       远处的她,像一朵红莲静静的开放,安静的如同死亡。我十分明白,她已经看到了事情的结果,感伤的神情被麻木的表现所洞伤,我在莲池的这边看着她,似乎她也明白,故事的结局永远也逃不出神的审判。 
       星空中的一颗星星很突然的明亮了,“罹天烬?!”我惊讶极了,“原来,空晓也坠入了情网?!难怪她们愿意放手一博,真是无知,我不会原谅你们的。” 
       霰雪鸟收拢者双翅,立在不远的岩上,眼睛里流露出犀利的华光。  
       “怎么?连你也看得出结局吗?”
      空晓二 In journey:迹部景晓 
       天空中,繁星点点,往日熟悉的星象早已不复存在。我知道,她,知道了一切;先知,她一定怒不可揭,这天空中的“盛宴”便是最好的证明。果然,即使我怎样努力的锻炼自己,我都无法超越神,只能是幻雪神山仅次于神的占星师。 
       我绝望了,华丽的占星杖此刻如同废品一般,没有任何用途,是啊,本来,它也只能是制造一些无用的虚幻,根本无法改变事情的结局。这是一场没有胜算的战斗。原本轻如羽翼的幻星杖变得笨重。我真的很想扔下它然后扬长而去。我突然怀念起我的故乡,我的父王母后,以及火族的最高的占星台。 
      “你……是火族人?” 
       突然的闯入者打断我的飘向远方的思绪。微微皱眉,回头。原来,他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 
      “火族史上最年轻有为的皇子,您的身体已经康复了吗?” 
       我微笑着将身边因占星而产生的华光瞬间收回,漆黑的夜,再度降临,并着在盛夏叫嚣的风雪。 
      “问我问题之前,是不是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 
      “是的,你不相信自己亲眼所见的事物吗?” 
       他的出现似乎是这漫漫长夜的唯一救赎。火红色的短发如同跳越的火焰。心中忽的就形成希望的花蕾。 
      


      7楼2008-02-25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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